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可看出,高技能人士目前已成为世界的自由人群,人们不受工作时间、地点、制度的约束,甚至不受国家制度的约束,他们相对自由地穿行动各种文化之间,从中吸取他们的创意灵感,从而解决各种问题,他们当中当然也有罪犯,但意识形态不相同的国家却能为他们的罪行提供保护,就如早期封建社会的情形 ----石康
●中国道路险恶,中国存在中国人的意识深处,这是一个古代国家,它现代化过程不仅发生在我们所见之处,还发生在中国人的意识里,低教育程度,不擅使用大脑想问题,把问题简单化,意识形态化,在兴灾乐祸中展示优越感,不分析而是左中右的站队的看客方式,都是恶疾,极难越过。 ----石康
●「后殖民主义是论述权力的转移,后殖民的『后』不是只时间上的『后』,此时此刻,帝国主义的控制並非用军事控制,而是经济和意识形态的控制,后殖民论述,有反帝国文化控制的意义。」 ----黄碧云《后殖民志》
●至少可以说,它偏离不管是什么名称的意识形态小说类型,吸纳对社会秩序的谴责,但溢出它,如同溢出一只太小、无法容纳语言洪水的杯子。 ----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
●只要你树立了正确的男人观,就不难得出“埃及男人都是坏男人”这样的结论,在这种意识形态的盾牌和物质形态的大袍子双重掩护下,无论是埃及男人还是外国游客男人,都很难入你法眼,于是,艳遇就不会发生了。 ----蔻蔻梁《辞职,去旅行!》
●中国人的意识形态已被短期利益填满了,可以说,以财富论,中国社会的正负两极一直接通着,于是出现了短路,人们的头脑无法正常思考,连惯性思维被打断了,想事情的出发点成为“如果我有钱”,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思考人类生活的出发点。 ----石康
●意识形态化的争论,不仅妨碍了共识的形成,使得社会在很大程度上分裂成两个极端,同时也使得本来可以澄清的问题复杂化了,给实践留下的选择空间和弹性也越来越小。所以在现在的情况下,我们需要一种对改革的理性的、建设性的、负责任的讨论。 ----孙立平《守卫底线》
●放大了,还是缩小了,主观的,总没有客观来的真实,然而对于这个事实,我的看法与埃斯库罗斯几乎相同,悲剧与戏剧本来就是主观上的感受能动性与客观的普遍意识形态所造就的,在我们这些没有墨水又心高气傲的人眼里看来,悲剧是喜剧的放大,喜剧是悲剧的缩小。仅此而已。就像三千五百万亿年的历史长河中,只有一个重瞳子,但他也没有看透一切,是一种主观控制力与客观辅助的产物攫住了他,儿女情长,我自然是无法说的,你也不能,莎士比亚也不能,上帝甚至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情爱,是喜剧的放大,是悲剧的最大化。
●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恐怖分子,有些是拿着炸弹的,有些是拿着意识形态的 ----余华《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
●任何意愿或心思的扭曲,任何意识形态上的游移,任何古怪反常,任何沙文主义,都比如此持续地执意纠缠于提升自我更有价值 ----简·莫里斯《世界:半个世纪的行走与书写》
●我觉得,意识形态与生活方式,一个人无法同时在这两方面撒谎。 ----石康
●以前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这都是后来才发现的。很多事情,如果与人类无关,便无所谓美与丑。这里在用上数学属于关系,自己属于人类。那么很多事情,如果与自己无关,便也无所谓美与丑了。这是不敢想的事情。我们心目中的道德与星空又算作了什么,也许不是不敢而是不能。或许缺少一颗勇敢的心。可很时候勇敢是没有意义的。人类之所以痛苦,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世间本没有完美吧。所以才有了虚无主义吧。人生也许是一个圆,无论从哪里出发,无论去了哪里,无论去了多远,却终究回到原点。生命如果被当作有意识形态,却也和无意识形态没有啥区别。如果是虔诚者,无论怎样,即使意识到不同心绪落差不会太大,或许压根意识不到。当然虔诚同愚昧应该还是有细微的区别的。原来我曾这样想过,不知所云
●这两个星期,家里那位西方人士频频和我吵架,无论是和她还是她的朋友,都没有深入讨论过中国的形势。于是我清了下嗓子,支支吾吾地说:不论近期的事件朝哪个方向演变,从根本和长远的意义上来看,除了少数学者政客,一般西方大众不会特别在意。说到底,中国不在他们日常生活的视野之内。何至于此?以我个人的观点,意识形态的品牌化、营销化,还有生活观念的极度多元化,可算是重要原因。 ----王昭阳《与故土一拍两散》
●佛的化身有信仰支持,经过无数劫难,佛教已经具有一种自我复活的机能。但少年很危险,他只是生活方式,他不是意识形态。生活方式是自然的,没有什么标准,只要因此可以生活下去,它就是对的。而在我们时代的生活观念看来,生活方式只有进步和落后这个方向,没有少年这个方向。 ----于坚《暗盒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