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三年北宋帝国文人眼中的王安石,调侃归调侃,后面更多的是几分神秘和敬慕,像三苏中的老苏洵那样在仁宗时期就给王介甫打上奸逆标签的,恐少之又少,他们更愿意把他看成是自己队伍中的一员,虽然有些独行特例和神秘感,但他们把他归类于有魏晋遗风很不愿的在为五斗米而折腰的的文学愤青一类。
他们没有想到十年后,不拘小节的文艺青年摇身一变成为了大无畏的革命者,站到了大部分北宋精英文人们的对立面。进行着这个帝国最后的救赎和折腾。
嘉佑三年后的第六十九年,北宋帝国在金人的铁骑袭击下轰然崩塌,南渡的文人们痛定思痛眼光朝北,突然想起了王安石在嘉佑三年的进京和他的《言事书》。 ----夜狼啸西风《一个帝国的生与死》
●对那种很需要爱的女人我很瞧不上,认为她们跟要饭的差不多。
很多女人从内心深处渴望一种两性关系,那就是她接受,他付出。我认为这种关系极度扭曲,且不可能持续。事实上,正是那些需要爱的女人,用她们的矫揉造作,在社会上培养了一大批男性说谎专家,他们无论婚前婚后,对女人说大量甜言蜜语,做少量动人行为,达成目标之后摇身一变令人女人原地崩溃,我这里时常听到姑娘们对我讲述这一类不幸的故事,听得我很生气。
我的意见是,世上人们交往,不平等不公正的事情还是不要相信为妙。 ----石康
●没有人本主义与秩序文明的根基,幸福会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美丽浪漫却不在我们身边,而自由随时会摇身一变,变成一根驱赶他者生活安宁的皮鞭。 ----熊培云《思想国》
●当时我就震惊了。银行行长?这个当初上学时天天不学习就知道追校花,退学后跟着他的花匠爸爸天天走街串巷卖盆景的小,小……抱歉,当时我震惊得都找不到任何合适的形容词了。总之,这家伙怎么突然摇身一变成了银行行长了?
虽然我实在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了,可他当初的那些事情,我不费任何力气还是能想起来的。因为他的那些事情,大多都跟我所喜欢的一个女孩有关,那个女孩,就是他当初天天追的那个校花。 ----马叛《愿情话终有主,你我不孤独》
●令人尴尬的是,原本因朝鲜政府请求而来的中国军队,因为朝鲜傀儡政府给日军的一纸授权,已成为不受欢迎的非法滞留者,而日军则摇身一变,成了代朝鲜政府驱逐中国军队的“仗义”之师。日本政府玩弄国际法的伎俩,不由得不令人咋舌称叹。 ----陈悦《沉没的甲午》
●所谓喜欢,只不过是寂寞穿的外衣,摇身一变。
●神只存在于人的意识之中。特别是在日本,好坏另当别论,总之神是圆融无碍的。举个证据:战前是神的天皇在接到占领军司令官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不得再是神’的指示后,就改口说‘是的,我是普通人’,一九四六年以后再也不是神了。日本的神是可以这样调整的,叼着便宜烟管戴着太阳镜的美国大兵稍稍指示一下就马上摇身一变,简直是超后现代的东西。以为有即有,以为没有即没有,用不着一一顾虑那玩意儿。 ----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
●为了活命,也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她屈从了族长,也就是一开始将她扛回去的一个中年男人。与此同时,男人的儿子发自内心的喜欢上了她,为了得到她,设计杀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摇身一变成了村落的族长,顺带着继承了父亲的一切,包括女人。
林绮梦生了一个只有四斤多的女婴,生产之后血崩而亡,她也是以为自己孩子的父亲是她心心念念的男孩。
实质上,因为太过年轻,她并不知晓怀孕的天数如何计算,孩子的满月酒轰动村落,在男人的回忆中,距离她们深陷桃花谷过去了整整一年时间。 ----浮光锦《歌尽桃花》
●“从舆论可以影响法律判决的时刻开始,弱者就变了。
拆迁钉子户可以摇身一变成为政府强拆受害者。
医闹的可以摇身一变成为无良医院的受害者。
违法占道可以摇身一变成为城管欺凌的对象。
同情弱者就导致如今的小贩敢于向执法者扎签子了。
大妈要是卖猪肉的是不是就一刀砍过去了?
然后媒体是不是就报道无良城管逼迫摊贩导致忍无可忍挥刀讨个公道?
正是因为你们所谓的同情弱者的心理加上无良媒体的报道导致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你们也是弱者,所以你们担心有一天你们也会遇到这种事。
所以你们特别激动的支援弱者,对强势群体口诛笔伐。恨不得他们立刻去死。
即使弱势群体有错在先也选择性忽视,只关心弱势群体的利益。
●苏联不是被外部的武力所消灭,而是被它所培养的党员所消灭。他们,很多都是白眼狼,特别是身居要职的党员,更是“共产主义掘墓人”。他们把苏联积攒的财富分光吃尽,然后宣布“告别革命”,摇身一变,号称自由主义者。从“政左经左”到“政左经右”到“政右经右”,是其演变的一般轨迹。 ----李零《何枝可依》
●你一直看好的一个人,几乎能够预测到他未来的一个人,却忽然间摇身一变,变得你都根本不认得他了! 就好像同样的躯体,装着完全不一样的灵魂!
●#有时候不是时间走的太快,而是时间在催你。感觉这些年就是一霎那,一霎那 空间转换了,学生摇身一变成职场人员了。
●所有本是不该的美好、幸福,它们很快就会消失,然后摇身一变,变成痛苦,不同的是,这次它们不会那么容易的就走,它们会留着你心里,慢慢,慢慢的折磨你。
●只见一个青白的骷髅,拿着毛笔,正在往一张铺开的人皮上绘画。描眉画眼,勾染丹唇。画毕,扔掉毛笔,举起人皮,像抖画卷那样抖了抖,随后披在了身上,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貌美的女“你遇到什么了?”
“没遇到什么。” ----呼葱觅蒜《旧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