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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群姑娘。
靠着斗鱼、花椒、映客、YY、快手、抖音等平台,她们中的很多人一夜暴富。
钱哪来的呢?借校园贷,一借就是十几万。
而他的父母却是贫困低保户,母亲几十年存下来仅有的积蓄是一万元。
每个周末,他都瞒着妻子,带着主播去住五星级酒店、吃豪华餐厅。
钱哪来的呢?
这笔钱是她的看病钱,也是丈夫的丧葬费。
越来越多人沉溺于感官娱乐之中,不知不觉丧失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
他们如同上了瘾、中了毒一般,为了主播的一句感谢,为了自己的虚荣心,不断砸钱进去。
可是那些在镜头前,或故意性暗示、或调侃民族惨痛记忆的网红主播们,真的值得你们倾家荡产地打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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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些年的直播中,她遇到一位唱日文歌的演唱者。
在那位演唱者飙高音的时候,陈一发面带笑容地调侃:
“南京大屠杀呀。”
“日本刀好快呀,东三省不保啦。”
在直播玩游戏时,她更是肆无忌惮地将游戏中的人物动作戏称为“参拜靖国神社”。
后来,陈一发在微博中道歉,称自己是一时口快,自己非常后悔和自责。
然而,正如一条网友评论所说:“我再怎么口快也不会拿这种事来调侃。”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童话镇。”
看到她,我想起了2004年自杀的美国华裔作家张纯如。
然而,为了研究南京大屠杀,用英文将那场惨绝人寰的浩劫公之于众,她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她每天工作10小时以上,找到当年的幸存者们,听他们讲述血淋淋的历史。
在她出版《南京暴行——被遗忘的大屠杀》之后,各方面的压力、日本右翼势力的长期监视,让她患上了抑郁症。
36岁那年,她在加州一段荒僻的公路上,饮弹自尽。
诺贝尔桂冠诗人伊利·威塞尔说:“忘记大屠杀就等于第二次屠杀。”
被捧红的主播一个接一个,他们享受着无数粉丝的打赏、还有平台高额的签约金。
03
在这个流量即王道、点击量就是金钱的时代,似乎一切都可以被直播。
然而,直播结束后,却又都把钱拿了回来。
与此同时,他们换来了将近50万的礼物和平台抽成。
抖音上,有6岁的女孩直播妈妈洗澡。
女孩在镜头前摇头晃脑地哼着歌,不顾身后妈妈洗澡的全过程也被录了下来。
路人不是忙着救人,而是忙着拿出手机在各种平台直播。
她在直播中说自己胸很大,说着说着还当着镜头把衣服扒开。
有人拍摄“电梯电梯等等我”的舞蹈视频,干扰电梯闭合,在扶梯上逆行,甚至劈叉;
各种低俗、毁三观的文化大行其道,为了点击率而秀下限的人实在太多太多。
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说道:
“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
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如果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
一切公共事物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当无人再崇尚经典文化,人人只满足于明星丑闻、美女直播、无脑短视频,长此以往的后果,令人细思极恐。
04
越来越多的现代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吃着外卖油腻的晚餐,不动脑子地刷着直播;
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存款打赏给了网络主播,只为获得一句娇滴滴的“谢谢XX哥哥的礼物”,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廉价的笑声,无底线的娱乐,庸俗的感官刺激,未经思考的人生,这些,真的是你所追求的么?
未经审视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
但仍希望你能倾听自己内心真实的声音,摆脱日复一日的空虚,获得更真切的快乐。
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