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每样东西都必须从其合理的比例来考虑。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我们老了的时候那些将来会发生的事就开始发生了,这就是我们能相信原本怀疑的事情的原因;即便不能相信它已经发生,也会相信将来会发生。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所有的人都惊叹巨石的体积,这么大呀。但巴尔塔萨尔望着修道院嘟囔了一声,太小了。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有时候时间似乎停滞不动,就像在屋檐上筑巢的燕子一样,它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进进出出,我们总是看见它,我们和它都以为永生永世都会这样,或者半个永生永世,那也算不错。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我所忆起的一切美丽
都只是思念你的朦胧的前奏曲——
你是我认识的最珍贵的人儿 ----萨拉·蒂斯代尔《蒂斯代尔情诗集》
●也许年老以后重新迈年轻时迈过的步子时感到的是钻心的痛苦。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不要借给穷人钱,不要欠富人债。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我知道他爱我,
今夜我却十分忧心;
他的吻并不像我所有的梦儿,
充满奇妙的美景。 ----萨拉·蒂斯代尔《蒂斯代尔情诗集》
●放心吧,女人,我的那一天还没有到;我放心不下,男人,那一天总是要到。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子女们永远不会感谢父母为他们所作的牺牲。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啊,他们看不见,
一点看不见
使我更加爱你的正是你的缺点。 ----萨拉·蒂斯代尔《蒂斯代尔情诗集》
●音乐是很好的安慰,祈祷也一样。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各人过个人的生活,你们干什么干涉人家,到头来人家也管你的事怎么办。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克服虚荣的办法不是谦逊,更不是低三下四,而是过分虚荣。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在那一端正在烧着一个男人,他没有左手。也许由于烟垢产生了奇异的化妆效果,胡子是黑的,所以显得年轻。他身体中有一团密云。这时布里蒙达说了声,过来。“七个太阳”巴尔塔萨尔的意志脱离了肉体,但没有升上星空,因为它属于大地,属于布里蒙达。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如果祈祷不是一切的话,音乐的确是一切。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有多少次,布里蒙达曾想象过,她坐在一个镇子的广场上行乞,一个男人走过来,既不给钱也不给面包,而是拿出一个铁钩给她看,她把手伸进旅行背袋,掏出一个出自同一铸造炉的假手,这是她坚韧不拔的见证,是她的防身武器,布里蒙达,我总算找到你了;巴尔塔萨尔,我总算找到你了;这么些年你都在哪儿过的,都遇到了些什么艰难困苦呀;你先告诉我你的情况吧,是失踪了呀;好,我说;两个人说起来,一直说到时间的尽头。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圣徒贝尔纳尔多与后边来的圣徒若奥·达·马塔一起创建了三位一体教团,该教团建立的目的是救赎非教徒手中的奴隶,请看,我们神圣的教会有多么令人钦佩的历史;哈,哈,哈,珐尼翁埃斯的人们笑起来,教区神父先生,什么时候才下达命令赎救教徒们手中的奴隶呢。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不要以为某些人行为怪癖,他们一生离群索居,喜欢寂寞,在下雨和吃硬邦邦的食品时更是如此。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对,我的孩子,你活得越长久就看得越清楚,这世界就像个大阴影,渐渐进入我们的心中,所以世界变得空虚,我们的心承受不了。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一切解释都合适,只要能被对方接受。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穷人不会花钱,有权有势的人才行。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让人们生活快乐、使庆典礼仪生辉的莫过于太阳。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他收藏中的名人,不管去哪里都有报刊杂志追在后面,嗅探他们的气息,只是为了多照一张相,多问一个问题,但是没人想了解普通人,没人对他们感兴趣,没人关心他们做了什么,想了什么,感觉怎样,就算有时候人们想让人相信不是这样,那也都是装的。 ----若泽·萨拉马戈《所有的名字》
●别再说什么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因为在我们说无论发生什么情况的时候,头一个发生的情况我们就不会料到。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天开始黑下来,但是,既然现在心中那么黑暗,什么样的黑夜她也不害怕了。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他也许死了;不知道,我想不会,他有那样的女人,叫什么布里蒙达,人们从来弄不清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有那样女人的人会使劲活着,即便只有一只手也不会轻易死去。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此时埃米莉几乎是背对着我,而且很久都没有说话。萨拉·沃恩缓缓地唱起优美的超慢版《四月的巴黎》。这时,埃米莉突然站了起来,好像萨拉喊了她的名字。她转向我,摇摇头。“我不相信,雷。我不相信你不再听这些歌了。以前我们常常一起听这些唱片。用妈妈在我上大学前给我买的那台小电唱机。你怎么可以忘记了呢?”
我站起来,拿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我往天台上望去,发觉眼睛里充满泪水。于是我打开窗子,走了出去,想趁埃米莉不注意把眼泪擦掉。但是她跟了出来,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了。
那晚温暖宜人,萨拉·沃恩的歌声和乐队的伴奏声飘到了天台上。星星比刚才更亮了,邻居家的灯光依旧像夜空里的星星一样眨着眼睛。 ----石黑一雄《小夜曲:音乐与黄昏五故事集》
●当美好多得难以承担
我怎样将其痛苦赶走,
因为更会让心灵破碎的
是美好而非忧愁。 ----萨拉·蒂斯代尔《蒂斯代尔情诗集》
●有的人管事很多,知识很少。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