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很有名的对话,寒山子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我当如何处之?”拾得曰:“只要忍他,让他,由他,避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心若有失
叶落成殇
看落花随水
心有不舍
走着走着就散了
念着念着就去了
一个又一个背影
消逝于目光之外
匆匆又匆匆
茫然又茫然
挽不住的是手
留不住的是影
徒有一番情结
袭扰落魄的心
俗尘一颗凡心
怎守得住寂寥
往事成碎
怎拾得起般般件件
念念成空
怎对得起痴痴苦心
什么是禅心
无非是孤苦悲凉死心
什么是修行
无非是忘失忘情绝念
走在茫茫的红尘
我是孤陋的游子
不需要谁去记忆
走在喧嚣的人海
我是游荡的浪子
不需要谁去牵扯
不奢望也不攀附
从来也不曾真正拥有
何来患得患失
不失望也不祈求
从来也没有真正得到
何来难舍难弃
合上眼睛即有安祥
万念俱灰心无慌乱
●青鸟鸣深涧,野果落空山。
拾得回城去,可卖好多钱。 ----老树画画
●阳春二三月,杨柳齐作花。
春风一夜入闺闼,杨花飘落南家。
含情出户脚无力,拾得杨花泪沾臆。
秋去春还双燕飞,原衔杨花入窠里。 ----《杨白华》
●喜欢砖地(合缝齐整的青砖),其实还是美学上的偏爱,质朴、厚重,还有心理上的轻松,弹个烟灰或者喝茶的时候泼出去茶根儿,都不用太拘谨。
地板砖是最让人浑身不自在的材料,就像有些人因为裤子很贵,累得要死也不愿意坐到地上,太作。
屋里收拾得差不多了,也该慢慢搬家当了。孤家寡人,除了诗和画,也没什么有分量的家当,就这点儿东西。 ----冬子《借山而居》
●所以今生里只能感悟今生的一切,
强求不来前世和来生的寒山拾得!
●一日,窗外大雨,廊下静思,不觉衣裤鞋全湿,站到半麻,方自重得少年失神落魄之感。
翌日,雨止于房檐,空气湿暖,带有茉莉的轻香,便装出门,天地似乎也焕然一新。
又一日,刚收到e,接着门铃响了,那熟悉又遥远的身形才入眼,世界湿了。整整三日夜,我俩重返伊甸园,呼吸着原始、狂喜、而销魂的空气。
若干岁月就如此过去。如花盛开,如叶化泥,如烟消散,孤独终就是有情众生的无奈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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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自书柜中拾得一迭褪色信笺,个中记载历历分明,方知人间是有前世因缘的。
●把多少傲骨还给岁月
才拾得柔情散落的碎片
刀光剑影里的缠绵
意会时早已放下了刀剑
把所有胜负留在昨天
燕归时才能欣赏风和月
刀光剑影里的诗篇
吟唱时早已没了恩和怨 ----周蕙《当归》
●踏破草鞋参到了 等闲拾得衣中宝 遇酒逢花须一笑
长年少 俗人不用嗔贫道
何处青旗夸酒好 醉乡路上多芳草 提著葫芦行未到
风落帽 葫芦却缠葫芦倒
●我的姥爷:出门之前,要把帽子刷得干干净净,要把发白的鞋子用墨汁涂上黑色;每做好一道菜,都要把碟子的边擦得干净;一院子的花草盆景,都被他收拾得整洁美丽。
我的姥爷:经历了近百年的中国近代史,虽然只是一名火车司机,却饿死也不给侵华的日本鬼子开车;经历了丧子之痛,想随着儿子而去,却活到了九十多岁,早已把生死看破,唯一留恋的是妈妈和我。 ----蒋雯丽《姥爷》
●时光若水,云在青天。眷念与回望,还有对某个心境、某些花开、某条流水、某段时光,以及以其他形式存在的种种的珍惜与缅怀。
风中的菊香如秋天的背景,透露出苍黄的缘由,以及生命的清脆、绵长与浓淡。生命的浓烈与淡然都是对自己了然和对命运坦荡,犹如登高望远,山川河流的静美是为了诠释红尘跌宕与柔顺,对于是否出没尘世风波,我更愿意拾得一枚红枫,小坐秋天。 ----云水禅心之梦
●「干写诗这行的,要不命苦,要不心苦;」这是北岛说的。没错。
想要不苦就只能效寒山拾得,那般轻松的写,那般嘻哈的生活。
●闺蜜是个身段儿好脾气也好的女孩儿,长头发,说话细声细气。会做各种手工。读书那会儿流行用圆珠笔芯和废纸卷笔,她做的笔耐写又好看。她任何时候都收拾得妥妥帖帖,书本永远平整,不打卷边,课桌总收得干干净净。最羡慕的是,她特别爱吃甜,过生日大家一哄而上各自吃着蛋糕,她在一旁叫唤:“你们谁要是吃不下奶油,统统都给我。”有人说:“哎呀,哪有女生不吃奶油的?”只有我,犹犹豫豫地走过去,“来来来,我的给你。”这时候会有人诧异,“呵,还真有人不吃奶油呢。” ----小云猫猫《在美好的食光里记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