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三年,我等了三年,在这三年里,东京的樱花开了好几次,巴黎的雨下了好几场,布拉格广场的鸽子飞了 好几圈,普罗旺西的薰衣草开了好几片,塞纳河上圣母院的钟声敲了好几下,好莱坞的爱情电影放了好几遍,because;i;love;you单曲循环了无数遍西雅图的夜一直未眠,在这三年里,伤口结痂失眠已好想念还在。 ----静悠《念念勿忘》
●早已忘记与你争吵的理由
摔门而去的画面依旧定格在心头
本想第二天与你一起走走
远去的航班却把你带到另一个半球
时常凝望于晨光曦微的窗口
渴望还能展开未曾褪色的画轴
当昔日的时光回放到美好尽头
才知道,时间不会为我停留
古风犹存的北京鼓楼
繁华熙攘的巴黎街头
海风依旧的纽约港口
熏衣草绚烂的普罗旺斯山丘
当我差不多跑遍天涯海角
最后无奈而归的时候
才发现
你一直守望在邻街的阁楼 —— 差错 - 周靖添 ----周靖添《周靖添散句》
●法尔科内法官曾把加入黑手党比作皈依一种宗教:“你永远不能停止做牧师,黑手党也一样。”
这种黑手党和宗教的比较还远没结束,主要是因为很多“君子”都是信徒。卡塔尼亚的老板尼托·圣保拉在他的别墅内修建了圣坛和小教堂;据一名告密者说,他曾把抢劫他母亲的四个孩子绞死后丢进井里。现任老板们的老板,“拖拉机”伯纳多·普罗文扎诺,藏在他的住处用便条传达命令,最近有一些短笺被截获;这些便条上往往写有上帝佑护的祝福和祈祷——“上帝的意志决定我想做上帝的仆人”。一个像“杀人者”一样指挥敢死队的高级老板每次行动前都要祷告:“上帝知道是他们自己想死,我不应该受到责备。” ----约翰·迪基《意大利黑手党的历史》
●《周易》的道路走不通了,那么中国古代还有没有别的相对比较形而下一点儿、比较好理解一点的宇宙论呢?是否有地、水、火、风那样比较容易被普罗大众所接受的元素理论呢?虽然出现得晚了一点,不过还真有,那就是五行学说。 ----马伯庸《马伯庸笑翻中国简史》
●东汉末年时,人心所感觉的预兆,是政治要荒颓了,而此一时期的文学却亲切而流露出真情。即使是曹操,虽当时已是政界领导,但其作品仍不失为普通平民之私己谈吐。如其《短
歌行》之“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其所表现的十足是一首普罗大众的平民诗。与《诗经》《离骚》及汉赋明显有所不同。操子丕、植继承父风,从此树立了文学独立,与政治脱离了关系。 ----钱穆《中国文学史》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却怕长发及腰,少年倾心他人。待你青丝绾正,笑看君怀她笑颜。待我长发及腰,东风笑别菡涛。参商一面将报,百里关山人笑。凛冬月光妖娆,似媚故国人廖。连里塞外夜相邀,重阳一日茱萸消。待我长发及腰,北方佳丽可好。似曾相识含苞,风花雪月明了。心有茂霜无慌,南柯一梦黄粱。相得益彰敛君郎,红灯澜烛归入帐。待我长发及腰,窦娥六月雪飘。三尺白练轻摇,冬夏如梦颠倒。捣乱错命勿娇,昨月流霞难烧。琉璃珐琅谁人要,换我将军半尺韬。待我长发及腰,洞庭湖光尚好,栀子花开独面,轻罗小扇迷眼。待我长发及腰,普罗月影晴好,如今经年已到,昨夜春梦尚好。待我长发及腰,美景良辰独妙,白骨寻访清剿,魂魄化形为妙。待我长发及腰,伊人
●一天潘朵拉打开盒子,里头飞出疾病、孤独、不公、残酷与死亡,因此,痛苦降临人间。要是你还未睡著,容我再告诉你,痛苦在此前已然存在,普罗米修斯和宙斯有痛苦;潘朵拉也有痛苦;更不用说我们这些云云众生。痛苦,非来自潘朵拉的盒子,正因为有痛苦,才会有潘朵拉的盒子,而打开它,也是因为痛苦。 ----Amos Oz《A Tale of Love and Darkness》
●时光是淡淡的催化剂
慢慢演变成古老的传奇
如普罗旺斯的薰衣草
那样烂漫而美丽
往昔是流年里最深的记忆
那些停留、亦或是匆匆走过的朋友
都沉淀在逝去的故事里
不曾离去
●「想起」
在羞红的太阳刚刚升起的初晨想起,透过正朦胧的水汽,弥散在空气里。偶遇有着丁达尔效应的光束,拂着微风想起。
我总还伴着璀璨无比跳动的星光。
我在想你。
在大海与星光交汇的时候;在晚风渐行渐远的时候;在深蓝色静谧的夜与沙滩;在能看到星海的灯塔;在墨尔本的大街上,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园;在列车即将驶离的月台;在熙攘的人群中;在无人涉足东柏花盛开的小岛……
在无处不在你的风景。
想你。
●巴黎天空上苦涩的回忆
╭东京铁塔上盛开的繁华
╭墨尔本晴上残留的余温
╭普罗旺斯上浮华的沧桑
゛赤道边缘的向日葵ゆ
゛北回归线的薰衣草ゆ
゛南回归线的罂粟花ゆ
烟花散尽、凋落为止丶
梦想散落、落尽为止丶
寂寞散掉、凋零为止丶
繁华散零、落散为止丶
●曾经我幻想
如果你还在
如果你还未离开
我希望带你去塞尚的故乡
去普罗旺斯
带你去看看
看一眼
那我想给你的,已经不在的爱情
如今我依旧幻想
如果你会回来
如果你会再爱我
我会带你去怀托摩
去那里的萤火虫洞
带你去看成千上万的萤火虫
看看那灿若繁星的爱情
如果,我爱你;如果,你爱我
如果,如果……
●幸福就像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只开一季。
●如果依据人性的‘自然状态’,人本不应不存在,或人就不值得活着,要在这一不可能性中开辟一种生活的形态,就要像普罗米修斯一样,盗取火,让人心生出盲目的希望,来弥补人性命定的不足,忘记人绝望的命运 ----李猛《自然社会》
●任何一个时代,需要的都是那些唱诵太阳,赞颂生活的圣贤,而那些文风阴暗,自戕倒戈的智者则极少被世人推崇。
这很容易解释,因为缓软的文字让人变得温和,普罗大众从这些渣滓中翻拣出懈怠下来的佐证,以其中的奴性惰性给养过活。
世人要的从来就不是真理,他们只是在迫切地寻求,一套让他们顺理成章活下去的,约定俗成的说辞。
●对大权在握者来说,只需轻轻勾写几笔,就意味着成千上万的普罗大众从此陷入生命的绝境。是故落笔之前,如果有一番犹豫,有一番体谅与悲悯,那便是亿万兆民渴望已久的阳光和雨露。 ----聂作平《一个人的宁古塔》
●谁在秀恩爱,秀自拍,秀人生经历藏掩不住苍白。
谁在敲钟声,敲不醒众生,还在敲的死去活来。
我跌堕竟然跌出节奏感,跌出了优越感。想不到你的温柔诱我进粪池淋花,也那么畅快。
命运这算吃定了我吗?我反咬它一口,比它更像疯狗,回想起龙该怎么叫,这样叫?那样叫?
谁可以把肆虐待狂的我,解救。
自己——自做——自受——自首——自救。
火海淹没了巴比伦,孑立山巅的戏谑,大流士一世的狂笑,屋大维要暴走。十二星座也裂变,塔罗牌在重洗。众生如果都是数据,那就索性人吃人,让我吸收掉你的资料,作为bug而存在,汇聚五百年间山下的恨意,斩断普罗米修斯的锁链,then,evolution.
自带光环,王者永在。
●像哈姆雷特那样犹豫不决的心灵,从来不曾伤害过谁:邪恶的原质就在人的意志的张力中,在他不解寂寞闲静的低能中,在他普罗米修斯式的狂妄自大中。这种人理想多得要死,信念也膨胀得快要爆炸,还时时津津乐道自己如何摒弃了怀疑与懒惰 ----啊!
●社交网络似乎也在形成一种对于能见度的强迫症。就好像对一些人来说,如果不是看到自己发布在脸谱上的欢乐享受的假期的照片,似乎就感觉不到自己真正度过假;如今一些人会觉得,如果不是通过脸谱或推特(Twitter)广播自己做过某事,自己就好像压根没做过某事。··· ···我试图厘清社交网站的世界观,社交网站扮演着见证者的角色,这让我们将自己视为无时无刻不在接受审视与评判的道德存在。曾经在传统上我们会把这种审视与评判归于神的凝视,但在这里,我们将之归于那些与我们并没有交集,但在社交网站上被称为朋友的普罗大众。简言之,社交网站作为道德笼括(moral encompassment)的一种模式,具有世界观上的深刻意涵。. ----丹尼尔·米勒 / 希瑟·A·霍斯特《数码人类学》
●根据柏拉图更为详细的记载,普罗米修斯不止盗取了天火,还盗取了用火和纺织的技术给人类。但是科学技术不但不是第一生产力,反而是人类社会的最大祸端。“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这是《庄子。天下》告诉我们的,看来搞技术的人一定是富于机心的人,我们对理工科出身的人一定要保持必要的警惕。 ----熊逸《道可道:<老子>的要义与诘难》
●国王在位尽享辉煌,但他也会死的。 ----《普罗米修斯》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躺了好长时间,过了一会儿才不想普罗斯登,终于睡着了。半夜醒来,他听到屋外铁杉树林里呼呼的风声和湖里湖水的拍岸声,然后又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风大了,湖水涨了,漫到了湖滨。他醒来好长时间后才想起自己的心碎了。 ----海明威《十个印度安人》
●我是普罗西姆,接下来几天,将是你们悲惨的日子,结束前的几天,我将和你们异常亲近,胜过把你们带到这世界来的该死的母亲!我不是花钱买你们来做伴的,我出钱是为了从你们的死亡中获利,从你们人生开始时,有母亲在旁边,结束时,我会在你们身旁,等到死亡的命运降临时,你们将因人们的欢呼而升华。角斗士,我想你们致敬! ----《角斗士》
●我想蹦极
我想潜水
我想乘着热气球去摘天边最亮的那颗星辰
我想坐着潜水艇去采海底最闪的那粒明珠
我想躺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丛,吹着微醺的暖风
我想躲在北国呼呼的冰川霜雪,堆着不会融化的雪人
我想幽居山林,披星戴月
我想环游世界,看遍世间
我想点一盏不会灭的灯
我想听一曲唱不完的歌
······
我想趁青葱岁月,多几回痴人说梦
你说,好吗?
●一种花,常能引发对一个国的想象,比如薰衣草蔓延在法国普罗旺斯的阳光下,郁金香摇曳在荷兰的风车旁,樱花繁浓在富士山的雪景中。对我而言:花,是此行的一个未了缘。若再去,我会选择10至12月春意正浓之时,因为,鲁冰花(Russell lupin)绚烂着新西兰。 ----杨乐《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
●爱一个人不必非得跟他在一起,就像喜爱普罗旺斯也不见得一定要赤着脚板徜徉在薰衣草花田里。
●你要洒脱,别让感情随便寄托。亲吻普罗大众,把心脏变成石头。
●事实一次次证明,在涉及自身重大利益的事情上,普罗大众的判断力并不比精英分子差多少。每当一堵新的柏林墙竖起时,老百姓大都明白该往哪边跑,跑错方
向的,反倒多数是自视为聪明人和社会精英的知识分子。 ----辉格《沐猿而冠》
●欲创造,先毁灭 ----《普罗米修斯》
●每个艺术家都希望有人相信他,但对那些拒不接受他的人也不发火。上帝却没有这样通情达理,他渴求被人信仰,其迫切程度简直会让你觉得他似乎需要用你的信仰来证明他的存在似的。他许诺给信仰他的人以恩惠,同时以可怕的惩罚来威胁不信仰他的人。至于我,我不能信仰一个因为不信仰他就要对我发火的上帝。我不能信仰一个还不如我宽宏大量的人上帝。我不能信仰一个既毫无幽默感、又不懂得人之常情的上帝。普罗塔克早就把这件事说清楚了。「我宁愿有人说,」他写道,「从来就没有、现在也没有什么普罗塔克,也不愿有人说,普罗塔克是个反复无常、动辄发火、为一句闲话就要报复、为一点小事也要恼怒的人。」 ----毛姆《毛姆读书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