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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来自网络
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要跟他一辈子的
我喜欢风,难道你让风停下来?
我喜欢云,难道你就让云罩着我?
我喜欢海,难道我就去跳海?
——《纵横四海》
小苇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爱他,爱了十年,可我没和他上过床,你信不信?”
我反问:“他爱你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应该是爱的吧,不然我不会想到给他的妻子捐卵。”
自从发布了第一个真人故事后,邮箱里就陆续收到来信,数量虽然不多,但总有让我震惊到的。我一边看一边忍不住感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小苇的经历,算是特殊之中的与众不同,我身为旁观者、倾听者、记录者,无法给予评判,只能如实呈现。
美人不愁嫁,二十三岁的妈妈改嫁给三十八岁的继父,小苇被扔回乡下外婆家,六年后才被妈妈接回城里。
继父离过婚,有个十二岁的儿子被判给生母,娶了小苇妈妈后,运势突飞猛进,钱越赚越多;小苇直接住进复式楼,家里还雇得有保姆,妈妈已俨然是贵妇打扮。
继父迷恋妈妈,对她爱屋及乌;妈妈也不遗余力弥补从前的亏欠——高价送进优质学校,请人辅导各种才艺,按大家闺秀的标准培养她。
她悟性极高,初三时已能在文艺晚会上钢琴独奏,还实打实地考上了一所不错的高中,在同龄人中算得上鹤立鸡群。
可惜,幼时父爱母爱的缺席,导致她安全感极度匮乏,即使变得再耀眼再优秀,内向的性格无法改善,自卑的心理也无法克服。
她总觉得自己与新家庭格格不入,她一面努力表现出欣喜和满足,一面又忍不住提醒自己是多余的,是寄人篱下的过客;每说一句话都小心翼翼,每做一件事都反复斟酌,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
内心的苦闷无人诉说,也不奢望博得同情,获得理解;因为在所有人眼里,她和妈妈都是前世修了大福报之人,她那点平庸的烦恼,不过是小女生的无病呻吟罢了。
她只得寄情于书中,悟到了做人要知足,不如难得糊涂,得过且过;升入高中后,心态稍许好了一些,也愿意尝试和妈妈交心。
那一年,继父的亲儿子阿泽放暑假回来,主动上门看望父亲,又主动陪父亲喝了两杯白酒,顺理成章留宿下来。
谁也想不到,看上去憨厚又老实的阿泽,会半夜偷偷摸进小苇的房间企图强暴;小苇奋力反抗,惊声尖叫,阿泽自然没有得逞。
继父好一番拳打脚踢,阿泽下跪道歉,承认自己偷看了岛国片,一时鬼迷心窍;妈妈抱着衣衫不整,双目呆滞的小苇,叫嚣着要报警,要让阿泽坐牢……
报警是气话,中国人信奉家丑不外扬,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最后不了了之。
小苇的心理创伤再难平复,她患上了中度抑郁症,暴躁、逃学、怀疑每个人、用刀片自残……妈妈发现后带她看心理医生,开始服药治疗,病情有所好转,成绩却一落千丈。
考大学是不可能了,但她一心想逃离这个家,逃离这个城市,于是提出去X国学艺术设计,继父二话不说,花高价找最好的中介办妥一切手续,妈妈也跟着去陪了几个月。
从此,小苇开始了独在异国的生活,无需为衣食住行烦恼,也能将自己照顾得不错,只是习惯独来独往,拒绝融入任何社交圈。
没有朋友,更不会有男朋友,当然有男生想挑战高难度,她直接拉黑,由此得了个难听的“白莲花”绰号。
她说,虽然不再有轻生念头,但“陌生人恐惧”依然存在,别说接近异性,就连同性靠近一点,她都感觉别扭。
她知道这是典型的社交障碍,但就是提不起勇气破局,宁愿当一只缩头缩脑的蜗牛。
那年圣诞长假,她不想回国,继父一个朋友正好带家人过来玩,妈妈就托朋友带了点家乡特产,但负责交到她手上的人是朋友的表弟路生。
路生30出头,却长得像25.6,很高很帅,不亚于活跃在屏幕上的男明星,臃肿的棉服也穿出了气宇轩昂的味道。
他半靠着一辆租来的雪佛兰,在学校对面的披萨店外朝她挥手,突如其来的大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下意识地回过身对着车窗整理,然后直起腰,不好意思的冲她笑笑。
她对我说:“喵,我形容不出当时的感觉,就跟被点了穴差不多,活了20多年,第一次被一个男人震住,我死死的盯住他,好怕他下一秒就要消失,但我又不敢靠近,我害怕,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当然,她到底还是走向了他,拘谨的问好,礼貌的邀请他到披萨店里坐一会儿。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异性,第一次和异性单独吃饭。
她说:“这就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吧,他从后座拿出东西递给我时,我什么都没想,就想和他多呆一会儿,他站得离我挺近,我居然一点都不想逃避。”
那顿饭开始的氛围很好,路生情商很高,也很健谈;她已经记不得他聊了些什么,只记得他聊到自己和妻子为了一副名画的含义争论时,她没有绷住,惊诧的抬头,很不淡定的问了句废话:“你都结婚了?”
她左手的叉子没拿稳,“叮咚”一声掉到盘沿上,自知失态,赶快道歉,路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不再多言。
匆匆忙忙吃完,路生强行买了单,目送她进校门,她回到宿舍,迅速洗澡,想借助温暖的热水让自己平复。
她有他的手机号,知道他做什么工作,也知道了他和妻子恋爱八年,感情深厚。
她不允许自己成为第三者,她只想和他能接近一点,再接近一点,不要仅有一面之缘。
就这么莽撞,连加QQ的理由都不知道编一个。
他一会儿之后回复了自己的QQ号,十九岁的女孩和32岁的男人,纠葛由此延续。
联系并不紧密,她忙学业,他忙工作,一个月会聊个两三次,多是她掐着国内的晚上找他。
她将他当作一尊神袛,一种信仰,对他有天然的信赖,敢于对他倾诉最隐私的烦恼。
他显然将她当作不谙世事的小妹妹,对她温和而耐心,敏锐的察觉出她的心理缺陷,不断地开导她自我调节,走出安全区,去结交朋友,见识更广阔的天地。
她却因为他的存在,慢慢地变得更好。
她说:“喵,心理医生没有治愈我,是他拯救了我。虽然我和他隔着千山万水,他也不清楚我的具体情况,但我觉得,就是不能辜负他对我的期望。他说的每一件小事,我都尽最大的努力去完成,比如多更新Facebook ,多和同学互动,包饺子请同学到家里来吃……真的,他没有骗我,交朋友这事,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后面就容易许多。”
妈妈并不知其间缘由,但非常欣慰女儿的转变,于是答应了她的请求,不插手她找工作的事,也让她搬出去自己住。
从美国回去不久,路生就在表哥的帮助下,去另一个城市开了公司。
尽管时移势易,他们的联系从未断绝,阵地从QQ到微博再到微信,越来越频密,这两年已经是每日一问侯。
小苇无论是找工作上班还是自己创业,但凡重要决策时,路生都会给她出主意,担当她人生导师角色,她一一遵循着他的指引前行。
他愈发成熟多金,举手投足间尽显儒商魅力;她愈发美丽动人,摘下了框架眼镜,留长了头发,细致的化妆保养,忙起来不眠不休,闲暇时健身旅行。
当然会见面,他回老家时,两人会约着去山中茶社喝一壶水仙,再让老板烧一只土鸡,炒两个小菜;她会借故去他的城市,他就带她出海吃海鲜。
他和她的继父还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可继父和妈妈都不知道,他们私下走得如此之近,他的妻子自然更不知情。
她一直不谈男朋友,他一直没有孩子。
她说:“我没有一天停止过对他的爱恋,我也表白过,并不想怎么样,就觉得不说出来是个遗憾。那年他带人去XX,我正好有两天空闲,脑子一热就追了过去,到了才通知他,他把我安排在同一个酒店。”
“晚上他有应酬不能陪我,我自己喝了半瓶红酒,等他回房间后,我去敲门,他一开门我就扑到他身上,他没有推我,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就那么安静的让我抱着。过了好久,我终于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他说,傻姑娘,你应该去爱更适合的人。”
“那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真是我遇见过最好的男人。说实话,这些年不断有男人追我,有钱的有才的很多,但我连接触的兴趣都没有,我的爱情雷达可能一辈子只启动一回吧。”
“我并不偏激,见过听过太多渣男的事迹,包括你写的很多故事我都看出了现实的影子,但因为路生,我始终相信这世上好男人比渣男多。”
“他承认他喜欢我,也承认这种喜欢很复杂,早已不是最初对小妹妹那种单纯的怜惜,但没有男人对女人那种肉体上的占有欲。他爱他的妻子,不想伤害我,更不想伤害她。他知道我还是处女,呵呵,我今年快30了,实打实的老处女。”
“韩寒有一句话说得好——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喵,所以我相信,他对我是有爱的。他说,我们就算是最特殊的情人吧,真正的柏拉图。我知道,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有结果,我也不会谈恋爱结婚,我现在只想给他的妻子捐颗卵。”
“他妻子结婚前生过一场大病,具体什么病他没细说,反正结婚后一直怀不上,去香港和美国都检查过,结论是他妻子根本不排卵,治了很多年也没什么起色,他们打算放弃了,去找个优质的卵子供体做试管。”
“我就想,与其用陌生人的,不如用我的,我的基因不会差,我没有不良嗜好,靠自己的能力也创了番事业,如今我心理都健康了。”
“我的卵子和他的精子以另一种形式结合,成为一个小生命,我对他的感情就能以特殊的形式永远延续,那是多美好的事情。尽管孩子有我的血脉,但我能发誓,我可以永不打扰,永不入侵他的家庭!”
我问:“路生知道你的想法吗?”
她说:“我告诉他了,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说,不知道怎么跟妻子解释。最近他有点疏远我,我想,他可能是在纠结吧。没关系,我等他,只要他说服妻子,我随时准备着。”
小苇的倾诉凌晨两点结束,我没有丝毫睡意,闭上眼睛想了很久,这个真实故事该怎么写?
我从来不质疑读者来稿的真伪,我觉得没有质疑的必要,世界上还存在着好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呢,我为什么不能接受离奇的情感模式存在?
所以,最后部份我如实还原她的想法,只将词句做了些整理和修饰。
我心里其实是有点愧疚的,因为我主观上不认同她的做法,但代入她个人的经历和心理,我又说不出任何劝诫的话,只能将我的判断如实告诉她:“路生不会同意的,这事不可能付诸实践。”
她说:“我知道,他肯定担心我以后反悔和他争孩子,但我会尽力让他相信我的,我愿意签署法律文件,证明我的诚意。再等一等,他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
想来她是不会听取什么意见了,允许我发表出来,她说,只希望更多女子能相信爱情,相信这世上有值得去爱的好男人。
他带她走出阴霾,陪她一路成长;她因为他,学着拥抱阳光,提升自我,他们之间发乎情止乎礼,原本是非常积极健康的关系。
然而,也是因为他,她彻底封闭情感闸门,守护着身体的纯洁,以一种近乎自虐的姿势去守望这段常人无法理解的爱情。
她可怜吗?曾经可怜,但如今的她过得比许多人都滋润,有财有貌有人追。
我并不认为爱一个不能属于自己的人是一件尴尬的事,只要那份爱是真的,最多会有点可悲,但绝不可笑。
飞蛾扑火时如此热烈,如此悲壮,即使灯光熄灭后,剩下一堆悲壮的遗体,也无法阻挡当初那一腔孤勇。
你会感动吗?告诉我,也告诉小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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