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之外有天堂,平地之上是人间,而我们并不是生活在这种界限分明的世界里。人生不断地朝向光明前进。当“摩擦系数”降到最小值甚至接近零点时,天堂才所以成为天堂吧。
但是在极微小的摩擦系数之下,人类寸步难行。因此为了不从天堂滑落下来,我们有意识地制造各种纷争。 ----片山恭一《满月之夜白鲸现》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把手伸进她的心里,把她内心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她对我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我在她的心里确实占有一席之地吗,抑或只是她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片山恭一《满月之夜白鲸现》
●总有一些孩子会独自去水族馆看白鲸,他们一坐就能坐上好几个小时,而白鲸是很偶尔地才靠近玻璃壁观察他们,来来往往的大人看着孩子的背影觉得他很奇怪,深奥得有点吓人。小孩子有时候就是很奇怪的生物。 ----江南《龙族3·黑月之潮》
●出来找乐子的男人,碰到用情太深的女人,犹如钓鱼钓到白鲸。 ----弗吉尼亚·伍尔芙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你、我,当然还包括你的父亲。但是千万不能把它暴露出来。如果想一下子弄明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必须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因为在人与人的关系上没有捷径可走。 ----片山恭一《满月之夜白鲸现》
●或许不止我跌落迷茫的深渊
但我找不到伙伴
无论被囚的或自由的
我的爸爸曾带我闯过最残暴的涡旋
如今我却被锁在这死亡的一小片海水中
再看不到阳光
再听不到海鸟熟稔的呼唤 ----虫蟒《白鲸》
●最终的港口在哪儿,让我们不再远航?
在哪一片穹苍下航行,能使疲惫者永不疲惫?
弃儿的父亲藏匿在何处?
我们的灵魂就像那些孤儿,他们未婚的母亲因怀他们而死去:
身世的秘密埋藏在坟墓里,只有到了那里才能知晓。 ----赫尔曼·梅尔维尔《白鲸》
●白鲸成群地穿越白令海峡、数以万计的角马践踏着鳄鱼渡过马拉河、日出时呈粉红色的喜马拉雅山、格陵兰天空里的极光…… ----江南《龙族3·黑月之潮》
●穿燕尾服的企鹅
摇摇摆摆看着怀表
白鲸吐着气泡
急急忙忙为party赶场
挺着肚子的海象
准备与海豚合唱
唉唉
谁将上场?
信天翁旋转
鸥展翅翱翔
南极光做射灯
闪耀光芒万丈
冰雪舞台大幕拉上
海水冷不怕冷场
party时光我们一起唱
帝企鹅的皇冠快戴好
海豚音浪强别被晃到地上
南极光流转迷人力场
我说的是南极光不是田伯光
唉唉
谁将上场?
海狮海豹海象
派对就要兄弟档
南极光做射灯
闪耀光芒万丈
冰雪舞台大幕拉上
海水冷不怕冷场
party时光我们一起唱
●人之所以能够爱别人,是因为彼此心里都藏有秘密。我们在对方身上发现与自己相同的东西,被他(她)深深吸引。而在对方的心里,一定有我们无法理解和触摸的领域,因此我们不可能支配和拥有对方,只能在自愿的情况下进行祈求和祷告,只能在自愿的情况下接受正在询问和倾诉的对象。行使这样的自由可能就叫做“爱”吧。 ----片山恭一《满月之夜白鲸现》
●小时候我曾想成为一颗流星。在大家刚注意到的刹那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嘿,你看,咻…… ----片山恭一《满月之夜白鲸现》
●我盘算着姑且先跟他一起祈祷,一旦情况不妙就一个人逃跑。 ----片山恭一《满月之夜白鲸现》
●我从地狱之心刺向你。 ----船长《白鲸》
●神林:知道什么叫怪物吗?人类把一切自己没见过地生物都称为怪物,不因为这些生物高贵或低贱、不因为他们强大或弱小,也不因为他们善良或邪恶。唯一的标准就是人类之前没见过他们。人类有着自己的文明,人类把文明之外的东西全都称为怪物。美丽地白鲸在大航海时代被称为海洋怪兽,可爱的大熊猫在被正式命名之前一直被称为熊怪。他们邪恶吗?不,他们善良而可爱。但是他们也曾经是怪物的一员,因为那时候的人类不习惯他们。现在你们不习惯我们,所以我们也被称为怪物。知道我怎么理解这个词吗?未知种族。这是我对怪物的定义,当然,这是以你们人类的标准来说的。我现在不觉得它是侮辱性的语言了,我到觉得这是一种自我贬低的词语。当你说出怪物这个词时代表什么?代表你没见过,不了解眼前的生物。这 ----雷云风暴《从零开始》
●很多年以前,那时我的钱包瘪瘪的,陆地上看来没什么好混的了,干脆下海吧,去在我们这个世界上占绝对面积的大海里逛逛吧! ----《白鲸》
●保护生态环境
(下)
曾经
天 是那么地干净 湛蓝
抬头仰望
心情无限好
而现在……
雾霾 灰暗 掩盖了这片苍穹
阴沉 毫无生气
造成这一切的却
依然是人类
是那些成天喊着 呼吁着保护环境的我们
是那将要把地球毁于一旦的我们
是那些“杀生于无形”的我们
如若我们还想在地球多生存几年
那么
从现在开始
尽我们最大的努力
还白鲸一个自由的王国
还熊猫一个欢乐的家园
还00后一片美好的蓝天
还我们一个色彩缤纷 生机勃勃的地球
保护好我们的家园
不要把我们自己送进坟墓
自取灭亡
●我已经一再说过,为了真正洞悉一部伟大的小说,你就必须要对写这部小说的人又一个必要的了解。我觉得就麦尔维尔来说,倒是反过来更有道理。人们阅读和重读《白鲸》时所得到的有关此人的印象,似乎比其他任何地方得到的印象(有关其生活和环境)更加真实可信、明确具体;这是一个上天赋予其无穷禀赋,却又被罪恶天才毁坏的人,结果就是有如一株龙舌兰,刚刚开出的花朵就枯萎凋谢了;一个忧郁哀伤的人,饱受自己躲之不及的本能所苦;一个意识到道德已经远离自己的人,痛感失败和贫穷的酸楚;一个内心渴望友情,却发现友情也没有价值的人。这就是我眼中的麦尔维尔,一个我们只能对之深怀同情的人。 ----萨默塞特·毛姆《巨匠与杰作》
●那正是我们先前碰到过的‘拉吉号’,船长正在为寻找丢失的孩子们而到处东奔西闯。他们没有找到他们的孩子,却找到了我——另一个失去了依靠的孤儿。 ----赫尔曼·梅尔维尔《白鲸》
●真实的地方是从来不登上地图的。 ----赫尔曼·麦尔维尔《白鲸》
●的确,正如以前我用冷静的头脑所思考的那样,爱情和恋爱都和幻想一样。但是,也许人类的生殖遗传基因发生变异所引起的这种愚蠢的幻想,才是为了切断无限的自相矛盾所用的最后武器。
像一个思想犯一样委身于眼前出现的偶然事件,把自己的一生押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这种自发性的逃避行为、作出故意偏离自己人生轨道的奋不顾身的选择,可能才是留给凡尘中的我们唯一的激进的生存方式。 ----片山恭一《满月之夜白鲸现》
●按部就班的生活方式,尽管能提供优越的物质享受,却无法安慰我们的急躁与空虚。即使经过了400代人的定居生活,我们仍未忘记这一点。前路迢迢,轻声召唤,就如同一首几乎被遗忘的童年歌谣。地平线以外的光怪陆离,总是被我们染上一层浪漫的色彩。 作为成功的物种,我怀疑,这种心声已经是一种重要的元素,它通过自然选择的方式,深深地植入在我们体内。长夏,暖冬,丰收,富足,这些都不足以永恒。我们的生命,我们的团体,乃至我们这个物种,可能都要归功于我们中少数不安分的个体,处于一种不容易被表达或理解的渴望,不断迈向未知的新世界。赫尔曼·梅尔维尔(Herman Melville)在小说《白鲸(Moby Dick)》中,曾代表全体漫游者宣告:“来自远方的诱惑一直在折磨着 ----《漫游者》
●你在池塘里活得很好 ,泥鳅很丑但会说喜庆话 ,癞蛤蟆很马虎但很有趣 ,田螺是个温柔的自闭症 ,小鲫鱼是你们共同的女神 。有一天你听说 ,江河湖海 ,哪个都要更大 ,更好 ,你跳了出去。 遇见了美丽的海豚 ,雄壮的白鲸,婀娜多姿的热带鱼 。的确都是好的 ,就是偶尔觉得世界很空 ,生活很咸。 ----姬霄
●如果说是错觉,那么一切包括我现在活着都是错觉。我有时会感到生存仿佛就是谁的体内还有尿没尿完一样,无比难过。 ----片山恭一《满月之夜白鲸现》
●多年之前,海洋馆里,巨大的白鲸无声地从两人之间游过;多年之后,一个人古铜色的骨骸静静地躺在世界的彼端,另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合衣躺下,世界喧闹而寂静,天空渐黑;相遇的美好,总让人误以为可以持续下去,直到十年百年千年后,其实全都错了。 ----江南《龙族》
●伟大人物,刹那间所积起的深重痛苦,往往等于常人终其一生所经历的全部平淡痛苦。 ----赫尔曼·麦尔维尔《白鲸》
●(使用白鲸)起风了,让风再吹一会儿吧。 ----不二周助《网球王子》
●空气总是让先让船头楼上的水手呼吸,然后才轮到甲板上的司令。然而,他却自以为先呼吸到。 ----梅尔维尔《白鲸》
●在杀胚师兄的心里小龙女还活着吧?始终站在他的身后,平时不言不语,在他释放君焰的时候会释放风王之瞳来应援。他坐在咖啡馆里翻杂志的时候,对面的空位上坐着看不见的夏弥,他坐在水族馆里看白鲸的时候,夏弥就在趴在水族箱上对白鲸做鬼脸。楚子航越来越喜欢逛水族馆了,每次都在白鲸馆里一个人坐上好几个小时,慢慢地吃一个汉堡。路明非一度觉得楚子航的精神状态堪忧,越来越像个和尚,照这样下去卡塞尔学院很快就可以为他单独开辟一个佛学系了。 可现在路明非有点妒忌这个死和尚了,觉得这家伙其实也蛮幸福。虽然夏弥只是个虚拟出来的人,但她毕竟完完全全属于楚子航,连耶梦加得在临死之前都用嘲讽的语气对他说“你的女孩”。楚子航永远也无法跟她在一起,却也永远不会失去她。而诺诺
●如果说故乡的月让我感动,那么故乡的云更是让我震撼。故乡天如碧海,云像海上的轻舟,静静地、轻轻地漂泊,生怕惊醒大海的酣梦。大的、小的,白色的、紫色的云块,看上去如掉了色的蓝布嵌了几枚图案。那图案一会儿像金鱼,一会儿像白鲸,一会儿又互相碰撞,互相招手,不愿亲近,但又不忍分离。秋天的傍晚,云被太阳照得更加绚烂,更加有魅力了。云朵轻轻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一会儿像奔驰的骏马,好似要奔赴疆场;一会儿像殿宇宫阙,金色的阳光勾勒出了它的轮廓。太阳继续下落,天边的云时而像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腼腆地站在面前,穿着彩色的衣裙,翩翩起舞;时而又像彩色的绢绸和松软的棉絮制成的巨大雕塑,壮观而庄严地矗立在那里。“那故乡的风,那故乡的云,为我抚平创伤。”
●梦这种东西,在醒来的瞬间好像还在继续。据说和思念的人重逢,或遇到可怕的事情这样的梦啊,只能持续极短的时间。
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这种枯燥乏味的现 实实际上是一场梦,过一会儿也许会从梦中醒来。但是梦醒时分,等待着的仍然是索然无味的生活啊。 ----片山恭一《满月之夜白鲸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