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将必须抛弃俄文,而用英文写作,称为他『个人的,与他人无关的悲剧』。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所写的每一行英文中,用不上的是母语的哪些动词或名词,哪些微妙的字义和音节,就像是一只他眼中的珍奇蝴蝶被燕蛾所取代。就像《洛丽塔》里的亨伯特知道,为什么他只能爱洛丽塔,只能爱那个年龄的少女——那是一种『与他人无关』的,悲剧的命运格式。 ----张惠菁《给冥王星》
●须知人世间,最娴雅的,便也最世俗;最珍奇的,便也最平庸。
生活就是油盐酱醋茶,有浓,有淡;幸福就是吾心有归处,一朝风雨,一朝晴。
●那是民国七年的初夏,我从冈山的第六高等学校毕了业,以后是要进医科大学的了。我决心要专精于医学的研究,文学的书籍又不能不和它们断缘了。 我起了决心,又先后把我贫弱的藏书送给了友人们,明天便是我永远离开冈山的时候了。剩着《庾子山全集》和《陶渊明全集》两书还在我的手里。这两部书我实在是不忍丢去,但我又不能不把它们丢去。这两部书和科学的精神尤为是不相投合的呢。那时候我因为手里没有多少钱,便想把这两位诗人拿去拍卖。我想日本人是比较尊重汉籍的,这两部书也比较珍奇,在书店里或者可以多卖些价格。 ----范用《买书琐记》
●梦中你带我走近那间房,那里珍奇无数,梦醒了我哭了,因为那里是我儿时的梦。
●只有今天,我才真正感到,高尚情感,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并非生活中的主要东西。绝对不是。感情不过是麦子收割后田野里的一把火:它燃烧了一会儿,剩下的只有灰烬。你知道主要的东西是什么……一个女人应该在她的男人身上追寻什么?她应该追寻一种品德,这品德一点也不激动人心,但是比金子还要珍奇:那就是正派,或许还有善良。而今,你应该知道这点,我认为正派比善良更为重要。正派是面包,善良是黄油,或者是蜂蜜。 ----阿摩司·奥兹《爱与黑暗的故事》
●他并没有消失什么,不过感受了一次海水的变幻,他成了副理珍奇的瑰宝。 ----莎士比亚《暴风雨》
●原来,爱一个人,由人由天,就是由不得自己。那些属于生命里美丽的瞬间,当时并不觉得珍奇,可当我回头却发现,原来最灿烂的一刻早已过去。我再没有遇到一个人,像他一样爱我如自己的生命。
那个吉普赛女人对我说:你的身体在一处,心却在另一处,在神的驱逐下,永不停息的流浪。
原来一切早已注定
我认了命,反正怎么过,都是一生。 ----舒仪《曾有一个人 爱我如生命》
●远远的街灯明了
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天上的明星现了
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我想那缥缈的空中
定然有美丽的街市
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
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
那浅浅的天河
定然是不甚宽广
那隔着河的牛郎织女
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
我想他们此刻
定然在天街闲游
不信,请看那朵流星
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 ----郭沫若《天上的街市》
●《我要的新年礼物》——蓬辰
请送我一台时光机,
送我到未来的某一季,
我们横穿西北风沙戈壁,
骑着牦牛越过青藏高地,
来到洱海,一起看摇曳的青篱。
你拉着我的手,
高声叫着“旅行继续,努力!寻找前方神秘的珍奇。”
请送我一台时光机,
送我到过去的某一季,
我们换成你小我大的年纪,
坐着风车看水流高低,
你喊我哥哥,大眼睛依然美丽。
我拉着你的手,
轻声囔着“慢点长大,不急,未来我还会找到你。”
●“同样在这个年纪,你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虚掷这个由反复无常的命运送来的机会,不出五年,或许六个月,这一切都会结束。生活是单调的,灰色的,而快乐是珍奇而稀有的。我们的死亡是漫长的。” ----毛姆《木麻黄树》
●该片重点记录故宫书画、青铜器、宫廷钟表、木器、陶瓷、漆器、百宝镶嵌、宫廷织绣等,该领域的稀世珍奇文物的修复过程和修复者的生活故事。片中第一次完整呈现世界顶级的中国文物修复过程和技术,展现文物的原始状态和收藏状态;第一次近距离展现文物修复专家的内心世界和日常生活;第一次完整梳理中国文物修复的历史源流;第一次通过对文物修复领域“庙堂”与“江湖”互动,展现传统中国四大阶层“士农工商”中唯一传承有序的“工”的阶层的传承密码,以及他们的信仰与变革。 ----《我在故宫修文物》
●远远的街灯明了,
好像是闪着无数的明星。
天上的明星现了,
好像是点着无数的街灯。
我想那缥渺的空中,
定然有美丽的街市。
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
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 ----郭沫若《天上的街市》
●威尼斯像天上的钓鱼人钓到了一尾鱼,又悄悄地把它放入亚得里亚海。
这尾鱼的形状,简直像粗单角河豚或条石鲷。人们反复地把它描绘在古地图或版画上。一般地说,就像人们钓到一尾珍奇的鱼总要拓下拓片那样,只顾描绘它的形状,至于它生活在哪儿的水域,靠近哪儿的岸边漫游,就不得而知。为了观察这尾鱼栖息的池塘同周围的关系,最好打开这个水域的海图把视野扩大一些。 ----劳伦斯《大海与撒丁岛》
●钱能买到的也许是珍奇,但绝没什么了不起。
●鹏翼垂空,笑人世苍然无物。又还向九重深处,玉阶山立。袖里珍奇光五色,他年要补天西北。且归来谈笑护长江,波澄碧。
佳丽地,文章伯。金缕唱,红牙拍。看尊前飞下,日边消息。料想宝香黄阁梦,依然画舫清溪笛。待如今,端的约钟山,长相识。 ----辛弃疾《满江红·健康史致道留守席上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