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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血》经典读后感有感
日期:2020-12-18 01:57:34 来源:文章吧 阅读:

《智血》经典读后感有感

  《智血》是一本由弗兰纳里﹒奥康纳(美)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214图书,本书定价:10.70元,页数:2001-12-0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智血》精选点评:

  ●奥康纳作为美国南方女作家 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其作品中的黑色幽默和宗教救赎主题是关注的热点,然而在智血中表现出来的虚无和绝望却是现代人面临的共同困境

  ●全世界的怪人联合起来,麦卡勒斯都显得正常起来

  ●没看完。还是新版的好吧。。。

  ●很奇怪的一本书 我读过两遍

  ●惭愧,是在《1945年以后的美国小说》课上才知道了奥康纳,更惭愧的是,我先去看了改编的电影。之后读小说,总在字里行间感受着小说课里提到的分成一块块的身体,向前望的双眼什么也没有看见。这个女作家如此坚决地排除一切抒情,所有希望,她所追寻的“盲目”再次使我对眼睛的视觉产生了极大的兴致。她笔下的美国南方也再次让我感到恐惧与焦躁。

  ●点解奥康纳写亲信仰都那么嗨残酷啊。

  ●喜欢男主角,受不了歇斯底里的小跟班伊诺克,前面大半本里插入的几个回忆小故事特别好,给最后一章女房东和瞎子苦修士的故事十颗星。

  ●开头回家那段,新星那版里他家只剩一个梳妆台,这版翻译的是一件绸袍,我觉得应该是梳妆台……但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版 (短篇<列车>里是五斗橱

  ●时代的产物

  ●太爱了.读过奥康纳,会觉得很多类似的女作家都小巫见大巫啊.比如现在红到发紫的麦卡勒斯.

  《智血》读后感(一):迷信的作用

  奥康纳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后,就开始寻找“长生”之道。结果毫无新意地选择了宗教,写了这部作品宣传宗教的作用。可依然三十多岁就死了,当然,没准不信教死得还要快。

  这恐怕就是宗教永远也不会被人类舍弃的“无用之用”:你说宗教没有实际作用,心理作用难道就不是实际作用了吗?

  《智血》读后感(二):随便说说

  中间有一度读不下去了。翻译的不是很流畅,没看过英文原文,可能原作者的行文也比较晦涩吧。好多地方感觉指代不明逻辑不清,看的很吃力。

  但是后来又重新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快地看完了。可能是我个人突然进入了一种和这本书共振的状态,对里面的内容理解极了。那种极端的对究级问题的追问,以及男一号的种种做法,好像有画面一样,又清晰又流畅又真实。

  这本书表达的,是一种我们都明白的,带有所谓的后现代性的结论。即已经不存在真理,没有信仰,我们也无处可去。

  宇宙已经关上门了,千真万确。

  07年1月18日补:

  刚好看到摄影集子“真实的背后没有真实”,里面摘录了奥康纳的一段话,也放在这里:“我尽管说有种种真实,有你的真实,也有别的谁的真实,但在这所有的真实的背后,只有唯一的一个真实,那就是基本没有真实这个事实。我和这个教会要说的是,在所有真实的背后根本没有真实!你本来在的那个场所已经消失,你想去的场所在那边已经不存在了,你现在的立足之地只要不离开那里就成不了好地方。人的所有地在哪里?什么地方也没有。外面的世界的任何地方都没有立足之地。”

  《智血》读后感(三):犹如一道血色闪电

  又是一本字里行间充斥所谓“负面情绪”的小说。我就喜欢这样的。学名据说叫哥特小说。浪漫主义文学竟有这样一条阴森粗犷,荒诞晦暗的支流,真是耐人寻味。

  这让我不禁联想到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高中时看的,忘了挺多,只记得它的叙述手法新颖,结构巧妙,风景粗粝庄严,人物乖戾复杂,讲的是一个复仇故事,探讨的是命运与爱情。有人说它体现了作者“恨超过爱,仇恨才是宇宙主题”的理念,入乎故事其内,似乎如此,出乎小说之外,则未必然。真正能揭示《呼啸山庄》主题的,应该是它那前所未有的叙述方式。我猴年在这说一段,他马月在那说一段,被你一双好奇悲悯的耳朵听到了,于是坟墓之下的朽骨化作在心灵间传递的故事,一些腐化的面容透出了天使的光辉。

  在艾米莉·勃朗特的书里,宇宙自然是人生的布景,人是一种能与天地风云山川草木共鸣的存在,天长地久,山高水长,而人却灵消肉腐,转瞬即逝。怎样才能证明我们曾经存在过?去哪里寻我们欢笑哭泣过的痕迹?让你黯然销魂刻骨铭心的种种是否仅为虚幻?···艾米莉通过希斯克利夫与凯瑟琳的悲剧告诉我们的是,人人都只是活在他人嘴上的一段段故事,运气好的,能串联成一个完整的人生,惹人唏嘘;运气差的,就只能如幽谷呼啸、废弃山庄一般暗哑堙没,无人听闻。

  而在《智血》里,宇宙自然的布景被缺席的上帝取代,悖神绝望的人在裹尸布般的风景里挣扎独行。奥康纳不喜欢玩弄叙述技巧,她最擅长的是以寥寥数笔活现人物,刻画情境,于不经意间让你窥见虚无的深渊。在这点上,安妮·普鲁和她挺像,不过安妮·普鲁的主题不是宗教救赎,而多以自然主义的笔触描绘移民的苦难与焦虑。

  本着不剧透的精神,我只能说,主人公黑兹尔的悖神故事至少夹带了其他两条线索,书中人物的遭遇似乎都在警醒你,在一个弃绝上帝的世界里,人人冷酷,个个不义,人们只能在幻灭之中欺诈嗜血或寻求救赎。说到底,它想以一个赎罪的故事叩问宗教与信仰问题。

  一言蔽之,这本书就像奥康纳深入陀斯妥耶夫斯基笔下那个没有上帝的世界以后,迅速发回的一篇后续报道,启示之光一瞬即逝,犹如一道血色闪电。

  《智血》读后感(四):揭底牌

  今天晚上,想写点温暖干燥的文字。

  最近看的东西都非常黑暗,尤其是马原称之为邪恶的奥康纳的小说。这个妇女对这个世界一点感情都没有,她的特别之处在于,甚至对黑暗也是满带嘲讽的。别误会,她表现出来的并非现在小资们最爱耍的黑色幽默范儿。区别在哪呢,后者往往把现实的残酷整成荒谬的、搞笑的,而奥康纳则是定定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残酷的发生,不漏过一个细节。她的叙述也从不把故事变的虚实莫辨。我想起张爱玲还是小孩时的一件轶事,说的是她特别爱看杀猪,全程看完后才满意的叹口气走开。这和奥康纳的态度有点相似,不过只有前半段相似。奥康纳在这样的观看中从来得不到满足,不满足不是她对邪恶永不餍足。联想到这个女人的身世,我猜她大概从正常的生活与事件中寻找不到什么意义,而指望在邪恶、黑暗这样特异的事情中找补点意义。但每次看完后她都失望,发现黑暗也不过尔尔,一样毫无意义,一样索然无趣。上帝经常出现在她的叙述中,但总是让人觉得那只是一个补丁,别说我不信,她自己也不信。还好她死得早,就别折磨她这个红斑狼疮患者了。在这一点上,我和她好歹还可以相信一下上帝存在。

  惜她的东西翻译的不多,据我所知就一本长篇——其实也不长的《智血》,还有一本她的短篇小说集《公园深处》,后者好像是1986年版的,现在绝版已久,网上都卖到150元以上了。我没舍得买,只能从各类外国短篇小说集中零星的找到她的几篇来看。明年想送我生日礼物的同志们注意了,就这个!提前送我也不怎么反对,我向来都不善于拒绝别人,呵,此句与某人共勉。

  我想写点温暖的字,倒不是想心理平衡一下。而是因为孤单。咳咳,用这个词真让我老脸微红。但,尖刻而难解的文字向来都是大家对我写的东西的定见。我这样写字,无意装逼,无意诱骗未成年少女及成年文艺女。只是我找不到一个意义空间和大多数人共享。我们说温暖的东西看起来总是浅的,为什么,因为这样的文字意味着,在作者和读者之间,有一个关于意义打框架的默契,我们不需要先研究框架再去了解文字说了什么。那样的文字,是虚掩着门的花园。浅不表示浅陋,只是有了不需要讨论的默契,也就不追究,不追究也就显得不深罢了。我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声明一下,正常生活中我是不会去穷究赚钱、吃饭、大便、爱情、睡觉这类事情的意义的,我也和大伙一样,对许多事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得意洋洋的态度,但一碰到文字,我就是一个意义癖。我发现在理所当然的那个框架之外,还有形形色色的别种框架。当然我不是哲学家,无力也无意去搭建一个自己的房子,等待别人进来和我同吃同住。我只是见到的房子太多了,我老是会怀疑,在这个房间的卫生间里我会看见灶具,在那间房里的我是有会看见马桶,诸如此类。于是,没有什么地方对我不是陌生的了,我就老是有点拘谨,有点各色,有点神经。我没有自己的房间,我也不会把你的房间当成我的。明白我说什么么?呵,我又弄那一套了。

  不用商讨的意义,可以让我随便找到些谁,和她大被同眠,互相搞得很温暖。这温暖,半靠各自的体温,半靠那床意义的被子。大冬天的,没被子盖着,哪怕我和谁恋奸情热,死命拥抱,也一样会冻感冒。因为我知道,就靠我们,热得没有流失的快。当然啊,你可以和我抬杠,说,热天就不用被子了。但我告诉你,脱掉意义的世界,永远是突兀的、赤裸裸的、黑且冷的物理世界而已。想像一下,缺乏爱情,做爱就变成性交,呃,性交还有生物学方面的意义,得说,变成活塞运动,这令各位感到温暖吗?

  请原谅我用了相当令人脸红的例子。不过,会脸红是好事,起码说明我们还活在某个意义世界中。没有意义,我们就根本没有脸红的基础了。活塞运动就是进进出出,令人脸红吗?不。

  我真的想搭起一个自己的房子来,并邀请他人进驻。我会详细向别人解释和介绍我房子里的秩序。但我目前还做不到,我也没指望自己又做到那样的恒心和决断。偷懒的方法还是,指斥所有别样的房子都是胡搞瞎搞,引用张楚的一句歌词,找到厕所和床,然后就安心,然后就当这是仅有的世界。

  揭底牌吧,我心里没有一个蛮不讲理的东西。你说什么我都可能信,当然,你说什么我也一样可能不信。这真麻烦。

  这次看来又没有写出什么温暖的文字,真无聊,下次吧。

  《智血》读后感(五):“我们不讨论问题;只讲故事。”

  一 问题或者故事:“智血”

  “我们不讨论问题;只讲故事。”

  我们知道,圣经也是一本故事书。里面既有故事,也有训诫,实际上在圣经里它们是同一回事。如果故事能指出自己的源头和归宿,那么故事即训诫(有始有终);如果指不出,那么故事即问题(悬而未决)。对多数的人——多数小说家来说,故事和问题是两头各自不到岸的无何他乡,正因如此,它们彼此纠缠。于是,当奥康纳说我们不谈问题时,她表明了自己正是那种极为稀少的人:深怀信仰(而非“信念”)的人。在她看来故事即训诫(或者更应该反着说:训诫即故事,圣经是最完整的故事书),唯一的问题在读者身上。她写这种人,她为这种人而写。“问题”无异于进入奥康纳小说的第一道门槛(却也是唯一的门槛),所以我最初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惊茫。

  在奥康纳之前,我对惊茫已不陌生。惊茫源于求知的渴望,求而不得知,惊诧而至于茫然,茫然后眼前展开了无数的道路和问题。惊茫的核心就是问题,更确切地说,现代之后心怀信念意味着不得不避过故事而拥抱问题本身。这是些真正的雾都孤儿,被城堡吞掉的无名小辈,将迷宫等同于世界的建筑者,树下等待却永远也不能出发前往寻找的人。于是现代派小说多有相似的面貌:人在文本之中游弋(而非故事),受困/流连于为识别而设立的路标、门牌、名片,可路标下面没有一条真正的路,门牌后面没有真正的房间,名片里面永远都找不到一个有着温血的活人。这是小说史上最浓雾弥漫的一个时代。惊茫的不仅仅是读者,也是写作的人,而无论这些人是否怀着同样的心愿和野心,他们不得不承认:“我们无法说故事;我们问问题。”

  因而奥康纳的这个中篇无异于一把直插要害的利刃,她将这一切统统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智血”(Wise Blood)。

  在圣经里,智血是遗传之血。最初伊甸园里有生命树和分别善恶的树,上帝对人说:“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夏娃受到蛇的诱惑,与亚当一同吃了善恶树的果子,他们的眼睛就“明亮”了。在这之前人仅仅是与上帝同在,那是全然的光和完整的“在”——人不晓得“分别”之前“分别”是不存在的。人的眼睛一旦了亮,他也就同时看到了黑暗。“明亮”即意味着黑暗的降临,那么,眼睛睁开也意味着从那一刻起,人瞎了。“智血”就是从“分别”树上生出,由始祖遗传至今的血,最后它长出了两道枝桠:一种是明眼人的血,一种是盲人的血;在奥康纳的小说里,其中的一枝长出了黑兹尔。

  黑兹尔是一个绝望的传道人。他退伍回乡后唯一的渴望是让所有人相信“躲开耶稣就是避过罪恶”。因为从他还是个孩子时起就熟知这种说法:人都犯了罪,耶稣为拯救罪人而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当传教士的爷爷指着他说:

  “你们知不知道,甚至就为了那边那个小鬼——即是站在那儿的那个卑贱邪恶,不动脑筋,把两只脏兮兮的爪子在身边握紧又松开的那个,耶稣也宁愿为了不叫他丧失灵魂而死去千百万回?”

  悲剧正从这里产生。实际上这段话才恰恰是最“卑贱邪恶,不动脑筋”的。因为它描摹了罪的表皮,却丝毫没有涉及罪的实质(罪的实质只有一点:那就是与上帝/光分离);它有对人的恨意,却没有对人的怜悯;它只知罪恶/问题,却不知道耶稣/救赎(耶稣不是“宁愿为了”,而是“正是为了”;只有“握紧又松开的”,没有“脏兮兮的”);它道出了历史(耶稣为人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却失去了生命(耶稣的死是一个赎罪祭,那“血”归于他,终于他,人就得重生)。这“不动脑筋”的传道士在小黑兹尔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他提出了所有的问题,却没有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可那些问题只有在一个有头有尾,有来源有归宿的故事里才能得到解答。实际上,如果没有答案,问题是无数的,却也是无效的。黑兹尔凭着他的血液(Wise Blood)紧紧抓住了这一点。的确,“躲开耶稣就是避过罪恶”,换言之——最无畏的人是那能拍着胸脯说“我什么也不相信”的人。这是一个彻底虚无的世界,是黑兹尔渴望到达的世界:“真理就是没有真理。”小说里那个想借黑兹尔的“理论”来骗钱的人称他是“新潮”的,可这并不新。从尼采高呼“上帝死了”到今天,“没有基督的基督圣教”早已拥有数量众多的门徒。“没有基督”意味着确实有过一位基督;那么“基督圣教”恰恰是在这个背景之下,并且只能在这个背景下产生。正如小说里每个人最后都对黑兹尔说:“你除了耶稣就什么也没有了。”最悲惨的是黑兹尔能够反对他,诅咒他,亵渎他——却无法当他不存在,他甚至无法不反对、诅咒、亵渎,因为“上帝将永恒放在人心里”,人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于此,不仅源于“分别之血”的驱策,也源于对生命树的渴望。实际上这一直并依然是欧美思想问题的核心。这个词的提出表明了奥康纳的深刻洞见。

  然而黑兹尔也确实是一个“新潮”的传道人,他的新在于:我们对因“真理就是没有真理”而生出的欢呼、迷惘、惊茫和绝望早已不陌生,它们呈现为那么纷繁的“问题”,引出了无数条小径,造就了各种孤零零没有来路归宿的人——所有去看、去“分别”、去问,却不能自答的人,可这一次终于有人来到了门槛边上,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弄瞎。

  “莫茨先生,你拎着这些东西干吗?”

  “弄瞎自己的眼睛。”他边答边进了门。

  这里用最精简的语言表现了“故事”的完整性,这个人边“答”,边“进了门”。

  “她对有着执着信念的人还是相当赞赏的,莫茨先生就是那种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去当传教士了。这人一定会把石灰抹到眼睛里去,她对此不应怀疑,因为这种人一旦知晓了真理,就决不会让它从头脑里流失丝毫的。是什么原因使一个正常的人不想去好好享受生活呢?”

  可以说,这是一部真正的盲人之书,既因为人去“看”,也因为人“不看”。小说里描述了各种各样的瞎子,其中的一个,黑兹尔曾相信他是货真价实的传道者(聪明人却对瞎子怀有莫名的迷信,相信他能看的更多),可实际上他不过是一个借传教为幌子骗吃骗喝的恶棍,“连个大无赖也算不上,只能算条小爬虫”。相比于黑兹尔,这种“瞎子”更为“直白”。他们不关心“真理”与否(是的,真理就是没有真理),只听凭自己的欲望,被口腹、环境、遗传之血推着朝前滚,直到生命的尽头。他们拥有足够的“聪明”来应对各种“问题”,他们的根结不在于答案是否存在,而在于不在意答案是否存在;他们的盲是“不看”。这样一些瞎子,是为数众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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