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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经典读后感10篇
日期:2022-05-17 02:07:54 来源:文章吧 阅读:

老先生经典读后感10篇

  《老先生》是一本由周实著作,华夏出版社 天地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32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老先生》读后感(一):屋不在大,有书则灵

  屋不在大,有书则灵,这是《书屋》杂志封面上的两句话,在这里,我引来用做标题。

  《书屋》创刊于1995年,那时互联网时代还未开始崛起,大多人的阅读习惯依旧停留在纸质书上,特别是报刊之类的读物,充当着人们的精神食粮。而《书屋》以它独特的人文魅力,名家荟萃的知识内涵,逐渐显露锋芒。

  1995年,我刚刚五岁,还未入学,彼时的岳麓山已经燃起一把熊熊烈火,而后向全国范围内逐渐燃去。直到20年后,我终于看到了这把火是如何燃烧起来,是哪些人贡献了薪柴。

  这本书是《书屋》的主编周实与各位作者之间的书信交往集,也可以说是周实的回忆录,回忆当初那些给《书屋》供过稿件,在创刊之初给予周实提供过帮助的人。书名之所以叫做《老先生》,是因为他们的年龄真的都很老了,大部分都能算是我的爷爷辈。

  而老先生这个词也能有另一番解读,"先生"即有一定学识、地位的人,在古代“先生”一词代表着对有学问者的尊称,这一称谓更象征着一种精神。在这里,《老先生》将以上几点融合为一。

  翻开书中周实与每位先生的书信往来,曾经的往事一一呈现在眼前。那些真挚的对话,那些手写的书信,包括对每篇文章细节的讨论,乃至一个标点的改动,让人看过之后倍生敬畏之心。这才是真正的学者,真正用心在撰写每一个文字的知识分子。

  周实在书中,一共写了28位老先生,但是涉及到的却有上百位之多。说起来十分惭愧,我听过名字的少之又少 ,更不用说熟悉他们的作品了。而更令人惋惜的是,他们大多数已经故去,我们只能通过文字去缅怀他们,通过阅读他们留下的文字,去了解他们。

  在每一位作者的来信中,我们都能看出当年的他们对《书屋》的赞誉,以及对《书屋》寄予的厚望。在那个年代,《书屋》不仅仅是一份精神食粮,更是一个精神标杆,在无数人心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说实话,周实在当年虽不是很出名的编辑,却是一个有担当、有眼光、有实力、有魄力的编辑。从第一期创刊开始,周实带领《书屋》走下的每一段路程,都可谓扎实稳妥,每一篇文章的精选,都可谓用心良多。所以不少老学者对《书屋》表达出赞誉的同时,也给予了周实最大的肯定和赞扬,因为正是有了周实,才有了名扬四海的《书屋》。

  《书屋》是包容的,它不偏不倚,会把各种不同的声音都表达出来,哪怕是一件事情的正反面。《书屋》也是无所畏惧,敢于说真话的,不敢夸张说是当代最强音,也一定是很有力度的声音。

  虽然到后来,由于某些原因,《书屋》的命运变迁,换了主办单位,换了编辑。但是它所产生的影响,到今天一直都未褪去。

  文/颜先生

  《老先生》读后感(二):力透纸背的片语只言

  一个尊重的“先生”称谓,加一个满含岁月的“老”,“老先生”,一群被时代洗礼后,文学素养依然品格高贵的人。本书作者周实,因他《书屋》主编的特殊身份,保留下大量和老先生的往来书信,再附上在职期间发表《书屋》的若干文章,甚或收藏的私稿。从私人化对谈,到公众视野的抒发,全权汇集,以示一代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风貌。这些老先生耄耋之年或已不在人间,但他们闪光的思想,留存下来。而留存下来的,又不仅仅是不朽文学,还有一个时代的晦涩阴影和咀嚼不烂的历史桎梏。

  从秦始皇焚书坑儒算起,中国历代文化遭受的特大波动,就有清朝文字狱株连残暴,建国后的反右运动,和紧接而来十年文革计数不清的蒙冤受害,政治手段和思想意识素来不睦,如今局面虽渐趋维稳,但思想自由,言论自由,甚至出版自由,仍是令人乐道却不得其解的灰色话题。何况是我这个对大环境相当迟缓的人,更说不出究竟。在本书中,那些只言片语的信件里,倒能看到九十年代初期一个侧面的历史环境。

  九十年代初期,政治调控出版力度加大,出版业经历“阶段转移”政策改革,要“进一步推动出版事业的发展由数量规模增长向质量效益提高转移”,这是“由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的转移”的历史时期,可在“对出版社的图书和报刊选题的多个类别实行重大选题事先申报备案制度”上,毕竟有无处不在的限制和禁忌。紧张环境中,一九九五年八月,《书屋》甚嚣尘上,带着“反映中国知识界、文化思想律动和人文关怀”的格调,创刊初期,颇受赞赏,接收到的鼓励却似一次孤勇行动。

  “办好一个真正益时益世又有文化积累之功的刊物,是值得付出全副性命的,好自为之,善自为之!”(摘朱健书信)好自为之,善自为之,要人凝眉深思,是朱健先生说给周实的殷切叮嘱。此书中,老先生们说与周实听的,这些忧心间寄予厚望的恳切话,不胜枚举。我们可以看到,当时刊物身处孤悬,四面狼嚎,仍砥砺前行,坚持直言取信、力造百家争鸣。自创刊起,周实见证《书屋》六年的艰辛与巅峰时刻,其中过程的深刻难忘,常人难以体会。如今缅怀,照着他写道的:“这是些怀念人的文字,是些回头看的文字,是我作为一个编辑说我编过文字的文字,这些文字里面包含着我的钦佩和感谢之情。”六年劳苦用心,换得离职下场,一句“如果不是那样傻,就不会那样编《书屋》了!”匆匆概括。从头到尾,除了怀念,还是探究不得吧!

  周实先生钦佩的自然是人的品格以及蕴含于思想的良知。反右和文革后,受到不公正待遇的知识分子得到平反,重新回到学术研究与文学创作的大舞台。经过长时间的劳动改造和思想改造后,这群知识分子并没有泯灭对中国社会的人文情怀,诚如周实评价的朱正老先生,改造一点也变不了他“脊梁的骨子缝里”的东西。只是一定程度,爱“撒野”的先生们,懂得审时度势,字斟句酌,成熟起来。戴文葆先生就说:“我不能有诗性。”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信中如是写:“只有在被当做‘右派’前几个月写过一首旧诗,后来交代在检讨中。”感性的灵魂这样被遏制,带着时代余威,交织一股无言悲戚。

  当透过最真实妥帖的书信文字,反映了最如实的时代背景下,我们看到一代人跋涉于大环境中的无奈,同时唏嘘也深思,历史遗留的斑点,为何至今未剔除?

  《老先生》读后感(三):老先生的风骨

  老先生的风骨

  古者称师曰先生。先生前加一个老字,不仅是一种称谓,还是对其修为的崇敬。周实在《老先生:<书屋>六年书简过往录》(下文统称《老先生》)中深情回忆主编《书屋》杂志6年的时间里,与张中行、萧乾、李锐、舒芜、李慎之、资中筠、流沙河、蓝英年等28位老先生的交往始末,并首次公开了他们的书信手迹。从中既能读到很多重量级稿件发表背后的故事,又能感受到这群老先生的风骨。

  “屋不在大,有书则灵。”一如傅国涌在《老先生》的“序”言《岳麓山下的火把》中所言,“那一刻,《书屋》攀到了它的最高处,浑身散发着思想的魅力,几乎每一期都有读者翘首期盼的好文章,能引发广泛的共鸣和回响,这是处于互联网时代的今天很难想象的。”作为“思索者的精神领地”,作为“读书人的心灵园地”,在《书屋》的思想交响乐中,没有第一小提琴,更没有压倒一切的钢琴独奏,“《书屋》并不是只发一种观点的文章,各种不同观点只要言之成理,哪怕针锋相对,也都有同等表达的机会。”

  老先生,一个称谓,一种修为,一份崇敬。这几年,文化重建或文化复兴说得很多,但根本问题并没有解决。比如选稿、编辑的不易。周实“知其不可而为之,就像过了河的小卒一样”,这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精神。衡量一个知识分子,首先不是看他学问做得怎么样,而是看他治学的态度。君子有“三立”:立言、立功、立德。所谓道德文章,也是道德在前而文章在后。周实不但做到了这一点,还和一群老先生纵谈“天下文章”,表现了老一代知识分子的风骨——表面上静如止水,但其内核却潜藏着一种巨大的能量,一团奔突不息的活火,总是要找一个突破口,势不可挡地喷涌出来。

  百年看先生,徒见其背影。《老先生》展示了一个时代的精神状态和人文风貌,折射大时代,触摸社会的发展脉络。翻开《老先生》,“观其形、听其言”,透过周实与每位老先生的书信往来,包括对每篇文章细节的讨论,乃至一个标点的改动,充分反映了老先生们卓尔不群的独特全貌,彰显了一代知识分子的精神气质和家国情怀,其中不仅有激情,还有理性。走近张中行、萧乾、卞之琳、胡绩伟、舒芜、流沙河等28位老先生,了解和感受老先生们的人格风骨、思想情怀、学术风范,就是了解我们这个民族的风骨和传承。

  2015年6月24日深圳侨报第A10版读书

  2015年08月20日北京日报第19版:文化周刊·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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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一个称谓,一种修为

  ——读《老先生》

  先生,“古者称师曰先生。”《韩诗外传》、贾谊《新书·先醒》都认为,“先生”者,“犹言先醒也”。“先生”前加一个“老”字,不仅是一种称谓,而是对先生修为的崇敬。周实先生(下文统称“先生”)在《老先生:<书屋>六年书简过往录》(下文统称“《老先生》”)中深情回忆主编《书屋》杂志六年与张中行、萧乾、李锐、李慎之、资中筠、蓝英年等28位老先生的交往始末,并首次公开了老先生们的书信手迹。从中既能读到《书屋》杂志很多重量级稿件发表背后的故事,又能感受到这群老先生之风骨。

  “屋不在大,有书则灵。”一如傅国涌先生在《老先生》的“序”《岳麓山下的火把》中所言,“那一刻,《书屋》攀到了它的最高处,浑身散发着思想的魅力,几乎每一期都有读者翘首期盼的好文章,能引发广泛的共鸣和回响,这是处于互联网时代的今天很难想象的。”先生是个诗人、小说家,他一生的事业却是主编《书屋》的那六年。作为一个公共平台,作为“思索者的精神领地”,在《书屋》的思想交响乐中,没有第一小提琴,更没有压倒一切的钢琴独奏,“《书屋》并不是只发一种观点的文章,各种不同观点只要言之成理,哪怕针锋相对,也都有同等表达的机会”。

  “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作为“读书人的心灵园地”,《书屋》的编辑追求的是稳健而自信的“冷水泡茶慢慢浓”,一如先生所言,“一期杂志编完了,站起来,吐口气,伸伸懒腰,抽支烟,随着了结事务的轻松,心灵深处浮上来的便是几分隐约的遗憾”,“这遗憾旁人也许看不出来……你自己却是清晰地感觉到了它的存在和它那面带善意的嘲笑……”

  一个时代的气质是被人带出来的。从《书屋》的选稿标准,“思想类的文章讲究科学性,科学类的文章讲究艺术性,艺术类的文章讲究思想性。”“先生既治经,又素博览,戎狄豺狼之说,岂其未喻,而以唇舌卫捍之?将以尝仕索虏,食其禀禄耶”。对于刊物后来的命运变迁,先生并非毫无察觉。2001年第1期的《书屋絮语》曾以哲学或诗的语言做过这样的预言,“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世界要‘无’,连政治家、哲学家都没有办法,我有什么办法——譬如,要是《书屋》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一如傅国涌在“序”中所言,“离开《书屋》将近十年,如今已提前退休的周实深知杂志要润物细无声,对于编辑之道他有着许多铭心刻骨的感悟。”

  老先生,一个称谓,一种修为,一份崇敬。这几年,文化重建或文化复兴说得很多了,但根本的问题并没有解决。比如,选稿、编辑的不易。先生“知其不可而为之,就像过了河的小卒一样”,这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精神。我们衡量一个知识分子,首先不是看他学问做得怎么样,而是看他治学的态度。君子有“三立”:立言、立功、立德。德不立,其他的自然免谈。所谓道德文章,也是道德在前而文章在后。先生不但做到了这一点,还和一群老先生纵谈“天下文章”,表现了老一代知识分子的风骨——表面上的沉默静如止水,但其内核却潜藏着一种伟大的力量,一团奔突不息的活火,它总是要找一个突破口,势不可挡地喷涌出来。

  百年看先生,徒见其背影;社会进步,文化复兴,有赖于老先生们。《老先生》展示了一个时代的精神状态和人文风貌,折射大时代,触摸时代社会的发展脉络。翻开《老先生》,“听其言、观其行”,透过先生与每位老先生的书信往来,那些手写的书信,包括对每篇文章细节的讨论,乃至一个标点的改动,充分反映了先生与老先生们贴近群伦又卓尔不群的独特全貌,彰显了一代知识分子的精神气质和家国情怀,其中不仅有激情,还有理性。走近书中的28位老先生,了解和感受先生和老先生们的人格风骨、思想情怀、学术风范、学问自由,就是了解我们这个民族的风骨,了解我们这个民族的传承。

  刊载于2016年2月19日《中国纪检监察报》第七版读书

  《老先生》读后感(四):老先生,您好

  1995年,湖南《书屋》横空出世,到如今,已经二十年整。很遗憾,我是在阅读《老先生》的时候才隔着二十年的时光与思想褶褶生辉的前沿读物进行神交,才知道,在岳麓山下曾经还有这样一本期刊,曾经还有那样一群老先生在这本期刊上快意江湖,挥洒泼墨。二十年的时光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并不短暂,很多中年的先生也已经步入了老先生的行列,刚何况,那是九十年代,是中国现当代文学繁荣鼎盛的一个时期。许多老先生的名字在我们的高中、初中课本出现过,也有并不熟识的老先生,但是看过周实先生的《老先生》对于某个年代的回忆又涌上心头。

  周实先生在书中写到:我觉得在中国,自古以来,少数也好,多数也好,都是容不得个人的,容不得个人的不同意见,容不得个人的特异生命。2001年周实离开了书屋,编辑和主办单位也几经更替,如今的《书屋》已经和2000年时期鼎盛的《书屋》已经不再是同一本期刊了。这让我想到了李大同和《冰点》,虽然不能说因为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离开,因为一些想要表达的言论不再表达,一个刊物就失去了生命力,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书屋》在周实离开之后,老先生的精髓已经失去,这是谁的悲哀呢?在这本书里,周先生并没有正面的说明自己离开《书屋》的原因,也没有直接的说明到底刊物的内容和哪些人那些事情产生了矛盾,但是作为读者,可以感知一二。这也是我作为一名读者感到悲伤的事情。

  文坛讲究百花齐放,如果只有一种声音,就会变得单调,文学将不再是文学。在思想解禁的初期,文坛蓬勃发展的好时候给我们留下了多少宝贵的文学财富。至今,能够耳熟能详的诗句还是那个年代诗人的随性之作,也许不是今天的世界产生不了好的文学,或许是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老先生”的精神火把,而我们未曾自知,以至于今天的我们看到纯文学就头疼,更加不理解那一代的文人因思想解放,写自己想写的东西,说自己想说的话所遭遇的一切,更不能理解自由的笔遭遇到了阻挠之后他们的苦闷。

  我也很久没有读这么“文学”的文学,大概也是因为忙忙碌碌,脑子已经比较累了,所以很多时候不想去“想”。用了几个下午安安静静的读《老先生》,又开始怀念读周作人、张爱玲等人的书的好时光了。很遗憾的是,我们现在很多时候还没有张中行老先生的觉悟——文归文,人归人。周作人的文学地位一直被看低了的,如果你不是刻意去寻找他的书,很难接触到他写的东西。他最出名的不是他的文学,而是他是鲁迅的弟弟和一个“汉奸”。被意识形态绑架的头脑很难让我们做到“人归人,文归文”,老先生并非是老古董的代言人,真正的文人风骨,大概就是到了八十岁九十岁,思想都是兼容并蓄的,胸怀都是开放的,就算这个人被贴上了“汉奸”的标签,你依旧能捧读他的文字赞不绝口,与之神交,这不是一般文人能做到的,如果没有这样的“老先生”,中国文坛会怎么样呢?同样的态度也应该用在胡适和张爱玲的文学上,如果你真的愿意抽出时间来读一读胡适,我个人认为,真的会令你大开眼界。那个年代的文人,真的不一样,是从思想深处就是自由的,以梦为马的。令人赞叹的不仅仅是他们的文学,而是他们的灵魂。

  在写李锐先生的文章最后,周实写道: 很多时候,做人做事真的没有一点办法。要么这样,要么那样,必须做出一种选择。其实并不仅仅文学、言论,做人大概也是这样。

  《老先生》让我和过去的旧时光再次相拥,他们多数已经老去,有些已经故去,但是思想光辉还在那里,一代学人的精神存照,还在温暖着我们后辈。对于自由的解答,也许永远都在路上,老先生的文字思想始终鼓舞着我们,做真正的自己,才能做自己的文学。

  《老先生》读后感(五):文章千古事,甘苦寸心知

  文章千古事,甘苦寸心知。

  这句话让我想起曹雪芹的那句“一把辛酸事,满纸荒唐言”,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带着一些戚戚然。

  对文字认真的人,在我眼里始终都有一种独特的魅力。现在很多所谓的文学家,已经没有一丝文人的气息,商业气息倒是不用说便显露出来了。而久久生活在这样的社会,突然看到这样一本书,使自己不由停下手中的事,感受这书屋的震撼。

  市面上的书,琳琅满目,各种类型,是个稍微有点名气的人吐出两个字就可以集结成一本书了,读完这类书不需要几天,只要一两个小时,因为阅读过程中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做笔记,读完就读完了。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类书读完好像什么印象也没有,再过一段时间就忘了。我的理解中,一本可以称为书的书,至少具备一点,就是读完能引发读者的哪怕一点思考或回忆或反省。

  翻开这本书,给我第一点是震撼。这些老先生对文字就是这么认真,书信往来也是如此的言词工整。而提及自己的文字,都是“敬以寄呈《书屋》,滥竽未足充数,即乞裁定!如果能续有所作,甚乐呈正,只是总觉得老景颓唐,未必有成耳”,这种谦恭的态度如今也是少见了吧。

  再一点是那个年代的书信,还记得初中时学生之间甚是流行通信,即使旁边学校,每次收到信时的喜悦,未收到信时的期盼,至今想来也很回味。一直以来,电子读物日新月异的发展,迟早都要取代实体书店,想必热爱文字的人都会对这个观点投反对票,当这些老先生的书信往来记录再次呈现,这样的想法更为强烈,他们的书信跃然纸上,才真正体会到了文字的力量,这是电子读物不能给予的感受。

  周实先生的书信中有这样的话,“我不写故事,也不写人物,如果我写了,那是我的心。善也罢,恶也罢,都是我的心”,而言后又作诗一首谈自己的心,“平凡而又新鲜的文字,质朴而又绚烂的美人,全都无声地坠落尘埃,剩下的只是一些虚华,在骄阳阴雨里生长开花”。寥寥几笔,读来忍不住记下,真的很赞!我这样的平反后生实在想不出怎样的话来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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