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的画卷展至晚清,一寸寸铺展,横横竖竖,远远近近,都是掩不住的伤痕。时代的鼎盛,在这个纷争的朝代江河日下,没有谁能抹去这抹耻辱与绝望的灰尘。
厚重的历史,把晚清的大门轻掩,那撕心裂肺的长恨歌从大唐飘到晚清,歌出了这个朝代即将灰飞烟灭的风云。面对晚清破碎的山河,岁月没有给它一丝的怜悯,就这么一带而过的把它抛在了历史的身后。
从晚清的废墟上走过,面对过去,在史书里拾捡的那些繁华都成了过眼云烟。积淀了二百多年的江山,在那个叫溥仪的人手中遗失。当历史的荒苔绕过文明的转角,却绕不过那场旷世的惊梦。
碎裂的山河历尽沧桑,在时代的钟声里,晚清这个委曲求全的时代已时过境迁。大片的残垣,大片的荒芜,是晚清鞭笞下的道道伤痕,清朝,从此成了一部历史里若隐若现的伤痛。
那些刻记心头的春秋轶事,没了铮铮的筋骨,没了澎湃的血脉,哪里还能彰显大清这个泱泱大国的风韵?颓废的晚清,让那些踌躇满志的情怀已随着佝偻的脊梁不知流浪去了何方。
再也没有任何的奢侈能与晚清比肩,再也没有任何的屈辱能与晚清并论,这卑微的时代淹没了多少卓然的身影。历史让晚清的雍容显得是那么的沧桑不堪,一个民族的哀叹,不止是呜咽,还有噩梦。
无论我坐在盛世的今朝怎么穷尽想象,也想象不出大清从盛到衰的演变,正史和野史一起,冲突着我的视线,我无法知道那个最痛的年代到底遗失了什么,是财富?是气节?或者两者皆是。
既然无法看到一个完整的大清从前,那么就在猜测中一走而过。一个朝代的帝王之梦,我一个后人怎能一篇篇读懂?懂的沉淀心底,无法追溯的就让它在历史的长河里继续漂流。
江山还是江山,只是清朝的江山,已改了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