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神话》是一本由(美) 霍华德·菲利普斯·洛夫克拉夫特 / Howard Phi著作,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4.00元,页数:57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应该是今年年末到明年年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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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神话》读后感(二):你这上古邪神已经不够劲啊
不得不说,
当我看完《超越时空》这本讲现代物理学的书之后,经历过跨越几十亿年的十个维度的世界,你这上古邪神已经不够劲了。
书中充斥着‘邪恶’、‘古老’、‘可怕’、‘恐怖’等等词汇,力图让读者感受到那种上古恐怖生物的存在。不过恐怖小说也不是这么写的啊!你直接多写几遍“恐怖”我就觉得恐怖啦?至少我看的索然无味。
我觉得这书主要是在于一个Point就是上古邪神是无所谓在意人类的。所以会被人类视为邪恶。
《克苏鲁神话》读后感(三):苏鲁神话
非常赞!建议大家看一下!
白昼过去、夜晚降临。人类的时代终将结束,旧日支配者一定会再度统治这片支配之地。汝等知悉,旧日支配者乃邪恶之物,被诅咒的旧日支配者们定然会污染这个地球。
正是德雷斯经常使用‘克苏鲁神话’一词,来描述洛夫克拉夫特的宇宙观。可惜的是,就连他自己的写作都扭曲了这个用语的意涵,这或许和他是一位叛道、散漫的天主教徒有直接关系。不管怎么说,他将洛夫克拉夫特笔下的‘旧日支配者’分成好、坏两个阵营,彼此争夺着土地和农场。后来还有一些仿效者继续采用这个说法,因而远远脱离了洛夫克拉夫特的轨道之外。
《克苏鲁神话》读后感(四):实体书看后感——令人怀念的旧式恐怖故事审美
看这种故事可不能用手机,而是要拿在手上的实体书(最好是二手书店里淘来的旧书,可惜我网购的全新本),秋冬天的深更半夜,加上外面刮着风下着阴冷的雨,气氛就完美了。
从克苏鲁神话的史观角度来看,“印斯茅斯之阴影”、“疯狂山脉”、“超越时光之影”、“克苏鲁的呼唤”都是必读书目;从审美角度看来,“超越时光之影”尤其出色,其设定有一种“汹涌澎湃、飞扬跋扈、肆无忌惮、永世不绝”的压迫式设定美学——总而言之,是超出普通地球人的想象啦!
大名鼎鼎的“印斯茅斯之阴影”,从故事结构上没什么特别之处,甚至可谓古板;但是其妙处就在这里:一个普通的外人介入古老奇诡的乡镇、遭受迫害、逃亡的故事,纯粹简单的“鬼故事”外衣下,一种从黑暗中有大量恶心的阴谋在慢慢朝主人公身上“咬合、舔舐”的感觉,不知不觉就渗透了进来。
这种阴冷潮湿,挥之不去的“厌恶感”,其本身就是恐怖小说的审美主体。
洛夫克拉夫特尤爱主视角叙事,自然更加带来以上感受;而在“疯狂山脉”中,更有一种类似于“伪纪实文学”的风格。就好像电影中的恐怖题材伪纪录片一样,往往其外壳只是“日记”,“报告”,“新闻报道”,”自传“等这种应用文体。这种写法很难,也容易使一部分读者认为”太罗嗦“;殊不知,这种题外话式的写法本身,就是在对整个故事的存在感和震撼度进行提高增强啊。
对于恐怖题材文艺作品爱好者和创作者来说,错过这样一套著作,实在不应该云云。
《克苏鲁神话》读后感(五):克苏鲁在召唤
自然是无法被完全认识的,在我们日常生活之后,也许存在着一些我们未知的恐怖的世界,从远古时期就一直存在着的。在人类发展历史中,这些未知的恐怖一直在进行的它们的计划,时常会有个别的人类被卷入其中。在星辰运行到特定位置就会浮出海面的城市拉莱耶,阴暗笼罩的印斯茅斯,南极疯狂山脉中远古石城,在时空中不断穿梭学习的伟大之种族伊斯,古老神秘的民族传说,一直在秘密活动的诡异宗教,邪恶的巫术仪式,真实恐惧的梦魇,邪恶的禁忌书籍《死灵之书》等……如果仔细去搜寻,我们可以或多或少找到一些邪神存在的痕迹。而试图去寻找或意外看见邪神的人无不都感到深切的恐惧与癫狂。
这本《克苏鲁神话》由一些短的故事构成。这些故事的主角不同,讲述的”怪物“也不同,但无不都在表示在人类日常世界之外存在着一个更广阔也更恐怖的世界或者说多个世界或者直接说混沌。这些故事中多次出现较多的地点是印斯茅斯,海卡汉姆,印斯茅斯太过恐怖,所以每个故事的诉说者都不是印斯茅斯人,(那个城市里的还叫人吗OvO)还有一个重要的节日——沃普尔吉斯之夜(北部欧洲传统的一个春节庆祝活动,多为篝火晚会。)这是一个恶魔的篝火狂欢晚会,《浮士德》中魔鬼梅菲斯特就带浮士德参加过这个晚会。诡异事件在沃普尔吉斯之夜会达到最大。
就是这样,融入到故事中去时,这是一个很惊悚恐怖的历程。不过里面的怪物插图确实有些恶心,像郭威治恐怖事件里的尤格斯。但是伟大之种族伊斯还是很可爱的DAZE~
《克苏鲁神话》读后感(六):印象最深刻的依旧是《克苏鲁的召唤》和《疯狂山脉》,《家门口之事》的叙事也值得称赞。
印象最深刻的依旧是《克苏鲁的召唤》和《疯狂山脉》,《家门口之事》的叙事也值得称赞。爱手艺自己的克苏鲁神话主体是旧日支配者,还有一些零星的“外神”设定,总的来看并没有非常明晰的体系,实际上他自己也认为没有整理的必要。最后爱手艺将其版权交给了与他一起写克苏鲁神话的作家兼好基友——奥古斯特·威廉·德雷斯。德雷斯把旧日支配者按“水”、“火”、“风”、“地”的元素属性分了类,还给它们安排了一群宿敌“旧神“,才最终形成了“旧日支配者”、“外神”和“旧神”并列存在的三大克苏鲁神类体系。但是德雷斯在创作时把自己的一些基督教信仰也融合进了克苏鲁神话,把它变成带有“善恶相生相克“这一内涵的16禁文学。这与爱手艺本来黑暗、肃杀而又无拘无束的背景设定是完全相背的,而且德雷斯当时还拒绝分享与其他作家一起创作克苏鲁神话的权利,和爱手艺的做派也是截然不同。好在德雷斯后来想开了,开放了克苏鲁神话的版权,所有人都可以接着扩写。虽然今天还是有很多粉丝都觉得德雷斯不厚道,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效地扩大再生产了克苏鲁神话,使其成为一个名声在外而又活力四射的文学雨林带。如今,像战锤40000这些深受克苏鲁神话影响的文化产品,乃至许多其他的文学和影视作品已经数不胜数。
这样看来,爱手艺其实根本没死,当然也不能说他活在我们心中……他和他钟爱的初版《克苏鲁神话》必然躺在某个不为人知的维度里,忠实地计算着每一天有多少天然呆读者在这个绝望又荒凉的宇宙面前结结实实地颤抖了。最后我得说,想当年一群各想各的科幻作家都没有令克苏鲁神话埋没于凡夫俗子的弹幕吐槽之中,靠的是满满的爱。而现在如果要拿起这本书纵身涉入满满的黑暗,你需要的,也就不仅仅是勇气、智慧和狗屎运了。
《克苏鲁神话》读后感(七):人类不被在乎的神话体系
克苏鲁神话的本质:人类不被在乎的神话体系。
这也是克苏鲁神话异色另类的一个重要的特征,显著区别于其他的神话体系,不论是历史上自然生成而受人崇拜的神话,还是被后来创造出来作为艺术作品的神话。这些神话中人都占有非常主体的地位,虽然表面上神明支配着人,但神明对人有目的(不论是善是恶),甚至可以说:神明有求于人。
前者比如希腊罗马神话、中国神话、印度教神话等:(1)神明往往是类人的,表现在外貌、神明之间的关系,实际是人的翻版和延伸,甚至人或某些人是神的后裔;(2)神话中神明积极地与人产生互动,有时仅是卷入,有时有些人或人间事甚至是神明行动的目的。
基督教区别于上述的原始宗教,由于经过抽象化,较为特殊。若说其有神话的话,也是甚至更加是以人为中心的。主要依照圣经旧约:故事上耶和华与信仰时常动摇、倒霉的犹太人的互动,内核上是耶和华信仰针对于人,在人间扩张的诉求(当然其是美名为拯救,连儿子耶稣都赔进去了)。其上升后的人文主义哲学更不待言。
被创造的神话例如老滚神话其内核则很清楚:Nirn是众神们的arena,其斗士就是人。其实是对其他神话的模仿,大杂烩。
克苏鲁神话区别于上述所有,就在于爱手艺作了一个极具创意的假设:抑或是神明压根就不在乎我们呢?即使是神明创造了我们,也不能推论出神明一定会同情我们。爱手艺跳出了传统的善恶对立(如基督教之天使与魔鬼),而选择了第三个选项:不在乎。(除了极少对人类感兴趣例外如奈亚子)
当然爱手艺的想法是有着时代背景的。抽象化的基督教早在中世纪教父哲学就把神升华到“终极”(的认知)这一哲学层面(实际古希腊就有过这种观点),宗教、信仰的进程被诠释为向“终极”挺近,直至达到。这一逻辑范式配合自然、社会科学不断发展一直好用,人在通向“爱人之神”这一正确的信仰下不断地向神=终极靠拢(这也解释了很多优秀的科学家和学者反而是极其虔诚的信徒,这一范式也类似马克思韦伯的说法《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但是在20世纪上半叶出了重大破绽:两次大战之于社会科学,量子力学、相对论之于自然科学。
因此反映到神话体系上来,此时已经较为成熟的人类,比起问“这是不是正确的信仰”这个幼稚的问题,更会问一个先决问题“究竟存不存在一个正确的信仰”?爱手艺即在此作出的回答是:不存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有会同情、接受人的神明的存在。非常能体现的一点是, 神话体系中最高主神阿扎托斯被设定成一个没有智慧的混沌,截然相反于传统假设中的终极=全知全能(不论是以善为目的还是以恶为目的的全知全能=天使与魔鬼)。以此立意为基础阐发,不被在乎的人类只能对神管窥,并且与神的接近不是智能的增加,反而是混乱、疯狂的加剧。
《克苏鲁神话》读后感(八):恋爱中的猛男
1、
我不是个上进的好孩子,天性里的不耐烦会令我对即使手边正在做的事也不想太搭理。
所以即使是我已经玩了那么久的《魔兽世界》,甚至还接触了若干的卡牌桌游,听“克苏鲁”这三个字听到耳廓长出茧子,也还是继续忘情于“高高在上的象牙塔”之间,完全提不起兴趣把它们找过来读一读。
除非它正好搔到了我的痒处,或者正好是我皮痒的时间里。
2、
皮痒的时间总会有——比如某一周你从周四就开始无所事事,逛书店的时候看到《克苏鲁》上下册两本,正静悄悄地趴在西西弗的书堆里。周围站满坐满了孜孜以求的女大学生(这家书店很懂怎么钓姑娘们心底潜藏的文艺范儿),这两本书腰封上的类似“魔兽世界背景故事起源”就让你忍不住想要站队:既然你们全都热爱文学,我只能把它们买回去表示我也参与过网瘾战争。
足足用了差不多一个月消化掉这两本册子,从小说的角度来讲,这实在不太容易读。这是属于“作者自个儿写给自个儿玩的”那类小说,因此它完全不需要照顾你想要看到怎样的起承转合,在全书中你听到的都是一个一个小段子,讲述着Lovecarft(这名字太屌了!)大人心中的那个世界。
就像所有你自己写给自己看的故事那样,你会选择一个第三者来切入到故事之中,由他们带出后面的各种玄妙环节,而不是“你正站在山崖上,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绝色美女兽人看上去想要日了你!”这种不干脆不干爽的故事放到现在,压根就没有人会去读。这就像是一个你怎么追她都自己玩自己的姑娘,正常点的男人搭个讪卖个萌,持续一阵子没反应也就应该撤了。(当然,除非她正好就是你的痒处,或者正好是在你皮痒的时间里。)
3、
《克苏鲁》第一篇《克苏鲁的呼唤》第一段,讲“在我看来,世界最为慈悲之处,是人类无法将自身的思维内容相互关联。我们栖身在一个波澜不惊的无知岛屿上,处于一片浩瀚无尽的黑色汪洋中,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该为此远航。迄今为止,各门自然学科的纵深发展尚未对世界酿成灾祸;然而在不久的将来,孤立学科的知识最终会拼凑整合为一体,并将开辟出一番关于现实世界的恐怖景象,人类的地位也将岌岌可危。到那时,我们要么是被逼得发了疯,要么是逃跑,逃离光明,逃往一个新的黑暗时代去寻求和平与安全“。
如果这段话让你已经窥见lovecarft大人心中那黑黢黢的小叹息,如果你也有曾经叹息过这样黑黢黢的不可知,那么这大概就是《克苏鲁》故事的痒处所在。
以此为支撑,即使这本故事集中每个克苏鲁的故事都只是在讲“哎呀克苏鲁大爷要出来吃掉你们了呀”但是死活都不出来在外面转悠的最多是它手下提前觉醒的小崽子,即使这本小说的叙事方式让你缓缓看到主角的最后结局也完全让你没有任何代入感——你还是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把这两本书全部啃下去——你知道那些自己潜藏在脑海深处同样的忧虑和对世界的恐惧,于是你开始接受这个lovecarft的缓慢节奏,接受这样主角跟自己有所疏离的叙事方式,倒最终阖上书卷之时,你感谢它创造出了那个宏伟的黑暗世界,更感谢作者用这样的方式将你始终置于安全的岛屿,而未让你真正投身在那个世界。
4、
与《克苏鲁》的行文风格相对应的,是那些在网路上每天积极与读者互动、越来越爽于是最后只有后宫按亿计的网络小说。生存在现代,少不了会有功利心。刚读的时候就在疑惑:难道那个年代的稿费这么好挣,这么难读的故事也能卖得出去的?
爬文之后才晓得,原来每个时代都差不多,lovecarft这东西也差不多算是快挂了之后才越来越火。这就很合逻辑了(所以江南style请继续火下去,盛大文学也快点上市好了)。
这是一个男人写给自己的书:在孩子和太太都睡着的深夜,这个人捧着咖啡望着乌七麻黑的窗外,想着这一灯如豆遮不住窗外浩荡奔涌的黑暗——一只无法阻挡的怪兽、一群难以对抗的三体星人、一整个充满欲望的世界……任何其中之一就能轻易摧毁这脆弱的安宁。怀着这样的恐怖,把它们一一写出来,用这样的方式来面对它们的存在。
余华的写法是个猛男。
Lovecraft的写法,是个恋爱中的猛男。
《克苏鲁神话》读后感(九):克苏鲁神话:你是银河边最美的黑暗
你和大部分人一样都不会相信,世界上还存在这么一种神话,居然可以不谈感情不修仙,而是专门用来——止小儿夜啼。哦,穿越当然还是要有的,愿爱手艺大人能够拿着他亲笔签名的《克苏鲁神话》,在繁星位置重置之时从土中爬起,来到你身边,轻轻地对你耳语道:你的邻居其实是北大西洋深海鱼怪的遗种……
爱手艺大人是谁?他英文本名Howard・Phillips・Lovercarft(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爱手艺“是他名字惨遭国内粉丝亲切翻译后的产物,而爱手艺其人则是克苏鲁神话体系的最初构建者,他是与爱伦坡齐名的恐怖小说家,《活跳尸》和《活魔人》两部著名的恐怖片均改编自爱手艺的原著。
爱手艺生于1890年,去世时还不到50岁。他有着文艺青年多磨难的典型人生经历,比如说他的很多作品是在他挂掉之后才被人发掘出更多价值的……
奇葩的姓名往往与那个人奇葩的世界观同在,爱手艺从小就对超自然和哥特风有着强烈兴趣,而爱手艺长大后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在创作克苏鲁神话时,将思路投向了最原始的“神话”部分——关于超自然和未知存在的探索。“未知存在”是爱手艺认为能诱发人类最原始“恐惧”的元素,可以百写不腻。除此以外,爱手艺在想故事的同时,还尽可能地把雪人、人鱼这些本土神话元素杂糅进去,再配以自述或者日记等叙述手法,企图以假乱真。
在爱手艺版本的《克苏鲁神话》里,不少故事都有着“走近科学”之旅这类剧情线,同时辅以宗教仪式、预言和解梦等神秘得发亮的东西,当然还不能忘了那些经典的恐怖点子,黑漆漆的坟墓主角一定要挖开瞧瞧,闹鬼宅子之类的地方主角绝对要睡进去等等。总之悲剧的人类总是可以成功接触到远古又不怀好意的邪神“旧日支配者”,或者是它们恶贯满盈的小弟。在冒出一大堆精神失常的自言自语之后,主角不是以一堆横七竖八的尸体形式领了便当,就是皈依了我大克苏鲁。有时候末了还不忘提一句“它们”很快就要冒出来收拾地球了哟亲,虽然那一天至今仍未到来……
要知道在 19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科幻文学圈里,比较流行的题材相对通俗,不是“宇宙中的荒野大镖客”就是“荒野中的宇宙大镖客”,爱手艺的作品莫明其妙又重口,遭到群嘲是理所当然的。
把进度条拉回到20世纪初,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翻新了物理学,宇宙的神秘面纱被人类扯下来之后的情形,就相当于裸女撞见了流口水的色狼。爱手艺骨子里的悲观天性令他非常反感这种过于乐观的腔调,所以他在《克苏鲁神话》中传达出比如对混沌的信服,对未知力量和大自然的敬畏等等,都是些在当时被广泛认为是小儿科的观点。
但是恐怕连爱手艺始料未及的是,在自个儿死后的数十年里,克苏鲁神话竟然被一些作家扩写了,其中就包括斯蒂芬・金。这个神展开产生了人类科幻文学史上最具传奇色彩的群体写作事件。今天的一些欧美国家和日本仍在推出新版本的克苏鲁桌游及相关的故事、设定,所以你可以认为这个神展开尚没有停止的迹象。
最初,爱手艺自己的克苏鲁神话主体是旧日支配者,还有一些零星的“外神”设定,总的来看并没有非常明晰的体系,实际上他自己也认为没有整理的必要。最后爱手艺将其版权交给了与他一起写克苏鲁神话的作家兼好基友——奥古斯特·威廉·德雷斯。德雷斯把旧日支配者按“水”、“火”、“风”、“地”的元素属性分了类,还给它们安排了一群宿敌“旧神“,才最终形成了“旧日支配者”、“外神”和“旧神”并列存在的三大克苏鲁神类体系。但是德雷斯在创作时把自己的一些基督教信仰也融合进了克苏鲁神话,把它变成带有“善恶相生相克“这一内涵的16禁文学。这与爱手艺本来黑暗、肃杀而又无拘无束的背景设定是完全相背的,而且德雷斯当时还拒绝分享与其他作家一起创作克苏鲁神话的权利,和爱手艺的做派也是截然不同。好在德雷斯后来想开了,开放了克苏鲁神话的版权,所有人都可以接着扩写。虽然今天还是有很多粉丝都觉得德雷斯不厚道,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效地扩大再生产了克苏鲁神话,使其成为一个名声在外而又活力四射的文学雨林带。如今,像战锤40000这些深受克苏鲁神话影响的文化产品,乃至许多其他的文学和影视作品已经数不胜数。
这样看来,爱手艺其实根本没死,当然也不能说他活在我们心中……他和他钟爱的初版《克苏鲁神话》必然躺在某个不为人知的维度里,忠实地计算着每一天有多少天然呆读者在这个绝望又荒凉的宇宙面前结结实实地颤抖了。最后我得说,想当年一群各想各的科幻作家都没有令克苏鲁神话埋没于凡夫俗子的弹幕吐槽之中,靠的是满满的爱。而现在如果要拿起这本书纵身涉入满满的黑暗,你需要的,也就不仅仅是勇气、智慧和狗屎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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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神话》读后感(十):但愿长梦不复醒
1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光着脚站在路边的人行道上。
怎么可能呢?
但感觉这么清晰。远处的灯光影影绰绰,却并非不可触及。身边的大排档人声鼎沸,一盆盆火红的龙虾被端上不同的桌子。我吸了吸鼻子,挺香。
望了望自己,穿着睡裙,赤着脚。脚底板有沙沙的沾了灰的感觉,还有些硌。挪开,一粒小石子。
没有人注意我。所以我觉得这是场梦。
这是哪里?我不知道。
我想回家。
随便挑了个方向前进,因为总要看到路牌,才好确定自己身在何方。
没有,没有,什么路牌和指示都没有。好在我已经走到了一条大路上。左边的方向连着高架,桥上车灯闪烁,比银河更耀眼,像流动的岩浆。
面前的路上不时有车经过,间或几辆空着的出租车,车身黄色,那看来还在家里,我心下想。身无分文,也没有手机,我想着可以打车回家,然后拿钱付车费,便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一辆空车在我面前倏忽停下,引擎的声音隐隐作响,我心中安定了几分,看来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梦游了,并非什么恐怖电影的现场。但梦游本身……其实就够吓人的了不是吗?
出于安全考虑,我坐到了后排,那个既方便司机看到我,也方便我大致看到司机的位置。我说了地址,车子便滑了出去。车上开着空调,刚刚在外面的黏腻感逐渐淡去,我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梦游。
如果说只是因为借了一套书,导致我睡眠质量不高,我是信的。毕竟最初是我小觑了他。洛夫克拉夫特的《克苏鲁神话》。读的过程中联想起异形的系列电影,想想创作年代,应该是电影致敬了书。
我一直觉得国外的所谓恐怖就是恶心而已,无法让东方人感同身受。毕竟《电锯惊魂》看过就看过了,不像《午夜凶铃》那样给我造成了这么多年的心悸。而且,说到底,书里描写的旧日支配者,在形象上总是无力,不断强调是人类的语言、三维的思维无法描绘的恐怖,可这样的形容无异于拳头打在棉花上,再用力,也散了。再加上,说来有点好笑,同业的前辈看到我读这本书,说在同事家的二年级的孩子的桌上也看到同样的书,还问我,那么小能看懂吗?我当时的第一想法是,咦,我读的是这么低幼的书吗?
直到我开始做噩梦。
梦中总是看到影影绰绰的暗影,隐隐约约听到克苏鲁的名字。是我自己念的,还是别人?神啊,衷心希望那孩子看不懂,看不懂,就不会有根据文字的想象力,至少能安眠。
谁知噩梦只是开始,现在我居然开始梦游。等等,我刚刚不是还觉得这也是个梦吗?因为一切看起来大体真实?
我定神望了望车窗外,车子已经开上一段高架,融入了那刺眼的岩浆中。我又安定了些,灯火通明,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我想起书中的那些故事,英国、美国、澳洲甚至南极,哪里都有旧日支配者的痕迹。大段大段阴郁环境的描写,很有旧时代小说的那种暗黑的哥特感。故事都发生在人迹稀少的小镇,肮脏、衰落、恶臭、摇摇欲坠,冷漠胆小的镇民,以及随处可搜集的传说,和眼前的灯光毫无联系。灯光?
窗外渐渐是熟悉的家门口的道路、公交站、学校以及高架桥墩上可笑的投影,可是司机径直开了过去,丝毫没有减速拐弯的意思。
我坐直了身子,说:师傅,你是不是开过了,刚刚应该拐弯。
司机没回答我,连头也没侧一下,我身上立刻汗毛倒数,感到了不祥。仍勉力镇定:师傅,我是到××小区,你开过了。
然后我从后视镜的反射中,看到司机面无表情的脸,嘴唇微张:大连,海边,大连,海边,大连,海边……
我越是盯着这张毫无表情的脸,越是对这张脸上淡漠的表情产生了恐惧。他的双眼一直未曾转动过,脸上的皮肤看起来像是蜡制的。最后,我确定——那根本就不是一张人脸,而是一张魔鬼般的面具。
——《节日》
我心中一阵尖锐的啸叫——我回不去家了。
2
我猛然醒来。
好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心突突跳得好快。
我还回忆得起刚刚在出租车上的那一幕,听得到司机面无表情地说:大连,海边,大连,海边……
还好只是个梦。
房间的空调停了。看来临睡前的定时已经过去了。觉得热。可是懒得再摸遥控开空调,更懒得起来下床去开电扇。心定自然凉吧。
身子觉得疲累,可是意识却很清醒。
我回忆着刚刚的梦,以及心中意识到回不去家的绝望感,渐渐平息下来。甚至开始思考,啊,读完了《克苏鲁神话》,还不知道读后感怎么写,这不是绝佳的入口吗?构思了一会儿,觉得反而更热了,抬腕看了看手环,2:06。还能睡很久,算了,还是起来开个电扇吧。
起身下床,摸到电扇。“嘀”地一声,风扇开始旋转,空气被搅动出呼呼的响声。只是,仿佛还听到哒、哒、哒的声音。
是电扇哪里松动了吗?卡住了吗?
我又摸了下开关、按下,静了下来。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
我愣了。
声音好像来自我的床下……
脑海中迅速过了两版《背靠背》。打了个寒颤。
不不不,别自己吓自己。
仔细听听,不是来自右边,而是……左边?
左边的窗,正被有节奏地轻叩。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
我如定格画一般,一帧一帧扭头过去,月光如银,窗前一个小山般的暗影……
3
这真是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我能确定此刻在做梦,因为回到了小时候。
这个梦真好,至少色彩是明快的。
小时候看小丸子,想学小丸子在家里吃火锅。我和妈妈两个人。天好热,比三伏天还热,可是妈妈还是准备得好好的,准备得好丰盛。
小时候不懂,现在在旁边看着。虽然累,但妈妈多开心啊,我开心妈妈就开心了,妈妈最好了。
我想回家。
我在哪里?
我是在开往未知海域的出租车上。
这么远,开不到的。中途肯定要加油。
我得趁加油的时候跑。
或者我说我要上厕所?
身边没有任何可用的东西。
我不想成为祭品!
我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他要把我作为祭品,献给海底下那些怪物。可是,为什么是我?就因为我看了那本书吗?我只是看了《克苏鲁神话》,我没有看《亡灵之书》,连见都没见过。为什么是我?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还好吗?
为什么奥贝德往魔鬼海礁另一侧的深水区频频扔下重物,还用那么大的力气,就像是从悬崖扔东西一样?
——《印斯茅斯镇之阴影》
我要回家……妈妈……
4
我遇见了小染。我们应该在一起工作。 我们在宽阔的水域边。身上拴着绳子。
天气晴好,可是水一点都不清,看起来是墨绿色,还散发着死水特有的味道。
他们说这水下面有旧日的支配者,需要我们去搏斗和打捞。都还是幼崽,没什么危险。
解剖了、研究了,才能想出应对的策略。
是为了全人类而作贡献。
我会游泳,但只是在游泳池里。
我们身上除了大众游泳池才适合的泳衣外,什么防护措施、设备、器材都没有。
我在岸边迟迟不敢下去。
小染看了看我,叹了口气,一个猛子,就扎进了那如粘液一般的水里,不一会儿,就抓上来一只。
真恶心。
她身上多了几处伤口,抓住怪物的手臂边尤甚。我不禁向后退了退。
她笑着跟我说:不会寄生的,不是异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