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奥·弗朗西斯科·马特乌斯身后留下了一块菜园和一所旧房子。原来在维拉山上还有一块地。他用了许多年清除石头,直到成了可以用锄头的松土。力气白费了,现在那里又满地石头,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究竟为的什么呢?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穷人不会花钱,有权有势的人才行。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圣徒贝尔纳尔多与后边来的圣徒若奥·达·马塔一起创建了三位一体教团,该教团建立的目的是救赎非教徒手中的奴隶,请看,我们神圣的教会有多么令人钦佩的历史;哈,哈,哈,珐尼翁埃斯的人们笑起来,教区神父先生,什么时候才下达命令赎救教徒们手中的奴隶呢。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我们老了的时候那些将来会发生的事就开始发生了,这就是我们能相信原本怀疑的事情的原因;即便不能相信它已经发生,也会相信将来会发生。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只有国王的意愿重要,其他都算不了什么。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爱情存在于一切东西之上。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男人不用选择死的地方,但应当选择怎样死。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成百只海鸟聚集在海滩崇拜太阳,不顾风吹向尾部撩起它们的羽毛,重要的是望着天空的眼睛。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别再说什么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因为在我们说无论发生什么情况的时候,头一个发生的情况我们就不会料到。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天开始黑下来,但是,既然现在心中那么黑暗,什么样的黑夜她也不害怕了。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为了能坚持真理,人们必须首先了解谬误,还要犯谬误的错误,我不能用简单的是或非来回答这个问题,但我相信谬误的必要性。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又响起布里蒙达的喊声,这是第三次叫同一个名字,声音不太尖,仅仅是从压抑中爆发出来的,仿佛一只巨大的手揪出了她的五脏六腑,巴尔塔萨尔;在喊的时候她已经明白,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地方会空无一人。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克服虚荣的办法不是谦逊,更不是低三下四,而是过分虚荣。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对,我的孩子,你活得越长久就看得越清楚,这世界就像个大阴影,渐渐进入我们的心中,所以世界变得空虚,我们的心承受不了。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也许年老以后重新迈年轻时迈过的步子时感到的是钻心的痛苦。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他也许死了;不知道,我想不会,他有那样的女人,叫什么布里蒙达,人们从来弄不清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有那样女人的人会使劲活着,即便只有一只手也不会轻易死去。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长途旅行中最惬意的就是这类哲理性争论。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爸爸,我真的飞过;儿子,我相信。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我认为我们是看得见的盲人,能看见但不去看的盲人。 ----若泽·萨拉马戈
●在婚姻历史上有许多站在门外的人,所以,为了避免产生嫉妒,现告诫各位,凡遇婚礼,洗礼亦然,非请勿去。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各人过个人的生活,你们干什么干涉人家,到头来人家也管你的事怎么办。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这不是身穿宫廷盛装的奥丽安娜在向亚马迪斯告别,也不是罗密欧抱起朱丽叶亲吻,只不过是巴尔塔萨尔要到容托山去修理被时间损坏了的东西,只不过是布里蒙达在徒劳无益地试图让时间停滞不动。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他收藏中的名人,不管去哪里都有报刊杂志追在后面,嗅探他们的气息,只是为了多照一张相,多问一个问题,但是没人想了解普通人,没人对他们感兴趣,没人关心他们做了什么,想了什么,感觉怎样,就算有时候人们想让人相信不是这样,那也都是装的。 ----若泽·萨拉马戈《所有的名字》
●生活教会了她,捍卫自己秘密的最好方式就是尊重别人的秘密。 ----若泽·萨拉马戈《所有的名字》
●有时候时间似乎停滞不动,就像在屋檐上筑巢的燕子一样,它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进进出出,我们总是看见它,我们和它都以为永生永世都会这样,或者半个永生永世,那也算不错。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不要借给穷人钱,不要欠富人债。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放心吧,女人,我的那一天还没有到;我放心不下,男人,那一天总是要到。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国王们都是这样,他们的名誉比其他人重要,只消看一眼王冠就能明白。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一切解释都合适,只要能被对方接受。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有的人管事很多,知识很少。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