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之间的故事开始到现在,三年真的过去了,发生了很多,也改变了我很多,现在的自己看着当初写的这些东西真感到的很羞耻,可也感觉到那时的自己的青涩与单纯,对待感情只一味的执着,甚至最后偏执导致整个人性格都变了很多,或许最初的我真的很厌恶现在的我,可现在的我却有些庆幸当初的我,如此拗口却又感触良多的一句话。那时候的自己多么愚昧阿,只懂把所拥有的都给予,却不知你最需要的是我反而没拥有的,这往往是最后才醒悟,可这又用什么用呢,或许当初最大的希望是自以为自己懂你,可最后最大的失望也还是自以为自己懂你,其实我不懂你,所以理所应当的我不能拥有你,可能这在当时的自己来说,这就是所谓的我们没有缘分吧,可缘分,真的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词,可能真的我们缘分浅,但
●我枕着你的腿 你为我念一段拗口的文字。我转过身问你什么意思,你笑着给我解答。
●我的爱诲涩拗口。不善于言辞的表达,没有让你感到似火的热情。也许真的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就将自己放到尘埃里,自卑环绕着我。那些想说却难以启齿的话在一次次偶遇中吞回腹中。我不明白这种情感的来源,也不知道这种心态的逻辑性。也许这就是我吧,一个满是缺点的我,执拗脾气的我,爱你的我。
●其实不是绕口令是拗口令
●那些沉重的疲惫,那些粘稠的怯懦,那些拗口的浮躁,那份温和的宽阔,那份善意的平和、那份从容的幸福,就像水和波一样永远不会分开。只要用心去体悟,就会知道,这就是生命。 ----恒愚法师《感知生命的美好》
●你信誓旦旦的说要努力,可是你为了梦想去追了吗?困了就睡,凌晨起来补作业你很刻苦吗?你说自己不是学数学的料,其实高一数学只要多做题了解题型背格式,你买来的五三写一个字了吗?你敢说作业都是认真思考自己写的?你说化学老师讲的不好,那你为什么不课下用功,做一个能听懂老师解题的佼佼者?你说物理绕人,我就不信你天天刷题考不到八十五。你说英语背书作死,语法难学,你认真背新概念背课文默单词学句子成分看学案和金榜了吗?你说政史拗口,你真的用心看了吗?你说生物内容多,每节课你投入去理解去背过几次?你说地理抽象就那几个图当堂学不会记不住?你课间聊天很开心?你羡慕闺蜜可是你懂不懂顺其自然?你说谁谁谁好厉害,你为什么不去做那样被人羡慕嫉妒恨的人?
●舒十七拍了拍小女孩的背:“蓉蓉,舒叔叔这个名字太拗口了,以后你叫我爸爸好不好?”
“唔。”小女孩倦倦地答应着。
一片蒙蒙的细雨,一大一小的身影在雨丝中朦胧了 ----江南《中间人》
●月影横斜,青灯萧瑟。生命的风骨,是从那些拗口的烦恼里层层磨砺出来的,它拒绝任何凄清的情调,它需要活出生命里的那份随处做主。对生命的思考,终究就是如何面对,如何体悟,如何融入,如何生动,如何圆满。
如何面对, 如水随缘。如何体悟,笑而不语。如何融入,风恬月朗。如何生动,挥洒自如。如何圆满,水天一色。
生活中的那些如潮水般来去的故事,那些叽叽喳喳的情节,不过需要我们学会接纳,学会理解,学会运用,学会欣赏,学会融入。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江天一色,风月无边。 ----恒愚法师《青灯有味似儿时》
●开始之前我想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我写的神话故事里,神的名字都那么乱?一会儿用罗马名字,一会儿用希腊名字。
没有啦!造成混乱是有原因的,比如维纳斯,这是她的罗马名字,或者说这是她在罗马神话中的名字,这算是家喻户晓的了。但她的希腊名—阿佛洛狄忒呢,读起来就有点拗口(说实话,还有个字我根本就不认识)。 ----顾爷《小顾聊神话》
●还记得那个夏天的早晨,我们一起坐在教室里,用童真的声音一起背着拗口的文言文,一起抄着铺天盖地的作业,一起畅想着未来的生活,一起趴在硬邦邦的课桌上懒洋洋地睡着“回笼觉”……
回忆好像天上片片繁星,从不曾被时间遗忘。当阳光照亮,提醒黎明的苏醒。风会带来关于你的消息,心中泛起那小小涟漪,那是风轻抚过的痕迹。
●又醒了,睡不久。
太奶的老银镯子拿回来了。不敢打开盒子细看,怕伤感,急忙让加彦给我放起来。
且沙什拉(妈的这什么破名字!好拗口!)还带来了陈老头儿的手写信,客气有礼,其实大致翻译出来意思是“你个瘪犊子!来了北京也不过来看我,没大没小!”
平心而论陈俊辉对我挺好的(嗯,应该说是他从没有针对过我。陈家人对我太差了以至于对我不好不坏的人,衬托一下我都会错觉对我挺好)
医院里发来贺电,早上带去化验的血结果出来了。灿爷还是很争气的,血小板升上去了不少。
相比起在老家那几天血小板低到满嘴起血泡,已经算很好了(那几天根本吃不下东西随便咬破一个血泡就一嘴血,我可以饮血为生,饮自己的)
如今我可以吃甜筒、乳酪蛋糕、烤鸡腿了
●只不过想在麦当劳里点一杯冰美式,却因为它在这里被刻意取了一个不同的名字,带来了许多语言使用上的不便。
“不好意思,可以给我一杯冰美……那个America……ca……,嗯……亚……美利, 冰-亚-美-利-加-诺……吗?”
当美式咖啡(Americano)这四个中译字已经可以被大 部分人普遍识读的时候,麦当劳的中文智库长官们,我好想举手请问,作为一个数量超多的大众连锁快餐店,一定要设计一个这么冗长的专有名词,让我们这些因为害怕无法一一逐字念对而感到难为情的人,在用餐前就得先试吃一盘拗口的中文化外来语螺丝吗? ----聂永真《不妥》
●“扛着,不是有句诗说的吗,什么没有最终胜利这种事,坚持扛着就好之类。”
“是,没有什么最终胜利,挺住就是一切。”王铮泪流满面。
“就这个意思吧,靠,真拗口,外国人就不能明白说话吗?”
“是,翻译的问题……” ----吴沉水《繁枝》
●慢慢的,欣赏了那一部部一度认为是乏味无趣的电影,领悟了一篇篇描写朦胧或是拗口的诗篇、短语。听懂了那些曾经觉得不好听且不喜欢的旋律与唱词,品味了过去觉得难以下咽的苦涩。慢慢的也就读懂一个人,看懂那些似是而非的矫情,看透那字字句句的敷衍与掩饰。也慢慢看清自己.....
●很多人都问过他们的名字,但得到总是这样的回答:“需要被记住的并不是我们的名字,而是作为科学家的身份。当有一天,人类能在我们的努力下,幸福的生存在这个星球上的时候,我们给予后代的铭记不是一长串拗口的名字,而是科学家和科学。” ----人怜众神《毁灭游戏》
●每当夜晚时,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深刻的望着夜里外面的黑,黎明来临前的黑,反映着眼眸里一瞬间纯黑色的瞳孔,夜晚其实喜欢总让人沉溺,就像那让人沉溺其中那一望无际的黑色海洋,深邃而神秘,在目光能直视到的地方,周围总会充满了遐想与诱惑人心的那股蠢蠢欲动的情绪,好黑,亦如无底黑洞般致命的吸引着慢慢沉迷在里面,窒息着仿佛连呼吸都那么困难,可感知却那么清晰,连心跳声都能在安静的黑夜里泛起一点一滴的涟漪,内心最深处遐想的是什么,梦里不会梦到梦的梦,那么拗口却那么直接深切的遐想,它是假的么,也许是,也许不是,可它确实存在,就存在连自己有时都会遗忘了的片段,它确实存在过,也许在夜里静的只剩下一个人,也只有自己一个人才会跑出来,很安静,那般恍如隔世的安心淡定。
●不过据说都柏林城堡是华人游客心目中全爱尔兰最无聊的必去景点。想来可能有这几点原因:1.行动不自由,只能随讲解分批入内,在每处房间逗留五分钟听故事,而讲解的爱尔兰口音出了名地重而且语速飞快,等于把一部爱尔兰革命血泪史高度浓缩为一串长长的拗口的烈士名单,一小时内只见大家频频点头,满脸懵懂,出门时只记住了乔治四世胖得惊人(参见“王座屋”里王座的傲人尺寸)、此地曾是英国专政压迫爱尔兰的地标、如今是总统入职宣誓的地方这寥寥几个事实; ----包慧怡《翡翠岛编年》
●如果你和陈白露同乘过飞机,你就有机会看到她身份证上的名字,太拗口。这个名字是她后来给自己改的,我们已经叫习惯,有些人甚至以为她姓白。
陈白露是《日出》里的交际花。改名字的时候,陈白露以为交际花是全世界最轻松的工作,和前台一样。 ----海棠 舞文弄墨《我的朋友陈白露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