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个家麦子熟了 朗读 : 麦子
累了,这么久了我真的累了。乏乏地走在空寂的城市从林,我知道每条街,每条巷都没有属于我心的家园,唯独给我的,只是那麻木了很久很久,火柴盒一样的房子。
就这样迷茫地在这月色下走走吧,冷秋的路灯一盏一盏亮着,一会儿把我拉成了长长的巨影,一会儿把我像个图丁一样钉在脚下的柏油路上。
我不在乎,我知道这座城市,这个世界我己走的很远很远,我真的不乎这座钢筋水泥丛林是否记起我,想起我,牵挂我,我在乎的是这么久了,这座城市哪儿是我心灵落脚的地方,哪间不大的房子才是心的家。
就这样走走吧!霓虹灯依旧马路对面闪烁着,像个无声的电影在播放着什么,在表述着什么,我不想去琢磨,我知道每个房间里一定有许多和我一样没有家的人。
他们狂野着,他们吶喊着,他们撕心裂肺地高歌着,他们在乎的不是那一滴血的沸腾,更不是这座城市遗忘时的怒放,他们寻觅的,他可怜的想要的,是那一轮圆月下,软软的柳丝下,那个可以放下心的地方。
走吧!路中间花池里,那几朵玫瑰还开着,许多树依旧坚强着不肯落下他们的叶子。但我知道:玫瑰花开着不是绚耀她的美丽,也不可能为街道边那对拥抱的少男少女开着。这个秋夜很冷的,她瑟瑟发抖地开着,一定也和我一样渴望有个温馨的家吧。
走吧,一辆辆亮灯的车拉出了一道道光亮,那光亮不是为我,也不是为这个城市照亮的。
这个城市没有了那一道道亮光,依旧莺歌燕舞,依旧灯火通明,依旧光彩靓丽,而我,有没有这灯光,心一样地飘荡。我只是走走,只是想在某个转角的街口有一个家,有一个属于自己内心世界的家而己。
就这样走走,息坐在马路牙边。忽然想起了什么,仰望天空,那一轮弯月,青涩地挤在高高的楼穹间,这是多久了呀!这月光,这皎皎的月光怎么变得那么陌生,仿佛我己好久好久遗忘了她的存在,她是这么美,而我却是那样忙。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呆会,就这样干净而清澈地凝视着她吧。依稀地,我仿佛一下感觉到了什么,楼穹渐行渐远,那遥远的山,那遥远的小河,那遥远的老桥,那绿树环抱遥远而亲切的村庄,那遥远的晚霞,那遥远的袅袅饮烟,那遥远的灶台边,娘在擀着面,那遥远的男孩拉着风箱。
那遥远的蛙声,蛐蛐声此起彼复,那遥远的柳枝搭成的爪棚,那遥远的瓜棚边,父亲抽着旱烟蹲在地上那句:儿呀,今年行情要是好,爸就不愁了,瓜卖了也就凑到你上学的钱了"一下浮现在我眼前,在我耳旁回荡。那么熟悉,那么亲切,那么远却又那么近。
回了,我含着泪水,爱人一定还在有月光的窗边等我,孩子梦到的一定是我给他要买的那只玩具熊吧,而我却在这个空寂的秋夜里寻觅到了一个家,一个心灵的家。在暖暖热炕上,在油灯下,妈妈纳着鞋底,我在不大的小方桌上写着弄也弄不懂的作业。
在清澈清澈的小河,在青绿青绿的芦苇下,我们摸着不大的鱼儿,在遥远遥远的那个绿树环抱的村庄,在遥远遥远的那几间教室里,在遥远遥远的夕阳映染的尘土下,仰望那蔚蓝蔚蓝的天空下,那一面红冉冉的国旗。在遥远遥远的村口,老父亲一定还在村口站着。"儿呀!进屋吧!外面凉,你娘想你了,你娘给你包了饺子。
"娘,娘,我回来了,回来了,娘,娘啊"
回了,一幢幢楼房在灯光下,在月光下显的真的漂亮,许多窗儿一扇扇也黑着也亮着,依稀中有人影透着窗帘,我想那人,那扇扇窗内一定也有许多和我一样没家的人吧!他们一定也和我一样给心找到一个温暖的家了吧!
作者:麦子熟了,本名麦兴平,男,原国家作协会员,宁夏青铜峡人,工程师,宁夏农学院毕业,曾就读于燕赵中医学校,自十六岁在《少年文艺》发表文章以来,有百十篇文学作品发表各类知名报刊杂志,其中《嫂子那件旗袍》《血色黄昏》于九五年在《十月》和《收获》发表。
朗读 : 麦子!陕西西安人,现居住成都市,喜欢读书、尤其喜欢古诗词及各类散文作品!更喜欢把文学作品用有声的语言表达出来,展示文字之美,文学作品之魂!现多家网络平台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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