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镇也像人一样有自己的意识和心
然后也有希望让住在这里的人都获得幸福的想法的话……
那么这个奇迹说不定就是这个小镇所引发的
但这应该也不是什么奇迹吧
热爱小镇的人们住在小镇里,热爱人们的小镇爱着所有的人
这应该是随处可见的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们爱着这个小镇,同时被这个小镇所抚育着
……
小镇就是个大家族吗?
是的,就是团子大家族
……
是吗,我觉得我终于也明白了 ----《Clannad》
●刺猬一样的公孙,怎么会养出这么贴心个团子? ----耳雅《龙图案卷集》
●一旁的迷谷先招架不住,赶紧牵了糯米团子的手哄道:“哥哥这便领你去吃东西,小殿下喜欢吃枇杷么?”
我嘴角抽了抽,小糯米团子见今不过两三百岁,迷谷今年却已整十三万七千岁,倒好意思称他自己哥哥,老不要脸的。 ----唐七公子
●小糯米团子神色复杂,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凛然道:“身为男子最作不得吞吞吐吐的形容,一不留神就猥琐了,有什么就说,痛快些。” ----唐七公子《三生三世枕上书》
●小糯米团子抱住我的右手,扬起头来嘟嘴道:“父君说娘亲不愿同我们回去,是怕一时住不惯天宫。这没什么,我和父君搬来与娘亲同住就是。只要有娘亲在,阿离是哪里都住得惯的。” ----唐七公子《三生三世 十里桃花》
●“大家”的意思,不是像团子一样的一团,而是像米饭那样,一粒一粒稀稀拉拉的,却总是凑在一起。 ----面码《未闻花名》
●凤九灰心地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因素来耳聪目明,偶尔堪比千里眼顺风耳,隐约间听到团子还在愤愤:“你为什么败了,没有将凤九姐姐救出来,你没有尽全力,我从今天开始不认识你了。”
折颜吊儿郎当地唔了一唔,道:“他又不是将你小舅舅劫了,我为何要尽全力同他撕破脸?不过年前推演凤九丫头的命数,命盘里瞧着倒是个有福相的,且看她自生自灭吧,不准又是另一番造化。”又自言自语地补了句:“不过,推演命盘这等事,我几万年没做了,准不准另说。“咦,小阿离,我瞧着你这个命盘,你最近是不是陷入情网了啊?”
团子沉默良久,疑惑道:“情网是什么?”
凤九默默地在心里咬手指头,看这样子,信折颜推演的什么鬼命盘,倒不如信自己来得可靠些。不如信自己来得可靠些。 ----唐七公子《三生三世枕上书》
●小糯米团子却不依,握着小拳头做恶狠狠状:“娘亲再不进去棒打鸳鸯,父君便要被那缪清公主抢走了。”又抚额做悲叹状:“自来后花园便是是非之地,多少才子就是在这里被佳人迷了魂道失了前程,累得受苦一生的。” ----唐七公子《三生三世 十里桃花》
●年纪什么的只要不是差太多就好,就算是差太多我们不介意就行。团子我对你瞎得心甘情愿幸福得理所当然
●东华手中原本端着的汤蛊不翼而飞,淡然远目道:“不好意思,手那么一滑。”
团子嘴里塞满了萝卜糕,含糊的赞叹道:“嗤,滑得好远!”
连宋:“……”
凤九:“……” ----唐七公子《三生三世枕上书》
●团子果然立在半空中瞧着他们,一双眼睛睁得溜圆,嘴里能塞下两个鸡蛋,震惊道:“凤九姐姐刚才是不是亲了东华哥哥一口?”纠结地道:“我是不是要有小侄子了?”惶恐地道,“怎么办?我还没有作好心理准备--” ----唐七公子《三生三世枕上书》
●凤九踟蹰地打了个比喻去问团子,道:“倘使你曾经喜欢了一个姑娘,多年后你与这姑娘重逢。”她想了想,该用个什么来做类比才足够逼真,良久,肃然地道:“结果却让她知道你现在还在穿尿布,你会怎么样?”。
团子想了一会儿,小脸一红,难堪地将头扭向一边,不好意思地道:“太丢脸了,这么的丢脸,只有凤九你见着过去的心上人,结果却把肚兜掉在对方面前那样的事才比得上了。”继续不好意思,又有点代入地挣扎:“那样的话,一定会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的啊。” ----唐七公子《三生三世枕上书》
●唐人煮茶不用清水冲泡,而是多用姜、盐拌和煎煮,还有加酥椒之类的。把蒸好的茶业放在臼碾碎,之后制成团子(团茶),和米、姜、盐、橘皮、香料、牛奶一起煮,有时还有洋葱 ----潘向黎《茶可道》
●次日大早,凤九揉着额角从庆云殿的寝殿踱步出来,手里还握着件男子的紫色长袍,抖开来迷迷糊糊地问团子:“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团子正坐在院中的紫藤架下同他的一双爹娘共进早膳,闻言咬着勺子打量许久,右手的小拳头猛地往左手里一敲,恍然大悟地道:“那是东华哥哥的外衣嘛!”
他爹夜华君提着竹筷的右手顿了顿,挑眉道:“我小的时候,唤东华一声叔叔。”
团子张大嘴,又合上,垂着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着算辈分去了。 ----唐七公子《三生三世枕上书》
●又是一年春。
江南的水畔,有乌篷船拓水而过。远处不知是哪户人家有这般风情,宅子旁种了桃花垂柳。桃花开得灼艳,仿佛谁的面庞。
于桓之站在乌篷船上摇橹。轻舟畔,有小孩咯咯的笑声。他抬目望去,则见桃树后绕出个半大的孩子,见了他不由惊奇地睁大眼。
小团子般的孩子,肉呼呼的脸,漂亮的五官。
一色春光笼在他的身上,他忽然欣喜地,奶声奶气地叫道:“娘,是爹爹,他长得好像爹爹!”
水岸旁,捣衣声蓦地顿住。于桓之侧头望,岸旁的女子直起身,扶住朝她扑来的儿子,终是对他笑了起来。
桃色如春,而春日静好,人也团圆。
“回来了?”她问。“回来了。”他笑答。 ----沉筱之《一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