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同学呈现了两极分化的走势。女生都往女神的方向发展。有的像宋慧乔,有的像广末凉子。肤白貌美窄腰长腿。而男生们清一色变成了双下巴啤酒肚。天惹噜!大叔你们他妈是谁啊?!那群和我一起打篮球的傻逼们一个个都走向了子承父业的康庄大道,土豪们就你们这身材,打球还跑得动么?拦我还拦得住么?感谢爹妈给了我吃不胖的身材和不显老的脸。又及:运动万岁。烟酒不沾万岁(过几年劳资弃医从商,会拒绝饭局夜宵的。并且办健身卡。)
●经商若然要持剑,外交何尝不是暗里在用刀剑说话。弱国无外交,谁有武力谁说了算,而武力来自财力。今日美国话事人清一色引用中国成语,摆出对中国文化最表面的尊重,吃汉堡多饺子少的愤青别把眉扬得太高,那不过是傲视全球的外汇储备所致,硬实力好像一时间令国际警察软了骨头,以为文化软实力也像出口货般为国家争光,还远着。 ----林夕《就算天空再深》
●谈及女人当然一定要谈她们的衣着打扮。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美女们生不逢时,但我在此回忆的三个女人不甘心让自己的美丽沦落,她们处心积虑地打扮自己,在灰暗的沉闷的街道上她们是三块流动的风景。别人穿工装和军装的时候她们穿着高领毛衣和白色的喇叭裤;当高领和喇叭裤在所有年轻人中间流行起来时,她们穿出了旗袍和呢料的裙子;当别的女人清一色地短发齐耳时,她们的头发被烫成种种波浪的形状;当其他人开始热衷于烫发,女子理发店宾客盈门时,她们的头发变成了自然清新的“清汤挂面”。就是这样,这三个女人几乎是残酷地剥夺了其他小家碧玉们在服饰发型上的想象力。她们很倨傲,她们很团结,她们偶尔地会在街头碰面,拍拍打打着,说些悄悄话,但她们不像美丽的孔雀,从来不在众人面前竞相开屏。 ----苏童《你为何对我感到失望》
●她又不染尘埃 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 只情清一色 但我却看不透她
●别让时间,陌生了彼此
我只是一个过客
时间长了,
不去联系,
感情真的会变淡;
有些人,
总是会慢慢的淡出你的世界,
慢慢的在你的记忆里模糊;
因为时间,
因为距离,
因为不联系。
QQ上,清一色的手机挂着,
我隐身着,你看不见,
你隐身着,我亦看不见;
很多人宁愿找些陌生人,
或者不熟悉的人聊天,
也不愿意和以前的好朋友聊天。
不知道聊什么,
也不知道从何聊起,
时间长了,渐渐的,
疏远了,陌生了。
然曾经彼此之间很熟悉,
但是现在却多了一层隔阂。
微信上只剩下一句简单的
“最近好吗?”
“
●「害鼠逃跑的动作总是很迅速。」「基于情义或忠诚心而行动的人,就算搭乘的是一艘泥巴做的船,也会在船上待到最后。倘若周遭清一色是这样的人,那么,原本看得见的东西也会变得看不见――亦即逐渐逼近的危机。等到真正陷入危机才察觉就太晚了。在陷入危机之前,便因为不祥的预感而早一步溜掉,变身成害鼠的那些人渣,他们的行动相当具参考价值。害鼠也能派上用场,所以或许多养几只才是上策。对吧?」「――这些鼠辈虽然有害,却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鼠辈呢。」「那只害鼠对你摇尾巴了吧?」「――对我?这我倒没印象呢。」
●自摸,清一色,对对,三暗刻,三杠子,一赤牌,岭上开花,32000点。 ----宫永咲《天才麻将少女》
●一切关于哈卜玛的记忆,是从雨季开始的。
不大不小的寨子,居住着清一色的拉祜族。沿着坡地,一家一所茅草房,参差错落,倒也自然。暗光中,屋顶的颜色,有明有暗,由茅草的新旧支配。房屋周围,有着不太广阔的红壤,稀稀拉拉种着苞谷和荞麦。
红壤太贫瘠,庄稼活得艰难,但村民一年的口粮,主要还得靠村边的这些土地。 ----叶多多《我的心在高原》
●您老人家说的话我都记清楚了。什么钱财乃身外之物,生活要低碳绿色,我是积极响应您老人家的号召啊。改穿一次性的纸内裤,而且一买就是五百条啊,清一色的都是LV牌呀!我不是跟您这儿吹啊,我们家鞋拔子都是汉白玉的,擦脚垫都是狐狸皮的,牙刷子都带发动机的,座便器都是黄花梨的。 ----《饭局也疯狂》
●我们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需要一个人孤单地度过,一个人因为寒冷而打开空调,一个人翻完一本书而叹气,一个人把电视频道从1换到39,一个人看着MSN上几乎清一色的黑白头像,一个人裹紧大衣出门买电池。
●市面上写给高龄女性的书五花八门,形形色色。据我所知,它们讲的都是清一色的乐观论调,满篇陈旧空洞的说教,还说什么女人一旦摆脱了抚养孩子的痛苦义务、月经和全职工作后,生活该变得多么美好。我发现这些书全无用处,和我以前读过的关于更年期之类的书一样烂。为什么有的人硬要写书说老年人比年轻人更幸福?这根本不可能。就算大脑一点儿也没有退化,你也得动不动就得去苦苦思索前一天见过的人叫什么名字。就算身体机能再好,你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切洋葱,不可能骑车几英里还毫无骨折的危险。如果还在工作,你会被年轻人围剿。如今无论是市场、人口结构还是时代潮流都是他们占主导地位,他们要抢你的工作,而且很快就能得手。如果还有艳福能享受男欢女爱的话,你也永远找不回曾经的高潮。 ----诺拉·艾芙隆《我的脖子让我很不爽》
●我开始学汉语时,中国早已进入了改革开放阶段,但是在一衣带水对岸的中国话学校,清一色的日本学生还在和声歌颂毛泽东的革命歌曲《不落的红太阳》。还有高年级同学们在联欢会上唱的一首歌,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至今都忘不了,那竟然是打日本鬼子的《游击队之歌》! ----新井一二三《我这一代东京人》
●西方的纪念馆如今几乎清一色都是视觉的。摄影对我们回忆事件的哪些方面具有不可抑制的决定性力量。 ----苏珊·桑塔格《关于他人的痛苦》
●又一年,
我们都输不起地选择碌碌而无为
美好的年纪被繁重课业弄得回忆里充满书页味
开始成熟的年纪被各种受伤的情感充斥了清一色的宾馆味道
结婚的年纪自然而然变得方向感尤其好知晓各个区域房价交通
生孩子的年纪在奇怪奶水味道里变成了事儿妈不得面面俱到生活各个角落
黄脸婆一个时不得不守住房子时而担忧身体健康老公出轨
●【大秦规矩,嫁妆附上闺阁时女子爱物。】
叶昭因愁白了嫂子三根头发,再听她哭着念叨了死去的哥哥三个时辰,心怀愧疚,行动还算配合。其余的嫁妆东凑凑西凑凑,再加上皇上和皇太后赏下的添妆,总算凑齐了。
送嫁妆当日,从镇国公府至安王府的大街上,再次人头涌涌,好些打短工或开铺的百姓连生意都不做,都挤过来看热闹,让街边的酒楼茶肆生意翻了两倍有余,就连路边卖凉茶馄饨的小摊,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安王府早早开了中门,过了没多久,喜乐声响,抬嫁妆的不是普通下人,而是清一色的虎狼骑士兵,全部腰杆挺直,步伐整齐,举重若轻地抬着沉甸甸的家具箱子,气势如虹地从街上走过,表情庄严得就好像在完成押送军械粮草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