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一个女人既是处女又是母亲,你需要奇迹。 ----安吉拉·卡特《焚舟纪:美国鬼魂与旧世界奇观》
●“我们都是。”斯卡特吻了吻他的唇,微笑道:“也许我有一天也不得不牺牲,但你会活下来。”
活下来,然后忘了我。 ----静水边《钟情》
●1922年在密西西比州的图尼卡,卡特利奇和人们和睦相处,喜欢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喜欢碰到的和所写的人物。在《图尼卡时报》上,他做了一年前在《奈索巴民主》上已经做的而且一年后在《图佩洛杂志》上还会做的事情——做各种事情,包括写消息,办差使,招揽广告,排字,犯错误,长学问,结交朋友。对该城的乡民来说,卡特利奇是一个专注的年轻人,真诚而且谦虚。他给人非常能干的印象,却没有表现出多么大的野心。——他母亲培养起来的而他父亲缺少的野心,对卡特利奇来说更多的是一种障碍,而不是一种优点,特别是在南方农村。这里是遵守秩序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的位置,敬重长者,维护过去。一个像卡特利奇这样向上爬的人,要想在20世纪20年代初期希望在南方迅速取得成功,却表现出 ----盖伊·特立斯《王国与权力》
●浓重的烟雾十本已够暗的灯光更加微弱,室内呈现半黑暗状态。 ----安吉拉·卡特《焚舟纪:别册》
●她的意识已经因为年迈而模糊,每当我走过,她红灼的眼睛总是以同样朦胧而不感兴趣的惊奇眼神看着我,仿佛爱斯基摩人看火车。有时她会说,いらっしゃいませ,也就是店家欢迎客人光临的句子,声音轻得犹如鬼魂飘渺,像纸袋微微窸窣,这时我会看见她的金牙。 ----安吉拉·卡特《焚舟纪:烟火》
●不,问题不在于虚幻不实,而是它那套修辞只在自己的逻辑上成立。 ----安吉拉·卡特《焚舟纪:烟火》
●对,这好像和小说里写的不太一样,起码我们今天没有。但是你们这些人,你们和冠军没有什么两样,你们从未放弃,冠军们永远都是斗智昂扬的。你们今天做的,远远比输赢重要,远远比明天报纸的体育头条重要。你们做到的,是某些人一辈子追求的,你们做到的是超越自己。先生们,我非常为你们自豪。
4个月前,我来里士满,我有一个计划,计划失败了。我来是训练篮球队员的,但是你们成为了学生。我是来训练男孩子的,但是你们成为了男人。为了这个,我要感谢你们。 ----《卡特教练》
●他们不可能存在,他们没有影子,因为谁见过影子的影子? ----安吉拉·卡特《焚舟纪:黑色维纳斯》
●现在我没了工作,理性告诉我该夹着尾巴尽快逃,逃回化脓但熟悉的伦敦,至少那是我认识的恶魔。
西谚有云,熟悉的恶魔总强过陌生的恶魔,指即使情况再差,还是不如待在已熟悉的环境、应付已熟悉的事物,等等。 ----安吉拉·卡特《新夏娃的激情》
●总之,时尚精品的商业模式绝对把夸饰两字用得淋漓尽致,套用张爱玲的牛肉庄的句式,也就是,这里的纸袋特别大,这里的价格特别高,在这里,你的卡特别的该刷。 ----陈祺勋《个人意见》
●只有不存在的事物才能那么美丽,这是最悠久缠绵的吊诡,永不得满足的配方。 ----安吉拉·卡特《新夏娃的激情》
●爱马仕是个世外桃源,在这里手的律法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人们在此学到的:人手是神圣的。世上的任何机器、任何电子设备,永远都不可能在此处替代它一个针脚的动作、一个姿势的技能。 ----克里斯蒂安·布朗卡特《奢侈》
●我爱她全因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如今对她感到幻灭,因为发现她竟能屈尊假扮人性。于是我抛弃了她,转向橄榄球和性交。思春期排山倒海而来。我长大了。 ----安吉拉·卡特《新夏娃的激情》
●Our deepest fear is not that we are inadequate.
Our deepest fear is that we are powerful beyond measure. ----《卡特教练》
●奢侈品有责任让人的手复活,为那些稀罕的,有时甚至是独一无二的东西找到资金与空间,因为有我们这些品牌,还能找到一个体面的出路。 ----克里斯蒂安·布朗卡特《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