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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的读后感10篇
日期:2022-04-04 03:04:03 来源:文章吧 阅读: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的读后感10篇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是一本由马克思著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9.50元,页数:15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一):转:有图更易见真相-插图全译本《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书评

  很早就拜读过马克思的这部“天才的著作”——《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偶然在书店看到这个图释版本,当时的心情不啻“旧友重逢”,而且眼见这位“挚友”“容光焕发”,自然立即捧回猛读一番。

  书中的插图及图说令人印象深刻,其中有一张图片是二月革命爆发时拉马丁在市政厅前的讲话,可观察到法国当时的社会背景,真的是风起云涌,继1830年的七月革命后,仅仅过了18年,困苦的普通民众和被压制的资产阶级民主派联合在一起举行了二月革命,所以这是一次用浪漫诗人拉马丁的华丽辞藻来形容都不为过的“超阶级”革命,整个欧洲都被感染得杀声震天。从此书中二月革命临时政府成员“大合照”就可以窥得,在这次革命中,资产阶级共和派、民主派、社会主义者团结一致是历史事实。然而之后的法国革命,就如马克思所表达的:革命沿着下降的路线前进。

  所以,这本马克思的《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才显得精辟、经典。阶级分析理论的运用和其唯物史观的广角切入,一切乱象都有了其清晰合理的脉络,社会主义者、小资产阶级民主共和派(山岳党)、保皇的奥尔良派和正统派、波拿巴派,其间的斗争、背叛、联合、妥协、屈服一幕幕接踵而来,建议看这部书时也仔细看看插图和图说,会有更多收获!附录一是马克思较早之前的也是分析法国社会的文章《1848-1850年法兰西阶级斗争》,不妨前后对照来看。附录二是这之前法国革命的一个概述,对不熟悉这段历史的读者来说倒是省却了查看史料的步骤。

  当然本书的主角儿的历史功绩,如今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肯定,其在位19年法国基础设施建设搞得不错,国富民强,然而不能睁眼不见的史实是,路易•波拿巴在位期间,频频发动战争来供养国内的民主,在亚非拉的四处殖民,给所在地的人民的苦痛也是漫长的,在欧洲的横冲直撞,也使得他在普法战争中一败涂地,成为法国屈辱的肇事者,所以,还是听听他的同胞戴高乐对他的的评语吧:法国所取得的胜利总是一时的辉煌,而遭受的灾难却是永久性的。”看到书中路易•波拿巴在英国凄凉的晚境和孤独的归去,也可知道他在法国人心目中的位置了。

  合上书后,除了马克思精妙的文字和精辟的分析,萦绕在脑海的便是这本书中那些历史的影像,那些图片和艺术作品在历史最关键处的定格,提醒今天的我们,一切还在继续,因为历史就是不停换装的悲剧和笑剧。

  流氓无产者在本文中的地位是重要的,因为它是路易·波拿巴借以攫取权位的力量之一。但马克思对流氓无产者进行专门分析的段落又极简短,仅第五节开首的一段话。此处,他把流氓无产者概括为“一些流氓、退伍的士兵、释放的刑事犯、脱逃的劳役犯……磨刀的、补锅的、叫花子,一句话,就是被法国人称做浪荡游民的那个完全不固定的,不得不只身四处漂泊的人群”。然而这种描述太过夸张戏谑以至近于一种修辞,使人不得不怀疑其真实性。

  既然今天的我们在阅读文本时只能依靠想象来还原“流氓无产者”的形态,那么,马克思是否也在写作之时,将其个人对“乌合之众”的浪漫印象掺杂进了文本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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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济层面上对其他阶级进行“敲骨吸髓”的则另有两类人:其一是前述地痞流氓之类的“浪荡游民”,其二则是包括“50万人的官吏大军和50万人的军队”的“国家机器”。不过虽然二者“缺乏经济基础”的性质相同,若将他们划归同一阵营,却会产生诸多疑问。

  时人似乎也是这样认为的。在12月2日波拿巴政变成功后,奥尔良派政客基佐评论到:“这是社会主义的完全而彻底的胜利!”又如《托克维尔回忆录》中所描述的:“各种经济和政治学说开始在群众中生根,想方设法叫群众相信……只有改变现存的社会才能消除贫穷。”可见,当时“社会主义”的涵义如此宽泛,以至成为了马克思所说的“早已准备妥帖的判词”,被资产阶级用以批判其所反对的一切,甚至是其自身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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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三):评论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一、 大历史观

  1、雾月十八日的政变不是突然发生的,它是在总结以往历次事件的成功经验和失败教训的基础上不断完备政变条件的。

  《雾月十八》开篇就指出“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只有把历史当做一个发展的过程,从过去、现在、将来这样一个线性的角度,才能准确地理解某一历史事件和人物(当然也不能忽视横向方面),才能明白波拿巴政变——这一历史倒退事件的原因。像文章中写道的:“在1848年-1851年期间,法国社会获得了(按革命的、因而是速成的方式)一些教训和经验,这些教训和经验在正常的即所谓按部就班地发展的进程中,本来应该在二月革命以前预先获得,以便使这次革命成为一个比较严重的事变,而不只是一种表面的动荡。看起来仿佛社会现在忽然落到它的出发点后面去了,实际上社会还只是在为自己创造革命所必需的出发点,创造为保证现代革命能具有严重性质所绝对必需的形势、关系和条件。”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马克思不遗余力地、详细地介绍波拿巴政变前的形势及变化。

  3、国家机器也愈加完备

  从大历史的宏观角度来看,较为完备的国家机器是在法国革命的三个阶段中不断被加强的,“只是在第二个波拿巴统治时期,国家才似乎成了完全独立的东西”。“社会共和国在二月革命开始的时候是作为一个词句、作为一个预言出现的。……民主共和国登上了舞台……它在逃走时却随身散发了自吹自擂的广告。议会制共和国同资产阶级一起占据了全部舞台,尽量扩展”,而后“议会制共和国的倾覆”,昭示着“波拿巴对议会的胜利,行政权力对立法权力的胜利”。“这个行政权力有庞大的官僚机构和军事机构,有复杂而巧妙的国家机器”。其实在第一次法国革命时期,为了统一全国公民,进一步加强中央集权,客观上已经“扩大了政府权力的容量、属性和帮手的数目。”拿破仑完成了这个国家机器。直到议会制共和国前,都没有增添什么新的东西。到议会制共和国时,在反对革命的斗争中不得不加强政府权力的工具化和集中化。总之“一切变革都是使这个机器更加完备”。

  二、 随着局势的发展,各个阶级之间以及阶级内部之间矛盾愈加激烈和复杂,特别是资产阶级。

  马克思将阶级斗争的分析方法贯穿于整篇文章中。

  另外,《雾月十八》中提到的“阶级”,是个动态的、相对的概念。二月革命时期,整个社会主要是两个派别——反路易•菲利普派与路易•菲利普派,无所谓明确地阶级划分;六月事变之后,无产者退出政治舞台,同时,资产者内部分化,这种内部分化在之后的历史演进中不断发生,各种党派接二连三地出现。每一次阶级之所以能够形成阶级的团结的合力,往往是因为受到其他阶级的明显的威胁。一个阶级的形成实际上只是在和其他阶级的对立出现的,并且为又通过这种对立才能强化阶级的认同。而一旦这种外部的对立消失,内部的新的对立就会立刻产生。小农阶级的出现、发展和秩序党获得政权之后的分裂足以证明这一点;而在波拿巴称帝之后,久久不能成真的正统派与奥尔良派的融合在1953年迅速在奥地利实现,这又足可以从反面再次证明这一结论。

  三、 通过小农土地所有制的发展来说明:随着时间的推移,起初先进的、进步的、对历史发展起正面作用的历史事物也会变成落后的、消极的,甚至阻碍历史发展。

  “小农土地所有制的经济发展根本改变了农民对社会其他阶级的关系”。

  在第一次革命之前,“小农人数众多,他们的生活条件相同,但是彼此间并没有发生多式多样的关系。他们的生产方式……使他们相互隔离”,“他们进行生产的地盘……不容许在耕作时进行任何分工”,“每一个农户差不多都是自给自足的”,由于这种“利益的同一性”和生产方式的隔离性,他们没有形成一个阶级,“他们不能代表自己,一定要别人来代表他们。他们的代表一定要同时是他们的主宰……保护他们不受其他阶级侵犯,并从上面赐给他们雨水和阳光”。当时拿破仑的出现就恰好解决了这个问题。他通过颁布一些法律,解放了法国封建农民,使他们成为小块土地的所有者。同时,这种自由的小农土地所有制在拿破仑统治时期“补充了城市中的自由竞争和正在兴起的大工业”,并且“剥夺了封建制度的一切营养物”,促进了第一次革命任务的完成,为后来资本主义的发展扫清障碍。

  但是到了十九世纪上半期,“封建领主已由城市高利贷者所代替;土地上的封建义务已由抵押制所代替;贵族的地产已由资产阶级的资本所代替”。同时,小农土地所有制得到一段时间发展之后,其内在固有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受制于小农土地所有制的天生缺陷——有限的生产资料投入和微弱的抗灾害能力,农民大多负债累累,“法国土地所负担的抵押债务每年从法国农民身上取得的利息,等于英国全部公债每年债息的总额”。于是,农民的利益和资产阶级的利益就不可调和地对立了。

  这里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小农们要求的“强有力的和不受限的政府”必然带来庞大的官僚群体,并且这庞大的官僚群体把国家的行政体系带入一个恶性因果关系中,为后来波拿巴王朝的覆灭埋下种子:强大的行政权力将人们群众和国家权力直接联系起来,原本存在二者之间的贵族变得多余,成为“没有职业的过剩的人口”,他们被迫寻求官职,如此,庞大的官僚群体增加了农民的赋税负担,贫困化问题愈加严重,最终波拿巴走到广大农民群众的对立面去了。这也显示了马克思无比强大的语言能力。

  通过小农土地所有制的产生、发展,还可以看到马克思的著名论断“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也是人们常常容易注意到的一面,但是马克思还说过“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拿破仑加强和巩固小农土地所有制的措施就足以印证这一点,没有拿破仑的这些措施,小农土地所有制也就不会产生,至少说不会在那时确定下来。

  四、 波拿巴所代表的阶级问题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四):此书几乎是马克思思想的总括

  诡异得很,在一个据说是马克思主义的国家,绝大多数人对真正的马克思都是一无所知的。我需要责备吃瓜群众们太懒散吗?

  马克思并不是一个像现在所谓(之所以用所谓,是因为我对当代政治不了解也不感兴趣)“白左”一样强调爱与和平的人,不需要去读大部头的《资本论》,只需要看看这本书就明白了。在1848年革命后法国政治舞台上活跃的人,在马克思看来,纷繁复杂的政治口号下,其实都是最最真实的利益所在。

  当然,个人可能会有偏好,使得他的行动略微偏离他的利益,但是当我们取一个大范围的人群,就像搜集很多人的相片,然后重叠,我们总是会得出一个“标准像”。这种利益层面的标准像,就是阶级。

  然而更诡异的在于,代表法国大资产阶级阶级利益的政党,最终却可能偏离其代表的大资产阶级的利益。这中间的原因我还总结不出来(也许是意识形态和生产关系本质的差异导致的),但是,无疑的,说明资本主义的政治如同经济一样,必定存在一种结构性的缺陷,使得它的癫痫总是不时的发作一次。

  《雾月十八》的主要缺点在于,马克思无法在有限的文本里面把政治经济学(请和马列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分开,不是一回事。比如说马克思绝不会认为抽象的所谓公有和他希望的工人阶级对生产资料的直接掌握是一回事。)分析展开。因此某些问题和结论似乎很莫名其妙。比如对波拿巴结局的预言(现在看当然是错的,波拿巴死于外敌而不是内乱)。但是如果懂得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就会知道,这是基于结构进行的一种推论。真正的波拿巴固然没有被这个结构规定,但是未来难保没有一个“波拿巴”被预言中,因为结构的矛盾是超越具体事件稳定存在的。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五):马克思对法国1848—1851年革命的“摸骨”与“相面”——《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

  题记:拉拉杂杂说了这么多,无非是给自己理了理读这本书的思路。

  马克思对法国1848—1851年革命的“摸骨”与“相面”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

  马克思对于历史、过往特别看重。文章刚开始,他就说,“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魔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从此处开始,引文均出自本书正文)在这本书里,马克思便充分给1848—1851年法国革命“相面”,回顾了这段时期各党派的争斗。

  1848年2月24日到1851年12月的法国革命,马克思将其分为三个阶段:

  二月时期;

  共和国建立时期,或制宪国民议会时期(从1848年5月4日到1849年5月28日);

  立宪共和国时期,或立法国民议会时期(从1849年5月28日到1851年12月2日)。

  这期间,除各党派之间的争斗外,党派自身也有前后冲突、党派迷失、内部分裂等问题。各种矛盾错综复杂。在本书中,马克思对此均作了详细分析,即在回顾这段历史的同时,从物质基础、阶级性的角度,对各种势力、现象进行深入分析,将这段革命作了“摸骨”。

  对此种观念、方法,马克思在分析组成秩序党的正统派(忠于波旁王朝的大土地资产阶级)和奥尔良派(忠于七月王朝的金融资产阶级)二者之间的不同时表述非常明确。他说,“这两个集团彼此分离决不是由于什么所谓的原则,而是由于各自的物质生存条件,由于两种不同的财产形式;它们彼此分离是由于各自城市和农村之间的旧有的对立,由于资本和地产之间的竞争。当然,把它们同某个王朝联结起来的同时还有旧有的回忆、个人的仇怨、忧虑和希望、偏见和幻想、同情和反感、信念、信条和原则,这有谁会否认呢?在不同的财产形式上,在社会生存条件上,耸立着由各种不同的,表现独特的情感、幻想、思想方式和人生观构成的整个上层建筑。整个阶级在其物质条件和相应的社会关系的基础上创造和构成这一切。通过传统和教育承受了这些情感和观点的个人,会以为这些情感和观点就是他的行为的真实动机和出发点。如果奥尔良派和正统派这两个集团中的每一个集团,都硬要自己和别人相信它们彼此分离是由于它们对两个不同王朝的忠诚,那么后来的事实所证明的却恰恰相反,正是它们利益的对立才使得这两个王朝不能合而为一。正如在日常生活中应当把一个人对自己的想法和品评同他的实际人品和实际行动区别开来一样,在历史的斗争中更应该把各个党派的言辞和幻想同它们的本来面目和实际利益区别开来,把它们对自己的看法同它们的真实本质区别开来。”由此来看,在之前所说尊重过往历史的基础上,马克思分析问题,重在事物的物质条件,并且要特别分析其阶级表现与阶级实质之间的差别。表现在本书,即在前几篇文章中,马克思对于该阶段资产阶级各派别的表现与自身实质及由于自身代表立法权而与代表行政权的波拿巴之间的冲突进行分析。而这二者之间,前者——各派别自身矛盾,与各党派之间的争斗是本书的分析重点。

  而实际上,军队是整个革命阶段的刺刀,在保护的同时,又起到了破坏的作用。这在共和派与秩序党时期表现最为明显。马克思曾说,“‘正直的共和派’的先辈们曾经拿着他们的象征即三色旗走遍了全欧洲。正直的共和派自己也做出了一项发明,这项发明自己给自己开拓了通向整个大陆的道路,但是它又怀着永不熄灭的爱回到法国,直到它终于在法国的半数的省里取得公民权为止。这项发明就是戒严。这是一项卓越的发明,没当法国革命进程处于危急关头,它就要被周期地加以运用。”

  旧革命时,封建制度崩溃,君主专制作为革命对象,逐渐为军事官僚政府统治所代替。由于“革命破坏一切地方的、区域的、城市的和各省的特殊权力以造成全国公民的统一”,专制君主制已经开始的中央集权得以发展,并且政府权力也得到扩大了。拿破仑最终完成了这个国家机器。同时,革命解放被奴役的农民为自由的土地所有者,在拿破仑巩固和调整了某些条件后,小块土地所有制得到确立。而小农阶级分散无力,“不能代表自己,一定要别人来代表他们。他们的代表一定要同时是他们的主宰,是高高站在他们上面的权威,是不受限制的政府权力,这种权力保护他们不受其他阶级侵犯,并从上面赐给他们雨水和阳光。所以,归根到底,小农的政治影响表现为行政权支配社会。”

  表现在旧革命时期,小土地所有制,是彻底推翻封建制度的基础,补充了城市中自由竞争和正在兴起的大工业,是令拿破仑成为皇帝的物质条件。而此时,封建制度已然瓦解,资产阶级社会下的小农受到资本的奴役,与资产阶级相对立,而非协调。资产阶级各党派虽相互争夺,但其对小农则一味打击——既惧怕革命小农的觉悟,又害怕保守小农的对抗。这种打击,更加强了保守小农(革命小农终究是少数)对帝制的依赖。又因历史传统的缘故,他们迷信拿破仑会将一切美好的东西送还给自己。这些都被波拿巴利用之。波拿巴所极力宣扬的“拿破仑观念”更是显证。其中,小土地所有制便是波拿巴必须维护的第一个“拿破仑观念”。

  在1869年第二版序言中,马克思提到维克多•雨果《小拿破仑》和蒲鲁东《政变》。他认为这两部著作,在与自己著作差不多同时出现的、论述同一问题的作品中,是值得注意的两部。其中,维克多•雨果尖刻、机智地痛骂波拿巴,认为这个事变是一个人的暴力行为;蒲鲁东则“想把政变描述成以往历史发展的结果”(本段引文均出自马克思为本书1869年第二版写的序言)。马克思以为,雨果在说波拿巴表现了世界历史上空前强大的个人主动性时,就不是把这个人写成小人物而是写成了巨人,而蒲鲁东关于政变的历史构想也不知不觉地变成了对政变主角所作的历史辩护。对自己的著作,马克思说,“我则是证明,法国阶级斗争怎样造成了一种局势和条件,使得一个平庸而可笑的人物有可能扮演了英雄的角色。”通过这些,可以反映出马克思的充分自觉。而这种自觉与他将具体的事物抽离本身,以更大的视角来观察事物有关。这种广阔视角,给马克思带来的,是对历史的洞察,更是对未来的憧憬。精神是蓬勃向上的。

  这在马克思对革命的认识中非常明晰。他说,“在这些革命中,使死人复生是为了赞美新的斗争,而不是为了拙劣地模仿旧的斗争;是为了在想象中夸大某一任务,而不是为了回避在现实中解决这个任务;是为了再度找到革命的精神,而不是为了让革命的幽灵重行游荡。”这段话中否定表示的是旧革命,正面表示的便是新革命。马克思本书即在批判分析旧革命幽灵的同时,积极寻找新革命道路上的英雄气概。只不过,它不再半遮面,寄托于过去,而是勇敢地行动,向往着未来。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六):雾月十八日:概述、纠偏和观感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七):读马克思《路易波拿马的雾月十八日》

  江老师在博里提及准确的说她以前的专业是马列相关的,所以读过许多马克思写的书,说马的文字雄辩之风很是迷人。自己便豆瓣查了下,发现评分很高,许多倒不是因为政治原因而对之捧高,而确实是欣赏马的文风及视角与眼光,于是自己也买来一读。

  某些党派的懦弱与不明智,放弃了自己的根本,军队的控制权,报刊的口舌之权,导致最终无情的被消灭。经济的角度划分各个阶级的归属,以及其对政权上层建筑的影响。马克思于经济与阶级的视角和讨论给我刷了这块领域的白。了解了社会上各色人的归属与流动,便在以后可以一一对应了,让我又一次意识到经济学的重要性。

  于政治,于阶级,略过;想起以前的房东是省安全局的。

  八卦的了解了下,马克思的个人家庭生活是在穷困潦倒和政治放逐的环境下度过的。亲人孩子一个个饱尝饥饿贫穷之苦,全家仅靠他微薄的稿费和恩格斯(也不富有,普通职员)的接济而生活。马克思拿的是150年前的德国博士学位,其资本论与凯恩斯的宏观调控、公共基建及哈耶克的自由市场经济是近代经济学的三大支柱(BBC有此三公的纪录片);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广泛的现实世界中。晚年生活在英国,每天往返大英博物馆。英国在上世纪见证了多少伟大的人物呀,凯恩斯是剑桥三一学院的,哈耶克是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

  虽然主题不让人产生多少兴趣,但马的视角及雄健的文风,剖析各个阶级间的斗争及深层原因的清醒,这其中还是有让人读下去的冲动的。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八):以选举权的切入了解1848-1851年法国革命

  但民意何谓?马克思在文中一再提及国民会议所建立并摧毁的一切最终埋葬了自己,所谓的民意,在文中,就是不危及资产阶级统治的一切。

  当然,马克思文中还提到了一个颇有玩味的问题:1851年法国宪法修改,根据宪法规定,修订案要至少500以上议会出席并3/4以上通过方可。在修订案时,400余人赞同,300余人反对(议员约700名),借此否决了修订案,马克思再次提出一个问题:议会的多数用户总统,而宪法却保护了少数,此时,如何理解少数和多数的关系?总统是否可以借助多数的表决来否认少数?或者直接诉诸民意?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九):城头变换大王旗

  读马克思的《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是在韦伯《论俄国革命》的编者导言所引诱,作者指出韦伯分析俄国革命不同于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的分析,因为韦伯试图揭示什么对“总形势”是重要的,以及总形势的趋势和动力;故而很好奇,马克思怎么解释法国的1848-1851年革命,所以找到马恩全集第8卷,耐心读了几遍,现在谈一下自己的感想。

  当然韦伯和马克思都很注意用阶级分析法来看待问题,马克思在书中详细分析了1848-1851年法国革命浪潮中共和派、民主派、保皇派当然还有波拿巴派等诸多派别在革命大时代的表现以及他们之间的斗争,阶级之间以及内部的斗争是贯彻其中的。,多数斗争中,作为既得权力的恋栈者(韦伯语),多数派别是隐藏在幕后参加斗争,当然,随着斗争的深入,幕后者也逐步走向台前。

  第一时期,1848年2月24日-5月4日

  2月革命的爆发不期而至,成立的临时政府囊括了各个派别:民主共和派的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民主派的工人、共和派的资产阶级、各种保皇派(后来的秩序党)。彼时,工人掌握政权,因此,此时真正落实了不加限制的普选权,成立了第二共和国。

  第二时期,共和国成立和立宪国民议会时期

  (1)1848年5月4日-6月25日

  (2)1848年6月25日-12月10日

  1848年11月4日通过的法兰西共和国宪法实际上确立了议会制共和国,国民会议开始活跃在政治舞台,并事实上享有不受限制的权力,而作为行政权力代表的总统则被大大忽略了,此也种下了隐患,总统不会总受制于议会,总统作为民众的直接代表,或如韦伯所言,他可以直接凭借民意对抗议会,当然马克思的分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12月10日波拿巴出于意料的挫败共和派领袖卡芬雅克将军,获选仅能任期4年的总统。关于他获选的原因,马克思的分析暗合了韦伯对1906年俄国杜马选举中立宪民主党的分析。

  (3)1848年12月20日起到1849年5月28日

  一经取得权力,资产阶级内斗开始了。共和派、保皇派(秩序党)在建立资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开始了权力的争斗。此时的斗争主要是围绕制宪会议的问题,国民议会在垄断了最高权力之后,以秩序党为首(波拿巴派隐藏其后),借助民众请愿、彰显军权,开始对自己的太上皇“制宪会议”发起进攻,制宪会议遂于1849年5月28日宣告结束。历史吊诡的是,所有秩序党对付制宪会议的手段都被1851年的波拿巴用来对付国民议会。

  第三时期,立宪共和国和立法国民议会时期

  (1)1849年5月28日-6月13日

  (2)1849年6月13日-1850年5月31日

  此时,秩序党建立了议会专政,当然,与波拿巴的冲突也日趋激烈,但1850年3月10日的补缺选举,使山岳党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此刻,波拿巴退让,秩序党再次确立对权力的垄断,为防止类似事件重演,1850年5月31日通过选举法,要求选举人必须在选区内居住3年,排斥了1848年的普选权。

  (3)1850年5月31日-1851年12月2日

  波拿巴以“维稳”为号召,分裂了秩序党中原本就存在的奥尔良派和正统派,同时,在安宁秩序的憧憬下,金融贵族、工商业资产阶级、小农阶层最后默认了帝制的复辟。

  就马克思的分析和韦伯的分析而言,马克思的分析在注重阶级分析之时,理论还是建筑在物质决定论,如他所说,“社会民主派的思想不能越出小资产者所越不出的界限,因此他们在理论上得出的任务和做出的决定,也就是他们的物质利益和社会地位在实际上引导他们得出的任务和做出的决定”(p152);而在韦伯分析1905年俄国革命各阶级之时,实际上是注重从经济、宗教、法律3个层面多向度的分析,这也难怪韦伯对马克思的历史决定论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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