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远方,
一棵古老的树上,
树上坐着我的家乡。
●人间仙境
醉红了脸的远山
在飘渺的雾纱里隐现
古老的村庄
还沉睡在春的甜梦里
浅绿柔美的乡野
披上了鹅黄色的晚霞
小河边的白杨树
痴痴的把谁守望
……
水灵灵的鱼家女啊
你那含情回眸一笑
醉得小船儿,晃悠,晃悠
投进了沙滩的怀里
……
清亮的小河
浸泡着满天的彩霞
是不是想来年
留给姑娘们做嫁衣
……
飞翔的鹭鸟啊
你也想在这里停留……
……
落曰的余辉亲吻着我的脸
我的心儿也醉了
……
好一幅梦幻般乡村油画
婉如人间仙境般美丽
……
●是的,求婚-爱情最初的、最古老、最深沉、最庄重的仪式。轻轻地跪下自己的右膝,就像心也低到了尘埃里;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就像她是整个的世界;桥悄悄地掏出藏在身后的戒指,就像交出自己全部的心;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就像那是余下的所有生命。 ----刘丽丽《遇见你刚刚好》
●这株古老的梅花树,坚硬的树干屈曲而上,褐色的老枝,铁铸似的向四面伸展,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一簇簇,一团团的花瓣,点缀着嫩绿的新枝桠,耀眼到了极点。 ----仙魅《神赌狂后》
●我面前的咖啡早已冰凉,确定无疑。
忽然古老的钟沙哑地敲了12下。
●我是一个对音乐很不敏感的人,列表里的歌每一首都有各自的故事,我想听得只是故事。
后来有几首歌被我一不小心删除了,歌名渐渐忘记,连带着故事也一并遗忘了,很痛心,却又无可奈何
我不轻易去听新歌,更多的则是守着那些老歌,黄家驹的《情人》,张学友的《定风波》,还有很多很多……
原谅我的古老,
其实我只是念旧
●一座座古老城镇倒下又有一座座摩天巨人爬起来。儿时的回忆被数以万计的规划图纸拆散的支离破碎,再也没有一座建筑,再也没有一颗大树让人仅是看到就痛哭流涕了。 ----关阿岛《囚人》
●我愿有生之年,陪你踏遍河山,依着斜阳,身披霞光,感受自然勾勒的画卷,走过岁月沉淀的江山。
走一走流水石桥环绕的烟雨江南,沉醉在它那落花柔美的诗意。雨丝飘落在古老的青石板上,撑一把油纸伞,轻嗅那一缕古韵,融进眉间。
我愿有生之年,陪你踏遍河山,清风作伴,吹过指间。带走红尘繁华的贪婪,净化心灵栖息的港湾。
看一看风干岁月沧桑的大漠孤烟,回味着它那恒古千年的不变。寒风带起了无尽的长河落日,铺一张古宣纸,描绘那定格画面,刻入心田。
●雨林就像古老地图上,空白海域中隐藏的无名岛屿,像从海面远观逐渐沉入深处的暗礁浮映出的黑影。雨林吸引着我们前去,让人产生奇异的恐惧。 ----爱德华·威尔逊《缤纷的生命》
●夜张着黑色的网
打捞着关于来自古老的贫穷
人们高举燃烧着向往的火把
烧毁石头的王国
烧掉贫穷的山川
烧开奔流的江河
燃烧所有痛苦的微笑
用滚烫的汗水
浇开幸福的花
每一座孤独的山坳
坚守着每一个贫穷的思考
每一寸荒芜的土地
坚守着死去的母狗的皑皑尸骨
●我们是谁?我们曾经被称作高山的精灵。太阳父亲,月亮母亲。古老的英灵,动物的魂魄。神祗。鬼魂。小绿人。而后是神,恶魔,天使。骚灵。外星人,地外生物。轻粒子,夸克。词语不断地变化。我们始终如一。 ----Julian Gough《minecraft》
●雨花台
谁言往事不可追?
年年岁岁,
秋风劲吹。
多少秋风吹不尽;
恩恩怨怨,
是是非非。
今日作歌迎春归。
几多歌声,
几多伤悲。
只见昔日春归处,
几度残阳。
青春
席慕容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
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有生的瞬间遇见你,
竟花光我所有运气。
无论我如何的去追索。
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
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
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
命运将它装订的极为拙劣。
含着泪 我一读再读。
却不得不承认。
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第一个不知道,第二个席慕容《第二个:青春》
●他走向荒野中每一根梁柱,在一旁站定后紧紧拥住,仿佛它们是旧时故知。他耗费人生中绝大部分时间在岩石和碑文中探寻历史。直到最近几年他才发现了被掩盖的历史,那些被蓄意隐瞒的章节,颠覆了他早年的视角与认知。无论是为掩饰还是为揭露真相,人都需仰仗谎言。
他在闪电的光亮中解读那些浅浅的刻痕,在大雨和雷声中将其一一书写。就着洞穴上方的一盏便携矿灯或是以荆棘生起的明火。研读那些发生在古老而隐晦的字句背后的对话,在正史与野史之间反复思量,那时候他连续数周不和任何人交谈,于是这些就成为他唯一的言语—— 一位碑刻家研究四世纪的某种特有的凿刻方式,却偶遇一个禁忌的故事,它遭到国王、政府和僧侣的封禁,只能隐身字里行间。这些诗句蕴藏着更为黑暗的证据。 ----迈克尔·翁达杰《安尼尔的鬼魂》
●几千年的岁月来将这古老的誓言酿成传说。
●在我们脚下所踩的泥土和腐败植物中,存在着奔放的自然世界。肉眼所见的野生动物或许已经消失——例如,在马萨诸塞州已开发的森林中,再也见不到狼、美洲狮以及狼獾的身影。但是,另一个甚至更古老的野生世界依然存在。显微镜可以帮助你探访它。我们只需要把视界缩窄,观察森林里一千年前树木的一小部分即可。而这就是身为小型生物博物学家的我能够对你说的。 ----Edward O.Wilson《生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