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是一部由莫森·玛克玛尔巴夫执导,Tahmineh Normatova / Nadereh Abdelahyeva / Goibibi主演的一部剧情 / 音乐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万籁俱寂》观后感(一):在寂静中聆听音乐
马克马巴夫的电影画面缓慢但且诗性,与阿巴斯的绝对写实不同。他运用很多特写,镜头语言与声音构成一对和谐的曲儿~
《万籁俱寂》观后感(二):神性显现
在伊朗的儿童电影里
通过一个孩子显现出来
通过这个孩子 通过他的耳朵 通过电影
独树一帜的 伊朗电影
女孩花朵般的嘴唇、蜜糖似的脸颊、挂着樱桃的耳垂、染成紫色的指甲、市集、人群、反复出现的有浮雕的车站,妈妈的脸,铁锅店……
却是描写一个盲童的世界。
缓慢的节奏,
很少间断的音乐。
有一段,他捂住耳朵,就响起水声。
对话都宛如诗歌。
男孩的世界里只有声音。
片名却叫万籁俱寂。
万籁俱寂,
只留下音乐。
《万籁俱寂》观后感(四):《万籁俱寂》:盲孩的世界
我被温馨可爱的海报所吸引。然后就下了电影,翻译了字幕,边看边校对。这电影讲述了一个盲童的世界,以声音作为跟外界接触的主要媒介。但是,缺少了对声音更为细腻或者深层次的表述,使得这电影在艺术角度上有些惨白,有点失色。不过,对于声音和视力这两大感官器官,一直以来都是传记类电影所偏爱的刻画对象。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要拍出一部优秀的让绝大多数人印象深刻的这种影片,还是需要长时间地观察生活才行。
总体上来说,也许是演员的不到位,电影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但这是一部中东电影,特色十足,摄影上还是挺美丽的。
《万籁俱寂》观后感(五):万籁俱寂
一个盲童用心去感受声音,贝多芬的命运旋律贯穿始终,初次响起的时候是房东急促的敲门.如果再不教房租,母子就回被赶出门去 .他脑子里听见的不仅是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更重叠共鸣着他周遭环境的任何会发出声音的乐器上,连打在镜子上的阳光,也似乎明亮的能够发出声响.
秋天的落叶满地.河边的花朵怒放.小女孩的花裙长辫子如月脸庞.摇曳在她耳际的樱桃.公共汽车上背诵课文的两个小姑娘.马在安静的湖水里奔跑.所有的音乐和舞蹈.那么美.
结尾和所有伊朗电影一样,苦难仍然继续,可希望和生的力量里没有泪水.母亲还是被赶了出去,最后的镜头是小男孩在一个做锅的加工点,从工人的敲击声里,听到铿锵的"命运" .
这样一个故事,名字却叫做万籁俱寂.和所有记述了苦难的伊朗电影一样,没有泪水.
《万籁俱寂》观后感(六):生存、生活
我始终认为人只有在生存下去的基础上,才有资格去追求一切美的东西,或者换一个说法,只有当你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你才能有余力去追求你所喜欢的。剧中双目失明的克尔斯特,在家里交不起房租会被房东扫地出门的情况下,仍然会因为卖“面包”的人声音好听而花更多的钱买“面包”,会为了弹奏音乐好听的卖艺人而花10苏姆让拉车的小孩载自己去追逐其脚步,在乐器店帮工的小女孩提醒老板对其不满可能会炒其鱿鱼的情况下,仍然会因为自己追求好听的声音而迟到以致于终于被乐器铺子的老板炒掉,可是小男孩却委屈的说自己是因为听到好听的声音而迟到、迷路,委屈的怪罪于让自己迷失的好声音。而反观那位为了生计而做人力车夫的小男孩,为了10苏姆拉着和自己一样大、同样生活困窘的克尔斯特去追逐流浪艺人,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我更觉得,这位小人力车夫能打动我。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而奋不顾身也许是一种值得我们赞赏的精神,也许生活的重担不应该由一个双目失明的小男孩来负担,但是,我在想,当人在为了生存而挣扎的时候,是无关年纪大小的,也无关你的追求爱好的,现实总是冰凉的,如果不能现实和自己的追求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的话,总有一天,不是你被现实所击败,就是你苦苦的挣扎在自己所追求以及生存的夹缝中苟延残喘。
剧中最后一场戏是全片的高潮,克尔斯特在铁锅铺子里像指挥家一样指挥着铺子里的学徒工敲起铁锅,伴随着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命运交响曲)配乐,似乎是在讲述这个像贝多芬一样喜欢好听的声音(音乐)的双目失明的男孩,在面对命运时仍然坚持自己的追求。
《万籁俱寂》观后感(七):莫森·玛克玛尔巴夫的手法
(1)影像的稀释
将影像稀释,也就是把人物从影像里提取出来。一种提萃的过程。没有哪一个民族的电影可以像伊朗电影这般频繁地将镜头直接对准人物的脸,其中又以莫森为最。特写,甚至于大特写,是他电影里的标志。正如阿巴斯发现了大全景的奥义。莫森的方式很简单:浅景深、人物在前景,甚或背景用水抹除一切复杂的环境要素。
如果人物的脸并不指对心灵,那么它也就丧失了深意。令别的导演害怕的是直接的脸部特写将暴露演员心灵的芜杂,那些与角色不符的内心活动将被直观地暴露出来,此外,演员的脸也无法直接承受如此强大的close-up。一些出于极端的表现目除外(如德莱叶的《圣女贞德蒙难记》的特写)。究其原因,是因为伊朗人民奉献出了最美的心灵:我们可以从伊朗电影里演员的脸上直接读出他们的内心世界。
(2)对电影的回归
电影语言的发展已经将大多数电影趋同了,正如好莱坞同化了大多数电影。在此情状,莫森(或许还有别人)却一直在用原始的电影语言创造电影,我们将之回归到格里菲斯以及苏联蒙太奇学派对电影语言的探索上。一个直接的观感就是莫森的电影极其的笨拙,就像一个没有学过电影的人初试牛刀,显不出精致的构图,看似随意的镜头拼接,看起来都是笨笨拙拙的感觉。
莫森的这种质朴与阿巴斯影像里的质朴有本质区别。前者在于形式,后者偏向于内容气质。或许可以这么说,与阿巴斯精致无比的影像相比,莫森就像一个温柔的野蛮人。正是这种与众不同的创造形态把他的电影与别人区别开来。
可以举个例子,就是这部电影里的一组交替拼接的镜头,男孩说要像马一样奔去,镜头就将他涉水的镜头与马在水中奔跑的镜头作交叉蒙太奇的拼接。很明显,这是一种很原始、旧已淡忘的处理手法,简单、直接、粗糙,可以回归到早期苏联蒙太奇学派的技术探索。这就使得莫森的电影可以将台词尽可省去,而不影响对电影的直接感知。另举一例,就是小女孩将樱桃放在耳朵上当饰物,把花瓣贴于指上作美甲,然后在乐声中翩然起舞,难道还会有更朴素、更直抵人心的方式吗?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