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总是习惯用廉价的思维去估算一缕高尚的灵魂 试想这是何等何等地不可以 被饶恕 ----细雨喃喃《细雨喃喃 伽蓝雨》
●军人是应该为国家尽职,为人民尽忠,可是当他们把自己的生命都为之彻底奉献的时候,为什么就连他们的遗体,都要孤独的躺在这片异国的土地上?难道他们就算死了,也要背着一个“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的口号,继续他们永无止境的义务和责任?
这对这些军人和烈士来说,是一种何等的不公?
对这些英雄的亲人来说,又是何等的不平?他们难道就因为自己的亲人是军人,他们就必须跟着一起奉献,他们就必须在接到一纸牺牲通知书后,就要接受自己和孩子、兄弟天各一方的现实? ----《弹痕》
●一个有着十几亿人口,传承了几千年文化的伟大民族却连自己的服装都不认识,何等的悲哀!
●人生百年,何其短暂,何必让自己变得如此沉重?超然物外方为圣贤,品一杯清茗,翻一卷诗书,何等悠闲!傲立于高山之巅,抚琴一曲,卧看云卷云舒,又何其自在。
●在一间干净整洁的西式书房,巨大的黑檀木书桌横亘书房中央,其后墙壁之上悬挂着一副肖像油画,画中人军装笔挺,持缰勒马,虽年纪轻轻,但将帅英姿一览无遗。
黑檀木所制格架,并不摆放青花白瓷,亦不见珍贵古玩,只有三三两两的小型青铜方鼎,沾染了泥土的颜色,散发出自然的土腥味道。
无疑,这是一间冷硬的书房。从布局色调、装饰摆放,便足以揣摩其主人是何等铁石心肠!
●感情:为了那个再也回不来的人,你选择收起笑容去习惯悲伤;为了那个永远实现不了的梦,你甘愿堕落任情绪堆成山;为了心中固守的身影,你不惜折断翅膀,残忍地放弃飞翔;这样的代价何等悲壮,这样的人生谁来心疼谁来帮你疗伤...
●还是深爱着你
宛如盛夏飘落的白雪一般
那是何等虚幻的奇迹
倘若不曾和你相遇
我就无须如此难受
也不会让自己
如此揪心…
尽管如此
如果没能和你相遇
我就不知道
世上还有坚强和温柔
闭上眼睛
映入心底的是
你的脸容。 ----Aimer《夏雪冬花》
●玉掩埋尸常所愿,沧桑玉化五千年
玉境难寻幻泡影,何等有改去摸玉 ----刑诗《上古的玉天上的云随手的诗》
●十年后,中国举办了奥运会,让这个国家迈出了坚实了一步,将它的美好呈现在世界面前,但那又怎样?活的如何,百姓最为清楚。
富的越富穷的越穷,这句话已经是普通大众的口头禅般。
想它泱泱大国,当初万国来朝,是何等的辉煌,何等的荣耀,但现在,却是连一个没有文化底蕴的殖民国家都可以将其踩在脚下,俯视着这个古老神秘却落后的国家。 ----吃草的老羊《重生校园之商女》
●吕茜尔停住了笑:她在生活中什么事都不做,她也不爱任何人。这是何等的嘲讽。假如她生活得不是那么幸福,她可能会自杀。 ----弗朗索瓦丝·萨冈《你喜欢勃拉姆斯吗》
●还有何等人许,与尔相伴左右?
●佛言:众生以十事为善,亦以十事为恶。何等为十?身三,口四,意三。身三者:杀、盗、淫。口四者:两舌、恶口、妄言、绮语。意三者:嫉、恚、痴。如是十事不顺圣道,名十恶行;是恶若止,名十善行耳。 ----《四十二章经》
●无论面临何等的孤独
无论遭受何等的痛苦
也千万别将感觉封闭起来
纵使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算嘴上说得再如何自暴自弃
一旦跌了跤 还是会双手着地自我保护
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滨崎步
●在朋友眼里,你是那个最快乐的人,因为在你的脸上从来都只有微笑,没有人知道在漆黑空洞的夜里,你那颗剥下坚强外衣的心是何等的脆弱,那些不被外人所了解的伤是你无法呐喊的疼痛,不声张不是因为怕别人笑你没用,而是你坚信只有独自扛过荒凉的人才有资格笑得最大声!
●这个在天上叫做撒旦的首要神敌,
以豪壮的言语打破可怕的沉寂,
这样向他的伙伴说道:
"是你啊;这是何等的坠落!
何等的变化呀!
你原来住在光明的乐土,
浑身披盖着无比的光辉,
胜过群星的璀璨你曾和我结盟,
同仇敌忾,搏击于光荣的大事业之中。
现在,我们是从高高在上的天界上,
沉沦到了不可测的深渊呀!
他握有雷霆,确实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