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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的读后感大全
日期:2021-02-13 00:51:34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的读后感大全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是一本由[法]伊夫·博纳富瓦著作,拜德雅丨广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9.80元,页数:40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精选点评:

  ●读的时候,像是被一团雾霭、一种气味、一阵又一阵不可言说的微微震颤所包裹。

  ●博纳富瓦的诗论写得真好。翻译也很好。

  ●别把它当文论!它是阅读,是批评,是散文,是随笔,也是语词的召唤,是巴别塔的重现,是一种诗意点亮的另一种诗意。我们怀疑,诗歌无法翻译,我们习惯于寻找内涵,可是,博纳富瓦说:涵义根本不是一首诗的构成要素。震撼我们的,是在那一瞬间,突然抓住的东西,诗歌唯一需要忠实的是“在场”,直觉的幸福感超越概念的分析,翻译所需要的就是表达诗的意愿,诗走向读者,语言不是樊篱。

  ●核校又通读了一遍,写得真好!翻译得也不错~对诗歌、对翻译、对诗歌翻译感兴趣的朋友们,请关注!:)

  ●我研究生的导师是做(诗歌)翻译研究的,但我念书那会儿主要的心思都用在了对李立扬诗歌的翻译和读解上,说起来,做这本书在某种意义上算是“还愿”。感谢曹老师和翡玎的精心翻译。向所有热爱文学和翻译的朋友推荐此书,绝对是一场不容错过的生命诗学盛宴。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一):声音是另一种语言

  本书中,我们会读到这位诗人翻译家从自己的写作和翻译经验出发,对诗及诗的翻译的特殊性与重要性的阐述,对某些诗歌译作的批评,对译者处境与任务的思考,以及对不同语言的诗歌的独特见解……总而言之,在博纳富瓦看来,诗,我们在声音中触及的另一种语言,是存在僭越概念性日常言语,书写生命真实“在场”的语言,诗的语言不同于世上其他一切语言,它斟酌词语,倾听节奏,“一首诗歌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二):诗作将其美语表于外,并烈如知其之存矣。

  在《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中谈到“当写作成为声音,世界就不再被视作事物的总和,而是在场的集合。这些在场于是必然成为根本的现实,它们回应生活之基本需求,并由此超越地方语言的特殊性,来到所有存在者共同的领地,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觉得自己是异乡人。” “在场”一词似“意境”一般,故让我想起王国维先生一书《人间词话》。其书曰:“诗人对自然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 另外“在场”之意发于“意”寄于“境”。可谓是诗意与语言相互交融之美。一如塞缪尔·早川之作《语言学的邀请》里所述:“世界上没有一个字只有一种“正确的意义”,可是一旦用到一种类似的情形上去,它却真的可以有一种“正确的义”。” 何为“诗意”,做何“阐释”。纵观其“境”,体感其“意”。不枉“诗者”之书,不枉“诗作”之情。如此这般,方可心领神会:“诗作将其美语表于外,并烈如知其之存矣。”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三):为了“更好地失败”

  

诗歌,唤回“在场”的经验。它从涵义越界,超越了普遍性。由此,抵达存在状态的独一性。翻译,最低限度上是涵义转换;更高一层,是在另一种声音里重现原初声音达致的“在场”性。也即,在译者使用的语言里再次显现诗人在母语中获得的经验。语言是表意的,诗歌依托于语言。诗歌要超越涵义,必然遭遇失败。但这不意味着,诗歌不必存在。诗人存在的目的是为了抵抗语言在日常使用中陷于的僵化。在对僵化语言的抵抗中,在对表层涵义的越界中,在表达原初性“在场”经验的无尽过程中,诗歌显现了它的价值。写诗,仅仅是为了失败。诗人写诗,一首接着一首,仅仅为了“更好地失败”。明知无法弃绝语言,却又必须超越语言,在这种不可能性的裂缝中,诗歌的光照射了进来。同样,译诗也是为了“更好地失败”,而且是在原诗基础上“更好地”二次失败。既然原诗已经是失败的案例,那么译诗如何能成功呢?译者和诗人一样,无非也在触摸在场的经验罢了。只不过,诗人是译者在“声音中的另一种声音”。为了“更好地失败”,也“必须更好地失败”,诗歌才有意义。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四):“在不同的语言里,雪是否都以相似的方式飘落呢?”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法】伊夫·博纳富瓦(Yves Bonnefoy),许翡玎,曹丹红译。广西人民出版社,2002年。

  博纳富瓦的标准太高,对他来说翻译与写作不可分。他把翻译提高到了创作的高度,诗歌翻译又高于一般的文学翻译。在他看来,诗歌翻译不只是传达“涵义“,译者需要穿越涵义和概念的藩篱,抵达原作的在场,带着自己的全部生活,把原作的即时经验重新活过一遍,再用另一种语言“写作”出来。如果把这个理想推到极致,除了诗人译诗,其余皆不足观。博纳富瓦的文风名副其实,充满诗意,很多句子段落值得咀嚼,随手抄两则。

  “在不同的语言里,雪是否都以相似的方式飘落呢?”(229)这是《法语的雪,英语的雪》开篇的一句,令人惊艳。编者选出来印在了封底。明年的各种文艺日历可以考虑印在小雪/大雪那一页:) 答案就不在此剧透了,大家自己去看。我觉得功劳也要归于两位译者。博纳富瓦若是懂中文,应当会赞赏译者的文字。

  “诗是这一切的反面,它懂得在情感中认出信心,而信心确立了存在,令场所存在。在重新体验这些忧伤、快乐、希望、绝望的同时,诗通过情感的眼睛看到了世界的真实模样,有着自己的色彩,自己的噪音,自己那可能转变成暴风雨的光线,以及自己的夜晚。这些夜晚从来不是虚无的浓墨,它经常是夏夜明亮的阴暗,约翰·济慈常常在这些夜晚倾听夜莺的歌声。”(18) 最后一句真的击中了英文系学生的心。

  但另一方面,他的论述跟有的法国理论一样,让人犯晕。例如文中多次出现“言语”和“语言”,这两个词是语言学中常见的术语,但他似乎并不在通常结构主义语言学的意义上来区分使用,也没有给出清晰的定义,总给人一种似曾相识但又琢磨不透的感觉。

  谈俳句那两篇,对东西方诗歌和文字的分析太过简略了。他认为“西方的诗厌烦于概念性思维的话语,它呼唤着另一种更为原始的使用词语的方法。”(263) 这里所谓“更为原始的”指的就是俳句的用词方法。当然,在博纳富瓦看来,东方的(此处以日本为代表)文字是一种表意符号,打破了概念化的限制,“词语与事物合为一体。事物作为整体,可以用其独一无二的名字道出,比概念性思维意图赋予它的各种形象更具优越性。”(268) 这种西方/抽象/概念 vs. 东方/具象/直觉 的二元对立,对念过一点比较文学理论的读者来说实在是太老套了。

  再来看他对俳句和书法的评论:

  “况且,为了在纸张上展示俳句的十七个音节(是音节而不是理念),诗人并没有放弃使用毛笔并蘸上墨汁,通过粗笔画和细笔画,通过形状的微微颤动,不只用思想而是用整个身体来回答问题。由此我们可以相信,在这一刻,他会感觉这道光明在自己身上蔓延并存活。毛笔与其说是在勾勒符号,不如说是在体会它、认识它、理解它,所以符号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体验的。人们几乎不用怀疑,在俳句文字掷于纸质载体之上的剧烈运动中,发生变化的是人对世界的理解。我们还要注意到,这种体验赋予纸张与书法以重要性,胜过高声说出的言语。我们西方曾有过可以吟唱、诵读的诗歌,与之辩证相对的是我们的铭文。日本同样也有行吟诗人,也有关于社会时事和历史的诗歌。可是,日本最为鲜活的诗歌难道不是在书法家手中吗?书法家将诗人的内在性与他周遭的自然联系起来,他与诗人合为一体。”(270)

  这是说:不想当书法家的诗人不是好诗人?可是现在大家不都敲键盘了吗? 诗固然与书写载体的物质性有关系,但也不至于发挥到这个地步吧? 而接下来一段对日本国民性的概况,则叫人大跌眼镜。“相对的孤立隔绝是岛国的特性,它让日本社会满足于自己的自然资源,沉湎于自给自足的想法。”(270-271) 这样的判断对东亚历史也太隔膜了。作为一位诗人翻译家,博纳富瓦在书中多次谈及法语与其他语言的区别。对于熟悉的欧洲语言而言,他的意见或许中肯,但对东方语言的论述则太多“六经注我”的阐释,令人遗憾。

  《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读后感(五):诗歌不惧翻译,它会主动从一种语言走向另一种语言

  我们怀疑诗歌无法翻译,我们习惯于寻找内涵,可是,法国诗哲伊夫•博纳富瓦(Yves Bonnefoy,1923—2016)说:“涵义根本不是一首诗的构成要素。”更一步地说明,诗歌唯一需要忠实的是“在场”,直觉的幸福感超越概念的分析,翻译最需要的就是表达诗的意愿。

  诗歌引发强烈的心灵反应,激发我们的感情,无论是赞美讴歌,还是切齿痛恨,无论是深沉忧伤,还是轻松欢快。我们挖掘诗歌的内涵和外延,比喻、形象、抽象、象征,但我们似乎忽略了,韵律、重复、呼应、节奏和脉动,是它们,让“诗”成为“诗歌”。

  翻译面临的最大难题,就是声音。一种语言里的声音,要怎样被神秘地领会,然后精准地被另一种语言所表达呢?

  博纳富瓦强调,诗歌的“言说”是教义,它所涉及的是言说着的存在必须与自身建立的关系。“自然搅动我们的身体,就像流水搅动岸边的沙子,可是我们存在着,存在于我们彼此意识到对方的时空。”“诗的翻译考虑的更多是文本中属于诗的成分,而非其中过剩的涵义。”那么,怎样想象诗的翻译的可能性呢?博纳富瓦说,受阻的翻译也是契机,促使我们理解什么是诗,有助于我们具体地、事实上是一个词接一个词地估量观念的不对等性,观察“事物与认识之间的不吻合”,寻找在场的潜在性。“在场”是博纳富瓦诗论的基本概念。

  “诗句懂得施展它的节奏能力,这是它音韵的秘密来源,”博纳富瓦接着问,“那么它为什么能在另一种语言中,让人与写出诗句的诗人重逢呢?”他说,理由很简单。“当写作成为声音,世界就不再被视作事物的总和,而是在场的集合。这些在场于是必然成为根本的现实,它们回应生活之基本需求,并由此超越地方语言的特殊性,来到所有存在者共同的领地,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觉得自己是异乡人。”以深邃迷人的思考,以行板流水的语言,博纳富瓦表达了投身诗歌翻译这一行动的缘由。

  《在声音中的另一种语言》是博纳富瓦的著名诗论,也是这部同名文集的重磅文章。此外,该书还收录了博纳富瓦不同时期关于诗歌翻译与诗学理念的十九篇评论或演讲,从但丁、莎士比亚、爱伦•坡、兰波、马拉美、彼特拉克到莱奥帕尔迪,从法语、英语、意大利语到日本俳句,徜徉诗的世界,领略诗的奥义。围绕“在场”的核心要义,结合具体文本和事例,它们共同构成博纳富瓦翻译论集的首部中译本。

  博纳富瓦大学时攻读哲学,后曾研究考古,却以诗闻名。1923年,他出生于法国图尔市,20岁时来到巴黎后,他被超现实主义吸引,结交保尔•艾吕雅等诗人和一批画家朋友,所以,博纳富瓦的艺术直觉和感知力是极其敏锐的。在那时,他就宣称:“一切教条都是谋杀。”1947年之后,博纳富瓦与超现实脱离,但是,初期的营养仍然滋润着他的文学生命。后来,博纳富瓦成了加斯东•巴什拉的学生。巴什拉是一位现象学大诗人,在经典诗论《梦想的诗学》里,巴什拉说道:“在诗歌中随着惊喜而来的是言语的喜悦。这种喜悦,必须从其绝对的实证性中获得。”巴什拉认为,现象学对于诗的形象的要求就是强调它们的开源功能,把握它们的独创性存在,并因此而从神奇的心理生产力,即想象的生产力中获益。

  自现代主义诗歌鼻祖波德莱尔以来,法国诗学的三个维度都在敞开:以兰波为代表的感性张狂,以瓦莱里为代表的抒情涵容理性,以马拉美为代表的音乐诗学和形上诗学。法国现代诗人的激情和对自我的认同,与他们的文学传统是一致的。但是,渐渐地,一些东西在失去。高度机械化的时代,人们逐渐丢失对语言本身的体验,加诸于诗歌文本的过度阐释与大量务实的应用,损害了诗意本身的魅力,败坏了语言的新鲜感与它所激发的纯粹的感动。博纳富瓦的诗学是对巴什拉的继承与拓展,追求“语言上的自觉”,他的诗歌创作独树一帜,诗学理论是增高、丰富、自我指涉的存在,致力于达成语词召唤的我者与他者的统一。

  1953年,博纳富瓦首部诗集《杜弗的动与静》出版,引起轰动。作为莎士比亚研究专家,博纳富瓦的诗歌经常植入莎士比亚戏剧的结构,有着时间和空间交织而成的纵深感。“杜弗”说:“怎样的话语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怎样的叫声在一张不在的嘴上喊响?我几乎听见有人冲我喊,我几乎感觉到这命名我的气息。”从一开始,博纳富瓦就相信词语与声音的奇妙。聆听与回应,致意与拯救,这就是诗艺的命名,也是诗人和思者主动承担的责任。

  本书两位译者许翡玎、曹丹红,长期从事法国文学和理论研究,译序梳理了博纳富瓦翻译诗学的基本观念,阐释了博纳富瓦翻译思想的重要启示。译序说:“总而言之,在博纳富瓦看来,诗,我们在声音中触及的另一种语言,是存在僭越概念性日常语言,书写生命真实‘在场’的语言,……诗的翻译应当受到重视,通过诗的翻译,处于两种语言间隙的译者和另一种语言的读者能够对虚幻的概念性语言提出质疑,在进一步自我批评的同时重新思考与异的关系,从而探寻真实的生活与场所,与自己真实的信念相遇。”

  在隐匿的诗之国度,巴别塔重现,诗走向读者,语言不是藩篱。

  文学报2020.4.2 《诗歌唯一需要忠实的是“在场”》,刊登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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