●我天性冷漠。
只不过我由衷地热爱作为一个人来思考,作为一个人来感伤,就好像我真的被打动一样。我计较于细枝末节,关注每一个细微的角落,就像一个执着的侦探迷孜孜不倦地用放大镜寻找案件现场每一粒不同寻常的飞灰。
我享受它们。我享受那些喜怒哀乐,乃至于享受所有得到后又失去的过程,像是有些人就是享受把结疤的伤口重新撕开,红褐色的硬质结构把相连接的正常皮肤带离,拉扯得非常薄,裸.露出粉白的皮肤,重新撕裂的伤痕小口一样张开,从皮下挤出殷红的血珠。
有些人觉得很恶心但有些人就是觉得很美。 ----虽矣《女魔头总是在找死》
●再一次说“温暖”或“美好”,两个明显的褒义词,它们的杀伤力一点也不输给别人。
甚至我片面地认为,即使在被感动的时候,我们的内心感受到的依然是真实的痛苦。只不过它们在带上了“温暖”的体温, “美好”的装饰后,变成了让人更无法捉摸的如同巨大的棉花球那样膨胀堵塞在内心的东西。然后会觉得酸胀,会无法正常呼吸。
而不能好好呼吸这种事,本来就是痛苦的。 ----落落《不朽》
●一年
他疯了
打断了他们的腿
之后
他走了
去了一个很开心的地方
他笑了
他见到了个丫头
和一群和他一样的人
他们教他做人
他学习,
过了几年,他很正常了
她死了
……
他去上学了
有了个憨傻的形象和一个大个的外号
他从不知那年起复发了
是那场雨停他看见了和她一模一样的丫头
他温柔珍惜极了
他喜欢她到了极点
所以他在疯
他痴情到了极点
他喜欢玩弄每个人
他天真的无邪
他喜欢送走每一个人
到最后没有一个人知道
他喜欢走在那条黑的路
他喜欢让她们觉得
他只是因为你的样子才喜欢她的
轻言放弃所以我是个疯子
所以他就想见到了他,和她说的
孤独终老让她们一生平安
●见性的人,爹死娘亡,认为正常;不见性的人,爹死娘亡,认为自己是世界是最悲惨的人。 ----仁德上人《仁德法语》
●无论男女,都有一定程度的变态,
关键在于会不会偏移正轨,
无法回归正常生活,
变成真正的野兽了,
但我知道怎么样能不变成那样,
和酒做朋友,
静静地,静静地,
安慰野兽的本能,
这就是人类的智慧! ----《大川端侦探社》
●“我觉得他们中间有一两个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可能就是第一次揍我的那些人……他们就那样围着我,然后有一个人跟我说,我的车碍了他们的事情。”
加尔文皱起了眉头,他和艾扎克隐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富家公子哥开着豪车在这种街区被人找麻烦——从表面上来看,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但是这实际上,非常的不寻常。
这是红胡子的地盘。
在红胡子的区域里,什么人应该干什么事情,什么人应该呆在什么区域都有着一套严格的规定。
维吉利第一次被小混混们找麻烦或许可以说是地盘里来了不懂规矩的新人,但是当他逃回十字酒吧并且得到了来自加尔文的救护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便已经得到了红胡子的庇护。 ----《畸骨》
●世界上智商最高的人据说也只有228,正常人智商是113左右,大概智商也只能高两倍,但是现实中人的差异却存在千万倍,毫无夸张。 ----戴领
●知识分子难得有可爱的,他们之间也不能互敬互爱。而且在知识分子圈子里也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什么事儿,必需求得别人原谅。我不时就产生这种感觉,自己又违反了圈子里的一条规矩。自不待言,这就夺走了我的天性,而丧失本性,我自己也烦恼。反之,在舞台上,我就很自然,也就是说,我不用考虑自然还是不自然,只在一个共同的行动中,我与合作者同忧同喜。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友情,这是我生活的一种最大的乐趣,我在离开与人和好办的报纸的时期丧失了,一回到舞台九幽重新找到了。您瞧,一位作家独自工作,在孤寂中接受别人的品评,尤其要在孤寂中自我评价。这不好,也不正常。 ----阿贝尔加缪《我为什么搞戏剧》
●所谓文化。就是与众不同的人写出来的璀璨的作品,有些人的怪异行为不能被理解其实很正常,因为这些人不想那么庸俗,只想做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九龄从来没这样坐着过。”陆云旗说道。
这突然的声音让九黎抬起头。
“你回来了。”她说道,并没有受到惊吓。
大概从太子突然病故,太子妃自尽而亡之后,就没有什么事能惊吓到她了吧。
“是九龄她坐姿不规矩吧?”九黎公主含笑说道。
不是坐在石头上就是坐在树上,就算坐在正常的位子上,也必然不一会儿就歪歪扭扭,小时候没少被她呵斥。
“不是不规矩,是很洒脱自在。”陆云旗说道,脸上浮现笑意,似乎透过九黎公主看到那个虽然端坐,但会在裙边轻轻露出只穿着袜子的小脚的女子。
他怕着凉,会用手替她暖着,握在手心里也不老实的晃动。 ----希行《君九龄》
●何谓娘?一个人娘不是体现在其是否够爷们,是否男性特征够强,而是其是否有自己应有的担当。少年娘则中国娘,可笑的一句话,娘或不娘又怎么样呢?应该改变的到底是那些“娘“的人,还是我们这些自诩为正常却吝啬包容的人呢? ----《歌曲先生》
●正常的干就是普通人,数倍的干就是精英,10倍的干不知情的人眼里你就是天才,百倍的干你就是人中龙凤,千倍万倍的干,你就是个奇迹。这话有错吗?不是努力没用,是你努力不够。天才只是少数,普通人占多少。你虽然一般,但你并不是天生傻逼,努力是可以奏效的
●弑神者一部开挂了的动漫,在弑神者的世界里,人们编织了各式各样的神话,而神话又造就了各式各样的诸神,众神本应也如在各自的神话中维持著本应有的角色,使世界正常运行,但却不是所有神也安本份地顺从自身的神话角色,这些被称为“不从之神”是会带来灾祸的,因此出现了一些能够击倒“不从之神”的魔法师。被称为“Campione”弑神者的他们,除了拥有弑神力,也是被称为至高的王的魔法师。 ----《漫游二次元》
●有些人有小聪明,却不具备一丝一毫的大智慧。处在当下,往往越看似正常的路越有可能有错,越苛刻需要冒险的路越适合行走
●“时机稍纵即失啊,不要再犹豫了。大可汗等了这些年,你在大晏委屈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盼着今朝?你看你伤了手,还一日又一日的甘愿为仇敌做嫁衣……”
“不必说了,容我想一想。”
东方青玄打断了他,抬起左手臂,慢吞吞地卷起大红的衣袖,平视着左手腕上那一道丑陋的伤疤,缄默了良久。
他记得,那个女人说过会为她做一只活灵活现的左手,可以与他的手腕衔接得很好,还可以正常活动,解决他的日常生活……
可如今他还需要等吗?
没有左手,他就不可以活吗? ----姒锦《御宠医妃》
●徐冰谈作品《何处染尘埃》:
《何处染尘埃》其实是它是面对一个巨大的历史事件和事实。当时看着双塔倒下来的时候你不知道该怎么判断……其实我是觉得等于是恐怖组织利用了这两栋楼本身所聚集的太多的不正常的 能量把它给摧毁了,回到这土的关系中,而这个东西是最恒定的。其实,这个作品也不是谈911本身的,还是在谈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关系。 ----徐冰《十三邀》
●就你的失去而言,为爱人之死感到内疚并认为你对爱人之死要负部分责任的想法是不正常的,即使你认为你错过了他们曾给你发出的信号或者警告。如果是这样,试着练习下面的积极自我肯定:
我要化内疚为力量。
我意识到(此处是你所爱之人的名字)开始了他/她的灵魂之旅。 ----露易丝·海《心的重建》
●陆良人犹犹豫豫:“这样不太好吧,老师从小就教导我:别人的东西我不要,自己的东西保管好。”
鹿大GM气急败坏道:“陆良人,要我提醒多少次,你现在是在游戏游戏游戏!游戏里面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那尖锐的电子合成声刺激得她的耳膜一阵嗡嗡作响。
“好好好,我找,我找,我马上找。”陆良人站起身来,左看右看,却不知道要从哪下手。
可是鹿大GM还不放过她,继续炮轰:“陆良人,你是不是又忘记了什么重要事情。”
“重……要……事……情……”这次陆良人把系统从上到下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任务提示,只能抬起双手遮住耳朵有些崩坏地哀求道:“求不虐……” ----《系统之我非良人》
●从小到大
你被拘在圣医族
你有没有想过 试着换一种人生
比如......
比如做一个正常的女子
或者......
或者做熠王后 ----旭凤《香蜜沉沉烬如霜》
●“对我来说,你这种24小时守着的状态,就不是普通朋友,”程恪也不打算说得太复杂,“你要想让我憋着不让你看出来,你就别让我有憋不住的机会。”
“……嗯?”江予夺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除了正常的普通朋友的来往,”程恪说,“如果你不打算告诉我为什么,就离我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