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了解你】的意思是说【我将永远无法知道你究竟是怎样看我的】。 ----罗兰·巴特
●我既欢乐又悲伤,同时并举,尽管两者相互悖逆。 ----罗兰·巴特
●照片的核心价值,不在事件与物象,而在时间,罗兰·巴特曾经写道:一幅早期拍摄的伯利恒照片,具有令他“晕眩”的三重时间:两千多年前耶稣在这里诞生之时,近百年前无名摄影师摁下快门之时,以及,他本人观看这件照片之时——摄影的性格,非但取决于拍摄的一瞬,之后,时时刻刻,伴随光阴,在被观看的不同瞬间,引来不同的解读。 ----罗兰·巴特
●就嫉妒而言,我痛苦了四回:因为我嫉妒;因为我怪自己嫉妒;因为我担心我的嫉妒伤害另一个人;因为我任凭自己落入俗套。我痛苦,是因为被排斥,因为自己咄咄逼人、疯狂、粗俗。 ----罗兰·巴特
●“我确实很想知道爱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作为一个当事者,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它的存在,而不是它的实质……所以尽管我能够成年累月的发表对爱情的宏论,我顶多只能抓住一些只鳞片爪,奇思异想的流动中涌现的一些闪念、断想、妙语等等;在爱情的格局中,我的立足点不对头,我处于最耀眼的地位:‘中国有句古话:当事者迷。’” ----罗兰·巴特《恋人絮语》
●隐藏可以,但是要留出一部分想象的空间。禁忌必须是要有一定的灵活性,允许有被打破的可能。如果仅留下了隐藏,这游戏就没法玩了。不可能看到一根胸罩的背带或者渔网丝袜的蕾丝会从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衣大袖下冒出来,这样也就没有了罗兰·巴特所说的闪烁的空间。 ----安东尼奥·菲谢蒂《如果科学可以这么搞》
●可爱。说不清自己对情偶的爱慕究竟是怎么回事,恋人只好用了这么个呆板的词儿:“可爱!” ----罗兰·巴特《恋人絮语》
●当今世界架上绘画,都在不同程度地图像化。70年代末,罗兰·巴特兹啊他谈论摄影的专书中说: “摄影以其霸权镇压了其他类型的图像,不再有版画,不再有具象绘画,只有一种以摄影为模式的具象绘画,因受迷惑而顺从摄影。” ………… 简而言之,20世纪后五十年不是绘画的世纪,而是图像的世纪。重要的不是二者的关系,而是这种关系彻底改变了人类的“观看”经验。 ----陈丹青《退步集》
●Am I in love? --yes, since I am waiting.
我在恋爱中吗?是的,因为我在等人。 ----罗兰·巴特《恋人絮语》
●借上帝和神话故事传播的文化现在已经由清洁剂广告和动漫英雄人物来代工了。 ----罗兰·巴特《鸟人》
●无时不在的我只有通过与总是不在的你的对峙才显出意义。思念远方的情人从根本上就意味着恋人的位置与他情人的位置无法相互取代;这就是说:我爱对方要甚于对方爱我。 ----罗兰·巴特《恋人絮语》
●我一生中遇到过成千上万个身体,并对其中的数百个产生欲望,但我真正爱上的只有一个。 ----罗兰·巴特《恋人絮语》
●热恋中的自我是一部热情的机器,拼命制造符号,然后供自己消费。 ----罗兰·巴特《恋人絮语》
●「我在恋爱着?是的,因为我在等待着。」而对方从不等待。 ----罗兰·巴特
●我可以活着的剩下的时间,永远不会是我实际活过的时间的一半。 ----罗兰·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