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院》是一部由马克·布鲁蒙德执导,乔纳斯·伯格 / 路易斯·霍夫曼 / 杰拉德·亚历山大·海德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有时候会庆幸没有遭受到这样的苦难。 因为没有不负责任的父母,没有心理遭受过无法忍受的痛创,没有碰上变态人格型的大人……我们活得相当普通但是相当安全,这算是一种作为普通人的幸运。 《感化院》里的男孩儿们,我对身边的朋友说,这样清新的风景,这样好看的男孩子们,这本来该是一副美好的画面。然而上诉人生的三大不幸一一遭遇着。 印象深刻的有两幅画面,一个是小沃躺在床上悲伤的等待母亲圣诞节来接走他,旁边一个大男孩拉着身边已然成年的一个老实的男孩略带激动的对他说,哦,是么,他的父母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另一个画面是,当小沃历尽各种磨难终于逃出感化院回到家的时候,忽略他并不想回到感化院并且表现出来恐惧的感受,她的母亲却要亲自去看看小沃说的是否属实,她的母亲和继父再一次重新送他回去,却独自留下小沃,开车扬长而去。比起在感化院所受到的非人待遇,亲眼见证被抛弃的时刻才真的叫绝望和心如死灰吧,那一刻我有点心疼小沃。 当小沃的继父死去,小沃可以回到家,他甚至都没有办法和昔日爱慕亲昵的母亲,天真可爱的妹妹,刚学会走路却陌生的弟弟重新温存家庭的天伦之乐,他离开了,坐上去往未知地的真正的火车,火车路过他曾经留下血泪的地方,男孩儿扬起了头,微风吹过茂盛的树林,吹进他的一头漂亮的金发里,阳光轻轻柔柔的照在他的脸上,真是好看啊。 当他敢于向过去糟糕的一切割舍时,我对朋友说,看,他自由了。 无论他去到的那个地方是哪里,于小沃而言,大抵是自由。
影片中出现了两次沃尔夫冈和她的母亲在海滩边玩耍的场景,第二次才展现给我们这对母子真正的关系,相拥、互相抚摸。影片末尾继父的无故死亡和沃尔夫冈一开始说的“反正他很快也会不辞而别的”让人产生联想,这位母亲的身份和性格如何?
男主沃尔夫冈的心理变化在影片中一方面反映了感化院制度对人性的摧残,另一方面也是关于亲情/爱情 信任-背叛-绝望-放弃的过程。前者让沃尔夫肉体受苦,后者是则是让沃尔夫精神失控。
沃尔夫冈一方面将继父视为情敌,在厌恶继父的话语中马上闪现出的是自己与母亲嬉戏的场景,母亲从屋子里端出蛋糕亲吻他就昭示了三个人的矛盾。沃尔夫冈不得不被送去感化院,与数十万个被送来感化院的孩子一样,他被热情而温柔的迎接,这也与之后的一群孩子们的暴力也与此形成鲜明对比,让我们一开始预设立场;直到慢慢事情的发展与表面不一致,乖戾的孩子们实际是由于屈服下认知失调,伯恩德的地位来自于他些许的经验和责任感;而真正让孩子们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则是慈眉善目的院长。沃尔夫冈是这群孩子中最有反抗意识的一个,无数次逃跑的尝试,以及去院长的“圣地”摘果子,最后接近被打死,都磨灭不了他回到母亲身边的欲望。影片中多次渲染了母亲对他的意义,同伴对着母亲的照片打手枪,他大发雷霆;伯恩德烧毁母亲的照片,他用手扑灭火焰跪地痛哭;这些渲染都让最后母亲决绝地说“Fahren Sie,bitte"显得更加残忍。
只有一种罪不能被原谅,那就是故意的残忍。母亲寄了很多美味的巧克力蛋糕和信,却在亲眼看到沃尔夫冈的伤口后离开,沃尔夫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厌恶的,是这个丑陋世界带上的漂亮面具。正如被迫写的信中”我学会了很多基督教知识“,正如慈眉善目的院长和漂亮的院长女儿,正如"好人”克洛普,坏的伪装让他迷惑,好友的死亡才是唯一的真实。背叛在此时显得无足轻重,对他来说,背叛就和挨打一样频繁。
感化院制度放大了许许多多对矛盾冲突,继父母与子女,恋母情结,恋童癖,孤儿,缺失亲情,以及在许许多多细节上对二战中集中营制度的影射都体现了人性的暴力在特定条件下放大的后果。这些矛盾冲突下,人本能对自由、爱不懈的追求和坚持就让人更为感动。
影片的开头和末尾都有许多照应的地方,比如在开始的聚会上,沃尔夫冈和朋友们谈论“你们觉得是俄国人还是美国人先登上月球?”,影片末尾的报纸上,写着“美国人登上月球”。大巴上风吹拂起沃尔夫冈的头发,时光荏苒,唏嘘不已。
《感化院》影评(三):压迫!-反抗!!-屈服!!!
自由和爱是人类永恒的追求,感化院就是现实的杨永信和豫章书院,都是法外之地,在这里缺爱缺自由,受到肉体精神的摧残。
恋母的男主来自于家庭的排挤和背叛,体罚和欺压扼制人类特别是男孩的本性,强制劳动来榨取劳动价值,令人心碎的黑暗和致郁,生于此世却是无处安放的现实,最令人绝望的是最爱自己的母亲的抛弃!最终泯灭了男孩的爱和活力,无法适从,被体制化,被抛弃,受尽折磨却要让他离开适应的地方,去接受社会,而男孩只能选择逃离,因为爱和自由变成了奢侈……当末尾男主朋友自杀和男孩被抛弃时,眼眶已擒不住泪水……
男主演技了得,苦虐入木三分!愿善良能被温柔以待,愿法外罪恶黑暗能被曝光消灭!
《感化院》影评(四):要感化的应该是他们的家人吧
他很悲剧,我要想的并不是这个社会怎样怎样,而是这种非人的机构存在的意义。路易斯真的很有天分。从反抗,到被镇压,到被母亲抛弃,也许他本来就不适应在这个家里。如果他不被送去感化院,那么也会走向更深的深渊(不伦)。这个我觉得是导演强加的情节,单纯使电影更戏剧化了一些。逃跑的那一刹那很让人紧张,可是逃出去了之后呢?怎么办?家里还是一样,没有任何好转和希望。他只能搭火车离开,没有退路。
让我心疼的是那样一个不屈又带有一丝不恭态度的男孩,最后被折磨成了另外一种样子。其他被打压的男孩们反抗的太晚。我不知道最后一次逃跑到底跑掉了多少,就算他们成功逃脱,之后呢?恐怕得面对更残忍的现实,面对那些曾经亲密却又亲自抛弃了他们的亲人。
说到底这种感化院不过是家庭逃离责任的借口,家人都不珍惜的孩子,又怎么指望让别人当成宝呢。
亲吻情节我也是有点不懂,不知道想表达什么。个人觉得没必要吧……
最后还是表白LouisHofmann,
《感化院》影评(五):老大哥
本来看到介绍说这部电影是真实事件改编的时,有点担心会不会过于平淡。看完后我发现有时真实的故事比你所能想象虚构出来的更曲折骇人。
和一些能让我们感同身受,带来情感冲击的煽情电影不同,这部电影似乎过于冷静,一个个出乎意料的镜头转换经常会让人猝不及防,在震惊之余,留给你更多的不是体验而是思考。
去感怀院的一路上是怡静的田园风光,看着阳光照耀下在田野里奔驰的白马,仿佛能闻到自由的气息。院长看上去是个慈祥的老人,谈论的是唱歌和园艺。正在我们为感化院温馨的气氛而感觉舒了一口气时。镜头一切换,看到的却是它监狱一样的灰暗场景,换上制服,等待他的是繁重的劳动和欺凌,吃饭时的仪式是感谢上帝,还有,感谢老大哥舍监。
《感化院》影评(六):连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都把自己抛弃的时候,就只有绝望了。
因为继父的残暴,生母的懦弱,少年被骗进感化院。所谓感化院,不过是一套冷冰冰的体制,是一座监牢。惨绝人寰的奴役,虐待,少年一次次策划着逃跑,却一次次地失败。到了本该家人团聚的圣诞夜,他满怀希望地准备逃出,这一次给逮了个正着,母亲始终没有来接他,他被吊打到抽搐。但他还有希望,他坚信母亲没有忘了他,尽管所有人都跟他说母亲永远都不会来接他。当所有人已经习惯了麻木,也只有一个黑人孤儿愿意跟着他反抗。当他终于逃出感化院,准备重新回到母亲身边时。板凳还没坐热,却被继父和母亲再次骗回了感化院,什么非人的虐待都可以忍受,因为心里还有爱,还有对母亲的期望。软弱的母亲尽管看到儿子伤痕累累也狠下心抛下他扬长而去,这次少年的心彻底死了。他马上就被变态的舍监报复、活埋,差点丧命。黑人孤儿自杀,所有人被激怒反抗,只有他不再反抗,就为了让自己在体制里过得好些。几年过去,继父因故身亡,他得以释放,却不想回家再看到昔日的家人,有家不能回,也不愿回。他独自坐上了去往未知方向的火车,他终于自由了。火车经过他曾经饱受虐待的地方,还是那个样子啊……
连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都把自己抛弃的时候,就只有绝望了。
孩子们呼唤自由的时候,懂不懂得自由究竟是什么呢。
《感化院》影评(七):最绝望的是被最爱的人抛弃
昨天看了感化院,其中一幕久久停在我脑中无法散去的,沃尔夫冈的妈妈再次送(骗)他去感化院,无论他怎样呼喊最终没有下车。这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是失去最后一丝希望的绝望,是被最爱的人抛弃的绝望。
先从沃尔夫冈说起,他是个叛逆的14岁男孩,他并非孤儿,也并非少年犯,仅仅是因为他继父的厌恶以及他母亲的软弱,就被送进了感化院。他自始自终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为别人打抱不平,为自己被虐奋起反抗,感化院里的其他小孩在做这个社会或者说普遍意义的“对”的事情,明哲保身的事情,比如不反抗就不会被打,即使他们知道虐待是不对的。我为沃尔夫冈的勇气点赞,也为其他人的麻木感到悲哀。多少次我愤慨的认为如果大家团结起来反抗,是可以成功的,他们可以逃跑,可是他们没有这样做。可是黑人小孩(实在想不起名字......)的逃跑和被捉,一直到后来自杀,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他们是无处可逃的,他们有的根本没有家,没有爸妈,是被遗弃的,你想让他们逃去哪里,所以最绝望的还是被抛弃。折射到现实中,我们有的时候太想改变了,太想逃离了,逃离每天繁琐无趣的工作,逃离左手拉右手的婚姻,太多声音在鼓吹改变、逃离、打破,可是没有人告诉我们,我们应该逃去哪里,那边是不是好过之前,是不是就不会绝望?我们到底是因为被束缚还是因为被抛弃才觉得自己生活在牢笼?
再来看看沃尔夫冈的妈妈,这个女人一直处在被男人主宰的被动地位,甚至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沃尔夫冈的妈妈要送他去感化院,为什么在沃尔夫冈跑回家并且讲述了那地方的恐怖后他妈妈还是送他回去,也许我们都会站在道德的高度去批判她妈妈不能挣脱他继父的束缚,不能自强自立保护自己的孩子,但是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面临的是重重的枷锁和束缚,难以挣脱。而影片唤起的是德国政府对青少年感化院的关注和支持,但对于处于弱势的女人有没有去关注呢?我认为出现感化院悲剧的不仅仅是政府对于社会福利机构的不重视,而是大男子主义的横行,女人不受保护。沃尔夫冈的妈妈并不是不爱他,可是她无能为力,她还要保护她另外两个孩子,她不想和孩子一起流落街头,而在这种情况下政府在做什么,是不是应该给女人更多工作的机会,对家庭暴力更多惩罚,对女人和孩子给予更多保护?折射到现实,我不了解德国现在的社会情况,但在国内这种对于女性的保护显然还不到位。多数女性仍然为了后半生的保障而忍受着家庭暴力,为了保护孩子而不敢离婚,社会舆论仍然对离婚的、大龄的、单身妈妈的女性过于职责和苛刻,这些貌似无害的,隐性的伤害是很多社会悲剧的开端,所以我想真正抛弃沃尔夫冈的不是他妈妈而是整个社会。
《感化院》影评(八):关于恶与尊严的思考
我看到有人提到Michel Foucault的《规训与惩罚》,我想但凡看过类似题材的人都会想到这个问题,只是我想问的一点是,无论是规训还是惩罚,它的目的是什么呢?是为了让个体显得更顺从,还是它真的出于某种良好美德的培养,正如主人公最后要离开感化院时院长对他讲得那番话,希望他在以后的生活中把在感化院里学到的东西延续下去。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个目的,那么它只能是为了规训而规训,这也是我们看到类似题材的电影感到压抑的原因之一。如果是为了让规训的对象更顺从,我觉得在感化院里的这些人他们已经足够顺从,他们用自己的劳动给这个感化院带来财富,他们这个群体之中有自己的规则和层级,这都是教官所赋予的,只要给予这之中的一个或几个人一小部分的特权,那么其他人就会显得顺从。至于惩罚,那是一种恫吓,对可能的懈怠与可能存在的不服从的威胁,但很明显在院长和教官施加这些威胁的时候,这些理应“被感化”的人却在高呼自由。由此可见,当控制者把被控制者推到自己的对立面的时候,他们所仅能使用的手段就是惩罚,所以我在这里所定论的他们只是为了规训而规训、为了惩罚而惩罚便得到印证,这种手段转向目的的过程可以说是一种恶。
另外,这里对Foucault理论的一个印证在于历时性上的一个转变:由对肉体的规训到心理的规训的转变,对高压体制的顺从意味着可以从这个体制中获取某种特权,这点我们也可以在主人公的变化中看到,他之前是被欺负的对象,后来他却成了可以不用去劳动的“大哥”。所以,我在考虑的一点是所谓的恶,当我们面对一个恶的体制或者机构的时候,我们作为个体能做什么,是适应这种体制,成为他们恶的一部分,还是以另一种恶的形式来反抗这种恶。但我们看到,不论是院长还是那两个教官,他们也有好的一面,人性的一面,院长会抱着主人公对他说“孩子,会过去的。”他也会把主人公的头摁在水里,把他从家里再带回到那个在主人公看来是地狱一般的地方。我们在此看到人性的双重性,他们有好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在此情况下来说有没有一种绝对的恶,是有所保留的,只是在他们表现出恶的行为时,当他们残忍的施暴是那个根本的恶被激发出来。在主人公给自己挖坑的时候,我在想,其实铲子就在他手里,如果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他完全可以直接拍死教官。然而这里就有一个两难的境地,如果直接终结他们,那他们的另一面,那个好的不是就看不到了。他这个好的一面,即使“我”没见到过,他也会存在在“我”的幻想之中,“我”会时刻自我怀疑“我”是不是杀了一个好人呢?这样的罪恶感会愈加强烈,把我的认同往“我”是一个恶人的方向带领,这样“我”实际上就用对方的恶来惩罚“我”自己的恶。hannibal这个模型之所以受到关注,在于它提供了一个人性极端的可能性的探讨,在他身上我们是能够看到一种绝对的恶的,包括具有真实原型的堪称英国历史上最残暴的囚犯Bronson,他们让自己的恶高于其他人或者是体制的恶,他们用自己的恶来反抗来自外界的恶,同时,这个恶毫无来由,不会给他们任何的机会。这种狂妄的凌驾感抵消了来自外界可能的侵犯,于此,我们就能理解曹阿瞒所言的“宁我负人,毋人负我”的心理依据了。
当我们在说反抗恶的时候,还有另一个现实的处境,就如同《希特勒的男孩》里的那个处境一样。当规训的机构大到变成一个国家的时候,那个规训的场所不是像感化所那么简陋,而是一个军营,它更严格、更高压、更残暴,身处出在其中的个体根本无力反抗的时候,当个人的反抗变得不可能的时候又该如何呢?Hannah Arendt提出的“平庸之恶”的另一层思考是,身处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人们普遍的选择,或者他们可能压根就没有选择,因为他们也没有判断,他们只是顺从了这种恶,成了它的一部分,成了恶的推力和助手。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恶是不可能的,因为有判断力的人他们没有战友,他们被孤立了起来。电影里的主人公的反抗之所以还有一些效力,在于在某些时候他至少还是有战友的,然而在历史现实中,当某些以民族论甚至是种族论为口号的恶行发展到极致的时候,身处其中的人绝大部分是无力反抗的。
当一个恶的势力急剧膨胀,对这个恶势力的对抗只有组织另一个反抗它的联盟,只是它仍然是另一种暴行来阻止这种恶。战争的不文明性就在这里,不论它以何种正当性的借口,都让原本处在安定社会的个体被动的卷入进这样一系列的暴行之中。这里再回到个体的恶,我们看到其实这部电影里有几种不同的恶的形式:1.养父的恶:是一种唯我的恶,他出于嫉妒把尚未成年的继子驱逐出去,而他的母亲则迫于是这个唯我的主人的附庸而舍弃了自己的孩子,因为作为母亲和妻子她要在两个男人之间做出选择;2.院长之恶:他对自己确定的东西毫不怀疑,他知道怎么样做能让下面的这些人顺从,他也知道如何维持这个感化院,他还知道如果他稍有心软这个感化院就会像他那菜园里的小番茄被践踏;3.院长女儿之恶:它之所以值得一提在于她的背叛与引诱,她好奇却愚蠢,即像伊甸园里的蛇又像背叛耶稣的犹大,然而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之中有这样的行为并不让人感到奇怪,正如她也始终想摆脱这样的环境并不让人奇怪一样;4.教官之恶:受生计所迫的教官出于对丢失这份工作的恐惧,继而表现出对院长深深的认同,如果领导要用忠于自己的人,那这样的人几乎是最佳选择,他们绝不会对上层下达的命令有任何的犹豫,因为在他们的价值考量上,丢失工作比违背良心更加可怕,他们可以为现有得到之物付出任何代价;5:同伴之恶,这源于一种报复心理,只是它是相对而言的,他们欺负同伴只是为了获得极为卑微的一点优越感,以此认为自己至少比自己所欺负的对象还强上一点,这个优越感极其重要,因为那是维护他们仅有的一点尊严的支撑;至于主人公与其母亲的所谓乱伦关系这一点是否在恶的范畴我在这里不予置评,只是有一点值得注意,这个家庭里原先是没有父亲的,即使有在主人公看来也是一个极其残暴和淫荡的父亲,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母亲-儿子的关系会更加紧密,这一点上来看并不让人意外,这也是他之后回家看到家里有另一个男孩的时候再一次离家出走的原因,那不完全是出于嫉妒,而是他感觉到了母亲的背叛。
最后我想通过Kant在《单在理性范围内的宗教》(Religion within the limits of Reason Alone)中所提出的“彻底的恶”来谈恶的另一种可能。它建立在对道德律令的抵抗上,他所强调的人的自我(Self)趋向于恶的先验特征被Schelling所发展:只要我是自由的存在(Being),我就无法简单地把我心中抵抗善的事物予以客体化。这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恶是我们天性中的一部分,我却不能为此承担任何责任。这种倾向并非经验-偶然的倾向,而是一种以自我为本位的“病态”爱好,正如hannibal那样,他一定不会受制于人,我们看到他即使被关起来的时候也显得怡然自得,而且他总有办法摆脱这种限制,他向往自由,他在监狱里对claeis表达过这样的向往,他说他在监狱里所画的素描都是他脑海里的景物。我不能说他的恶是为了寻求自由,但的确,他的恶给他带来了自由,肯定有人会反驳我:如果他不杀人又怎么会被关进监狱进而不自由呢?那我就要用这部电影的处境来问了,难道不作恶人就会自由么?正是因为害怕被别人的恶所伤害,害怕被别人算计,才会有曹操的那句话:“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能天下人负我!”这是在有可能受到别人的恶波及时的一种先发制人的态度。然而,当我们确实受到伤害之后呢?很多走极端的年轻人在被逼入绝境的时候都会说:他恶,我要比他还恶!这句话背后的旨意是,不恶的确会让人避免被规训的可能性,但也同时失去了抵抗恶-规训的可能性。第三种情况发生在一个人真正践行这种彻底之恶的时候,这样的人对恶的坚持近乎到了执着与痴狂的程度。好比Don Jon,哪怕他知道等待他的是绞刑架,他的这种坚持依旧是永不妥协的,如果他稍微表现出悔罪的姿态就会让他显得畏死,不畏死被我们普遍认为是无畏的表现,这种无谓让他的恶更加彻底,这时他便是绝对自由的,他所追逐的恶与死的驱力等同了起来。即使如此,是不是就能把恶-自由等同起来呢?人又为什么渴望自由呢?如果自由近乎于一种天性,那恶也是天性的一部,我们看到当感化院的那群人在不停地唱着“自由呀、自由”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去实践这种彻底的恶呢?他们的确对教官暴力相向过,那也是在教官对他们同伴的死冷漠待之之时,这是一种愤怒的抵抗,对冷漠和教官之恶的抵抗,他们对同伴的死同情而悲伤,这本身也让他们站到了那个彻底之恶的对立面。殴打教官可以被看成是一个仪式,就像成人礼一样,在此之前的他们并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他们之中的许多人都是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被送进去了,因此他们只懂得顺从,这也是规训的目的所在,即你只要服从管教就不会太难过。这种服从是不需要人自己做出判断的,在这种情况下规训才显示出其效力,但当他们集体惩罚这个教官时,你可以说这是种报复行为,但他们通过同伴的死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他们在此刻分辨出了对生命的冷漠是何等的恶略。恶虽然能带来一种绝对的自由,这种自由可以没有任何限制,但也很难将它视为人了,因为关于人的概念是有界限的。如果不自由就没有尊严,自由就会显得更有尊严,那无限的自由与由恶产生的尊严就很难再能说它是人的尊严。
《感化院》影评(九):愚蠢制度背后对人思想的禁锢和对人性的摧残
看这部片子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一样,一直感觉不舒服很压抑,看完后我在想谁是里面最坏的人,继父?还是是布罗克曼院长?维尔德?克拉普?。。。。。。谁都有错,但是置身其中,恐怕谁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继父觉得孩子叛逆,不服从管教,简单粗暴的一顿打,再接着扔进感化院不闻不问,甚至得知孩子受虐待也一走了之。对待屡次跟自己作对且没有感情的人,你我会有多大包容心?
会不会有人觉得院长是虚伪的“好人”,一开始并不暴力甚至和蔼可亲,但是对感化院里孩子管教的方式和对犯错的孩子虐待让人触目惊心。有两次拥抱,一次是沃尔夫戈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一次是救出被活埋的沃尔夫戈的 时候,这时候你是不是觉得他只是像改变这些孩子,只是用的方式方法太过粗暴。
维尔德很恶心粗暴的一个人,一面殴打侮辱孩子,甚至活埋沃尔夫戈,一面对因偷菜园被院长教训的沃尔夫戈同情、不理解,对安东的 自杀感到惶恐不安,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只是一个胆小的无脑执行者。克拉普和后来的管理员都是无脑执行者,也许他们还有良知,但并不被允许。
那错在哪里?是制度!
感化院里有一个制度,犯了错的人的会导致所有孩子都跟着受罚,犯错的人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众人怨恨的对象,制度本身是为了让人害怕无法面对的结果而预防、阻止犯错,但随之而来的不是感化和教育,而是辱骂和拳脚,它在所有孩子心中种植了仇恨和对立。仇恨和对立是这个制度下可怕的后遗症,以至于沃尔夫戈回家后都会下意识的攻击自己的朋友。
在沃尔夫戈去之前一切如旧,所有人都习惯了这样的制度,甚至为它开解,那个同性恋小男孩给维尔德和克拉普祈祷,孩子头也劝沃尔夫戈安心顺命。制度带给人思想上的桎梏,让人觉得一切理所当然,甚至去感谢欺凌你的人。我想当时整个社会都不会觉得这样的制度有什么问题。
ometimes,i feel like a motherless child
ometimes,i feel like a motherless child
freedom,freedom,freedom,freedom
所有孩子对于自由是向往的,只是他们已经认可了这种制度变得听天由命,沃尔夫戈的勇敢唤起了他们对自由的渴望。沃尔夫戈解救了他们,可是谁来解救沃尔夫戈,制度下的沃尔夫戈也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甚至顺应制度。
有的人想借制度解决问题,有的人想在制度下靠自己解决问题,有人在制度下有恃无恐,有人在制度下安心顺命。制度错了,基于制度做的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也会是错的。
说点题外话,对主人公沃尔夫戈来说,相比在感化院受到的虐待,伤害最深的恐怕是自己母亲的抛弃与背叛,以至于可以回家的时候却独自坐上火车走了,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母亲,拿的一块蛋糕我想是对从前的温情的怀念。被自己最在乎的人抛弃与背叛,那种无以言表的疼痛与压抑,会是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谁都不知道自己有意无意之间的错会造成多大的伤害,错不值得被原谅,别人原谅了你,你能原谅你自己吗?
《感化院》影评(十):善恶终是圈
开始的时候总是没有办法很快的融入故事 可能因为类似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太多 看到中段甚至有点感叹这类型的电影还是韩国拍的更给劲点 但是 进入到后面 男孩好不容易逃出来回到家里 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 他拒绝了黑人朋友 因为 继父连接纳自己都很困难 一个在感化院就算被水淹被毒打 都还是不放弃防抗的男孩 在终于可以回家时却依然害怕自己的继父 希望只要能回家就好 在最终面对继父和母亲再一次抛下他离开 他因为逃跑被惩罚活埋后 过去的他就真的死了 他改变了原本在感化院中的那帮孩子 黑人小孩的死 最终激发了他们内心隐忍的恨 他们用恶人曾经对待他们的方式施加到对方身上 当他们逃出 而主人公最终留下来并且变成了这个罪恶圈子里的一员时 我感到背脊发凉 人性里真的是没有完全的善也没用完全的恶 孩童时的我们 对这个世界善恶的感悟都来自于父母 这部影片讨论父母人性的恶 以及对于错 都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我理解中 至少主人公在他的人生中已经知道 对他而言没有家了 世界上只有自己了 影评最后的镜头最值得回味 主人从火车车窗看到外面曾和自己一样的男孩们 对应影片中段 自己抬头看到的驶过的火车 他终于逃出来了 继父也死了 所有威胁都没有了 但是 他获得真正的自由了嘛 这个答案 应该只有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