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的脸色泛红——直到我看见她鼻孔抽动,突然那明白她闻到了什么:混杂着牡蛎肉和汁液,以及蟹肉和螺肉的恶臭,多年来我和家人的手上一直都有这种气味,早已习以为常。现在我竟然把手放在凯蒂·巴特勒的鼻下!我觉得就要羞愧而死。
“我立刻想要抽手,却被她紧紧握住,紧贴在她的唇上。她对我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我无法解读的含意。
“你闻起来,”她开口,语气缓慢而美妙,“像是——”
“像是鲱鱼!”我痛苦地说,脸颊又热又红,眼泪就要夺眶而出。我想她看出我的窘迫,也觉得尴尬。
她温柔的说:“一点也不像鲱鱼,或许该说像是美人鱼的味道……” ----萨拉·沃特斯《轻舔丝绒》
●我知道。那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却也是一种可惧的感受,因为你会不断觉得自己不该有这般好运;你从别人手中错误地接过这一切,在你不注意时,便会被夺走。我想,一旦你得到了,便会不顾一切、不计代价地保有心中的那份欲望。我知道凯蒂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只不过针对的事物不同。
我后来应该记住这点才对。 ----萨拉·沃特斯《轻舔丝绒》
●老天不公,她的父亲约翰?莫勒早已死了,但她的外祖父母却都还活着,把寡妇和她的孩子拉回到自己身边来照顾。奇特之处就是由此而来的,因为她的外祖父母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或许他们注定了就是凯蒂个性中那个陌生之岛的标志,这个陌生之岛给凯蒂带来了足够多的麻烦。她的外祖父瓦金,是个俄罗斯人,他的家族在二十世纪初就漂泊到了法兰西。他起先在一个小杂技班子,有好几年都在外省巡回演出,最坏的时候还到边远地区的乡村集市、货品交易日表演杂技。 ----安妮塔·布鲁克纳《天意》
●凯蒂,可恶的人有两种 :十恶不赦的一种 ,还有就是目睹邪恶而袖手旁观者。 ----《贱女孩》
●在她继承父亲遗产的两年之前,凯蒂搬进了自己的家。露易丝和玛丽-特蕾斯都鼓励她这么做,但是瓦金很伤心。她在老教堂街找到了一小套房间,位置在切尔西 的河 边。公寓里的家具,都是她买来的价值平平的二手货。接着她开始着手自己的学术研究---因为露易丝说对了,她果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过她每个周末都会回家。她走出车站的时候,有时会看见瓦金。瓦金头戴巴斯克 贝雷帽,脚蹬网球鞋,总是在水果店里捏捏水果看熟了没有,或者在闻着鱼贩子的鱼,或者在要求店主允许他品尝奶酪。她自身的一部分,因为想象中店铺老板的敌意而感到难堪,另一部分则钦佩他的固执,又一部分希望她的英国父亲还活着,还有一部分则留意到打折的时尚杂志,并且买了送给露易丝。 ----安妮塔·布鲁克纳《天意》
●我在波士顿的南郊长大,成长过程中,经常骑着车尾拖着亮晶晶长穗饰的小脚踏车在住家附近闲晃,默默记下我心中漂亮女孩的住址。六岁时,我全心全意地相信总有一天,那个有一头阳光般金发、脸颊上散落许多雀斑的凯蒂?惠特克会嫁给我,然后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人生。
我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发现其他女孩并没有这种想法,但在这件事之后,我开始和其他二年级的小女生说一样的话,表示自己迷的是杰瑞?帝许朋,杰瑞帅得很,他加入巡回足球队出征外地比赛,而且每天穿同一件牛仔夹克上学,因为演员罗宾?威廉斯曾经在机场等行李时摸过这件夹克。 ----朱迪·皮考特《一路唱唱歌》
●塔莉望着她,在满月的银白光芒下,凯蒂那双被镜片放大的绿眸中只有同情。 ----克莉丝汀·汉娜《萤火虫小巷》
●“老人教了我好几种方法,像拜伦凯蒂的转念方法,随时关照自己的思想,并且检验它们的真实性,另外他告诉我,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造成心理上的痛苦。痛苦是来自于你对事情的解释。痛苦是你创造出来的,因为那个是你对事情的解释。”女明星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上: ----张德芬《遇见未知的自己》
●“爱”这个字对很多人来说,可以非常轻易地说出口。当然,也有很多人是说不出口的!那些新时代的灵修者,当然包括我自己,整天嘴上都爱来爱去的,听了肉麻,看了心惊。我常常困惑,这个人明明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或是做一些不利于我的事,甚至是根本不在乎、不理会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怎么能够口口声声地说爱我?
拜伦·凯蒂看“爱”看得最透彻。她说,有一次,她坐在一个快要离世的癌症朋友身边守护着她。她的朋友看着她说:“凯蒂,我爱你!”
凯蒂摇摇头说:“不,你不能说你爱我。除非你能爱你的癌症,否则你不可能爱我。因为,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不喜欢你的癌症,如果有一天,我重复了那个原因,我就会像你的癌症一样,被你厌恶。我只要挑战了你的价值观,对你的要求说‘不’,没有满足
●顾里说眼泪是咸的;顾源说眼泪是忠诚;林萧说眼泪是软弱;崇光说眼泪是疼痛;简溪说眼泪是深爱;南湘说眼泪是记忆;宫洺说眼泪是孤独;席城说眼泪是残忍;宛如说眼泪是空虚;凯蒂说眼泪是蜕变······
●凯蒂~我想阻止它来着~可是它已经完全发疯了~ ----《爱宠大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