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许多时候像采矿,不是你觉得没机会,只是你觉得需要花的力气,比你在这段感情内得到的满足感和幸福还要大。 ----彭浩翔《再不相爱就软了》
●每个女孩开始抽烟都有个愚蠢的原因。 ----彭浩翔《志明与春娇》
●只有鸭嘴兽找不到处女,才会做你们的爪牙。 ----彭浩翔《进攻女生宿舍》
●“想哭的话,没关系,哭吧,只不过是盐分的流失,哭过后,喝回一瓶宝矿力就成。”也只有在可以倾诉人的面前事不关己一样的蜻蜓点水几句后,才有想哭的冲动,大多时候只是苦闷着。 ----彭浩翔《再不相爱就软了》
●有时候感情在心灵内扎根太久,抓住了心肌,即使你稍为尝试拔掉,动辄也会痛彻入骨。 ----彭浩翔《爱的地下教育》
●原来萍水相逢,大家反而更可畅所欲言地交心,然后相忘于江湖。 ----彭浩翔《爱的地下教育》
●于是跟著的日子,我开始吃西班牙龙蜊、肉酱意粉、吉列猪柳……而他仍坚持支持乾炒牛河。就是这样,一九八九年的秋天,我和他同样吃不到乾炒牛河。可是我却吃遍了餐厅里的所有菜式,而他就一样也没有吃过,或许这正是十九岁和三十一岁的区别。但在这时候,不知不觉我的伤口已经复完了,于是我离开了餐厅,再没有见过他。 ----彭浩翔《进攻女生宿舍》
●念中学时,没有手提电话,和女友总是约定,要是在地铁上车时分开了,就在失散车站的下一个车站等。结果约定后,我们未曾在地铁失散。只是半年后,却因为平安夜没有陪她而吵架,最后却永远分离。大概小事还可约定,长远的,又有谁能预计? ----彭浩翔《再不相爱就软了》
●即使没有语言障碍,你完全懂得广东话,这样的长途电话增值行为,复杂得也如巨型迷宫花园。每次致电去,都是要输入一连串密码和账户号码去确认,然后又输入手机号码,稍有一错又要走回原点,所以,当女孩不懂得听广东话时,没可能完成增值。 ----彭浩翔《破事儿》
●那是时间就像是一个经常开小差不见影的职员,而老闆正要骂他的时候,他又会把厚甸甸、已完全的报告抛在老闆面前。就是这样,当流星出现、布殊当选,潮汐涨退。我感到时间在我的背后擦肩而过。 ----彭浩翔《进攻女生宿舍》
●当爱情出现时,情侣总会显得亲密,努力地去讨好对方。可是,一旦某一方移情别恋,彼此又会马上恍如陌路,好像从没有过什么。所谓爱情,大概就是这样一回事。 ----彭浩翔《破事儿》
●我认为不生活于那个城市,很难创作关于她的故事。城市就像枕边人,你不是每天碰到她,是很难留意到她身体上的些微变化;她每一寸的肌肤,你没有细心地打量亲吻过,是不会留意到腰间的小痣, 或在脚踝处前两天刮伤的一道淤痕。
城市亦是一样,时间飞逝,总会留下岁月痕迹。喜欢近年政府把港岛区不同阶段年代的海岸线都标记出来,每次经过,我都会稍稍驻足细看。在标记的地方,都会说明这是什么年代的海岸线,原来100多年前,电车路才是湾仔区的海岸。你可以想象一下,要是坐船从电车路到会展新翼,差不多要三四分钟的船程,难怪年长的居民,都能确切感受到维多利亚港窄了。 ----彭浩翔《一些无可厚非的小事》
●会不会是我要求了什么?令你开始讨厌我?还是我没有要求什么?是我讲了什么?还是我某些话讲的不够多?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还是我拥你拥得太紧? ----彭浩翔《破事儿》
●一直以为,自己是那种不会认真地爱人的人,可是今天,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另一面。要是在过去,大概不少和我一起的女生,都会渴望拥有这种感情,但遗憾的是今天,这段情却像失去了主人的一件失物,流落于街头。 ----彭浩翔《破事儿》
●“人脑实在太复杂了,变量也太多。因此只要有其中一两个弄不清楚的话,那结局就会完全被改变。” “这是谁说的?” “汤恩比。”她一面重新搂着我,一面吻着我的耳珠,“也许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我想,我必须知道所有的变量。” ----彭浩翔《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