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概括说里斯本是什么,你只能说它不是什么,它不只是一座山城,不只是一座海城,不只是个首都,它有些地方明亮到令人眩目,有些地方见不到太阳,在晴天,街道像斑马一样,你随时在一片片明暗里行走。你到处可以听见大航海时代的典故传说,但那属于之前的里斯本——那个1755年就被地震毁掉的里斯本。 ----桃花大人《任务之异国选夫》
●我们总是无法看清自己的生活,看不清前方,又不了解过去,日子过得好,全凭侥幸。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如何生活,而在于如何设想生活。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
●偶然,是我们生命中的真实导演,他集残忍、怜悯和迷人魅力于一身。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
●当我们得不到别人的好感、敬重与肯定时,为什么不能干脆对他们说:所有这些我都不需要,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好了呢?我们做不到这一点,这难道不是一种可怕的束缚吗?这难道不会让我们成为别人的奴隶吗?我们究竟可以召唤出哪些感受,让它们成为我们的大坝,成为我们的护墙?内心的坚毅,究竟是以何种姿态出现?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
●谁要是相信,彻底改变惯常生活的关键时刻必定惊天动地、内心情绪强烈激荡,便是大错特错。不过是醉醺醺的记者、对闪光灯上瘾的电影制作人和作家编造出来的低俗童话。这些人脑袋里装的都是小道消息。事实上,真正牵动人心的生命经历往往平静得不可思议,既非轰然作响、火花四溅,更非火山爆发,经验发生的片刻往往不引人注目。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
●我从未离开,只是活到了过去,或是说从过去走了出去。过去正是现在,不仅是以短促的瞬间回忆形式出现。与“感受”的永恒当下相比,成千上万个推移时间流逝的变化,如梦般短暂虚无,也如梦般缥缈不实。那些变化蒙骗我,让我这个病人们待着痛苦和担忧前来就诊的医生,自以为拥有不可思议的强大自信和无畏。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
●诗人贾梅士(即卡蒙斯)着迷于疯狂的爱和天赐的狂热,有一次,他曾写道,里斯本是“……所有城市当中的公主”。我们会原谅他的浮夸。只需给里斯本她本来的样貌,富有文化气息、现代、整洁而有条理,并且没有丧失任何其内在的精神,这样就够了。 ----若泽·萨拉马戈《谎言的年代》
●然而,从自己内心的角度出发,情况迥然不同。我们不局限在当前,而是远远扩及过去。那源于我们内心的情感,尤其是那些深植内心,决定我们成为何许人,又如何成为我们的情感。这些感情没有时间性,不识岁月,也不认可时光流逝。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
●有可能摆脱掉过去的伤害吗?普拉多写道,我们深入到过去。那是源自于我们的情感,特别是源自那些深植我们内心的规定自己为何许人和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那些情感。因为这些情感并没有时间性,不知岁月为何,更不承认时间的流逝。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
●奥斯陆,这个在初雪中带着韵脚的美丽音节,终于成为伯格赋予其情人和欲望的名字。但是我们能够确信这个名字是诞生于当初肌体交缠的真实之境么?抑或是通过事后多年的追忆和虚构对当年的完成?在这个曾燃起他无名欲望的女人死去多年之后?我们不得而知。
许多东西我们不得而知。伯格迷失在记忆中,而我们作为读者,迷失在对伯格的阅读中。
原本分离的那些,却丝丝缕缕嵌在了生命里。记忆似乎随着时间不可避免地萎缩,但是萎缩之后又重新伸长。空间呢,从未去过里斯本的母亲与伯格重遇于里斯本,空间也获得如云朵在天般的驰骋。于是,这终于导致了记忆和真实并无边界。在场与不在场并无边界。远方与此时并无边界。死亡和生并无疆界。 ----击节《豆瓣》
●玩把至俗的!哈哈……
尸位素餐不羡仙,
御用腹气充榴莲。
无奈终将新鲜至,
释回本真归自然!——屎
溯及源头乃大善,
千回百转旮角钻。
参与循环走一走,
不觉变味熏臭天!——尿
斯本世间蕴真气,
杂粮五谷致其迷。
勿论震音与焉响,
实无一物终是虚!——屁
●学生们外貌上的改变令他诧异,改变的模样有时更令他吃惊:还如此年轻就录显出苦恼的神色、眼神匆匆,露出罹患重病的征兆。他最担忧的莫过于一项赤裸裸的事实:这些变幻的脸孔见证了光阴的流逝及生命无情的衰败。他看着自己老人斑初露的双手,有时拿出自己学生时代的照片,试着回想过往至今的时光,一天天,一年年。在这些无比惊恐的日子,他会没有预约便跑到多夏狄斯的诊所去,再次述说自己失明的恐惧。最容易让他失控的,莫过于与旅居国外多年、住在另一块大陆、生活在另一种气候、操着另一种语言的学生偶然相逢。您呢?还在科钦菲尔德教书?他们总是这样问他,动作则透露出他们不打算暂留。在这类与学生偶遇的当天晚上,他会先为自己辩护,之后又抗拒为自己辩驳的想法。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
●一觉醒来,托雷斯还在马竞,穆里尼奥还在切尔西(数据),曼奇尼还在国米,纳尼还在里斯本,詹姆斯还在骑士,卡卡卡罗琳还在一起,谢霆锋王菲还在谈恋爱。网友表示,以为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其实,是走了一段很远很远的路。
●谁要是相信,彻底改变惯常生活的关键时刻必定惊天动地、内心情绪强烈激荡,便是大错特错。……事实上,真正牵动人心的生命经历往往平静得不可思议,既非轰然作响、火花四溅,更非火山爆发,经验发生的片刻往往不引人注目。 ----帕斯卡·梅西耶《里斯本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