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莱力看着远方,露出他那一贯的嘲讽的神情说:“看着青恩庭难堪他高兴,同时思思与青恩庭的不可分割,也让青恩庭和托托之间的关系不可分割。还有就是托托原本不名一文,至此青恩庭因着要托托料理三重天,给了他固定的经济来源,一大笔,绝对是一大笔。”你或许不知道,托托其实并不经常呆在这里,相反,他经常在巴黎、纽约、墨尔本、北京等地飞来飞去,他找来依其和西西,在无情地占有了西西的童贞后,让依其和西西成为这里的看守者。”
“你是说西西也是个同性恋?”
“原本西西不是,但托托让他弯了。”
“那青恩庭会回到思思和托托的身边吗?”
“我不知道,我快冷死了,你小心不要步我的后尘,给思思带来无穷的麻烦,也让自己后悔终身。”
“想来想去,不管托托得到什么好处,但他肯定和青恩庭的情未了,否则怎么会一直呆在这里。”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们赶紧回去吃晚饭吧。”
暗绿色的天空挣一点点的将夕阳迫进了大海,裴含说“什么才能让这一切结束?”
“除非青恩庭死了,或者思思崩溃了。”他投了一个石子到溪流里,石子在水面漂跳起的四五下,然后他拍拍手说:“晚安,鱼儿们。”
“你现在还爱着思思吗?”
他们的谈后至此结束了。
婕婕真是一个好学、讨人喜欢,聪明伶俐的女孩。吃完午饭,青恩又进入安安静静的午休时段,她此时正坐在明莱别墅的客厅里,等着她的老师裴含给她讲古汉语,明莱淑给他们准备了茶和饼干。裴含教得一丝不苟,有板有眼,他们的师生关系非常融洽,这让裴含想起当老师的那些日子。教学工作中那一种纯洁的东西让他感到高兴,而身边这个刻苦活跃又好学的学生更让他高兴,一个小时的教学时间转瞬即过。
课后师生坐在客厅的大窗户下,外面阳台上,泰山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明莱力坐在泰山的身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阳光时有时无,忽明忽暗,天气变幻无常,不一会儿,空中飘起了雨丝。突然婕婕问裴含:“我们,我和你该怎样帮助青恩夫人呢?”
裴含迅速环顾了四周,然后走过去轻轻把门关好,严肃地说:“我不大明白你到底要说什么?”
“不,你明白,我知道所有的情况,一直想找人谈谈。显然,我们必须采取一些行动,不能听之任之了。”
裴含板着脸看着她,心里颇为吃惊,然后说:“你刚到这儿不久,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