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犯错误,不是因为他们不懂,而是因为他们自以为什么都懂。 ----索罗斯
●新的贷款净额有助于加强债务人的偿债能力,但随着待偿还债务的精加,新贷款中用于偿债的比例日益升高,要想保持刺激的效果,贷款规模将不得不以指数形式增长,最终,贷款增长的步伐将被迫放慢,这对抵押品的价值产生了极为消极的影响。如果抵押品已经完全用尽了,那么其价值的下跌将突然加剧贷款的清算要求,从而呈现出典型的繁荣/萧条的序列节律。 ----索罗斯《金融炼金术》
●金融市场不会单纯消极地反映内在现实,它也有积极的作用:能够影响其所应该反映的所谓基本面。 ----索罗斯《超越金融》
●目前,大多数人都还没有意识到抵押价值的侵蚀竟然会陷经济于萧条。——绝对的洞察力,08年美国的次贷危机跟我们当前潜在的地方债务危机都是这样。 ----索罗斯《金融炼金术》
●我生来一贫如洗,但决不能死时仍旧贫困潦倒! ----索罗斯
●I'm only rich because I know when I'm wrong.
我之所以有钱,只是因为我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错了。 ----索罗斯
●理性行为虽然紧紧是理想状况,意料之外的结果随时出现,无法有完美的认识,但是追求知识越完美不仅对结果有益,也符合人的求知欲望。 ----索罗斯《这个时代的无知与傲慢》
●可以用两个相对简单的命题说明我的核心思想。一个是,在参与者有思维能力的前提下,参与者对世界的看法永远是局部的和扭曲的。这就是“谬误性”。另一个是,这些扭曲的观点可以影响参与者所处的环境,因为错误的看法会导致错误的行为。这就是“反身性”。 ----索罗斯《超越金融》
●当人们得知量子基金集团取得纽蒙特矿场的大部分股权之后,黄金价格随之飙涨,虽然我未就黄金表达任何看法,各种看法却加诸于我,我曾经尝试澄清误会,但毫无用处。虽然我不曾追求巨匠的地位,但是当一切强加于我,我便不能漠视它了,事实上,我欣然接受,因为这可以使我在政治议题上有更重的发言份量。 ----索罗斯《金融炼金术》
●人们永远也无法肯定,究竟是预期与后来的事件相一致,还是后来的事件顺应了预期,在此自然科学所强调的思想与事件之间的分离荡然无存了。
思维发挥了双重功能,一方面,参与者试图理解他们所参与的情景;另一方面,他们的见解又作为决策的基础影响着事件的进程。这两个功能相互干扰,其中任何一个都无法获得单独作用时的效果,假如事件的过程独立于参与者的决策,参与者的见解就能够相当于自然科学家的见解,假如参与者的决策能够拥有哪怕是权宜之计的知识基础,则行为的结果也可能会更加符合他们的意图,然而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参与者所依据的是不完备的理解,而事件过程则刻上了这种不完备性的印记 ----索罗斯《金融炼金术》
●参与者的思维有两个功能:一个是理解我们生活在其中的世界,我称之为认知功能(cognitive function); 另一个是改变境况使之对我们有利,我称之为参与或操纵功能(participating or manipulative function)。 这两个功能将思维与现实从相反的方向连接起来。 ----索罗斯《超越金融》
●如果你有致富的愿望,你就必须集中精力。追求平衡的人只会在原地踏步而不会前进。要取得进步,你就必须先做到“不平衡”,并注意你怎样才能使自己不断进展。
爱迪生不追求平衡,他集中精力于某样东西;比尔盖茨也不追求平衡;索罗斯把注意力紧紧盯在一点上;乔治巴顿从不会把他的坦克布署在很长的战线上,而是把坦克集中起来攻击德国防线上最薄弱的地方,与此相反,法国人布置了漫长的马奇诺防线,其结局众所周知。 ----罗伯特·清崎《富爸爸·穷爸爸》
●反身性的过程不可能用科学的方法来加以预言。历时实验只不过是寻求替代方挂的种审慎的尝试。为了更清楚地表明这一点,我甚至特意将后者命名为炼金术。科学的方法试图按其本来形态来理解事物,炼金术则指望能够获得所期望的目标状态,换一种说法,科学的基本目标是真理一一而炼金术,则是操作上的成功。 ----索罗斯《金融炼金术》
●关于我所管理的投资基金,有必要作几点解释。量子基金(quantum fund)是一种独特的投资工具:它应用了杠杆原理,在诸多市场中运作。最重要的是,我管理它在很大在程度上——那就是我自己的钱。
在杠杆基金的运作中,通常对本金与贷款资本不做区分。量于基金却不然。我们涉足各类市场,本金一般投资于股票,而财务杠杆则用于商品投机。商品的概念在这里还要包括股票指数期货以及债券和外汇。
在基金管理中,我区分了宏观经济与微观经济的投资观念。前者决定我在各种商品市场包括股票市场中的敞口,后者支配个股的选择原则。 ----索罗斯《金融炼金术》
●当一个人通过自己的经历,通过观察与思考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时,往往首先去寻找支持、证实自己想法的论据,而忽视与自己想法相反的事实。这是典型的“观测-归纳法”的局限。索罗斯推崇的哲学家卡尔·波普尔认为“观测-归纳法”具有先天的“真伪不对称性”,即真不能证明,伪却易证实。即使你观察到一万只白天鹅,也不能证明天鹅就是白的。因为只要有一只黑天鹅被发现,通过“观测-归纳法”建立的理论“天鹅都是白的”就会瞬间轰然倒塌,立刻被证伪。因此,卡尔·波普尔提倡大胆假设,用证伪的方式去不断试错,不断修正,而不是提出假说,然后到处找支持自己理论的根据。“证伪”也是索罗斯所一直推崇与实践的思考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