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桔年喜欢做噩梦,因为她知道梦是假的,既然是假的,有什么紧要,醒来了,怪兽不见了,才知道清晨是那么好. ----辛夷坞
2、她的小和尚,他是巫山上的雨,汇入江河山川,幻化成云,最后,成了桔年心中的一滴眼泪。 ----辛夷坞
3、对于有些人而言,亏欠的滋味或许比被亏欠更难以忍受,因为被亏欠的人自己可以放过自己,说一声算了;而欠了别人的,只要那负疚还背在身上一天,就永远过不去那道坎 ----辛夷坞
4、许我向你看,把秋水望穿,捣碎孤单,铺成月光的期盼。 ----辛夷坞
5、十一年了,他是怯懦的,他宁愿选择遗忘,也不敢主动走到她面前请求原谅,可是只要她肯开口,他愿意接受任何条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给出任何补偿——任何形式都可以。 ----辛夷坞
6、韩述,有个人 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世界上最 无可奈何的东西有两样,一个是往事, 一个是飞花雨。”她指着最后一片从 手中随风飘荡荡而去的**
“你能追得回它们吗?”
韩述一愣,“怎么不早说!不准反 悔啊!”他匆匆追着那些越来越远的** 而去,声音从台阶下传了回来,“只要 你愿意,怎么都可以。”
当只剩下桔年的时候,她听到身 后的石榴树在风中婆娑作响,回过头, 穿着宽荡荡的白色衬衣的小和尚就 站在树下,眉目疏淡,一如当年. ----辛夷坞
7、许多东西都可以重来,树叶枯了还可会再绿,忘记的东西可以重新记起,可是人死了不会复活,青春走了也永远不会再来一遍。 ----辛夷坞
8、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是最无可奈何的,一样是飞花雨,一样是往事。 ----辛夷坞
9、谁此刻孤独,就永远孤独。
10、明白和糊涂,从来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 ----辛夷坞
11、巫雨点头,“桔年,你好好保重,我们说了再见,就一定还会再见。”
他站了起来,朝墓碑那边另一条下山的通道走去。
“巫雨!”
他几乎是在刹那间回头。
“我有没有说过我嫉妒她,很嫉妒。”桔年喃喃的说。 ----辛夷坞
12、生活就好像万花筒 你以为只是轻轻扭动一下 里面已经变化万千 换了一个世界 ----辛夷坞
13、以前,桔年喜欢做噩梦,因为她知道梦是假的,既然是假的,有什么紧要,醒来了,怪兽不见了,才知道活着是那么好。但这次,噩梦却成真了。她那么胆小,以至于在任何时候,她的心里都不忘给自己留一条救命的绳索,假如这条绳索救不了她的命,至少她还可以用来上吊。但是人生容不得她因为胆小而懦弱,她可以脆弱,但绝不能懦弱,至少前者还可以让她心如死水地活下去。 ----辛夷坞
14、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啊
15、不管好的记忆,坏的记忆,忘不掉的话就干脆记得吧,就像你一直按着自己的伤口,然后再松开,忽然就觉得没有那么痛了。 ----辛夷坞
16、是她?不是她?韩述愣愣地直视眼前那张面容,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一时之间难以断定。十一年了,那一天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韩述很少让自己想起她,但是他知道到死他也不会忘记。只是想不到,他有一天会连站在面前的一个人都没有办法确认,甚至她的声音,他也在时间的长河里遗忘了。 ----辛夷坞
17、就算真有王子,也不是每一个普通女孩都可以成为灰姑娘,灰姑娘是什么,灰姑娘就是除了有个后妈这件事之外,其他统统都圆满的女人。 ----辛夷坞
18、好察非明,能察能不察之谓明;必胜非勇,能胜不能胜之谓勇。 ----辛夷坞
19、所有草芥自以为是的坚韧在强者面前其实不堪一击。更何况,在冥冥之中不动声色等着看笑话的,还有真正强悍的命运。 ----辛夷坞
20、“化骨绵掌,内家功夫,外柔内刚,连绵不断。中掌时有若飞羽棉絮扑身,浑然未觉,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体内看不见的地方,寸寸俱断。”
21、高三是什么,是黎明前最黑的一段夜路,是大雨降临前最让人窒息的沉闷,是你期待跳过去但是又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一道坎。 ----辛夷坞
22、受温室效应影响,地球磁场变化,好男人都同性相惜,异性相斥了。 ----辛夷坞
23、从来没有人逼他流连在那些过去里,不肯忘的人一直是他自己。他苦苦相逼,他言不由衷,他怕承认了之后再无路可退。然而一切只是因为他心中藏着一个被愧意包裹的密不透风的盒子,如今拂尘开启,才发现里面不过是最悲怯的感情。 ----辛夷坞
24、大多数能够解释的事情,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须多言;而真正百口莫辩的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根本无从解释。 ----辛夷坞
25、——你为什么特别勇敢?
——我想把害怕的时间变短一些。 ----辛夷坞
26、真的,一辈子那么长,求一点点快乐和安慰并没有那么难。 ----辛夷坞
27、韩述,有个人 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世界上最 无可奈何的东西有两样,一个是往事, 一个是飞花雨。” ----辛夷坞
29、每一个今天,不都是无数个昨天的累积吗? ----辛夷坞
30、言语的慰藉即使出自善意,其实,除了再一次提醒当事人是多么可悲之外,再无别的用处。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该伤心的一样会伤心。有时候甚至觉得悲伤是一种不可分担只会传染的东西,没有任何一剂猛药能将它遏制,唯一的解药只有接受而已。至少她就是这样的一种人,如果她伤心,怎么都不会释怀,只会想通,只会习惯,然后把它当成一种常态,也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了。 ----辛夷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