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难得有可爱的,他们之间也不能互敬互爱。而且在知识分子圈子里也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什么事儿,必需求得别人原谅。我不时就产生这种感觉,自己又违反了圈子里的一条规矩。自不待言,这就夺走了我的天性,而丧失本性,我自己也烦恼。反之,在舞台上,我就很自然,也就是说,我不用考虑自然还是不自然,只在一个共同的行动中,我与合作者同忧同喜。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友情,这是我生活的一种最大的乐趣,我在离开与人和好办的报纸的时期丧失了,一回到舞台九幽重新找到了。您瞧,一位作家独自工作,在孤寂中接受别人的品评,尤其要在孤寂中自我评价。这不好,也不正常。 ----阿贝尔加缪《我为什么搞戏剧》
●他不愿意炒作自己,宁愿自己的故事成为更伟大的整体的一个组成部分,纷繁嘈杂的证词声中那可以听见的小小的一部分。或许这是幸存者内疚感的作用,是正常的反应。但他不同,大家知道他并没有遭受到其他犹太人那样的痛苦。当他的家人和朋友被枪杀,被毒气熏死或者饿死的时候,他被塞在一个博物馆,坐在桌子旁,相对舒适地活着。按理说,他应该是zui先死去的。他zui虚弱,是zui不可能幸存下来的那一个。然而,他活了下来,像一条狗一样。这份羞辱在他死后依然存在。因此,他尽可能地保守秘密,让那些认识他的人胡乱猜想。但噩梦总会偷偷光临,他的尖叫声常常把我童年时的母亲吓醒。 ----布劳姆·普里瑟尔《尘埃之书》
●抑郁的人在水底, 正常人在水面。而我一直在沉浮,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人都有毁灭的欲望,这欲望被环境和能力约束是为人的正常状态,能力不及而放肆去做,那是疯子,能力可及又放肆去做,那就是神呀
●“时机稍纵即失啊,不要再犹豫了。大可汗等了这些年,你在大晏委屈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盼着今朝?你看你伤了手,还一日又一日的甘愿为仇敌做嫁衣……”
“不必说了,容我想一想。”
东方青玄打断了他,抬起左手臂,慢吞吞地卷起大红的衣袖,平视着左手腕上那一道丑陋的伤疤,缄默了良久。
他记得,那个女人说过会为她做一只活灵活现的左手,可以与他的手腕衔接得很好,还可以正常活动,解决他的日常生活……
可如今他还需要等吗?
没有左手,他就不可以活吗? ----姒锦《御宠医妃》
●这个正常,要是你早早学习一些生存手段的话,别人大学毕业,你就结婚了,比别人多吃4.5年的苦,也是为了更好的生活。生活,要么就是止步不前,要么就是一往无前。
●弑神者一部开挂了的动漫,在弑神者的世界里,人们编织了各式各样的神话,而神话又造就了各式各样的诸神,众神本应也如在各自的神话中维持著本应有的角色,使世界正常运行,但却不是所有神也安本份地顺从自身的神话角色,这些被称为“不从之神”是会带来灾祸的,因此出现了一些能够击倒“不从之神”的魔法师。被称为“Campione”弑神者的他们,除了拥有弑神力,也是被称为至高的王的魔法师。 ----《漫游二次元》
●个人觉得,浪漫这种情绪必须是少数人的。如果N多人浪漫,其实非常恐怖,让人失去了内心的优越感。一次正常的浪漫,应该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件事,发生在唯一的一个地点,被唯一的人见证。否则,可以想象一下五千人围观下的猴山上两只猴子接吻。 ----和菜头《槽边往事》
●养孩子也跟做好事一样,别老想着回报,有报就算你命好 没也是正常。过程才是重要的。
●人的四条心理防线可以称之为上限、下限、左限和右线。下限即是底线,右线即是控制欲产生的控制线,一旦事物或人脱离于掌控之外或可能脱离都会触动到这两条线从而做出反应,这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上限和左限:上限、当受益超过预期时会受到触动而做出反应;左限、当本来掌控和支配我们的人没有做出掌控可支配时会被触动并生起反应。 ----疯师《疯师语录》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是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自控力》!心理学研究好像已经成了歪果仁的专利了,比如地上掉了钱 你把他捡起来这很正常的事儿!放在哈佛或斯坦福大学讲 这种自然行为就属于类似宇宙起源样的非常顶尖高科技的心理探究了!这所谓的专家会问你为什么要捡这个钱, 捡这个钱是属于什么样的社会行为,唉呀大哥,这钱是我在自家掉的,捡起来不行呐?再比如我走路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没这些可以觉察出这个人的性格……呵呵,那就请哈佛斯坦福大学的心理教授去我们天朝马路边上的算命先生问一问:我们是同行,请问我今天是不是来算命的?嘿嘿嘿,但当你正儿八经看了外国人写的的心理学书之后,你就很容易被他洗脑,应该是被折服吧!总之了解一下心理学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错过’错过爱人.错过家庭.错过机遇.错过了一切在正常人看来不该错过的一切.一次次的错过.起因终归是那一次次的过错换来的.为此我失望一生.
●开花结果是自然现象,开花不结果也是正常,这就是因缘。 ----圣严法师
●“我觉得他们中间有一两个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可能就是第一次揍我的那些人……他们就那样围着我,然后有一个人跟我说,我的车碍了他们的事情。”
加尔文皱起了眉头,他和艾扎克隐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富家公子哥开着豪车在这种街区被人找麻烦——从表面上来看,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但是这实际上,非常的不寻常。
这是红胡子的地盘。
在红胡子的区域里,什么人应该干什么事情,什么人应该呆在什么区域都有着一套严格的规定。
维吉利第一次被小混混们找麻烦或许可以说是地盘里来了不懂规矩的新人,但是当他逃回十字酒吧并且得到了来自加尔文的救护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便已经得到了红胡子的庇护。 ----《畸骨》
●自己的心酸
自己的苦楚
也许只有自己知道吧
大多数人只能看到你外表灿烂的微笑
关系好一些的,也许能察觉到你的异样
但这又能如何?
别人终究不是自己
终究无法设身处地
难过的时候
就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哭完了,就继续正常的生活
毕竟,没有人会像怜惜自己一样
去好好的疼你,爱你
●其次,从本世纪第三个10年开始,时局难得“正常”。内战和日本入侵,然后又是内战,充满了随后30年的大部分年月。战争给中国造成的物质上,特别是生命上的损失难以描述。然而不管中国人生活得多么贫乏,他们仍然生存下来了,而在这可悲的动乱的最后几年以前,经济并没有解体。在偶尔相对和平的时期,它确实表现出惊人的恢复力。我们把这一点当作中国经济的“现代”发展处于低水平的确切标志,也当作传统技术和地方化了的组织拥有压倒一切的顽强性的确切标志;它不像更发达的经济那样,易于受到入侵者的摧残。 ----费正清《剑桥中华民国史》
●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种人,他们智商很高,他们在某些领域上很出色,学习能力很强,他们很理智,很自律很理性,外表看上去和平常人一样,在人际交往方面也表现得正常,但没人知道他们这样的人啊,是没有情感感知能力的。正常人的情绪,爱恨情仇,人情冷暖...他们都是感觉不到的,甚至对于生养他们的父母,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感情。他们的内心是一片荒凉的空地,什么都没有,连草都生长不出来,那里没有太阳,是一片黑暗,因为他们不相信光明。这种人对任何人都及其戒备,防备心很重,除了他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人,他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纯粹的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破除他们的防备走进他们的内心,所以他们没有朋友,更不会有爱人。虽然他们五感俱全,但世界在他们眼里只有黑白两色。这种人只能
●我已经意识不到你的不正常了,因为我已经变得跟你一样越来越不正常了。
●从小到大
你被拘在圣医族
你有没有想过 试着换一种人生
比如......
比如做一个正常的女子
或者......
或者做熠王后 ----旭凤《香蜜沉沉烬如霜》
●觉得,二十郎当的年纪,有点天真,有点气盛,有点毛糙,甚至有点自以为是,都不是什么问题,甚至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二十岁的时候老练、城府、油滑,这反而不正常。油腻和鸡贼毕竟是人到中年之后才有的专利。现在,青年已过中年未满,却还是学不来人情练达。
●其实抑郁症患者不是你们以为的很脆弱
自杀更不是因为想不开
他们只是太敏感加上自愈能力很差或许根本就没有自愈能力罢了
所以曾经受过的伤不会像正常人一样随着时间恢复
反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叠加起来变得更痛
你们的伤像一个有进有出的沙漏 而他们却更像一个只有进口而没有出口的玻璃杯子
●将书包行李随意一扔,提着笔记本,吴风快步走向自己那间卧室。
“我的宝贝们,好久不见!”
屋子内和正常的屋子也没什么区别,真说得话,就是里面的东西有点不同……
床上是印有动漫妹纸的抱枕,桌子上是动漫鼠标垫构成的桌垫,书架里放着各式各样的轻小说,墙上布满了挂画和壁纸,还有一系列的动漫相关的东西,一瞬间从三次元到了2.5次元的感觉。
让普通人进来绝对能心理障碍的情况反而让吴风兴奋异常,那双没精神的眼睛也一下子亮了起来。
“阿尔托莉雅好久不见~啊咧小奏好像有些脏了,一会就帮你洗掉……”吴风兴奋的对着一个个动漫抱枕,公仔说道,完全没有刚进门那时的疲惫。 ----《萌娘守护者》
●事情有时候是以巧妙而狡黠的方式完成的,可是行动的支配和行动的起始却往往是混乱的,取决于各种不正常的印象,好像在做梦。 ----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
●我天性冷漠。
只不过我由衷地热爱作为一个人来思考,作为一个人来感伤,就好像我真的被打动一样。我计较于细枝末节,关注每一个细微的角落,就像一个执着的侦探迷孜孜不倦地用放大镜寻找案件现场每一粒不同寻常的飞灰。
我享受它们。我享受那些喜怒哀乐,乃至于享受所有得到后又失去的过程,像是有些人就是享受把结疤的伤口重新撕开,红褐色的硬质结构把相连接的正常皮肤带离,拉扯得非常薄,裸.露出粉白的皮肤,重新撕裂的伤痕小口一样张开,从皮下挤出殷红的血珠。
有些人觉得很恶心但有些人就是觉得很美。 ----虽矣《女魔头总是在找死》
●后来回头看去,觉得我们的人生委实匪夷所思,充满难以置信的荒唐的偶然和无法预测的曲折进程。然而,在那些已然实际出现的节点上,很多时候哪怕再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也可能找不出任何匪夷所思的元素。闪入我们眼帘的,恐怕只是在没有接缝的日常生活中发生的再正常不过的正常事情。或许完全不合情理。可是,事物是否合乎情理,那要经过时间冲洗才能真正看得清楚。 ----村上春树《刺杀骑士团长》
●见性的人,爹死娘亡,认为正常;不见性的人,爹死娘亡,认为自己是世界是最悲惨的人。 ----仁德上人《仁德法语》
●要开学了,小徒弟问我为什么看到老师就紧张?我告诉他:你完全可以把老师当作善良的鸵鸟,把自己当作一只正常的鸟蛋,天下哪有不爱蛋的鸟那?小徒弟又问:为什么老师不太喜欢我?我告诉他:你可能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笨蛋。感谢老师一场辛苦。 ----延参法师
●“只要你愿意帮我做这件事,我可以给你一个绝对有价值的承诺。”爱德华右手轻敲着桌面,一副十足谈判的模样。
“在我们的世界里,所谓的神是虚无的,而所谓的渎神根本不存在。如果你答应的话,至少我可以保证,在沃灵顿城没有一个异端裁决者和魔法审判者能打扰你的正常生活。”
“如果,你还觉地这些不够,我在北线的期间,可以去一趟道格拉斯大冰山脉,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治好你左手的冰莲。”爱德华说完,瞥了沃本尼塔一眼,从那皱起沉思的脸颊上,爱德华已经得到了答案。
“人并不可能存在完全绝对的立场,往往是你所给出的报酬,还不够打动人心而已。”爱德华很是信赖这句话,至少他认为这是句很现实的真理。 ----《大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