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是一本由邵燕君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45.00,页数:46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精选点评:
●emmm下篇好看一些,参考价值更大吧~
●少有的学术论文集能让人读得这么酣畅(当然有些篇目按学院派的学术写作标准看没那么学术)!不谈审查制度,不谈政治,但确确实实是触碰到了中国政治的现实,也确实是从内部去做的研究。果然还是圈内人写的书吧,比何麦晓那本中国网络文学更深入中国现实。当然何那本的观察范围要广一些。
●邵老师从11到15之作
●【孔夫子】代表着一种对待网络文学的全新态度,更多应该从媒介属性去考量,再者是评判机制的更新。网络文学是基于快感机制和粉丝经济的。书本身是论文合集,前后重叠部分颇多,内容似乎没有深入肌理,胜在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以待来者。
●中国当代青春文化中的犬儒主义 当征服不可抗拒的时候,唯一的自我救赎的方式就是把征服者魔鬼化,然后性爱化——既然干不过她,就爱上他吧;既然强奸不可避免,就让我们做SM的爱好者吧。
●前半部分的论文集大概是18年读完的,虽然有一定数量的重复,但还是挺有趣、挺有开创性的。后半部分的作家访谈拖到19年才读完,哈哈哈,果然不同的写作群体在访谈中,言辞间高下立判。后来又匆匆过了一遍风弄的访谈,她真的不愧是耽美圈开山祖师那一辈的人物。
●最重要的是端正态度
●前沿,頗可商榷。確是了解這個領域的最佳讀物,不過邵老師的團隊近年來觀點好像已經進化了……
●既要入乎其内,又要能够立乎其外。所谓学术粉丝,应当以此为标尺。
●还是有收获的。
《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读后感(一):【新京报】邵燕君:对中国当代文学绝望 将眼光聚焦网络文学
邵燕君:对中国当代文学绝望 将眼光聚焦网络文学
《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读后感(二):邵燕君:在学院中引渡网络时代的文学
“中国当代文学的主流很可能将是网络文学。”
儿童节那一天,在北京大学的一间教室里,举行了一场名为“网络时代的文学”的对谈。对谈嘉宾有三个人,一位是作协副主席李敬泽,一位是北大中文系教授陈晓明,还有一位是北大中文系副教授邵燕君。前两位,可以说都是当代纯文学的扛旗者和守护人(陈晓明有一本著作即名为《不死的纯文学》),而后一位,却是宣布纯文学走向穷途、由传统文学研究投入网络文学研究的“叛逃者”。这场元气淋漓的对谈并未因“三观不合”而呈现出辩难之势,台上的人殊途同归地关心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当代文学的未来前途及其可能性。
台下满满坐着的,大多是中文系在读学生。对于这些成长于学院中的天资聪颖的90后、95后来说,所谓“文学”早已分裂为两个场域:课上专业学习的是一种,对鲁郭茅巴老曹一系列经典都能写出极好的论文,考出极佳的分数;但课下乃至上大学前陪伴其阅读成长的却是另一种,说起各自倾心的奇幻、修仙、穿越、言情等诸种网络文学类型流派来,亦是一个个异常优秀称职的“粉丝”,能够描画出完整的谱系。
作为介入网络文学研究较早的“学者粉”,邵燕君正在带领她的这些拥有全新阅读经验的“学生粉”,于一个全新的场域内开天辟地。她曾经也困惑过,怀疑精英批评能否与向来被视为“通俗”的网络文学进行有效对话,而在这种对话中又能否妥当安置自己的知识分子立场。但随着网络文学越来越显现出自身作为主流的趋向,以及“网络性”无处不在地成为了媒介变革时代的特质,她开始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和这一代的当代文学学院精英应当成为“引渡者”,将网络时代的文艺引渡至更广阔的文学传统,守望文学精灵的重生。
《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读后感(三):【文汇读书周报·新阅读】学院派入场网络文学
学院派入场网络文学
刘英团
网络文学到底是不是文学?是不是对传统文学的背叛?抵触与不信任,持久地横亘在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之间,大有“水火不容”之势。那么,该如何看待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关系?面对网络文学,“精英阵营”的“学院派”研究者又该如何面对“媒介革命”可能带来的文化断裂,以及如何承担起文学引渡的责任?在《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中,北京大学邵燕君教授总结了从事网络文学研究、教学工作的成果。其中,上编“立场与方法”里收集的是精选的代表性论文,这些基于粉丝个人鲜活体验和网文圈“局内人”普遍共识的“集体智慧的结晶”,不但很快在权威刊物发表,还获得了重要的奖项,在网文界与学术界之间架起了一座融合的桥梁。而下编“网文课堂”,则精选了六位嘉宾的课堂交流报告和学术访谈,并对网络文学的发展历程进行系统地梳理,将之与更广阔的文学史脉络连通。
邵燕君在《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中强调,“学院派”的研究者应调整位置或心态,以“学者粉丝”的身份“入场”,将“局内人”的常识和见识与专业批评的方法结合起来,引导“网络文学”将快感机制与“主流价值观”对接,积极参与“主流文学”的建构,并将一些约定俗成的网络概念和话语引入行文中(在具体的作品解读和批评实践中尝试建立适用于网络文学的评价标准和话语体系),而不是继续怀傲慢与偏见将“网络文学”定位在消遣性的“快乐文学”的位置上。
《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读后感(四):网络文学是传统文学的时代表达
网络文学是传统文学的时代表达
网络文学到底是不是文学?是不是对传统文学的背叛?抵触与不信任,持久地横亘在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之间,大有“水火不容”之势。那么,该如何看待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关系?面对网络文学,“精英阵营”的“学院派”研究者又该如何面对“媒介革命”所可能带来的文化断裂,以及如何承担起文学引渡的责任?在《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中,北京大学邵燕君教授总结了从事网络文学研究、教学工作的成果。其中,上编“立场与方法”里收集的是精选的代表性论文,这些基于粉丝个人鲜活体验和网文圈“局内人”普遍共识的“集体智慧的结晶”,不但很快在权威刊物发表,还获得了重要的奖项,在网文界与学术界之间架起了一座融合的桥梁。而下编“网文课堂”,则精选了6位嘉宾的课堂交流报告和学术访谈,并对网络文学的发展历程进行系统地梳理,将之与更广阔的文学史脉络连通。
每一次文学变革运动都是一次经典重塑的过程,媒介变革自然更具颠覆力量。邵燕君认为,网络革命不但打破了“精英文学”—“大众文学”之间的等级秩序,还从根本取消了这个二元结构。或者说,网络文学是一场伴随媒介革命的文学革命。根据媒介变革的理论,每一次媒介革命发生,旧媒介不是被替换了,而是被包容了,旧媒介成为了新媒介的“内容”(如“口头文学”是“文字文学”的内容,“纸质文学”是“网络文学”的内容,文学是影视的内容……)。邵燕君强调,网络文学内容的“经典性”不仅是衡量文学作品的标尺,其本身就是文学标准变化的风向仪:网络文学将不再分“精英文学”和“大众文学”,只有“主流文学”和“非主流文学”,“大众文学”和“小众文学”。同时,各种“主流”、“非主流”的文学传统、文学力量也将在新的媒介平台上重新争夺“文化领导权”。因为在网络时代,纸将是一种十分昂贵的介质,网络将是所有文学、文艺形式的平台,“纸质文学”若不被作为一种“博物馆艺术”收藏,将成为一种高雅而小众的艺术存在。
“文学”就像“杂草”一样,不是一个本体意义上的概念,而是一个功能意义上的概念。如果说“杂草”是园丁需要拔除的一切东西,“文学”可以相反,是被人们赋予高价值的写作。正如特里·伊格尔顿在《文学原理》一书中所言,所谓“永恒的经典”就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妄见”。邵燕君认为,所有的“传世经典”都曾经是“当代经典”——“网络性”放大了人们经常忽视的经典的“当下性”,经典的“超越性”在于它穿透了那个孕育它的时代而不是超离了那个时代,正是对于本时代的“盈满状态”使其获得了“穿越”的力量。每一种“文”、每一种“流”都携带着极其丰富的时代信息“戳中”了不同粉丝群体独特的“萌点”,并形成了一套被称之为“全民疗伤机制”的快感和审美方式。这意味着,网络文学的影响力并不“小众”。一批超越“大神”级别的具有“大师品格”的网络作家,与一个相对成熟的“高端粉丝”群悄然地改变了传统文学经典的“认证形式”,这也正是时代对文化精英权威提出的挑战和要求。
我们要放下两种傲慢与偏见,传统文学依靠思想和艺术品质对网络文学抱有傲慢与偏见,网络文学背靠市场对传统文学抱有傲慢与偏见。“我觉得什么现象发生都有它坚实的道理,就像网络文学的发生一样,我从来不认为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是对立的关系……”,著名作家严歌苓认为,网络文学是非常年轻的文学形式、写作形式,读者和作者都是相对来说比较年轻的人,它的发展肯定有泥沙俱下的阶段,但它也会在自己的成长过程当中不断地校正自己,逐渐成熟。同时,每一个作家都是很个体的,从他的写作形式到他的思考,还有对他作品美学上的追求都是很不一样的。这点和传统文学没有区别。所以,我们不能再扮演“超然”的裁决者和教授者的角色,而是要“深深卷入”,从“象牙塔”转入“控制塔”。诚如邵燕君在《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中所言,“学院派”的研究者应调整位置或心态,以“学者粉丝”的身份“入场”,将“局内人”的常识和见识与专业批评的方法结合起来,引导“网络文学”将快感机制与“主流价值观”对接,积极参与“主流文学”的建构,并将一些约定俗成的网络概念和话语引入行文中(在具体的作品解读和批评实践中尝试建立适用于网络文学的评价标准和话语体系),而不是继续怀傲慢与偏见将“网络文学”定位在消遣性的“快乐文学”的位置上。
网络文学是传统文学的时代表达。时代造就了人的生存方式,也造就了人感知生活的方式。“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有对抗的一面也有融合的一面。目前是一个文化开放的时代,也是一个思想兼容的时代,“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之间的包容和互补既是必需的也是必然的。尽管“任何一个新事物出现的时候都会引起恐慌,甚至引起本能的恐慌”(马季)。但是,“不要对新生事物尖叫,就像银幕上第一次出现大特写的话不要认为是切下来头对自己微笑,那可能是一种新文化现象的诞生”(刘心武)。尽管网络文学在“回归本位”的过程中丧失了自我,尽管网络文学已经从少数人的自娱自乐变成网络的集体狂欢(比如,对文学的审美已经很难达成共识,焦虑、浮躁、娱乐浸透了文学的创作,传统文学创作中那种追求宁静、澹泊、旷达的终极诉求被焦灼感和游戏的快感取代,“传统文学”正受到“网络文学”前所未有的冲击)。但是,这不是网络文学的“原罪”,它只是“对运转了60年的主流文学体制和延续了近百年的‘新文学’传统发出的挑战”(邵燕君《网络时代的文学引渡》)。
原载《文汇读书周报》《云南日报》,发表时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