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为玄乎虚幻却又最为真实。每个人的道说不清唯自身清楚,所谓[悟道]不是说道,说出的道只是他人的领悟,自己无法感受所以不信道的存在....但有些事只要大致了解便可,隔着一层迷雾才是本应该的状态,道如深究就迷了,俗称[走火入魔]。不要探究了...回头是岸啊....如我因为方才明了但却晚了...我看见了许多于是失去了许多....看的透彻了,一切就失去了[未知],随之是空虚填满你的人生....迷雾的作用是引领人们活下去....迷雾消散当万物不再未知....也就没有[乐趣]了...那是死亡的呼唤,诱惑的声音让我想抛却一切去追随.....也许这才是对的,是吧。
●我从来都不觉得一个人非要站得多高非要瞅得更远非要说话多玄乎才算活的够味。只要是两肩一挑两脚一蹬,能够框出个一亩三分地,能够揽得来几个人安心打盹,腰,就可以挺直了。
●比起其他的所谓光辉梦想,我更愿意花那些时间去爱他,因为我觉得没有什么人类工程较之更能让我刻骨铭心。当我老了的时候,我不会想起花了多长时间去拼辆车买间房或是拿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证书,它们不够成为我骄傲的资本。没有什么比得上我为他付出的生命与情感更值得我夸耀。它们才是真正的光辉梦想。听起来玄乎实际上最实在的光辉梦想。 ----疏星《与爱无关,与爱有关》
●人们终于从哲学和宗教的玄乎落实到了现实的世界。理性。 洛克:多数人“几乎不运用理性,而是照别人的样子亦步亦趋”。还有些人则是用激情取代理性。第三种人虽然力求理性,但是缺乏“所谓博大、健全与融通的意识”,结果就是以培根所说的假象崇拜者的方式误入歧途:被一个命题牵着走,或将一个理论无限演绎。 我认为这里的第三种人可能是最为麻烦与可怕的,不是因为他们缺乏理性,而正是因为他们力求理性。 ----罗兰·斯特龙伯格《西方现代思想史》
●这故事真假待定,说假,是因为它是村子里老人代代相传下来的,过于玄乎。说真是因为深受其害的那家人,真的存在,至今还在背负着这个阴影,也代代相传。
这是外婆告诉我的故事。从我们父母这一代开始就大都是城里出生的孩子,而他们老一辈,以前都是农村成长起来的。
外婆的家乡流传着这样的传说,某个地方很久以前有一户人家,只有一个独女,父母双亡,留下一大笔家产,非常富裕,可是她奇丑无比一直嫁不出去。后来有贪婪的外乡人为了钱财而娶了她,然后试图劝说这女人随他回家乡,女人同意了。临走时打包好一切财物,踏上船的那一刻丈夫说有东西落下来,嘱咐妻子回去拿,他在船上等着。结果妻子去了再折返,已经人财两失。
钱没了,丈夫抛弃了自己,恨极痛极,她悬梁自尽。
●美,到底是什么?美,又到底在哪里? 文学批评家就喜欢这样玄乎的问题,但是不会同意下面的答案: 美,就在罪愆的深处,就在罪恶的谷底。 世界文学界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唯美主义的易转化性。唯美主义好像总是像她的那群倡导者一样,命活不长,总不断地向恶魔主义或其他方向转化。 ----钱定平《罪恶谷底有樱花》
●不在意的人是不会说自己不在意的,把不在意挂在嘴边的,往往是最在意的人,用玄乎的话来说,有了在意,才有“不”在意。真正不在意的,直接就忽略了,连这词儿都不会有。
●信心这种东西,非常玄乎的,有时候你信心来了,做什么事情都会非常的顺,但更多的时候是没有信心了,做什么事情都会不顺。 ----七个半馒头《兽降三国》
●月余不见,醉里仙仍是往日气派,萌少近日爱坐在大厅里头,说是亲民,凤九到时,隐约听他言辞热烈说什么:“本少虽没见过她,但料想定是翠眉红粉一佳人,静若秋水映月,行似弱柳扶风,端庄贤淑,温良恭俭,若要以花作比,唯有莲花可比,取莲花之雅,取莲花之洁……”
凤九顺手从桌上捞起一个茶杯道:“这谁?吹得这么玄乎,是醉里仙新来的乐姬吗?”
小燕无可奈何看了她一眼:“萌少正在憧憬青丘的凤九殿下。”
凤九脚下一滑从椅子上栽下去,握着个茶杯坐在地上,半晌道:“哦。”
●这个学生留着不长的短发,如夜色般,配上她这一身装扮,有种莫名帅气。
不错,这就是我。凝萌萌。不要在意任何细节,看接下来的故事,才对嘛!
“我奶说,隔壁王叔家的小文,被那种东西附身了,就在这有个大师那,买了把桃木剑,第二天就好了。”最开始挑起话头的女生,雅娟说。
“啊?!有那么玄乎吗?”
●“虽然知道你们肯定要笑话我俗,但是我以后还是想去学金融。梦想这种事说起来太玄乎了,我不信也不想去空想些什么没着落的事。曾经的我很极端,我只想完成我自己一个人的梦想,后来我发现,我身上不仅有我一个人的梦想,也寄托着我父母对我的诸多希望……这些希望曾经让我羞辱,但是现在,我体会到更多的是他们的心酸和不容易……我没法再去责怪他们对我的压力,因为他们给我更多的是我压根还没有给他们的……苦难,贫穷这些都是可以改变的,曾经让我自卑的东西根本不知道一提,我会用自己的本事得到所有人的尊重,而非吹嘘……所以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做一个更优秀的人去回报我的家庭。那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全部的梦想……”
●就在陆德推出他的奇谈怪论的时候,我已经在琢磨如何反驳他了。我提醒他注意,博尔赫斯读过施耐庵的书,还专门写过一篇关于施耐庵的文章。至于“《一千零一夜》第二百七十二夜的故事”,很可能是假托的,博尔赫斯当然干得出这类事。所以故事的起源也许本就是《水浒传》,博尔赫斯只是将其改头换面,而佩雷克则是在戏仿博尔赫斯。事情就这么简单。关于封印的想法,太玄乎其玄了,完全没有科学性。 ----朱岳《说部之乱》
●‘爱’,这东西比较玄乎,因人而异。我爱九斤,那拍了胸脯说的底气十足,有不爱儿子的老爹么?爱的都不知道该怎么爱了。我爱甘蔗,那拍了胸脯…… ----《唐朝好男人》
●地图炮的本质,说玄乎一点,是认识论层面的攻击。当我们要认识一个人、一件事的时候,首要的进入方式,就是贴标签。
唯有标签,才能分类。而分类,让我们将新鲜的东西,划归到自己最熟悉的思维版图之中,进一步理解。在这个意义上,上海人或者东北人,和宅男、大叔、懒癌、强迫症并无分别。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人这般劝你,看似平淡,实不敷衍。什么是好好,说通俗点是认真对待,说玄乎点是要有仪式感。这是最难。难在要先理解,这些平凡日常才是人生的主要情节,其余的,你所在意的,不过是夹杂其间的过场戏。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因为难,才要劝。有人这般劝你,也许是在好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