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是一部由乔丹·席勒执导,黄璐 / 罗蓝山 / 田牧宸主演的一部剧情 / 同性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三伏天》影评(一):希望你看《狗日的三伏天》时不会遇到这么个狗日的共同观影者
4-19,三里屯美嘉影城,映后有意外的主创见面(短聊)会。
当然会质问导演【你快说说你想表达什么我完全看不出来】。
说演员表演没说服力的【无礼者】想看的其实是【模式化】,
而这部电影的表演更多的是去表演化,导演确有娄烨的影子。
好感首先是这个湿漉漉的调调,就像片名【狗日的三伏天】,
不影响他人是基本礼仪,做不到的人和你不在一个对话层面。
当着导演和演员的面批评电影却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不是问题,
《三伏天》影评(二):大路在前,无有选择
2016年,一部饱受争议的影片入围了第66届柏林国际电影节大观单元及全景竞赛,说其饱受争议,是因为这部影片是由一个美国导演拍摄,而其故事和镜头语言,却是极致中国化的体现,因此仆一参展就引起了电影圈内的广泛关注,这部影片就是由美国年轻导演Jordan Schiele自编自导,彭浩翔监制,黄璐、罗蓝山、田牧宸主演的剧情影片《三伏天》。《三伏天》主要讲述了中国某小镇中一对未婚先育的男女和一个深爱男主的男人之间的故事,通过一条寻找之旅,让故事的三个主人公逐渐将内心中的迷茫和抽离挖掘了出来,侧面烘托出时代洪流之下,几个边缘人物面对命运这个人类大命题之时,所做出的牺牲与抉择。《三伏天》的故事还要从一个叫露露(黄璐 饰)的女孩讲起。露露是一个夜场中的跳舞女郎,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一个男友白龙(田牧宸 饰),只是都不知道这个男友长什么样子。这天,白龙载着露露来到夜场,他们之间却多了一个处在哺乳期的孩子,而当露露结束自己工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再也联系不上白龙,出于母性的本能,露露踏上了寻找白龙的旅途。在酒吧中,露露遇到白龙的男友、女装陪酒客sunny,这两个亦敌亦友的边缘人结成搭档,并在接下来的旅途中被卷入人性拷问的漩涡当中。平心而论,《三伏天》的故事算不上精巧,但是其在情感表达上却是做足了功夫。导演Jordan Schiele在影片发布会上表示,人类的情感是相通的,《三伏天》虽然讲述的是一个中国的故事,但是这类故事其实每时每刻都发生在世界各个地方,他不是用中国化的视角讲述了一个中国故事,而是用一个中国的背景诠释出全人类的一种情感悲怆。在《三伏天》中,母性本能是很值得渲染的东西,但是当亲情与爱情之间产生碰撞的时候,人物内心极致的挣扎与妥协才更让人动容。导演并没有强化渲染这两种情感孰轻孰重,他是用了一个写实的手法,展现出多重情感交织之下,人类对自我命运的抉择——这一点也是《三伏天》优于很多文艺电影的立意所在。而从类型角度来说,《三伏天》又不是一个纯粹的文艺电影,它有着很强烈的戏剧冲突。故事围绕的核心是孩子,而一女二男的三角关系也弥足深刻,《三伏天》的监制是香港著名导演彭浩翔,彭导的影片一贯具备很鲜明的特色,其对于叙事手法的解构也是很多编剧和导演难以企及的地方。《三伏天》中对边缘人物的塑造很大程度上有着彭导影片的影子,而其影片中一贯存在的对当下时代的焦虑,也在《三伏天》中有一定的呈现。这大概也是彭导在发布会上说自己特别喜欢《三伏天》这个故事的原因之一吧。说完故事和类型,再说台词。《三伏天》的台词问题是很多人诟病的地方,有的人感觉像是翻译过来的台词,有违和感,但是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理解,无论是露露、白龙还是sunny,他们都是这个社会中的边缘人物,台词的违和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对这种边缘化的一种体现,虽然不知道导演是特意如此还是无心插柳,单从这个角度来说,《三伏天》的台词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加分项。好的电影是需要带有一种思考性在里面的,而当下中国电影缺乏的恰恰是这种思考性。《三伏天》做得最好的一点是人物的抉择,影片中的每个人物看似摆在面前有很多路,但其实他们能选择的也只有一条罢了,这是他们作为自己的一个局限性。社会是一座城,每个人都是城里的居民,我们终自己的一生都走不出这座城,这座城就是我们生命的局限。《三伏天》的最后,露露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孩子,她最终选择带自己的孩子离开,直面自己的生活。我们不去想这个孩子跟着露露一起成长之后会是一个什么结果,我们只知道,看似《三伏天》的故事结束了,但其实一切才刚刚开始,这个时代赋予我们的担子,我们逃不开也抹不掉,一切,如法。
2016年,一部饱受争议的影片入围了第66届柏林国际电影节大观单元及全景竞赛,说其饱受争议,是因为这部影片是由一个美国导演拍摄,而其故事和镜头语言,却是极致中国化的体现,因此仆一参展就引起了电影圈内的广泛关注,这部影片就是由美国年轻导演Jordan Schiele自编自导,彭浩翔监制,黄璐、罗蓝山、田牧宸主演的剧情影片《三伏天》。《三伏天》主要讲述了中国某小镇中一对未婚先育的男女和一个深爱男主的男人之间的故事,通过一条寻找之旅,让故事的三个主人公逐渐将内心中的迷茫和抽离挖掘了出来,侧面烘托出时代洪流之下,几个边缘人物面对命运这个人类大命题之时,所做出的牺牲与抉择。
《三伏天》的故事还要从一个叫露露(黄璐 饰)的女孩讲起。露露是一个夜场中的跳舞女郎,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一个男友白龙(田牧宸 饰),只是都不知道这个男友长什么样子。这天,白龙载着露露来到夜场,他们之间却多了一个处在哺乳期的孩子,而当露露结束自己工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再也联系不上白龙,出于母性的本能,露露踏上了寻找白龙的旅途。在酒吧中,露露遇到白龙的男友、女装陪酒客sunny,这两个亦敌亦友的边缘人结成搭档,并在接下来的旅途中被卷入人性拷问的漩涡当中。
平心而论,《三伏天》的故事算不上精巧,但是其在情感表达上却是做足了功夫。导演Jordan Schiele在影片发布会上表示,人类的情感是相通的,《三伏天》虽然讲述的是一个中国的故事,但是这类故事其实每时每刻都发生在世界各个地方,他不是用中国化的视角讲述了一个中国故事,而是用一个中国的背景诠释出全人类的一种情感悲怆。在《三伏天》中,母性本能是很值得渲染的东西,但是当亲情与爱情之间产生碰撞的时候,人物内心极致的挣扎与妥协才更让人动容。导演并没有强化渲染这两种情感孰轻孰重,他是用了一个写实的手法,展现出多重情感交织之下,人类对自我命运的抉择——这一点也是《三伏天》优于很多文艺电影的立意所在。
而从类型角度来说,《三伏天》又不是一个纯粹的文艺电影,它有着很强烈的戏剧冲突。故事围绕的核心是孩子,而一女二男的三角关系也弥足深刻,《三伏天》的监制是香港著名导演彭浩翔,彭导的影片一贯具备很鲜明的特色,其对于叙事手法的解构也是很多编剧和导演难以企及的地方。《三伏天》中对边缘人物的塑造很大程度上有着彭导影片的影子,而其影片中一贯存在的对当下时代的焦虑,也在《三伏天》中有一定的呈现。这大概也是彭导在发布会上说自己特别喜欢《三伏天》这个故事的原因之一吧。
说完故事和类型,再说台词。《三伏天》的台词问题是很多人诟病的地方,有的人感觉像是翻译过来的台词,有违和感,但是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理解,无论是露露、白龙还是sunny,他们都是这个社会中的边缘人物,台词的违和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对这种边缘化的一种体现,虽然不知道导演是特意如此还是无心插柳,单从这个角度来说,《三伏天》的台词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加分项。
好的电影是需要带有一种思考性在里面的,而当下中国电影缺乏的恰恰是这种思考性。《三伏天》做得最好的一点是人物的抉择,影片中的每个人物看似摆在面前有很多路,但其实他们能选择的也只有一条罢了,这是他们作为自己的一个局限性。社会是一座城,每个人都是城里的居民,我们终自己的一生都走不出这座城,这座城就是我们生命的局限。《三伏天》的最后,露露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孩子,她最终选择带自己的孩子离开,直面自己的生活。我们不去想这个孩子跟着露露一起成长之后会是一个什么结果,我们只知道,看似《三伏天》的故事结束了,但其实一切才刚刚开始,这个时代赋予我们的担子,我们逃不开也抹不掉,一切,如法。
《三伏天》能够定档和公映,是一件很让人欢欣鼓舞的事情,毕竟这是一部相当具有文艺气质,又很接中国民生地气的电影,影片曾入围第66届柏林电影节全景单元的华语电影,在国际影坛,都有一定的反响,引起了多方面的关注。
《三伏天》由美籍导演熙氻(Jordan Schiele)执导,彭浩翔监制,文艺片女神黄璐,以及著名演员罗蓝山、田牧宸等联袂主演。我们常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对于中国人而言,每年夏季的三伏天,都是最热的日子,因此,从片名《三伏天》,就能感受到到潮湿憋闷的空气与滚滚而来的热浪,影片的故事,也确实发生在一个炎夏,无论是喧闹的酒吧舞场,还是暴晒的日光之下,以及逼仄的深夜小巷……故事由孩子的神秘丢失,所开启的数个汗流浃背的日日夜夜,让人深陷入无力逃脱的命运。
其实,整部《三伏天》,犹如一柄锋利的尖刀,由一个最稀松平常的生活一角,撕裂开生活与生命的各种煎熬与纠缠,是典型的细致入微,却又见微知著的作品,充满了各种隐喻。
黄璐所饰演的女主角露露,本身就是挣扎于社会阴暗角落的边缘人,为了守着男人白龙,以及尚在哺乳期的孩子,不得不在舞厅跳热舞挣钱,艰苦度日。她的生活,似乎只属于浓妆艳抹的黑夜,很难看到灿烂的阳光,偶有投射,也是足够刺痛的炽热。但,她的人生,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更好,反倒随着孩子的失踪,和男人的背叛,让她在疲于奔命中,越来越看不到未来的方向。
这是一个关于迷失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寻找的故事,所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所寻找的,也不仅仅是一个孩子,影片中每个人,都在这场找寻中,渐渐显露出本性来,或懦弱,或贪婪,或丑陋……热到极致的三伏天,被逼到末路的露露,带着“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在现实中横冲直撞,即便会鼻青脸肿,但她的无畏,更让人看到了许多的坚强女性之美,比如秋菊,比如李雪莲等等。作为女主角的黄璐,在片中戏份很重,无论是凄苦的生活父女,还是浓妆艳抹的舞女,以及疯狂奔走的妈妈,她的形象,在不同的生活境遇下裂变,看似矛盾,实则错位的令人心痛。
其实,哪有什么所谓的“文艺女神”,只不过是黄璐更有勇气来挑战这些更复杂、更边缘的人物而言,演技和担当,给我们带来一个又一个的难忘角色,无论是《盲山》中被拐卖的女大学生还是《推拿》中的香艳妓女,黄璐都拿捏精准。而在《三伏天》中,她的“牺牲”同样巨大,前一刻还在挤奶,后一刻就上台跳舞,生存的无奈,在不经意间,就得到了相当完整的刻画。
当然,除了剧情与表演,《三伏天》的镜头,也区别于我们常见的作品,这里的每一帧画面,似乎也都在憋闷与燥热中所拍摄,令影片的每一组镜头,都带着无法抑制的热度,令整个看片过程,也如在三伏天的笼罩之下,变得有局促不安,但我知道,那是因为,影片的剧情,刺到了观者内心最柔弱的地方。当影片结束时,露露抱着找回来的被白龙卖掉的孩子,坐在路边,是时艳阳高照,尘土飞扬,虽然母子团聚,但我们依然还会很绝望,影片的思辨力量,拷问着每一个人。只希望这三伏天尽快过去,待到秋风起,或许一切都能转好吧。
《三伏天》影评(四):爱是无处安放
4月19日晚6:30美嘉欢乐影城(三里屯)5号放映厅,《三伏天》全国首映,一开始只是以为静静地欣赏电影就好,想不到主创诚意,到了现场做见面会,好吧,那就静静地听主创谈创作感受,哈哈。
一、主要人物:
璐璐(黄璐饰):一个社会底层的,漂亮的,没心没肺的,泼辣的,有男朋友等于没男朋友的未婚妈妈。
电影场景中的工作和生活的地方,是想想都不肯踏脚进去的地方,简陋、肮脏、杂乱,璐璐就生活在这里。
刚生完孩子几个月的璐璐,腹部赘肉,身体微胖。剖腹产的刀疤还在隐隐作痛,璐璐爱美地在抹着疤痕霜什么的;哺乳期的双乳还在阵阵发胀,璐璐面对偷看的男同事,冷瞄一眼,没心没肺地继续挤着奶,装在奶瓶准备带回家给孩子吃。(这时网络中风传的“背奶妈妈”的各种艰辛似乎变得矫情。)
跳完夜场舞(她的工作)的璐璐,等着男朋友白龙背着孩子,骑着摩托,“拉风”地来接她回家,中间还回来拿了下差点忘记的奶瓶,其间还又一次拒绝了老板暧昧的邀请。
可是她没等来那个"不争气"的男朋友,故事仿佛才刚刚开始。
电影没有讲述故事发生之前的情节,不知道璐璐是如何决定要的这个孩子,也许这些都不重要。但我能想象,有了这个孩子,璐璐与男友一定是各种没钱、各种累、各种琐碎,按璐璐的脾气一定是非常火爆,发牢骚,才会说要把孩子送人养。
大热天,没空调,全身汗湿,到处脏乱差,环境逼得人无处可退。男朋友和孩子凭空消失了,人也找不到,家也回不了,璐璐仿佛冷静果断地开始寻找,没有行李,没有换洗衣服,甚至没有一双好穿的鞋……
在同性恋酒吧,璐璐问Sunny的一句话很动容“他到底在这花了多少钱?”,男朋友已经跑了,她还是忍不住探究以前生活中花钱的细节,这是两个人共同生活程度很深才会问的问题,也可以看出他俩生活有多捉襟见肘!
unny(罗蓝山饰):
璐璐的男“情敌”,本不想带璐璐去找白龙,但因为璐璐说只想找回孩子,放你们自由。
开始好像是被迫的,其实他的心也是温暖的,善良的。也许是璐璐的“承诺”令他心动,也许是璐璐深夜在火车上“偷”孩子喂奶令他恻隐,也许是最后对白龙人格上的失望,从Sunny过马路时下意识地拉了璐璐一下,从Sunny对白龙鄙视想请他吃大餐的钱的来路,可以看出他对璐璐由排斥,到同情,最后对她产生了“闺蜜”般的“责任”感。最后已经没有带钱走的白龙,是他陪着璐璐继续找孩子的过程。
二、主要线条
同性恋只是电影很小的一个线条,罗蓝山在宾馆找到白龙的一场戏,见面的欣喜、娇嗔,带着璐璐来的忐忑,是恋爱中处于被动一方的感觉,诠释得很到位。
如果说璐璐在找白龙一路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倒掉已经馊掉的奶,跟Sunny去同样破败不堪的家,毫不犹豫地给钱开空调要加钱的出租车司机,璐璐一直那么冷静,最后在宾馆与Sunny爆发争吵,见到白龙后一顿拳打脚踢,泼辣、果敢、擎着一口气,情绪上是“放”的过程。当她知道孩子下落,去医院“看病”,去见收养孩子的医生,想去了解孩子的生活环境,动作上则是“收”的过程。
黄璐的表演冷静但非常有力,黄璐在医生家找到孩子一场戏也值得安利,终于找到孩子家,一边想看看就走,一边又舍不得,听到孩子哭声,忍不住“夺”门而入,黄璐咬了一下自己手臂,一般在有好事降临想要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才会如此。此时的璐璐知道不来“打扰”,给孩子一个好的生长环境,是应该的冷静,但谁又能阻止一个母亲想见孩子的冲动与欣喜。有男朋友,两个人养孩子都那么艰难,靠自己一个人,怎么办?一开始,一门心思想要见,后来别人答应给了又仿佛在躲闪。
见与不见都是无法阻止,养与不养都是无法决择。爱是如此无处安放。
《三伏天》影评(五):《三伏天》:“拾起”还是“放下”,这是一个问题
由彭浩翔监制,黄璐、罗蓝山、田牧宸主演的剧情电影《三伏天》,日前定档3月30日在全国各大院线上映,影片通过讲述小镇里一对青年男女生了一个孩子,由这个孩子引发的一系列人性故事,深刻解读了当下小镇青年内心的迷茫和挣扎,道德和伦理的碰撞,本能和人性的交锋,折射出时代背景之下,情感的宣泄和无处安放,具备鲜明的文艺特色。值得一提的是,本片的编剧、导演Jordan Schiele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他把自己对人性的理解和悲悯情怀,塑造出来一个中国本土化的镜头腔调,这一点属实不易。
男友白龙(田牧宸 饰)带着正处在哺乳期的孩子离奇失踪,这让在夜场工作的跳舞女郎露露(黄璐 饰)难以接受,她在酒吧遇到与白龙有旧的陪酒男sunny,一对“情敌”踏上了寻找白龙和孩子的探寻之路。白龙的踪迹终于出现,可是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却让露露再也看不清这段感情,当她得知孩子已经被白龙送人之后,母性的觉醒指引她找到了自己的孩子,在孩子的哭声中,她的灵魂得到了新的拷问和救赎。
故事发生的时间正值三伏,整个世界的空调都仿佛停止运转,汗水淋漓,滴落在一女二男的身体和床单上,热,是看完《三伏天》之后的第一感觉。很早以前有一个说法,地球是一个炼场,而人生在地球上是为了赎罪而来,《三伏天》将整部影片都渲染上了蒸笼的色彩,底层人物面对命运摆布之时凸显出来的挣扎和不甘,将整部影片的张力以极致的戏剧动作体现了出来。露露寻找孩子,母性的本能是其一,更多地却是一种负罪和恐慌,她面对白龙时候的歇斯底里,本质上也是对自己内心压抑的情感的宣泄,但她又不是封闭的,她是渴望交流和渴望爱的,因此当她最终明白自己在白龙身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她才做到了反省。找上孩子是人物最后的一个动作,起初之时孩子是她的救命稻草,但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她的内心又开始了一次对话,这促使她选择将孩子留给收养者。
影片发布会上,演员黄璐说有关于结局部分孩子是带走还是留下,这一点很多人是有分歧的,确实,将孩子留下,体现的是一种善良的母性,能够体现出露露这个人物的“舍”,是自己对自己的宽恕,在选择把孩子留下的那一个瞬间,这个角色就做到了放下,也就得到了救赎。但如果是将孩子带走,这又体现了另外一个层面,即拾起。放下是很简单的,也是很符合逻辑的,但是拾起对人来说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你选择拾起,那就是选择了世俗意义上的责任,你面对的将会是未来的人生。如果《三伏天》是走哲理路线的话,选择留下孩子是很出彩的设定,但是很显然《三伏天》的着重在在于人性的体现上,因此选择拾起则更能揭示出影片的内涵,对于露露这个人物的现实层面的塑造更具备意义。
而在镜头语言上,导演也做到了丰富而具备内涵,无论是光影的运用,还是空间内细节的排布,《三伏天》的镜头语言都是超过很多商业院线电影的。露露找上sunny,二人对话的那几场戏,光影的运用很有王家卫的风格,不需要台词,整个气氛就被烘托了起来;至于后面很多长镜头的运用,也多有贾樟柯导演的写实主义风格的特点,一个美国导演,运用这样的镜头语言表达,来讲述一个根植于中国小镇、充满中国味道的故事,《三伏天》之前,笔者认为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是《三伏天》出来之后,这确实不是一个空谈。不过导演Jordan Schiele也说了,《三伏天》所展现的故事并不仅仅是中国特色,无独有偶,这是在世界范围内普遍存在的现象,自己只不过是用一种中国式的表达方式,表达出了一个人类共有的命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