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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10篇
日期:2018-05-02 21:48: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10篇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是一本由西娃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9.50元,页数:32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一):读西娃——迪夫

  读西娃的诗是常事,决定为她的诗写几行之前,我却犹豫再三。写她诗的评很多,尤以《画面》这一首。我当然不认为仅此首代表了她。

  《画面》像一个行为艺术。一张平凡报纸上,放了一个婴儿。报纸上消息中的人物,让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征服了,他完全可以就势撒一泡尿,淹死这些人。

  西娃的眼睛我看不到。她在室内的几张照片也戴着大墨镜。而且她的烟一旦点燃,只能透过烟雾去看她。

  我读了她约五十首诗后,决定写西娃。或许一年多前,她曾一气读了我几首诗,发纸条肯定了我的进步。

  至今,我仍感激她的鼓励

  当然,她印像中的迪夫会是个迟到的诗人。但我从她的好友栏中竟然发现了“迪夫”这个名字。在北京,我与林莽、蓝野等谈及西娃,他们都说她的诗有特别的点。这些点是锃亮的,璀璨的。

  西娃的诗很善于利用光影。她写她的生活,不是拍照,而是摄影。由于艺术的光合作用,有些物象虚化了。自然与人,神力与人力交融一行诗里。她诗的时空是交错的,但又很合理――诗化,就是把本质东西安装了心脏嘴唇羽毛

  我认为她诗中的每一句话都是陌生的,她的诗拒绝口语。她利用出人意料的切入,勾勒出一个个新鲜的图。《新年》就是典型的“西娃方式”:就像把一个水果陌生化,变得不那么可入口,而后切开,出现了尖叫和临终说辞

  我从西娃诗中感受到了“多维”写作。首先是三维的立体物,加进味觉,温度,柔性或硬质,便成六维了。可我的诗中,不少还是平面的,即只有两维。西娃的诗,让我觉着:一个人身体,什么都可以裹,什么也可以一层层揭开。可以从中走出另一个我,乃至无穷个我。由于多维意象的交会,汗珠有了脚步阴影有了响动,春天天空有一张小口,时光被拉直了又被谁折叠,雪花像一盏灯似的被吹熄后身体起伏成河流,而痛苦礼品朋友手中泼过来。

  西娃的中南海烟,在她眼前三寸处散开了,或冲到窗玻璃上,偶有一个漂亮的圈儿痛苦的被扭曲着。她说,她的文字走出来是奇迹,走死了也是奇迹。梅雨评价她是一个女巫,女响马,或女典狱长,总让我们喝苦茶。她抽烟的样子有点儿霸气,尤其是打火点烟的一瞬。她把烟点着了,空气便让香气充盈――西娃的空间,烟气所极。

  定山军人认为西娃的诗“冷”。读后有些沉重压抑和纠结。我认为这不是她的初衷。她只是用光和烟把空气上了一把小锁,因为锁,我们不能自由呼吸,只能小心兢兢的读她的诗,寻找某一个出口。西娃给了出口,而且不止一处。在紧急时刻,她就是那个光着脚丫指引我们的人。她的诗冷吗?有一点。但她本人是个活火山,只是时常覆盖着雪。你看,《植物人》,她完成了一次经典的沉重的调侃,这么让人窒息的话题,她用了轻松幽默的文字。

  从西娃的诗里,我读到了视野内涵思想和容量。她诗歌题目并不代表诗,往往是一个引伸。

  西娃呀西娃,你的诗给了我们:痛、洞、梦、冻。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二):隐喻五色观世界 梵呗颂声见如来

  故老相传,仓颉造字,天雨栗、鬼夜哭。文字自蕴奥秘,穷天地变化,至今不变。纵然影像技术已经可以再现今古,毫末宇宙,仍要为文字让出一头地。这其中尤以诗歌为甚。

  诗歌自古重音韵和格律,但也尚通脱,以意为高。现代诗更是恣睢酣畅,几乎脱离的传统限制,完全自发的生长作者胸怀间。一首优秀的现代诗就是时间标本,截取了那时的思绪情感,再直接穿过文字打入读者的心。文字在这里超出了表意的媒介,更像是一种唤起内心情绪的魔法

  西娃是现代社会罕见的魔法师,她的诗面面不同,却又都洋溢着满满的生命韵律。或是庄严神秘,或是世俗物语,灵与肉徜徉于人生的各个角落。她生命中无数个点滴活在诗里,我们似乎能透过词句触摸她一路走来的回响,正如诗集名字暗示的——《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

  她生在离天空最近的高原,密宗久远的梵呗声是她深埋心底故乡;她住在中华大地的心脏,蓬勃的跳动是她世俗生命的流光独特的人生经历宗教的光耀下,绽放复杂滋味。很容易将她的文字分为宗教的和世俗的,但又绝不如此简单。宗教的严肃羼杂世俗的欲念,更反衬出灵魂和身体的若即若离;世俗的庸常灌以宗教的虔奉,在嬉笑怒骂间反尝到生活的本味。

  西娃是严肃的诗人,做就是做,想就是想。她说:“如果不是某种东西触痛了我内心的某个部位,我不会轻易的写诗歌。”也许宗教的虔诚教会她诗人的虔诚,每一次创作都是在时光中诞育自我,和现实的自我一起构成完整的人生,当然不能草草。

  读西娃,不能不懂佛教。那绝非百度维基匆匆查阅的背景,而是更深沉的一些。《或许,情诗》一组七首,维摩诘直至阿弥陀,每个人物,不深深理,又如何能解?每首都是独自的酣唱,在一起却成了美好的和声。《吃塔》似乎只是一段飘飞的思绪,然长头高香,谁人明之?由信仰以致无穷,种种不同层次体验,全在其中了。

  她有个想象中的人,是《献身于一种悲凉》的“你”,是《爱你九天》的“烤猪”,是《外公》。我们在这里能清晰看到藏传佛教的投影:苦修身体以渡到精神轮回。那个人的样子我们在诗句中批捡,捡出的只是自己心中的倒影。西娃用一种清晰的方式带动我们含混的共鸣。于是我们知道,如何将精神体验诉诸文字,绝不只有意识流的洋洋洒洒;诗歌像暗夜里披着纱的灯,漂浮着,路过的晃在眼底,让我们猜测黑暗的样子。

  她也常作有趣的小诗。《我们家族里坐牢的男丁》似乎时代命运的速写,就那么随意的贴在了漫画本上;《两人世界》恰如高速旋转的镜头,捕捉生命中一个个他(她),穷尽了对手戏的可能;《“在”的证据》是哲学不满内化为诗意;《“哎呀”》是一曲流年中孝意的哀殇;纵然《底层人》满满的刻薄,我们也觉得一丝丝快意滚动在身体里。

  这就是西娃,一个真实的、严肃的却又不可触及的女人,诗人;一个在茫茫人海中行走挣扎,内心的经唱却开出莲花的女人,诗人;一个用思念和想象编织精神的饵料,让我们沉溺成瘾的女人,诗人;

  如果你愿意,拾起她的“碎片”,照照自己的人生。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三):感性品读西娃诗作

  感性品读西娃诗作

  ——秋水

  前些日子,在西娃的博客上看到她2012年1月1日放上来几首新诗《另一种燃》(等9个)。当读到其中一首《两人世界》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苦涩,在心里安放很久了为这个特别的女人和她的诗歌说点什么的欲望,终于冲出了我的身体。

  西娃,是我渐渐喜欢上的一位女诗人,是的,渐渐,虽说她的文字在一开始就让人过目难忘。她对有信仰的人很尊敬,对有教养的人也很谦和,但她抽烟但信佛,爱与人交流却行事低调。或许她也乐于自己的与众不同——如果她活得和别人、和别的女人一样,我想她毋宁死去!

  我从不怀疑她对佛的诚意,但佛道是否已在其心中落脚,并成为其生活包括写作的指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了。她诗歌里给人感受最多的并不是佛家特有的空灵和参透,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顿悟。“我是一个空壳/我是冰冷的//那些自以为有温度,肉体,魂灵的人/进入我的体内//我承载你们:快速抵达/目的地”(《飞机》),“你把一些工具交在我手上:/剪刀,锤子,磨盘/用来对付,我对你的想念(《余温》)”,“棺材盖子还没盖上,/已找不到更多的东西/填进去。最后,/我们放入自己。”(《结局》) ,这些顿悟虽说已打上西娃独一无二烙印,我却觉得就目前而言,尚未能解救她于生活带给她的各种黑暗、困扰苦痛和挣扎。

  她诗歌中涂满欲望和人性及世界“丑恶”的一面,她用黑色幽默的角度手法写诗,语言刀一般刻薄,且所到之处手起刀落,——我这样说并没有半点对西娃的不敬,相反我由衷地钦佩她在诗歌中直面灵魂的勇气。她如同一副热心肠外科医生,用手中冰冷的手术刀,解剖社会各个阴暗角落或内部隐患的毒瘤,她的诗句是她品味的人生百态、世态炎凉最彰显个性的注解。”我们被日历告知/她是新的/是的,她是新的——/处女膜被缝补过多次"(《新年》),“屏幕闪现/一张张恶棍的脸/12尺寸,24寸,35寸/全不对等//醒着的人,用开关/把他们消灭在/现实和屏幕之间”(《晚间新闻》),“ 清晨,岔道/从不同的角落里/醒来。急行着/载走那些踌躇满志的人//一些人摔倒,一些人/失去踪影。空缺/被及时补上//墓碑林立。所有的人/都汇集在这里”(《前途》)。

  “巾帼不让须眉”对她也许不能算是一种赞美,因为在她的观念中,女性意识一直都非常清晰而独立存在着。她希望自己是个彻底的女人,更是男人眼中的女人,但这不妨碍她在思想上的客观冷静、内省。这在西娃近期的《两人世界》中被表现淋漓尽致

  你爱我的时候,称我

  女神妈妈女儿保姆营养

  按摩师,调酒师,杜冷丁,心肝……

  你想念我的时候,叫我

  剧毒草,银杏,忍冬花,狗尾巴

  罂粟花,冷杉,无花果,夹竹桃……

  你饥渴的时候,唤我

  肉包子,腊肉干,口语诗

  无限水,三级片,荞麦片

  你恨我的时候,骂我

  疯婆娘,白痴,破罐子

  岔道,烂瓦片,泼妇,贱人……

  我都答应,都承认——我都做过

  在你的面前,经常或有那么些时刻

  当然,有更多的名称,你还没说出来

  从她的访谈中我们可以轻易地读到她对事物深邃思考,这种思考如同一颗被植入肥沃土地中充满爆发力的种子,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根部不断向下和身体不断向上的蓬勃成长,而这样的成长就算遇到灾难的阻止,这种阻止也会被她毫不客气地融化掉,成为她制造新生活、新思想的一种原材料。这样一位外冷内热、情感复杂却逻辑清晰,在世俗中固执地保持自我的女子,注定要将人生笼罩一层悲情之光,这层在别人眼中或许是七彩光芒既是她的荣耀也是她的心痛

  在刚刚结束的一个访谈中,她说,“诗人是最灵敏的人类。很多时候:在冥想状态,思考状态,写作状态……中,形同于禅师和巫师,他们的触角感觉总能比其他人先一步抵到事物的根部(或历史的震荡波心)……依我看,她正在不断地用这些巫师们的语言——诗歌——释放着自己。她停下来的时候,就是和灵魂对话的时刻,也是她沉积新一轮“罪孽”的时光。读她的诗,你感觉得到她是忠于内心的人,我相信她口中再深刻的语言都是来自于她对自身生命的体悟,对他人和对社会的关注与思考,而非运用积累知识臆想或效仿体验。

  博友西野曾这样形容“诗歌”:用简单的语言写了复杂的事。有多少底蕴才能动用多少修辞。像针,少到尖,才痛。读到这段话,我脑子里首先跳出的就是西娃的诗歌。对于世界,她的心胸是敞开的,仿佛一位借用神的眼睛的观察者,冷静到有点残忍;对于诗歌,她更像一位忏悔者——用诗歌倾述,用诗歌鞭挞,更用诗歌反省支撑自己的身体、精神和灵魂。她对遭遇的一切持开放心态,很少刻意拒绝,如果真有什么是她刻意而为的,或许就是不断地要求自己的心再宏大一些,再包容一些吧。西娃不同于现在很多女诗人,要求自己的文字去性别化,相反,她接受女人的一切禀赋,我甚至能读出她身为女人的骄傲,她从不让自己的文字刻意回避或摆脱女人的印记。她的诗歌富有哲味,但这哲味中却透着女人特有的柔韧力度,比媚而不俗多些许清透,比妖而不艳少些许矫情。当一个人的诗歌的切入点、构思和表达技巧与真实情融汇贯通,就会令读者产生震撼,而西娃那追求宏大和包容的心,使她的诗歌与众不同,独树一帜

  关注她博客的人,会留意到西娃不时地会对关心她的人表示感谢,她用这个虚拟的方式对她向往的现实世界中的真诚表达着亲近,也保持着距离。美好让一个人想好好活着,痛则让一个向往美好的人想用一种可以体现精神的方式拯救正在“堕落”的身体或灵魂,于诗人而言,诗歌就是这种具有拯救使命的精神的产物。我曾在2011年2月写过一首关于西娃的短诗,“我看见一个苦苦寻求的女人/倚在空门的红木柱旁。她受困的灵魂/或许呼唤的只是一个叫做“摆脱”的名字/摆脱那些欲孽之苦,俗念之过/爱,多像一团火/而她是根柴禾/呐喊、助威,燃尽为止”。

  同为女人,同为喜欢写诗的人,当与某首诗产生共鸣或受到某种启迪时,自然会引发我的好奇之心,我读她的诗,更会不自觉地品味她诗中的故事、思想以及为我们讲故事和展现思想的这个人。因此,有些诗歌的意义不仅是带给我们阅读的快乐,更带给我们思考的愉悦。西娃通过诗歌不断地挖掘人性,她擅长运用看似客观冷静的描述,诗意地展现水生火热的人生。尽管好诗人有一双神的眼睛,他们的文字仿佛是某种神谕,但在我看来,这样的写作是需要勇气的,那一刻诗人们必须让自己彻底暴露在神的面前,将自己完整地交出去,才算是跨越了这道成为好诗人的门槛,诗歌才能成为水到渠成的事。而这样水到渠成的诗歌才能引领人们走进诗意,走进诗人内心的风暴。

  前几天和一位诗人谈起写诗,他说,很多人都以为诗歌既被称之为语言的艺术,就需要不断地在语言上下功夫,仿佛有了与众不同的语言就能写出一首好诗,结果苦心于制造新奇的语言,最后却被语言所牵制,成了语言的奴隶;还有些诗人认为,诗歌一定要有独特的思想,于是刻意地在诗歌中营造哲学味道,仿佛思想越深刻,诗歌就会越好。诗歌之所以成为独立的文体,当然有其存在的价值和独特的内在和外在标准。和其他文体相比,首先,诗歌是感性的,它需要情感的推动使诗歌诗意盎然,这是人们读诗的第一需要,没有情感,诗歌就失却了水分,如同一个人没有了血液;其次,诗歌要在情感中蕴藏某种思想,一般来说,它是隐性的,不是人们一读就即刻能体会得到的,需要人们去品味,思想如同一个人的骨头,没有思想的诗歌容易流俗,难以产生持久的阅读魅力;而独特的语言包括写作的视角和诗歌结构,则仿佛人的个性气质,没有符合诗歌情感和思想的独特语言,就如同一个人没有鲜明的个性气质,诗歌也就失却了个人的风格,无法体现个人的写作价值。品读西娃的诗歌,读者能赏阅到她诗歌语言的独特魅力,能感受到她拍岸惊涛般充沛的情感,能触碰到她时而沉钝、时而犀利的奇特思想。作为诗歌主体的故事还是那些故事,也许我们也都经历过,可语言、情感和思想却是西娃独一无二的。

  西娃,无疑是一位具有写诗天分的人,可诗歌却并不能给予她解脱之力,但或许写诗已经是她与内心和解的最适合的捷径了吧。有位诗人前辈曾和我说过一番令我难忘的话:诗人们在写诗的时候,不要一味地想着神性,并非每一位诗人、写每一首诗时都能领悟到神性,当然这不妨碍我们对诗歌的认真和执着,但我们首先需要做到的是,要写出诗意。诗人也是人,作为人更重要的不是写诗,而是在生活中不可失去神性。这番话督促我学习从生活的角度去看待和理解诗人以及诗歌,它揭示了另一种生活哲理——你可以不会写诗,但你可以诗意地生活。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四):读西娃 “哎呀”

  因为写诗,就喜欢看诗;因为看诗,就喜欢写诗。看到孬诗,我会气得骂:他妈的,浪费时间!看到好诗,我会高兴地骂:他妈的,就这样折服我!目光触到西娃的《“哎呀”》,起初并不以为它有什么特别。试着读下去,读到第八句,我的心就提了起来:父亲已不在人世了,如何送他创可贴?诗在这个时候就出人意料起来,电闪天际,绝处逢生,爱儿女的父亲,“他孤零零地举着创可贴/把它贴在/我喊出的那一声‘哎呀’上”。我突地堵不住自己的眼泪,为这种永不消失的 父爱,肆无忌惮地打湿自己的花容。

  不谦谦而谈,我大小算个想诗的人,做梦都想有一首好诗在自己心手开花。但想归想,才情和功力不到,就格外的“蜀道难”了。偶尔,自己的诗在某个地方发出来,喜上眉梢是嚓嚓两秒钟的事,与相邻的诗并起来读,比上不足,比下也无余,脸就红得像猴屁股,有没有别人在旁,都无地自容。烂诗不是谁有意想写烂的,努力高不上去,从无可奈何处滑下来,那就只能烂了。烂诗误诱读者的恶果,便是读得人想恨杀,杀诗人、杀自己的心都有。谁让自己犯霉运,碰上烂诗呢。可好诗的出土实在太难了,就像人人都会生养儿女,人人都想把自己的儿女培育成皇帝,但终归只有一个儿女会坐上龙椅,其他的都是臣民。

  西娃的《“哎呀”》,并没有逼迫自己“强作愁”,非搜肠刮肚之作,写的很轻松,很常见,很生活,没有什么刁钻的难度,就是宰鱼刀在不经意中出现一次错误的触碰,鱼破肚,指滴血,诗意染红了心灵。灵感就这么来了,疼痛使自己“哎呀”一声。这一声“哎呀”,他想到包扎;想到包扎,就想到爱自己的父亲;想到父亲,就腾升起满腔怀念。你可以想象得到,诗人的父亲在生前是多么的心疼儿女,哪怕儿女有一丁点小小的擦碰,父亲都会亲密地把自己的心捂在儿女的受伤处。如今父亲归天了,魂灵仍然在牵挂儿女。儿女一声“哎呀”,父亲的爱就扑上来,只可惜阴阳两隔,父亲不能像生前一样,真真切切地把创可贴贴在自己受伤的手指上,但诗人分明地感觉到,父亲的爱就贴在自己那一声“哎呀”上!这是诗的惟妙处。创可贴贴在声音上,只有不在世的人才能做到的,只有深爱着的一直驻在心田的亲人才能做到的!

  祭父诗,这样写那样写,西娃的诗告诉你,不需要把句子写得那么沉重,把气氛渲染得那么悲痛,把事情写得那么重大。一声“哎呀”,同样可以达到怀念的目的,入情入理,出神入化。从平凡而小到可以忽略的事情中,提炼出一种可以植入诗的状态,是诗人的难能可贵处。我要从中学习的,正是这样一种于无声处听惊雷的作诗状态。谁没有父爱,谁又不深爱自己的父亲?不论父亲天行健,还是地势坤,都值得爱在心间。父亲给予儿女的,永远比儿女还给父亲的要多。不要等到永别了,才懂得父亲的胸怀。趁父亲还温暖着自己时,把同样的爱还给他!

  张佳羽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五):摧毁的世界

  摧毁的世界

  灯灯

  《两人世界》

  西娃

  你爱我的时候,称我

  女神,妈妈,女儿,保姆,营养师

  按摩师,调酒师,杜冷丁,心肝……

  你想念我的时候,叫我

  剧毒草,银杏,忍冬花,狗尾巴草

  罂粟花,冷杉,无花果,夹竹桃……

  你饥渴的时候,唤我

  肉包子,腊肉干,口语诗

  无限水,三级片, 荞麦面

  你恨我的时候,骂我

  疯婆娘,白痴,破罐子

  岔道,烂瓦片,泼妇,贱人……

  我都答应,都承认——我都做过

  在你的面前,经常或有那么些时刻

  当然,有更多的名称,你还没说出来

  西娃写于2012年的《两人世界》,在我读到时,已是2015年的夏天。坦白说,开始我并没有对它一见钟情,尽管我认为它是首好诗。但在接下来的几天,出人意料的是,《两人世界》成为我念念不忘的一首诗,而诗中的“我”和“你”,不停地在我眼前闪烁,交替着出现并实现人物对话,甚至我的思想背着我,一次又一次潜入诗中,以致于我什么都做不了,一定要为这首诗,写下点什么。

  必须承认,读西娃的这首诗歌,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视觉的挑战,观念的挑战。她基本颠覆了像我这样的读者,对情感,对生活和对世界的美好想象,使我的审美一度弯曲成一个痛苦的“O”型,但发不出任何声响。和西娃其它的爱情诗歌一样,《两人世界》延续了西娃一贯的表现手法,从一个私密空间到另一个私密空间,从一种伤害跳进另一种伤害,弥漫着永不消散的对人性的怀疑,不屑和追问。而站在这一主题中心下的西娃,她的声音不高吭,甚至是柔和的,它清晰,冷静,仿佛手术刀上行走的光芒,无情地解剖着这个世界。

  通常一首好诗,语言只是它呈现的一小部分。而站在诗歌背后,那些未呈现的,才是它真正所要表达的。所以,《两人世界》给我的撞击,不是它的语言本身,而是它充斥在其间的深度感,以及它绵绵不断的对生命的思考,一种没有止境的,关于人性本质的脆弱和孤独。

  在我的理解里,西娃是自由的,反叛的,她的心灵没有边界。她选择了一条主动去爱,主动受伤,主动不妥协的道路。她选择了不停构筑又不停摧毁自我世界来表明存在。她永不会停下来,除了她想停下来。她永不受约束,除了她想要约束。而在爱中的西娃,飞蛾扑火,当爱摇晃,她全身而退,只把影子留在情境里,以一种强烈的讥讽和不屑,实现自身的反抗。

  在《两人世界》中,西娃对不同身份的认同,比如“无限水,三级片,岔道,烂瓦片,泼妇,贱人……”在某种程度上,几乎是让人难以忍受的,但正因为如此,也许我们可以看到,正因为她“我都答应,都承认——我都做过”,对不同身份的认同,恰恰表明了它隐在的含义,也就是没有一种身份可以是她,没有一种身份配是她,灵魂的高贵已在黑暗处悄然显现。

  也许,我们也可以这么理解,什么是传统世界所肯定的,什么就是她要从真相里要去揭露的。什么是阳光,她就会告诉你,什么是阴影。

  但阴影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当我看见她以一种批判的勇气,以一种直面生命真相的态度,不停的构筑又不停摧毁自己亲手构筑的世界,我的感觉非常悲凉,我感觉我被无情的留在了那个闪烁着碎片光芒的世界,我感觉我被成功置换成《两人世界》中的“我”,甚至是“你”。甚至,有一刻,我感觉所有的人,不停的出场,不停的穿上“我”和“你”这个人称,在人世上走来走去。

  《两人世界》的意义,也许就在于它摒弃了外在的遮蔽,自觉进入到一个生命写作的层面。它犀利的笔触,反叛的精神,把一个用痛感撑起的巨大悖论呈现在读者面前:即对爱情的渴望和对爱情的不信任,在寓言化的二人世界中,这种相互不信任转化的伤害,像伤疤一样四处呼吸。

  而更触目惊心的还在诗后:在这个缺乏安全感的时代,本质上,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六):以爱的姿势凝视那些虔诚于心的战友 ——读西娃诗歌“向日葵境地”

  以爱的姿势凝视那些虔诚于心的战友

  ——读西娃诗歌“向日葵境地”

  呵呵,说句实话,一直以来我很难分辨出“西娃”是作为女人更为迷人,还是作为诗人更具魅力。一个生于西藏、长于四川,而后旅加回国的妩媚女人;一个叼着香烟、带着墨镜写诗,而后停笔、写小说,再而写诗、停笔、修佛法又回头写诗的真性诗人!就是这样,西娃始终在用自己独具节奏感的生命历程、创作方式,完成着一次看似多变又实属必然的诗歌宿命。

  说其宿命,并非危言耸听。读遍她的作品,你会很容易得有这样一种感触,并不是她为自己的生命去选择了成为一个诗人,而是诗歌选择了她——一个天赋诗歌秉性的女人,一个优雅于人前、端庄于本知、敏感于心池的灵性女人。

  我最早读到“西娃”作品应该是在2005年,可那时作为一个仍还在无趣又无聊地坚守着“传统抒情、口语乐律、民众诗歌”的犟(傻B)读者,很难客观而又公平冷静地去欣赏、接受她的“心呓朦胧诗”。

  直至后来被另一位女诗人“雷子”的《出埃及记》深深撼动后,我才再次以虔诚的心境重新审视了她们这种精心改良过后,运笔清澈、语言辨识度极高、将心比心、以心换心的全新朦胧诗。这种诗有别于那些自以为高居塔尖却矫情于犄角旮旯的“先锋诗人”的“哲思”(瞎掰、龌龊)之作,而是像一杯饱含矿物质的矿泉水一样,涓润着渴望诗咏的阅读心田;这里的心呓不再是那些包裹重重、为赚彩头去云山雾罩,只为所谓“高端”交流(狭隘于一个功利盲心)的扭曲诗技巧表现形式,而更多是以淳朴的生命静态找寻为契机,完成自寻、自鉴以及自我追述,从中达成与读者灵魂的共鸣。这样的朦胧诗的确值得为之感动与兴奋,这样的以心为诗、以我为诗果真锉去了模式化朦胧诗“以诗为诗”的丑态与弊端!

  或许我的幡然一悟有些晚,但至少还不算太晚,冥冥中有一种向度再次理清一条准备放弃诗歌的心路——每次读过“西娃”,我都跃跃地感觉自己似乎还能写点什么。当然在这里还要对“西娃”、对“雷子”对所有那些虔诚于心的诗者们说声抱歉,请原谅我初读时的浅薄与倔拗。呵呵,“西娃”写过——我已羞于说爱,“雷子”写过——我已羞于谈论生死,而今,我真想写一句:有点羞于读诗……

  记得看到那次“西娃”在“雷子”的博客留言:看到你还在写,我很安慰。之后她俩又来一大段相惜对白(亦或外人眼中的相互吹捧),自己也感觉肉肉的。可随后我读过了下面那首“西娃”创作于2009年8月的《向日葵境地》,再回想起她给“雷子”的留言却亦凝噎无语……一切的一切,让我回想起她的一段话:其实,在每个地方,我都是孤独的行者。我离诗坛很远,离文坛很远。我跟文坛诗坛的人几乎没什么交往,我不知谁在读我的诗、谁在喜欢我的诗、我是否被认可,虽然我一直渴望被认可:我是说被我……

  是啊,“西娃”如此深厚的生命积淀、文学积淀、语言积淀却注定要留给孤独。是孤独吗?不!当在一个不为你所知的世界的某个角落,有生命有灵魂如痴如醉地感受着你独有的生命方式、文学信仰、语言辨识度的一刻,你所奉献的爱与诗歌会像整个宁静的大自然一样,给所有渴望的生命与灵魂换得永恒安息。

  感谢你,行旅出唯美的诗者;感谢你,虔诚于心的战友!

  下面试读“西娃”近作“向日葵境地”。

  《向日葵境地》

  作者:西娃

  一、

  感谢这片天空和土地

  用尽了供养和金黄

  亮出向日葵——这一望无尽的向上

  把我置于之中,阳光也在其中

  “无论心负重伤,亦或身负重伤

  亲,都请你们温柔地站起来。”

  像我这样,放弃所有的低垂

  用墨镜挡住

  眼里的废墟和过往

  朝着向日葵引领的方向

  和你们一样,我也不具备

  自由转换——黑暗和光明的能量

  这之前,我们须得用幻觉

  大自然的恩赐和醒示

  一点点淘尽,留于体内的暗影

  缓缓的完整,并幸存下去

  读后感:其实我看过诗者置身的那片金黄(照片),也深深感动于她字里行间流露的积极与坚韧。但在此作为一个始终弄不清自己到底是“心赴重伤还是身负重伤”的读者,我真的不感说自己能够放弃所有低垂,但我也会和你们所有一样缓缓完整,幸存着走过……这并不是我消极,我想我的心理状态应该很接近作者的本意,“坚强”有时作为一种渴望的状态才会无痛、才更唯美。记得自己曾写下这样一句:我真曾奢望过一种飞翔,可惜生命、生活对峙多年……

  二、

  大地从不曾疏远我们

  天空也不曾

  尽管我们用人类的心境

  曲解过天意和地气

  阳光温暖的从天空垂下——

  这条条通向白云的直径

  大地也捧出大片大片金黄的密语

  于这金色的安慰里,我们静静

  减轻体重和心重

  “上苍正以他的方式,向我们

  温情的委身。”我却没像一株向日葵那样

  毫无愧色的迎上去

  不够,我还有诸多不够,要配得上

  这片金色的明净

  还需要一点点时间

  调色,调情,不,重要的是调心……

  读后感:为何在诗者的心境中上苍是“他”,父性抑或雄性,也许再独立、强势的雌性个体都需要一个足够宽容的、足够安全的“他”去依托。“他”真的会变得温柔与懂得洞察吗?也许需要我们每个生命体付出义无反顾的虔诚于相信。也许没有什么不会凋零,因而一切都会重生,以至永远都将“不够”。我自己更愿意相信上苍是无性、无情、无思、无义的,它不会细腻地俯身,也不会粗暴地发作,它只静静期待着下一种轮回降临到这个规律严谨却又毫无规律的世界。记得自己曾写下这样一句:原来,这空空大大的天空里,笼罩了一切得到又失去的美丽……

  三、

  “来,跟我来,往向日葵的中心

  来,往金色的源头。”

  这敢于直视太阳,与光芒对质的

  向日葵,远远高出

  我的个头,梦想,才华和实际

  黄晶般的波浪

  正在淹没我

  而我不怕被淹没,一个寻求过淹没的我,一个总被淹没的我

  必须在这里,在每个被淹没的时刻里

  更深的沉下去,凝视自己的心

  和在别处看不到的自己

  脚下的土质坚实

  曾经的黑色都已变成养分

  要经过多少黑色的消磨和转身

  才能从容的献出:这一片金黄的辽阔啊

  轻声感谢,那些曾施与我

  苦痛,撕扯,空亡,绝地……的人们

  给了我多好的酬劳啊

  你们在栽种我

  像这片土地栽种向日葵。用了我陌生的方式

  读后感:淹没不等同沉没。的确,我们在人生里一次次被淹没,但我们却有一颗不会沉没的心,每次凝视的时候,我们都会洋洒一笑。等那些试图淹没我们的水沉下去的时候,我们竟会自然而然地升高,让我们更接近渴望的自己、一个崭新的自己,

  也许每个人都曾经历过这样一种领悟(抑或是提升、升华),在人生之路上蓦然回首,会试着去感恩,一直感谢到那些给予自己挫折、磨砺甚至是痛苦、悔憾的人和事。当然,这看似的宽容、高尚却又是一种小小的自私——对自己好一点,宽以待人、予爱于己。

  四、

  微风荡起,阳光和向日葵结盟——

  让我浮动,波涌,翻来翻去的催生自己

  于这片通达灵魂的波光之中,之上,和之下

  读后感:或许,在灵魂中荡漾、在海中荡漾和在花海中荡漾各有各的不同,但是荡漾的时候我何必去追究太多,那样会消弱自由的感知、心灵的愉快……

  五

  一株向日葵叶子划伤了我

  这绿色的伤害

  它的暗齿藏在美丽中,像爱情

  它的毒性藏于甜的震颤中……

  我以爱的面孔,伤害过的人们,

  向日葵以它的方式,给我了报偿——

  “看哪,事物总在以它的手法,平衡

  万物之间的关系,我与你们,与过往的关系。”

  把你们曾经的疼痛,延绵于我身上

  停留,漫开,直到你们将之忘记

  直到回想起流水和星空

  并听见我说,那不是我本意。

  “我本想给你一片向日葵地”

  就在这里,在八月的某日

  金黄的明媚中,我扔掉身上仅存的

  暗齿和锋芒

  柔起来,波起来,回旋起来,像气场

  读后感:读过“西娃”的人都知道,她是写情诗的高手,作品呈现出清澈却不失厚重的无限张力,而且精于延展性语言。在这里组诗的中部,她再次用“绿色的划伤”独到地展现了鬼魅的爱情。爱要说,爱又不必多说,我也要借用诗者的心意给所有伤害过我以及我伤害过的爱人们一眸温存却又闪耀锋芒的眺视,感谢我们、感谢你们、感谢爱情人生、感谢诗情人生!

  六

  但愿你能风闻到,但愿你能

  摄受到:我的波及

  这片金色气流的波及

  或许你正拥有我前日的坐姿——

  于秋风荡起的哀兮前,看玫瑰凋零

  它开放过爱人的耳语,手势和热意

  而如今,土壤变质,花色走调

  “我们都养活不了一株长久的玫瑰

  也无法让某个生命

  以同一种形式,长久地存在某一地。”

  就像另一个你,手捧骨灰盒……生与死交汇的这一刻

  堵塞着我们的今天和也许

  亲,别低泣,别放纵于凋逝的悲痛中

  去而影响亡灵的离开

  事物的,植被的,动物的,人类的亡灵

  正以你我都不懂的气质,在积聚,聚居于这里和那里

  你过来,你也过来,你们都过来

  到太阳下的向日葵地界来

  用你惯有的声音,叫一声逝者的名字

  某一株向日葵,正以你熟悉的口语,答应你……

  读后感:“亲,别低泣,别放纵于凋逝的悲痛中,去而影响亡灵的离”。面对这句,有我同病相怜,有什么还需要陈述、有什么还需要解析……写下再多也不是为了铭记,而是做不到忘记!记得自己曾写下这样一句:爱,坚硬。请冷静地割去昨天……

  七、

  逝者在这里回集。生者也在这里

  成就太阳下的金黄

  自身的金黄

  这些向日葵,这些向上的头颅

  正在我金黄的虚脱中

  变成熟悉的名字和面孔——

  尤军,段兄,老许,朱琨,无量,你……这些善行者

  在宗教的光辉里,长生,沐浴,胎养

  那些无明的夜晚,我萃取你们名字中最亮的一撇

  铺设我的心境和道场

  “美好人性的原料,和适合灵魂的善良

  定能温养出净土,向日葵,和消隐绝望的金黄。”

  我们在各自的净土里,不再徒具人形

  “成为不再退转的金色之光。”

  任性的幻象,使黑暗

  胁迫着我们肉体,心灵和现实的黑暗

  恍如幻象,恍如眼前的金色和向日葵地

  而我的本能和未知,宁愿选择金色的幻象以寄居

  读后感:给爱、给朋友、给故人、给我们的肉体、给我们的记忆、给人性的美好、给灵魂的善良,给一切值得赞美的绝望与永生!向日葵也许你不会思考、不会动情,但诗人赋予了你金色的绝唱。那不是幻想,那是人生苦旅上一个跟着一个的前赴后继的爱人、战友!

  八、

  消卸掉臃肿的内心,调配出

  适合灵魂生长的土壤和水质

  安住在这里

  安住在金黄的内部

  哪怕都是虚幻,在虚幻中安住是一种功力

  哪怕是真实的,真实也是虚幻的一种

  所有虚幻的道路通向这里

  所有真实的道路也一样

  这里是真实和虚幻的总持地

  你们都在以不同的修养,抵达于这里

  宁夏诗人杨森君:真实和虚幻的聚合体

  他体内是笔直的白杨,瓷一样的言语

  他在发光的词语里,看见自己在这里

  他往返与真实和虚幻之间,了义向日葵的真语

  他往返于灵武与银川之间,获得童年的记忆与河流

  在他的地理习惯里,向日葵悄悄开遍

  “骄傲,明净,光洁。为什么不呢?”

  他从不把碎发和胡渣,掉在自己的故土上

  读后感:“骄傲,明净,光洁。为什么不呢?”又为什么一定要骄傲、明净、光洁呢?也许没有人能抵达那种自己最向往的功力,倘若早早抵达了又修炼其何呢?诗人从不要湖泊云朵、也不要痛苦孤寂,他们都会张开双臂,他们都想要回最初的自己!可人生恰恰回荡着:选择,就是自己!

  九、

  在音乐,美好的性爱,禅定,罂粟中……

  获得的灵与肉的脱离,那么短暂

  而这场金色的交感,就在光天化日之下

  绵长,把无数失落的短暂连结成绵长

  并荡着向日葵的心欢,氤氲般漫开,回旋

  我可以更轻浮,像白云轻浮在蓝天

  我可以更虚度,像光影虚度在这片金黄的领地上

  我可以更安住,像陀罗尼安住在事物的本性上

  我可以更幽弥,像无数的神氏的魂灵幽弥在这神明的召唤中

  我可以更风情,像天女们的眼神投在在这金黄的波起波伏上

  我可以更安静,像无数过往的英灵的魂魄安静在这金黄的墓地里

  我可以更游戏,像自然法则游戏于长空的美妙中

  我可以更清凉,像玄妙的禅意流动在我的念念相续里

  ……

  我可以把想得起来的词语,都安放在这里

  每个词语里都禁锢着一个魂灵,我把他们释放于这里

  每个你们,都是我的意生身,我把你们安隐在这里

  读后感:在这一节澎湃激昂,我已知将抵达抒情的极点,接下来将会缓缓回归。所以,我只想在这里旋舞、旋舞、不停旋舞!睁开眼睛、闭紧眼睛;敞开心扉、关闭心扉,在五思、无欲的净体中,感受诗者的诗歌音乐、诗歌建筑、诗歌宗教……

  十、

  想着在哲人们身上消耗的时日

  想到在寺院和道观苦苦寻觅的路途

  想着那些把自己割居于远方的夜晚

  都是真实,都是虚的,都是在虚实中准备自己

  为着某一刻:一句真言,一个电闪,一场奇遇……

  来超度自己。而超度,随时都在到来

  任何东西,都可能成为真言或咒语

  任何东西都可能在某一刻,超度我们

  而它超度着我:这场艳遇。我等得过久了

  ——给自己和别人,带去光亮和音符,有飞天之姿的艳遇

  我与之相融着——这片向日葵,这金黄的灵境

  看似平常的物种——它玄妙的超度力,碰着了我的此刻……

  多少天的不言不语,多少年的幽闭

  就为能我带着金色的**和胆量

  说:“大地和天空施与我的这场艳遇,

  仅仅是,仅仅是我的外应,我与它的合并。”

  读后感:不禁又要重提序言中的那句:一直以来我很难分辨出“西娃”是作为女人更为迷人,还是作为诗人更具魅力。

  读到这节我真不知那些雕文琢字、故作风雅的所谓“女诗人”会不会汗颜?女人写诗就要写出的女人性情和风情,写出一个用灵魂热舞的雌性精灵,而不是那些假惺惺的清高!谢谢“西娃”,谢谢你的艳遇、谢谢天作之合,谢谢你赐予我激情的映射!别的,不消多说。

  十一、

  已经习惯赤脚远行的我

  总在不断放弃,不断在高潮中退场

  而当我摘下墨镜,缓缓转身

  那个“我”已经安详,与眠于这里的什么,勾连成一气

  我的舌头再次卸下述说的负担

  只看——天空泻下成吨的阳光

  大地也捧出一望无际的金黄 诱惑

  我们幸存下去,尽管那四面八方的不祥

  正向我们围拢……

  读后感:在高潮中退场,身后却是永无落幕的心灵舞台,精彩丰盈着爱恨交加的世界。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能在拥有中放弃,也许拥有本来就是为了放弃。我们生长在哲学的世界,各自揣着独到的人生哲学,却要统统要幸存着,慢慢向同一个地方围拢……记得自己曾写下这样一句:活着,是幸福而又悲壮的动作……

  既然,道本其然,又何必再去费心辨识呢?“西娃”、所有坚信诗歌的兄弟姐妹让我们笑着上路,在长风雪雨中兼程,我们从不孤独,因为有战友、有爱的凝视!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七):夜行者——评《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

  文/凯风自南

  对诗人来说,这可以说是最坏的时代了。许多传统意义上的价值观念正在消失,一个笔种耕耘的人,大多生活窘迫。而那些与互联网思维紧紧抱团,将文字与网络连接,形成产品理念,倒是可以给文字一条出路,不过他也失去了它原本的严肃性。这也远不是严肃文学的归途。

  西娃的诗歌就是从时代洪流中被幸运拾起的贝壳。她以一种夜行者的姿态,“清贫而淡定地低吟”,将自己的生活付诸于诗歌的字里行间。她在写诗,她也在生活。西娃的这本诗集是按照时间的顺序编辑,循着时间的脉络,她的生活轨迹与生命体悟跃然纸上,个人色彩浓厚。

  一、自传色彩浓厚,叙事性强于抒情性。

  在这场生存、生活的旅程之中,她凭借着对生命的觉知,领悟自己的心境的变化。只有穿过生命粗糙砥砺的人,才会有如此深的关于生与死、苦与痛的体悟。正如西娃自己所说,这是活出来的诗歌。

  她在诗歌中谈爱情,破碎的爱情。“你不属于我/你正在构成我/像投入我身上的白云,蓝天,星空/我幽含他们,也幽含你/从不吞噬。”

  谈亲情“而我们始终离得那么远/唯一离得最近的一次/是我从火葬场/抱着他的骨灰盒/一小步一小步/走回家。”在写亲情的诗歌时,就更倾向于采用叙事性手法,再现亲情画面。情感自在流淌。

  谈生命。生命里的失败与痛苦,窘迫与孤独。“深夜的自己/像一只试图通过夹鼠板的老鼠/死死地卡住/整夜流泪不止,挣扎,痉挛。”

  二、在叙述的同时又启迪着一些哲思

  余之前盛极的余秀华的诗歌相较,余诗更注重情感、意境的渲染,西娃的诗歌叙事性更强。叙事性强会直接导致诗歌的“意”不足,就如韩国诗人高银的诗一般,时代性历史性盖过了诗歌本该有的味道。野夫在序言中讲到“一个诗人活在他的那个时代,怎么可以不在其诗作中留下那个时代的苦难痕迹和青春愤怒呢?”而私以为那些真正好的诗歌一定是要穿越时代,透过生命,传达一些永恒的命题的。至于对时代的批判和语言,或许可以成为它发光的一点,但不仅仅局限于此。

  而西娃诗作中的优秀篇章,就是在叙事的同时注以哲思,才使得她的诗歌成为诗歌,而不是流于事件的本身。“我们的信仰与膜拜/正塞满另一类人的食道里/他们用百无禁忌的胃液/将之无声消解。”

  三、掺杂着玄学色彩,将诗歌的底色推向虚无。

  “所有的佛都能找到与之对应的那一尊/所有的人们都能找到一直对应的那一尊。”生命的冲突与矛盾,使之饱受煎熬。她最终流连于寺院,在佛学易理中趋于平衡。玄学也成为西娃诗歌中的底色。他说,“其实这是一场幻境,而我顺从并追随这场幻境,这看似是一种选择,但所有的选择都是别无选择。我只能遵从这样的命运,自己的经历。”就如一个人找静坐与冥想中,享受虚无的关顾,抵达智慧的彼岸。

  对于一个诗人而言,文字是用来承载生命情绪的处理站,也是见证生命存在的工具。作品从来都是从作家到达于读者,才能说完整。“我文档里的诗歌/这些流产的生命/你们的出现/我却没有能力/让你们完整地诞生/而你们拥有过/完整的名字。”所以说《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是完整了。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八):价值大于诗歌本身

  -----陈功-读西娃的《画面》

  时间是对作品成色最好的考量。从个体经验说来,作为普通读者,在我有限的阅读中,能够让人记下的并念念不忘挥之不去的作品不多,《画面》就是这样的作品,一直让我耿耿于怀。

  西娃营造的画面感极其少见,具备嵌入人性的震憾力。我相信在中国城市都可能存在着中山公园,中山公园作为特定背景,肯定有她隐含的不言自明的道理。这张破旧晨报在这首诗中价值很容易被我们轻意忽略,而重视后面出现十二个词汇:“独裁者,和平日,皮条客,监狱,乞丐,公务员,破折号,情侣,星空,灾区,和尚,播音员”。媒介是我们与这个世界接触主要途径之一,也是我们不至于生活得太盲目的手段。这个画面上,旧晨报的史实感更为真切,说实话我更愿意把十二个词汇作为符号,附着于日常现实,“被慢慢展开”。很显然,中山公园与旧晨报发生强烈碰撞,人们理想中生存状态---“安宁的栖息”,正经受着严重的伤害。阳光下,一切都是安宁的,安宁到麻木就不那真实了;同一平面上,多维的思考、理智的明暗处理效果,大环境色调落差彰显了隐藏在诗歌背后的精神实质。我无意猜测西娃在这首《画面》创作过程中,是否有随意的成分,但我相信这样的效果是刻意不了的。

  “年轻的母亲,把熟睡的婴儿,放在报纸的中央”。年轻的母亲,婴儿都是弱热群体,把美好而又纤弱的身影置于强烈反差的画面,心理发酵必然加速,这里边可能还有大母爱与小母爱鲜明对比,或者隐喻。我们常常提及的生命体验,在母亲把熟睡的婴儿放在报纸上这个动作得到更深层次的分解,对于生命而言,婴儿是一种生命特征的自然延续,把象征未来的婴儿放在曝光的真象中,奇特的场景不用我来费舌,每一个读者都有自己的感慨。这样的收尾给读者留下足够的空间,整首诗歌的多向维度在西娃的笔下得到更为广阔的延伸。我曾在电话里与西娃聊过,如果结尾再加上一句母亲“轻轻地整了整衣裳”,效果不知会如何?现在看起来可能有些画蛇添足之嫌。回过头来细想,镜头中展现的景象不太像是作者精心加工设计的,而更可能是无意的发现,经简单的诗歌语言处理后,比影视场景更有震颤感。

  面对泥沙俱下的诗歌文本,有限有效的阅读一直是我的自我要求。如果把所有文本放在时代这个大盘子细读,大部分作品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个人己见,这首《画面》的价值远远大于诗歌本身,西娃迷恋于佛学的悲悯情感由此可窥。个体阅读往往难免片面,因此我也赞同哑者无声对西娃作品的评价:“这个《画面》可能本身远远没有我理解的这么简单。”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九):《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父亲、爱人与存在

  文/吴情

  九十年代以来,中国的市场经济改革日益深入。前所未有的商业浪潮席卷而来,在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的同时,也在悄然改变着社会风尚和思想观念。红色革命的激情昂扬逐渐退去,中国社会呈现出越来越多的世俗化倾向。针对这一特点,有些人表达了对道德滑坡的担忧,有些人则主动热烈拥抱,更多的人,其实只能在两者之间挣扎徘徊,尤其是敏感多思的诗人。在某种程度上,八十年代末诗人海子之死,毋宁是一个先声。

  世俗化的社会里,小说大行其道,诗歌的前景并不乐观。做一名诗人,究竟意味着什么呢?藏族女诗人西娃,或许给出了最好的答案。诗歌的意义,或许并不在于畅销,而在于交心:审视不常扣问的真心,并将之交付读者,记录个人生命历程的同时,也书写对时代的沉思。也即,诗歌可能更适合也更应该小众,毕竟,它无意于参加集体抒情,而是代之以表达个人生存于世的心得体会,它存在于心与心之间的交流,是两颗心之间的密语,絮絮叨叨啧啧。

  西娃于一九七二年出生于西藏自治区,幼年随双亲迁居四川江油。除却诗歌创作,西娃还著有长篇小说《过了天堂是上海》、《情人在前》、《北京把你弄哭了》等。不过,就其创作而言,西娃首先是诗人,其次才是小说家,或者不妨称其为“偶尔客串小说家的诗人”。尽管如此,但《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还是作者写诗二十年来编选的第一本诗集。除却出版之难,其挑选之严格用心,可以想见。

  西娃的诗歌多写家庭、朋友、爱人、死亡和宗教。其中,在场的家庭角色以“父亲”居多,朋友和爱人则多半见证生命之复杂性。形而上的灵魂,形而下的身体,斗争之中,总有死亡,以及幻灭。在生死之间,宗教倏忽而至,悄然涌入心田。佛教与基督教,看上去大相径庭,冥冥之中也有不少殊途同归之处,至少,二者都极其关注人的生存状态。西娃的诗歌创作,多从日常生活入手,往往能从司空见惯之处,剥离出别致而又尖锐的思考。

  “父亲”早年去世,对“我”来说,怀念他几乎成了一种习惯,他的关爱与呵护,他的陪伴与守候,无一不令人魂牵梦萦。然而,“父亲已死去很多年”,“另一个世界,父亲/再也找不到我的手指/他孤零零地举着创可贴/把它贴在/我喊出的那一声‘哎呀’上”(《“哎呀”》)。父亲的死亡,承载了生命最多的意外和沉重,也同时凝聚了父女关系中最多的遗憾与无奈。

  除却如《“哎呀”》这般优秀的悼父诗,西娃的诗歌中还有不少关于爱情的诗歌。何谓爱情?诗人如是问。爱情,更多的或许是一种浪漫想象,而现实则是复制的一日三餐,饮食男女,如那首《日常事》所言,“那么多的背影,我们走着走着就消失了/那么多的名字,我们喊着喊着就喊不答应了/于是我固执地,无味地,反复地重复:晚安/带着我们共同的麻木和厌倦”。不经反省的日常生活似乎总隐藏着使人堕落的危险。从欣喜相逢到索然无味,时间改变一切。

  形而下的日常生活暗藏危险,寻常百姓或许应求在形而上的精神世界中,求索生活的目的。但精神世界则有使人脱离生存根基的趋势。人的存在,始终处于这两个世界的矛盾冲突中,尤其表现在人的爱情当中。“在爱面前,可以放弃一切姿态,甚至匍匐着身子/爱是一种自发能力,甚至没有指向”(《东吟:爱上科恩》),但是,真正的爱又不能脱离身体,自我完成。因为有爱,也就忍不住全部交付,哪怕是“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从脸部到双手、乳房,哪怕是失去自己的独立与完整。虽然明知这样的尝试近乎疯狂,但苦于无爱的世界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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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自己分成碎片发给你》读后感(十):《画面》是一首奇异的诗!

  《画面》是一首奇异的诗!

  作者:天使的翅膀在飞

  报纸隐喻着世界以及秩序。

  报纸是旧的,婴儿是新生的。这是一组二元对立。

  《画面》是对世界与秩序的解构;

  《画面》又是对世界与秩序的建构;

  这样的矛盾在这个诗歌中和谐并存。

  独裁者隐喻权利与政治;

  和平日隐喻社会环境;

  皮条客隐喻邪恶

  监狱隐喻暴力

  乞丐隐喻社会失败者

  公务员隐喻社会主体

  破折号隐喻经历

  情侣隐喻爱情与延续

  星空指示环境

  灾区指示自然破坏

  和尚指示精神孤独者

  播音员指示世界的声音。

  这些符号和所指,正是一个解构了的世界,一个零散和破碎的世界,一个精神孤独与绝望的世界。一个各自为政的世界;

  然而,这些符号,又构建了一张旧报纸,一个完整而平面的世界。这个世界是完整的,这个世界是有秩序,完整存在的。

  解构是个建构的结果;建构是解构的过程;

  新的生命却依存于旧的世界,新就是旧的;旧的就是新的!新与旧并无主体上严格的对立。

  安宁的栖息在同一平面上,一张旧的报纸上。而《画面》这个诗歌题目,清晰地反映了众多主体的在场。

  而意义的延轶,使语言与世界脱离,构成独自成章得宇宙体系。

  《没收》

  你赐予我们大地

  让我们在上面养命,养性,养德,养救赎……

  产下那条敬畏和回归的道路

  而我们,在上面养出蝗虫,蚱蜢,螳螂

  以及牲口们的红眼绿胃。失神的交媾——

  我们帮他们产下,硕果和杂种:矿难。水灾。千年寒……

  你正在没收我们,连同这片大地和上面的所有

  这首诗歌宛如一首唱给上帝的宗教灵歌。

  世界本原的,最初的美好已经不复存在;罪与罚取代了原本的圣洁;

  没有人拥有无上的法力,让这面破碎的镜子复原。美好和圣洁就是人类心中那面明亮的

  镜子啊!即使万能的主也不能!

  这个世界曾经象瓦尔登的湖水那样透亮,可如今已经浑浊。

  “上帝被宣告死去已后”,我们心中赖以依存的信仰光芒就这样崩塌了。我们想象马修。阿诺德那样徘徊在丹佛海滩,寻找精神最终归宿。

  然而,一切皆是徒劳。

  只不过让伤感的人类更加伤感罢了!

  《与闺蜜》

  有时,我们会用整天的时光,闲居

  分享着彼此的果冻,闲言碎语

  那已经散架的青春,躺在往年的沙发上

  25岁前,我们谈爱情,吞吐的言词,颊上的绯红

  30岁前,我们谈男人,咽口水,泪流满面

  35岁前,我们缩着脖子,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现在,我们惨白着脸,回避着一些字眼

  想到了蒋捷的《听雨》

  虞美人·听雨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意境开阔上略不如《听雨》,但在主题表达上有异曲同工之妙:人生的反复无常。但用笔柔和妩媚,别具一番韵味。

  《日常事》是一篇很感人的作品。

  我们是孤独的行者,孑孓行走于生命与这个星球。每个人最深远的心灵深处,总有一片湖水,不为外人触碰。

  我们是不寂寞的行者,在这段辉煌的旅程中,有亲密或者曾经亲密的爱人相陪。

  日常,是一种状态,更是一种心境,一种活着的方式。日常是生命的常态。

  人的生命里程,有如一场舞会;有如一次狂欢;正如俄罗斯文学批评家巴赫金形容的那样。

  无论你我在场,或者不在场,这场生命的豪宴华丽地进行着。平淡却绚烂,只不过你我不自知罢了。

  这场宴会上,人们热闹着,欢乐着,举办各种仪式。也有人寂寥着,散戏离场。

  所以,有的人走着走着,就不进了。也许他们到了另一场狂欢,也许他们被命运无情带走,

  结速了这人生的戏剧。连枕边人也不可幸免。

  日常的无情,被西娃的诗歌揭示了出来。所以会痛,因为日子的无情,而我们有情。

  平淡中蕴涵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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