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样子的,已经心无旁骛。你见过这种人么?” ----南派三叔《钓王》
●我一路追着闷油瓶星星点点的痕迹,走遍了大江南北,在尼泊尔的雪山上,往墨脱行进的过程中,巨大的白色山峦覆盖天际,只有上面一丝一丝黑色的岩痕,在提示你那不是天空,那是贡嘎拉姆。 ----南派三叔《王母鬼宴》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我深吸一口气,胖子递过来一根烟就道:“吴邪,我们也会老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想留在哪里,小哥也会陪我们去的。” ----南派三叔《钓王》
●小花看到我也很开心,看着村子,说我这个骗子,就这么个破村子被我形容的一千年才能现世一次的世外桃源,不过那永远不会停歇的瀑布声,还是容易让人安静下来。 ----南派三叔《钓王》
●当时,我在雪山的垭口徘徊,往远处的山峦看去,在幻觉中看到了闷油瓶站在前面的山崖上,面对着漫天的彩霞,这个情形,同他刚从康巴落出来,往人世间走的那一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南派三叔《王母鬼宴》
●“我想过无数种可能性,但,真的很奇妙,最简单的可能性,我一直没有想到,我想了很多年,什么水流走向,下面是蜘蛛网一样的河道啊,做了很多假设。一直没有想到对的,你们也不会想到的,那是因为——”
“因为有一面墙。”闷油瓶淡淡的打断了他。 ----南派三叔《钓王》
●我们用疯狂为小哥加冕,迎他回家,但叔,却亲手毁了他,小哥,对不起,稻米们坚守了十年,从未放弃,却在今年你回家的日子里输了,输得彻底
已经无力去粉转黑了,就当路人吧,毕竟三叔你是我真正喜欢过的人啊……———真的,我不要有多高大上,只求一个像,但……你做不到…… ----稻米
●“该不是打劫的?”胖子说道:“看上我们的腊排骨了,我就说不能露富吧!” ----南派三叔《钓王》
●我只经历了十年,唯有佩服他,多让他喝点热水。我懂得寻找一个人的感觉,以前觉得自己的执着天下第一,如今看到了花二十年寻找尸体的人,才明白这种执着,是人之使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南派三叔《钓王》
●手上一道道伤疤,披上了喇叭的袈裟,吴邪并没有平静下来,而是带着一个惊天的计划从“藏海花"中走来,开始全面孤独的反击。 ----南派三叔《沙海》
●闷油瓶曾经在我到达这里的40年前,在这座雪山中穿行,我和他时常相隔的非常近,只是一个在40年前,一个在40年后,时空交错下,我看到的往往是一个幻影。 ----南派三叔《王母鬼宴》
●闷油瓶头稍微一转,如今我已经能够知道他的一些习惯,这是在看石头之间的距离,接着他猛一发力,两步凌空踩着一块石头侧面突起的裂缝,再次翻身跳起,单手一撑就上到了榕树的树梢上,丝毫没有停留,往上踩跳,几个几乎人类不可能做到的动作,上了榕树的树冠。 ----南派三叔《钓王》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老九门的腥风血雨,和寻常人家的欢歌笑语。 ----南派三叔
●我指了指闷油瓶,“你看看这个人。”
老头看了一眼,已经将一根鱼竿组装了起来,他在鱼线上帮上钓组,用的是爆炸钩,每只钩子有弯曲的小拇指大小。他把龙棺菌混合的饵料裹住勾子。空气中弥漫着臭味。“他是你们这里身手最好的。”
“你觉得你看的透他么?”我问老头道。
老头笑笑,“人,不就那么回事情。需要看透么?”
我说道:“我和他认识好多年了,他一件事情也没有让我看透过,他总是做着一件看上去很简单的事情,但实际的目的却非常复杂。我想帮他,但连他想做什么都弄不清楚。” ----南派三叔《钓王》
●闷油瓶竟然被春节联欢晚会吸引了注意力,又或许是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太没关系了,只是对着电视发呆。 ----南派三叔《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