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信仰都是盲目的。一个有眼睛的人不会相信光明,因为他知道——没有相信的必要。只有盲人才会相信光明,因为他不知道。
2、Without music, life would be a mistake.
如果没有音乐,生活就是一个错误。
3、真正的思想家最最向往的是闲暇。与此相比平凡的学者却回避它,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处理闲暇,而此时安慰他的是书籍。
4、年轻的心灵在回顾生活时不妨自问:迄今为止你真正爱过什么?什么东西曾使得你的灵魂振奋?什么东西占据过它同时又赐福予它?你不妨给自己列举这一系列受珍爱的对象,而通过其特性和顺序,它们也许就向你显示了一种法则,你的真正自我的基本法则。 ----《作为教育家的叔本华》
5、看啊,这人
是的,我知道我来自何处!
我像火焰一样永不满足地
燃烧着、消耗着。
我发出的是光辉,
我丢弃的是灰烬:
我确是火焰无疑!
6、蔚蓝的远方——一生都是孩子——这听起来十分动人,却只是远距离的判断;若是近距离地观察和体验,那么就必定会说:一生都很孩子气。 ----《人性的、太人性的》
7、人生来就是一种地下的、战斗的存在;人总是会不断地接触到光亮,不断地经历他的胜利的黄鑫时刻,然后就停留在那儿,好像生来就是这样的坚不可摧,这样急切准备迎接新的、更艰难的、更遥远的战斗,就像一张弓,任何困难都只能使它绷的更紧。 ----《道德的谱系》
9、谁将身震世间,必将长久深自缄默
谁将点燃闪电,必将长久如云漂泊
11、He who fights too long against dragonsbecomes a dragon himself;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
And if you gaze too long into the abyss,the abyss will gaze into thee"
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
13、不是为了摆脱恐惧和怜悯,不是为了通过猛烈的宣泄,而从一种危险的激情中净化自己(亚里士多德如此误解),而是为了超越恐惧和怜悯,为了成为生成的永恒喜悦本身——这种喜悦在自身中也包含着毁灭的喜悦…·一”在这个意义上,我有权把自己看作第一个悲剧哲学家,也就是悲观主义哲学家极端的树立者和相反者。 ----《天才的激情与感悟》
14、众人对某人的感激之情达到恬不知耻的程度,某人也就有名望了。 ----《快乐的知识》
15、同情他人是把他人当作弱者而使他人感到羞愧。对所爱的人,应锻炼他,使他提高,这才是真正的爱。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16、一切不会置我于死地的东西都会使我受益
17、思想告别了任何信仰,告别了任何要求获得确定性的愿望,而习惯于以轻便的绳索和可能性支撑自己,即便面临深渊犹能手舞足蹈,这样的思想即为卓尔不群的自由思想啊! ----《快乐的知识》
18、常常谈论自己的人,是在隐藏自己。完全不谈自己,是一种甚为高贵的虚伪。
19、除非你能够享受这一刻、此时此地,否则你就永远无法在任何地方享受任何事情,因为下一刻将会由这一刻出生。另一个世界——如果有另一个世界的话——也将会是这个世界的一种延伸、继续。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20、一个伟大的人往往受到排挤、压抑、甚至被人斥为哗众取宠而陷于孤独中。
21、通往智慧之路必经三个阶段
一是合群期,崇敬、顺从、仿效比自己强的人;二是沙漠期,束缚最牢固的时候。崇敬之心破碎,自由精神茁壮生长,重估一切价值。三是创造期,在否定的基础上重新进行肯定,但这肯定不是出于某个权威,而仅仅是出于自己,我就是命运。
22、人是一根系在动物和超人之间的绳索,——一根悬在深渊之上的绳索……人身上伟大的东西正在于他是一座桥梁而不是一个目的:人身上可爱的东西正在于他是一种过渡和一种没落。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23、我们醒着的时候和做梦的时候,所做的事情是一样的:我们只是虚构和想象出与之交往的人——然后立即忘掉他。 ----《善恶的彼岸》
24、“自己”对“我”说:“去感受痛苦吧!”于是,“我”便开始痛苦起来,为此“我”必须认真地去思考该如何结束这痛苦。
25、我担心动物把人当成它们的同类,当成危害无穷、失去了动物正常理智的同类,当成会笑、会哭、荒唐和不幸的动物。 ----《快乐的知识》
26、“成为你自己!你现在所做、所想、所追求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
27、一件事情的不合理性,与其通过驳斥其存在本身来证明,倒不如通过驳斥使这不合理性存在的条件来解释。 ----《犯罪心理》
28、‘我想’这个断言,假设了我当前的状况与我所知道的我自己的其他状况相比较,以确定它是什么。 ----《天才的激情与感悟》
30、无须时刻都很敏感。尤其与人交往时,即便看透对方的行为和动机,也要假装迟钝。
而且,尽可能从善意的观点解读对方的意思。
还要懂得重视对方,但绝不能让对方察觉你很在乎他。总之,表现出一副比他还迟钝的样子就对了。
这些都是社交的诀窍,也是对别人的一种体恤。 ----《超译尼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