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我的话语扬长而去。
它们更像是你的而远非我的。
它们像常春藤,爬上我老迈的悲伤。
它爬上潮湿的墙,
这个残酷的游戏将归咎于你。
它们从我的虚空中逃逸。
你充满一切,你充满一切。
……
古老的悲叹之口,古老的哀求之血。
爱我,同伴。别舍弃我,跟随我。
跟随我,同伴,在这悲苦的潮水中。
但我的话语已沾染你的爱。
你占有一切,你占有一切。 ----聂鲁达《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
●如果我知道你对这些感兴趣,我会早点告诉你,这样的话,我们或许就还在一起。从我在书店里撞见你与那位穿白大衣的女人起,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那件白大衣真好看。你看起来也是那么高兴和踌躇满志,即便我们在两星期前刚刚分手。我其实并不是那么确定我们是不是分手了,直到我看见你和她。你看起来离我匪夷所思地远,就好像是个站在河对岸的人。小小的一个点,看不出是男是女,年轻还是老迈,只是在微笑。今晚我想念着谁?伊丽莎白,基尔妲,还有杰克杰克。我能肯定他们都已经死了。多么悲伤。我一定是史上最悲伤的游泳教练了。 ----米兰达·裘丽《没有人比你更属于这里》
●长生之术本就虚无缥缈,与其在幻象中永生,我只想要一个真实的人,给予他未来和承诺,给予他说出喜怒哀乐的机会,从此日复一日依偎着蹉跎老迈,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君子在野《盗墓笔记瓶邪之情缠》
●一个人曾经走得多么青春焕发,终有一天,她也会走得多么老迈 ----《不曾走过,怎会懂得》
●有一双手,在离乡的游子眼中,那是刻骨的思念。
有一双手,在相濡以沫的情人眼中,那是日月的永恒。
有一双手,在孤独的人眼中,那是掌纹的增加。
有一双手,在孩童的眼中,那是不忘的依恋。
有一双手,掌心代表了过去,手背代表了未来,若他不愿,那掌心的记忆永远都被保护的握住,若他不愿,你看不到他的掌纹,看不到他的过去……你能看到的,只有那在外的手背,永远,永远。
有一双手,左边代表了婴儿,右边代表了老迈,那两手间可长可短的距离,是他的一生。 ----耳根《求魔》
●老迈年高是个性感的成语。等我老了,我也要跟心爱的人一起卖年糕。那么蒸的,煮的,煎的,烤的,炸的,炒的,客官,您要哪一份?
●我也曾有一个斑斓少女的梦,梦里的男生穿着白衬衫黑色修身长裤,口子开到第二颗,略微靠近心脏的位置,头发干净而清爽,他站在一棵榕树下,绝世而独立,像是比那老迈榕树更坚毅挺拔,他向我伸出手,有阳光透过他修长手指的罅隙,明媚得让我睁不开眼,只愿随他去往另一个世界。
●所有死去的人,都因为追求自己的欲望,而死在了追求过程中暴露出来的弱点上。在丛林中,活下来的是暴露弱点最少的,但是没有一种生命能够避免因为老迈而被取代。 ----《纸牌屋》
●(飞屋环形记)里卡尔也许也没想到自己会吹一夜的气球
可能更没想到 房屋真的会飞起来。
艾丽先走了 七十八岁的卡尔 在阳光下徜徉着幸福的过往
他变成一个执拗而又古怪的老头子 为什么不搬迁呢
周围的高楼已经把它的小木屋 包围起来了
他变得坏脾气起来了 击伤了人后 事情变得无奈起来
他也许真的 没想过 儿时的梦想却交错在老迈的年纪里
他也难以置信自己会吹一夜的气球 他也不敢相信 小木屋
会飞起来。
挂满气球的木屋 飘荡在城市上空的那一幕
五彩斑斓的氢气球 真的可以承载 那么沉重的躯壳么
这是个毫无疑问的问题 这个电影 后面的故事也没那么重要
最让人 难忘的是 老卡尔 在飞屋 摇晃中 死死地的要去抓住相框里的艾丽
的画面
●老迈,还坚信着梦想与年龄无关;
是的,梦想确实与年龄无关,但它却已生命相关;
垂垂老矣的身体,给你的力量还未空虚吗?
●“最好的朋友,”那时他常这样说,“是刚死去的朋友。”他厌倦了战事无常,身陷这场永无休止的战争的恶性循环中总在原地打转,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越发老迈,越发衰朽,越发不知道为何而战、如何而战、要战到何时。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在阿里山奔驰了这么多年,虽然世事多变,但我一直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慢”。生命的种种,有时候是要慢才能体会的。快,或许是一种必要,但不一定有趣、有质量。也许有人说我老迈、落伍,比不上刚来不久、年轻貌美、每天嘎嘎叫的阿里山公路,但是只要让我载你一次,你一定会说:“慢,才是一种品位。”
讲到慢,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我还没有换心脏之前,用的那种蒸汽车头才叫做慢,如果火车坐累了,跳下来,小个便还跟得上。从嘉义到阿里山,司机们可要吃好几个便当呢! ----吴念真《台湾念真情》
●他厌倦了战事无常,身陷这场永无休止的战争的恶性循环中总在原地打转,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越发老迈,越发衰朽,越发不知为何而战,如何而战,要战到何时。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