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河流经过长途的旅行来到入海口,当它首次瞥见浩瀚无垠的海洋,并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消失在那里面,它会不会有一丝颤抖呢? ----张方宇《单独中的洞见》
●为你钟情 倾我至诚 请你珍藏这份情 从未对人 倾诉秘密 一生首次尽吐心声 望你应承 给我证明 此际心弦 有共鸣 然后对人 公开心情 用那金指环作证 对我讲一声 终于肯接受 以后同用我的姓 对我讲一声 I DO I DO 愿意一世让我高兴 为你钟情 倾我至诚 请你珍藏这份情 然后百年 终你一生 用那真心痴爱来作证 ----张国荣《为你钟情》
●使小街充满春意的还不是这些,温风中有运河的水腥,油菜花袭人的烈香,潮润的泥土也沁胸,酒坊的糟味使百步之内喜气盎然,房屋高高低低,便有日光一匹一匹倒在街上,行者从明段走入暗段又走入明段……薄的衣衫都算春装,红晕,自己觉着别人看不出的汗,说些门面话,没有一件不实际的事,要发生都发生在附近,小街的艳阳天轻轻易易就此成全,外来的过客是无知的,想停也停不住,一条街是一个拉长了的小国,非常保守而排外,南街与北街就时常互不服气,榨油工人和刨烟工人每每械斗。那么夏季的街就夏得厉害,杂货铺最霸道,扇子、草席、苍蝇拍、纱罩、木拖鞋、蚊虫香,统统摆出来占了街面,新席子的草馨使人简明地想起以前的夏天,一年中首次闻到西瓜的清芳也忽有所悟似的,西瓜是瓜中圣君,黄瓜是忠仆 ----木心《狭长雰围》
●诸佛都是这样做的。他们都烧毁了头脑的内含物,清空里面的空间,这样生命的春天才能没有妨碍的流动,然后你首次知道你自己的永恒,你自己的壮丽。 ----奥修《佛,空性之心》
●「迷路于仙境及镜中世界的少女,现实其实有其原形。一九五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对世界文学史来说,出现了一个命运般的相逢。那就是卡罗尔和少女的首次相遇。当时,刘易斯·卡罗尔还在牛津大学基督堂学院担任数学讲师。那一天,他拿着心爱的照相机前往宿舍长亨利·利德尔的公馆,原本似乎打算去拍大教堂的,但他在公馆的院子里,跟兴高采烈玩耍着的利德尔次女『爱丽丝·利德尔』相遇了。」「是吗?这可真不知道。」「这是有名的事实,在这命运般相遇的数年后,也就是一八六二年七月四日,正是《爱丽丝漫游仙境记》另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刘易斯·卡罗尔和利德尔家的三姐妹一同去郊外野餐,这期间,三姐妹磨着他讲故事,卡罗尔只好以『主人公掉进了兔子洞』开端,即兴创作了一个故事。听罢,『爱丽丝·
●划拳的时候,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中国人并不像早期西方评论家所批评的那样不可理喻。事实上,他们只是不苟言笑。首次来华的欧洲人并没有过多地关注这一点,也没有花什么心思去深究其中的玄机。为了达到一个特定的目标,人们会表现出各种处心积虑的姿态,强颜欢笑、眼神游离、声调微转,这些都能起到恐吓、愚弄或误导的作用。而现代美国人所深信不疑的“保持真实”、“忠于自己”和“表达真我”不仅与他们的观念格格不入,甚至是种诅咒(中国人通常不回去写自白性的回忆录)。在我看来,中国人的互动通常看起来都是呆板僵化的,这是因为双方都想盖过彼此的气场。有人去世后,人们谈论的并不是他是否说过谎话,而是他为什么说谎。他是从哪个角度看待问题的。 ----马修·波利《少林很忙》
●人类关系的第四个重大变化,是亚欧草原游牧民和战士首次来到了历史的前台。 ----威廉·麦克尼尔《世界史》
●昨晚你第一次进入我的梦中,大概这是因为自从我追求你以来,你首次离我距离这么远的缘故吧!可笑的是我竟然没有看到你的脸,只是一直用手机和你聊天,聊你归途中的人与风景,而我也向你暧昧的说了一些情话,可是我梦中的你和现实中的一样,性格是那么的相似,都在装傻充愣……
●成为一位爱和静心者。记住那个节奏,那样两者都是有意义的力量;它们是互相支持的,它们不是对立的,它们是互补的。这是一个新的信息,在宗教的世界里首次被说出。爱好像呼气:你的勇气出动去与其它人接触。静心好像吸气,你的能量彻底地进入你的本性的最深处。 ----奥修《金色的风》
●每个人的记忆都是一团乱麻,生活本身就是一团乱麻。每个人都有那些记忆,关于他们没有成行的假期或没有参加的聚会,或者与某人首次相遇却感到已经认识了他们一辈子。时间正在被重写,就在我们周围,就在每一天。 ----《神秘博士》
●我们不应该停止探索
而所有探索的尽头
都将是我们出发的起点
并且生平首次了解这起点 ----艾略特
●[那是人类首次登陆月球的夏天。当时我还很年轻,却不相信会有什么未来。我想活得危险,把自己逼到极限,看看会发生什么。结果事实证明,我差点没挨过来。一点一点地,我看着自己的钱化成零,没了住的地方,最后流落街头。] ----绿妖《沉默也会歌唱》
●你可以想象那些除了中式平底帆船之外从没见过其他更大船的人首次见到一艘正规战舰时的心情。他们在军舰上吃了午饭,有的清朝官员因喝了樱桃甜酒和白兰地而醉醺醺的。所有的来宾在告辞时都显得兴高采烈和心满意足。几天后,英国人回访了这些清朝官员们,并在城外的一个寺庙里受到了接待,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儿有一个八旗兵的仪仗队,还有很多的官员,一个乐队,以及一顿糕点加小吃的美餐。礼节十分隆重。这可以使你对那次会晤有个基本的概念。 ----沈弘《遗失在西方的中国史》
●现在你该读《尼尔?律内》了,那是一部壮丽而深刻的书;越读越好像一切都在书中,从生命最轻妙的芬芳到它沉重的果实的厚味。这里没有一件事不能被我们去理解、领会、经验,以及在回忆的余韵中亲切地认识;没有一种体验是过于渺小的,就是很小的事件的开展都像是一个大的命运,并且这运命本身像是一块奇异的广大的织物,每条线都被一只无限温柔的手引来,排在另一条线的旁边,千百条互相持衡。你将要得到首次读这本书时的大幸福,通过无数意料不到的惊奇仿佛在一个新的梦里。可是我能够向你说,往后我们读这些书时永远是个惊讶者,它们永不能失去它们的魅力,连它们首次给予读者的童话的境界也不会失掉。 ----里尔克《给一个青年诗人的十封信》
●也许蹲在乌云下哭的不是我,而是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