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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生涯》读后感摘抄
日期:2021-01-12 02:02:55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哲学生涯》读后感摘抄

  《哲学生涯》是一本由伽达默尔著作,商务出版的240图书,本书定价:14.00元,页数:2003-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哲学生涯》精选点评:

  ●15年冬在家

  ●见识一位思想者和精英荟萃的德国。

  ●“马克思主义学派已经在一些大学生的脑海中扎根,并在某种程度上沾染了两极思维的习气。”那时候东德习得的马克思主义尚可说是二锅头,我们学的就真是甲醇。

  ●政治与学术政治;各种八卦与私人吐槽

  ●译者在译后记里说“誓言只译海氏著作”,可讽刺的是译者这第一部译著就不是海氏的著作。拜托像译者这种装逼狂再不要说一些自己做不到的话,和“海氏是有千年价值的思想家”这类没有任何根据又遥远到不可检验的屁话了。

  ●那是个辉煌的时代,这么多耀眼的名字。

  ●少一颗星是因为里面时而出现莫名的赞词,让我觉得有点空洞。

  ●活了一个世纪的老头回忆我认识的学术大牛们....对胡塞尔、海德格尔的描述很有趣。

  ●就得到一条:精读典籍

  ●失眠/睡前读物 整理一下倒是可以得到一份不错的书单(另外感受到了译者老师对海德格尔深沉的爱= =)

  《哲学生涯》读后感(一):好象吧

  关于我们自身,我更愿意保持沉默.与其说是态度问题,不如说更像某种追寻,像德里达的学会生活,另一种维度,生活并不恰当.好象是谁说的--梅洛—庞蒂吧,说绘画有时是绘画与画家的另一种注视,画家注视画的同时也被注视.有时会觉得哲学像七伤拳一样,也在伤害自己,某种被灼伤的感觉,于是会渴望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则?另一种追问.

  其实还是关于自己,像阅读,注视自己,好象很明白的样子,想象那些辉煌的时代--大师在?好象很无奈了,好象有更多郁闷的人,做过海德格尔的学生,回来不能说话,对了,张申府还翻译过逻辑哲学论,叫名理论吧,好象,不是记得很清,有些像说我们的遗忘了.

  与是乎好象某种对什么什么的追问最后都会变为对些制度权力的谴责,都快变成现代性的标志了,就这么一说,不用负责的吧.就像在认真和放纵中平衡给出一个生存的维度---如果还可以这么说的话,更想二元论了,需要些须放松,如果时代,那么会是人的幸还是不幸?就像一回转一避让,又给出了另一个世界.

  也许不过是宏大叙事背景的渴望或者其他的理论,无关现代性,生活是真实的?在回顾的时候,我们应该说什么,不是的,如果忘记那些细节和生成(?)价值的情感中,告别历史或者另一更大的舞台,应该怎样忘记或者偿清那些纠结,似乎被背叛的遗嘱更适合些,还是像那什么---关于我们自身,我更愿意保持沉默,如果面对不可说的我们只能沉默.

  还是会被感动,某种深刻的思,让我们忘记注视和凝望.

  《哲学生涯》读后感(二):不算书评系列 3

  解释学扛大旗人物之一伽达默尔,这本名为“哲学生涯”,副标题为“我的回顾”的书。“关于自己,我们宁可沉默”,伽达默尔确实做到了在叙说中沉默,很大程度上沉默了自己的声音。仅从书名来看,期待着他回顾自己的思想发展历史,毕竟一位经历了世纪变换沧桑动荡不安的世界大战的高寿之人,读者无论如何还是怀着极大的好奇心和敬仰心准备去阅读的。可是不得不说,伽达默尔有跑题的嫌疑。不知道是写完了整本书,然后概括起了这个名字,还是本来想回顾一下自己的思想经历,写着写着感到自己对于自己不应该写太多,于是写了很多别人的思想。如此一来,读者就需要在这些他人中去找寻伽达默尔。

  文笔差别很大,叙述自己生平时,没有萨特和马尔克斯的幽默,前面的章节读来索然无味,好在后面类似章节信息比较丰富,平实的叙述也差强人意。凸显伽达默尔文笔的是对于其他诗人或者哲学家的描述,高屋建瓴地提炼一位哲学家的思想内容,因为站得有点高,不免有些空,没办法作为切入其他哲学家思想家的读物。伽达默尔受海德格尔影响很大,书中不少地方提及海氏。

  译后记有些措辞让人不太舒服“我不认为伽达默尔的天分很高,可以说直到他读完博士他是既无天分又无虔诚。天分莫可奈何,天造地设,但虔诚是可人为的。他在虔诚中不仅走上了真正的思想道路,而且原本不算太好的身体居然能长命百岁。”能长寿的原因有很多,这简单的因果关系总有些牵强。译后记大加赞扬海德格尔没有问题,但也没必要利用海德格尔对伽达默尔影响巨大来贬低后者吧。

  译者在后记中说对传记的真实性和可靠性不持支持态度。传记是一个可以展开的大问题。人的记忆对于历史的有意无意地篡改;作者在写作过程中对自己的坦率程度,对读者的坦率程度;文本产生之后读者的解读,身为解释学家的伽达默尔不会忘记读者解读的力量。从对卢梭《忏悔录》的争议中可窥见对传记等的态度。作者如萨特、马尔克斯、库切,把自传和回忆写得模棱两可,虚虚实实。任凭读者去解读。何况,当作者表明作品不是在写自己时,人们总是乐意从其中寻找相同之处,而当作者声称这就是“我”时,读者更愿意去寻找他们的不同之处。总是反对多于赞同,何况,说出反对意见比说出赞同要简单得多。

  《哲学生涯》读后感(三):夜火催人醒

  西闪/文

  断断续续地在读一本书,伽达默尔的回忆录《哲学生涯》。书中涉及的人物不少,我对他们大多不熟悉,老实说有的甚至没听说过,只好一边读一边在大脑和电脑里“狗哥”,加上《哲学生涯》的翻译也并非无可挑剔,这让我的阅读变得缓慢,时常处于死机状态。

  但这些困难值得一一克服,因为《哲学生涯》太独特了。伽达默尔在思想界是无人不晓了:著名哲学家,海德格尔的学生,现代哲学阐释学的鼻祖,战后德国学术重建的领头羊等等,每个身份都颇多故事。对于我等普通读者来讲,他还有一大特点,那就是长寿。长寿的哲学家和短命的诗人一样总是魅力无穷。远的像苏格拉底、孔子,近的如雅斯贝尔斯、海德格尔、伯林,他们伟大的思想与绵长的生命意志交织一体,难分彼此。而伽达默尔生于1900年,活了102岁。他不仅见证了两次世界大战和第三帝国的覆灭,自己也投身于漫长的学术生涯,与那个时代最深刻最有影响力的人一起思考和生活。这些人里既包括身兼师友的海德格尔、也包括远走异国的列奥·施特劳斯。前者是《哲学生涯》中一个主要的角色,而与后者之间的关系,用伽达默尔自己的话讲,他们持续不断的精神交流“可怕地打乱了世界史”。

  以“可怕”来形容哲学家的长寿也是恰当的。对于那些致力于哲学突破的人来说,像伽达默尔这样的哲学家,长寿一分,则危险必增加一分。最著名的例子发生在1981年。在巴黎歌德学院举行的专题座谈会上,伽达默尔与当时风头正劲的德里达进行了一场面对面的学术交锋,这是阐释学与解构论的第一次直接论战,也被哲学界称为一场“不可能的对话”。在对话中,德里达指责伽达默尔的阐释学对理解的认可犯了“逻各斯中心主义”的错误,而伽达默尔反诘德里达:视理解为不可能的解构论无法面对解构本身同样需要理解的悖论。在我看来,德里达对西方后现代状况的把握可能比伽达默尔准确,但伽达默尔强调的理解与对话更能体现人类的希望。关于这场论战的内容及余波,孙周兴等编辑的《德法之争》(同济大学出版社,2003年)中有详尽的记录。其实,伽达默尔对“一”的尊重与德里达对“多”的强调,恰好可以用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来说明。那一年,伽达默尔81岁,德里达51岁,整整相差了30年。长寿的伽达默尔就像《魔戒》中的树人,双脚在一个世纪的泥土中获得力量,而双手在当代的思潮中搅动。近来读张隆溪的《道与逻各斯》,就不时能听到伽达默尔的声音在回响:“处于传统之内并不限制一个人的认识自由,而是使之成为可能。”

  《德法之争》中的伽达默尔思维敏捷,逻辑清楚,而巴黎交锋的几年后,他还意犹未尽,再度向德里达发出了对话的邀请。他热情地说:“那个让我关心解构论的人,那个固执于差异的人,他站在会话的开端处,而不是在会话的终点。”可见伽达默尔至少在80多岁的时候还有语言上的自信。译者说伽达默尔写《哲学生涯》的时候上了年纪,以75岁的高龄和语言战斗,使得书中充斥着大量佶屈聱牙的复合句。这个说法不大站得住脚。

  对于逝去的人们,哲学家的长寿却又是幸事。通过伽达默尔对大半个世纪的回顾,德国一代哲人由枯燥的句读复活为生动的人。海德格尔复活了,黑眼睛小个子,穿着画家乌拜娄德设计的“存在主义制服”,活脱脱一个盛装打扮的德国农民,正在向他的学生们嚷嚷着滑雪和手球。尼古拉·哈特曼跟以前一样,穿上了黑色的礼服和笔挺的裤子,系着“慈父般的白色领带”,冷静地,近乎一板一眼地出现在课堂上。身高一米八二的汉斯·李普斯喜欢站着和人交谈。他朝我们强烈地挥舞着手臂,两只大眼睛仿佛要从他的脑袋上跳下来。而保罗·那托尔普正和到访的泰戈尔在一起,两个长着花白长胡子的老人鹤立鸡群,闪耀着令人折服的光辉。这是怎样的一代人呢?用伽达默尔评价马克斯·舍勒的话足以恰当地评价他们,这是一代精神率真、销人心魄的人,是一代“在精神上贪得无厌的人。”

  除了那些同路人,伽达默尔自己的心路在《哲学生涯》中也颇让人唏嘘。年轻时的伽达默尔恃才傲物,相当狷狂。他自己都还记得,有人问他是否知道某本书,他的回答是:“基本上我只读不少于2000年历史的书。”随着岁月的增长,伽达默尔的形象变得温敦而宽厚。与德里达的争论中,他的表现就是很好的例证。除了年龄,我想这种变化也来自于两个方面。伽达默尔的阐释学是追求理解,强调和谐的哲学,他的变化大概与此有关。另一方面,他所经历的种种世事也必然参与了性格的塑造。书中《莱比锡》一章尤其生动。在他的笔下,一个哲学家所面临的情景真是奇妙:巨大的学术演讲厅中坐满白发苍苍的听众,其中有一半还戴着助听器。他们的身体齐刷刷地倾向讲台,像一片由聋子耳朵组成的森林。

  伽达默尔还写到他飞越战火到伊比利亚半岛讲学的经历。那里和平美好的生活与自己数年惊魂不定的战争岁月在伽达默尔的内心形成了强烈的风暴。他用一个哲学家特有的方式说,自己的内心“有如被世界史抽打。”

  尽管在逻辑课上暗讽纳粹“所有的驴子都是灰色的”,但总的来说第三帝国时期的伽达默尔只想逃避纳粹和盖世太保的监视,而不是其它的什么主动行为。但即便如此,他与海德格尔在二战中的行径仍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正因如此,战争结束后,一身清白的伽达默尔当选为莱比锡大学的校长。在这所面临俄国人主导的社会主义改造的大学里,他竭尽全力维护学术研究自由,不得不经常以威胁辞职的方式为德国学术复兴保全火种。最终当努力成了泡影,他千方百计想回到联邦德国辖下的法兰克福大学。随之而来的是俄国人的报复、拘禁和审问。体面的哲学家不得不交出裤子的背带和腰带以防“畏罪自杀”,不得不靠背诵记忆中所有的诗句打发囹圄时光。在数度真真假假的提审后,伽达默尔被突然释放了。他回忆到:“我感谢了他们,悠然地穿过夜色中的森林步行回家。”

  除了那些几近幻灭的日子,生活仍是美好的。在书中,伽达默尔写到一群哲学家朋友到黑森林里野餐,在露营地的篝火旁,海德格尔向他的学生们做了精彩的演讲。伽达默尔一直记得他的开首语:“夜火催人醒……” 在伽达默尔的记忆中,哲学家的生活就具有这种肌肤般的质感。这团夜火可能是心智蒙昧如我者很难体会的。我所能做的,无非读一读《哲学生涯》,在书中,陪着哲学家步行回家,穿过夜色中的森林。

  《哲学生涯》读后感(四):【读品•细读】西闪:夜火催人醒

  断断续续地在读一本书,伽达默尔的回忆录《哲学生涯》。书中涉及的人物不少,我对他们大多不熟悉,老实说有的甚至没听说过,只好一边读一边在大脑和电脑里“狗哥”,加上《哲学生涯》的翻译也并非无可挑剔,这让我的阅读变得缓慢,时常处于死机状态。

  但这些困难值得一一克服,因为《哲学生涯》太独特了。伽达默尔在思想界是无人不晓了:著名哲学家,海德格尔的学生,现代哲学阐释学的鼻祖,战后德国学术重建的领头羊等等,每个身份都颇多故事。对于我等普通读者来讲,他还有一大特点,那就是长寿。长寿的哲学家和短命的诗人一样总是魅力无穷。远的像苏格拉底、孔子,近的如雅斯贝尔斯、海德格尔、伯林,他们伟大的思想与绵长的生命意志交织一体,难分彼此。而伽达默尔生于1900年,活了102岁。他不仅见证了两次世界大战和第三帝国的覆灭,自己也投身于漫长的学术生涯,与那个时代最深刻最有影响力的人一起思考和生活。这些人里既包括身兼师友的海德格尔、也包括远走异国的列奥•施特劳斯。前者是《哲学生涯》中一个主要的角色,而与后者之间的关系,用伽达默尔自己的话讲,他们持续不断的精神交流“可怕地打乱了世界史”。

  以“可怕”来形容哲学家的长寿也是恰当的。对于那些致力于哲学突破的人来说,像伽达默尔这样的学者,长寿一分,则危险必增加一分。最著名的例子发生在1981年。在巴黎歌德学院举行的专题座谈会上,伽达默尔与当时风头正劲的德里达进行了一场面对面的学术交锋,这是阐释学与解构论的第一次直接论战,也被哲学界称为一场“不可能的对话”。在对话中,德里达指责伽达默尔的阐释学对理解的认可犯了“逻各斯中心主义”的错误,而伽达默尔反诘德里达:视理解为不可能的解构论无法面对解构本身同样需要理解的悖论。在我看来,德里达对西方后现代状况的把握可能比伽达默尔准确,但伽达默尔强调的理解与对话更能体现人类的希望。关于这场论战的内容及余波,孙周兴等编辑的《德法之争》(同济大学出版社,2003年)中有详尽的记录。其实,伽达默尔对“一”的尊重与德里达对“多”的强调,恰好可以用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来说明。那一年,伽达默尔81岁,德里达51岁,整整相差了30年。长寿的伽达默尔就像《魔戒》中的树人,双脚在一个世纪的泥土中获得力量,而双手在当代的思潮中搅动。近来读张隆溪的《道与逻各斯》,就不时能听到伽达默尔的声音在回响:“处于传统之内并不限制一个人的认识自由,而是使之成为可能。”

  《德法之争》中的伽达默尔思维敏捷,逻辑清楚,而巴黎交锋的几年后,他还意犹未尽,再度向德里达发出了对话的邀请。他热情地说:“那个让我关心解构论的人,那个固执于差异的人,他站在会话的开端处,而不是在会话的终点。”可见伽达默尔至少在80多岁的时候还有语言上的自信。译者说伽达默尔写《哲学生涯》的时候上了年纪,以75岁的高龄和语言战斗,使得书中充斥着大量佶屈聱牙的复合句。这个说法不大站得住脚。

  对于逝去的人们而言,哲学家的长寿却又是幸事。通过伽达默尔对大半个世纪的回顾,德国一代哲人由枯燥的句读复活为生动的人。海德格尔复活了,黑眼睛小个子,穿着画家乌拜娄德设计的“存在主义制服”,活脱脱一个盛装打扮的德国农民,正在向他的学生们嚷嚷着滑雪和手球。尼古拉•哈特曼跟以前一样,穿上了黑色的礼服和笔挺的裤子,系着“慈父般的白色领带”,冷静地,近乎一板一眼地出现在课堂上。身高一米八二的汉斯•李普斯喜欢站着和人交谈。他朝我们强烈地挥舞着手臂,两只大眼睛仿佛要从他的脑袋上跳下来。而保罗•那托尔普正和到访的泰戈尔在一起,两个长着花白长胡子的老人鹤立鸡群,闪耀着令人折服的光辉。这是怎样的一代人呢?用伽达默尔评价马克斯•舍勒的话足以恰当地评价他们,这是一代精神率真、销人心魄的人,是一代“在精神上贪得无厌的人。”

  除了那些同路人,伽达默尔自己的心路在《哲学生涯》中也颇让人唏嘘。年轻时的伽达默尔恃才傲物,相当狷狂。他自己都还记得,有人问他是否知道某本书,他的回答是:“基本上我只读不少于2000年历史的书。”随着岁月的增长,伽达默尔的形象变得温敦而宽厚。在与德里达的争论中,他的表现就是很好的例证。除了年龄,我想这种变化也来自于两个方面。一方面,伽达默尔的阐释学是追求理解,强调和谐的哲学。另一方面,他所经历的种种世事也必然参与了性格的塑造。书中《莱比锡》一章尤其生动。在他的笔下,一个哲学家所面临的情景真是奇妙:巨大的学术演讲厅中坐满白发苍苍的听众,其中有一半还戴着助听器。他们的身体齐刷刷地倾向讲台,像一片由聋子耳朵组成的森林。

  伽达默尔还写到他飞越战火到伊比利亚半岛讲学的经历。那里和平美好的生活与自己数年惊魂不定的战争岁月,在伽达默尔的内心形成了强烈的风暴。他用一个哲学家特有的方式说,自己的内心“有如被世界史抽打。”

  尽管在逻辑课上暗讽纳粹“所有的驴子都是灰色的”,但总的来说第三帝国时期的伽达默尔只想逃避纳粹和盖世太保的监视,而不是其它的什么主动行为。但即便如此,他与海德格尔在二战中的行径仍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正因如此,战争结束后,一身清白的伽达默尔当选为莱比锡大学的校长。在这所面临俄国人主导的社会主义改造的大学里,他竭尽全力维护学术研究自由,不得不经常以威胁辞职的方式为德国学术复兴保全火种。最终当努力成了泡影,他千方百计想回到联邦德国辖下的法兰克福大学。随之而来的是俄国人的报复、拘禁和审问。体面的哲学家不得不交出裤子的背带和腰带以防“畏罪自杀”,不得不靠背诵记忆中所有的诗句打发囹圄时光。在数度真真假假的提审后,伽达默尔突然被释放了。他回忆到:“我感谢了他们,悠然地穿过夜色中的森林步行回家。”

  除了那些几近幻灭的日子,生活仍是美好的。在书中,伽达默尔写到一群哲学家朋友到黑森林里野餐,在露营地的篝火旁,海德格尔向他的学生们做了精彩的演讲。伽达默尔一直记得他的开首语:“夜火催人醒……”在伽达默尔的记忆中,哲学家的生活就具有这种肌肤般的质感。这团夜火可能是心智蒙昧如我者很难体会的。我所能做的,无非读一读《哲学生涯》,在书中,陪着哲学家步行回家,穿过夜色中的森林。

  [德]伽达默尔著:《哲学生涯》,陈春文译,商务印书馆,2003年8月,14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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