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朋友跟我抱怨,说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收到过情书,好友的话倒让我想起了一件关于情书的事。
那是大一的冬天,那天我连着上了十节课,晚上六点结束最后一节课时整个人又冷又累又饿,打算去食堂买点吃的,然后直接回宿舍。
我和室友穿行在教学楼的走廊里,不知不觉,我们俩走到了另一栋教学楼,此时这里的教室没有人上课,只有几个来自习的同学,显得格外安静。
但我还是察觉到了这条走廊今天有点不一样。
走廊两边的墙上贴了一些银杏叶,每走几步就可以看到一片黄色的“小扇子”,这些灿烂的点缀让整条走廊都生动了不少。看着这些银杏叶,我的心情都变了轻快了几分。
走到墙边仰头观察这些银杏叶,我发现这些叶子上还有更大的惊喜。
——每片银杏叶上都写了一首三行情书。
这时,我才想起这栋教学楼正是文学院的所在地,这些银杏叶大概出自文学院前段时间举办的三行情书大赛。
关于银杏,有一种说法是它代表坚韧、沉着和纯情,象征着永恒的爱,这样一层意义,给这些情书又增添了几分浪漫。
我和室友在这条走廊上走走停停,看完了几乎所有的情书,这些文字或委婉或热烈,或朴实或华丽,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都饱含着年轻而诚挚的爱。
如果费曼是正确的 / 那逆向时间的孤独电子 / 要走多远的路才遇到你
这首三行情书也许看起来有些费解,因为它涉及到了物理学家理查德·费曼的“单电子宇宙”假说(One-electron un),这个假说看起来很复杂,但解释起来并不难。
我们都听过一句话——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大到不同的星系,小到两个细胞,它们都会表现出不同的特性,这种差异也许是外表上的,也许是质量上的,总之,这些事物都是独一无二的。
但电子不一样,任何两个电子都是一样的,它们有相同的电荷,相同的质量,它们没有高矮胖瘦美丑之分。
1940年春的某一天,理查德·费曼接到了导师约翰·惠勒的电话,两人发生了如下对话:
“费曼,我知道为什么所有的电子都具有相同的电荷和质量了!”
“为什么?”
“因为,它们都是同一个电子!”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有些疯狂的假设。具体的意思是,宇宙中的所有电子,可以看做是一个电子在时空中运动的结果,并且这个电子在时间中既能“向前”也能“向后”移动。
用更加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整个宇宙只有一个电子,宇宙中的无数物质,都只是这一个电子在不同时空的分身而已。
包括我们自己,我们的父母和朋友,我们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我们还未曾到达的远方,都是同一个电子的无数个分身构成的。整个宇宙只有这么一个电子,它从大爆炸走到宇宙末日,又掉头回去,在时间里逆行,回到宇宙诞生之初,再开始新一轮的循环。
它就这么无休止地循环,足迹遍布了时间轴上的每一个点和宇宙里的每一个角落。而在三维世界里的我们,看到了它的无数个分身构成的世间万物。
不过,这终究只是一个激进的假说,电子的孤独也只是世人的脑补,但并不妨碍我们将这种永恒的、形而上的孤独写进情书里,借用这份孤独去表达内心的爱。
没收到过情书又怎样?转角遇见的三行情书同样温暖了你我的心。就像《你是这世界,写给我的情书》中的故事那样,日常生活中的温暖和爱,本就有无数种可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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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瞬间就化了,连连点头:“嗯嗯,当然喜欢,一直喜欢。”
她开心地笑了。
窗外的夜很深,她的笑灿烂得像烟火。
理了个发。
我妈见到我后,狂笑,然后捂着胸口说疼,笑岔气了。
我:“至于吗?”
我:“哪里像闰土?”
我妈:“我说的是那个猹。”
我:“……”
认识一年了。
你一直说喜欢我。
但我不喜欢你。
如果你还没变心的话。
那我就要变了。
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
里灰
本名李辉,有个小自己14岁的妹妹芊卉。
95后新锐作者,微博红人,文笔风趣又不失温暖,在微博写自己与妹妹的暖心日常故事,一经发布便引来无数粉丝转发围观,单篇故事转发量过万。
众多微博大v竞相转发,如@英国报姐,@思想聚焦,@睡不着图书馆,@豆瓣说等,网络关注度极高;《意林》《青年文摘》《视野》《小说绘》等杂志平台刊登节选;今日头条、简书、微博、东方头条、荒岛读书、荔枝FM等上均有介绍。
代表作:《你是这世界,写给我的情书》
微博:@里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