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桌上躺着几个身价百元的毛头小钞票。
奶奶用手烫平了它们身上的毛边皱褶,小钞票们都变得服服帖帖的了。
它们被套上红色的新衣服,过年得喜气洋洋的嘛。接着又被小心地安置进了抽屉,啪嗒——上一道锁,抽屉里有一支整装待发的小队。
夜晚的房间安静极了,只有奶奶的鼾声此起彼伏。
一张小钞伸伸懒腰:呼——刚才做了个好梦。
另一张小钞也直起身来:嘿,你快说说看。
那小钞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我梦见……梦见自己躺在温暖的枕头下,做了一个关于春天的美梦,一觉醒来,新年到了。
再后来,清晨,小钞在庆贺新年的爆竹声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绵软的枕头下,它揉揉眼睛,疑心是个梦境。
●尽管他对妻子老老实实,服服帖帖,温温顺顺,恭恭敬敬,对自己唯命是从,俯首贴耳,仍然也改不掉妻子那轻蔑,鄙夷,令他无地自容的眼神,怕她那冷冷的,齿寒的目光。然而他的妻子不仅丝毫没有一点醒悟和自责,反而表现出一种更加冷嘲热讽,无情地伤害。心痛的感到这样的压抑和不幸,也使他更能感到人格得不到最起码的尊重,感到心寒,感到窝囊和彻底的绝望。
●每个女人都是太上老君,可以把每一个男人炼得服服帖帖,可总有那么一个冥顽不灵,越是炼他越是傲娇蛮横。
●曾经我对你服服帖帖唯唯诺诺,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嘲笑自己以前太怂。和你的幼稚。 ----安小晴
●“那肯定是北京女人把上海男人的腿给打断了吧”
“错,我们上海的男人天生就能把北京的女人给制的服服帖帖的”
“哎呀,我们北京的女人可厉害的”
“哎呀,我们上海的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呀”
“打打闹闹是一种,两只蟋蟀谁都不开牙有是一种,一只窝在罐子里的又是一种,这种最没劲了,还有一种最可怕的,他老不甘心,老想偷偷摸摸网罐子外面跳,知道这叫什么吗?”
“婚外恋”
“可最关键的是这家惠和京妮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罐子里啊!我们到要看到底是上海的罐去北京呢,还是北京的罐来上海。” ----王丽萍《双城生活》
●好几次在综艺节目里看到一对夫妻,男的长得很正常很标准,女的却是侏儒肥胖瘫痪等。很不对称却比一般人还美满。很不可思议,如何会走在一起?听他们解释都是男的被女方某些方面所打动。不过他们当中更多都是通过网络认识的,首先初聊,入心以后觉得该见面了,就约见,到那时才发现女方的“庐山真面目”,可是想改变反悔已经太迟了,因为他的心已经牢牢被对方拴住了已经挣脱不了了服服帖帖了……虽然女方也会出于某种所谓配不上的良心拒绝,但勇敢的男士还是能冲破一切难关,最终与女方牵手……这是一种什么神奇的力量呢?我认为这是一种“栓心术”。当然人家也不是故意诱惑你的,只是“发乎情”而已。不过最让我意外的是男人居然也如此痴情,而且胜过女人,彻底颠覆了我之前的观点。人不可貌相啊!
●这个世界大多数的浪子,游刃有余了一辈子,突然发现有一个人,能让自己服服帖帖,就兴奋的不能自己。
所谓浪子,无非是追了一千个人,可追了一千个人,却比不上败在一个人手上。 ----朱炫《年少荒唐》
●七月,连雨
这天气真不像成都的天
本来应该把我热得服帖的时节,现在倒清凉似个秋
发痧的时候脾气不好,上头的时候脾气不好
致亲爱的森拓同仁
相处甚久,你们应该明显的看得出我什么时候是认真的提醒,什么时候是善意的说书,什么时候虚毛线了,什么时候又上头了,反正我时常吐槽甚为犀利都是欢乐,但我真的相信,始终我是要还的,有一天这些欢乐终将在我身上一并还将个够
我相信,那些一同经历青葱岁月,走过平湖山水的情谊会来得更加深沉更加历久弥坚
期待七月会有一场胜利
也期待这场胜利由我操刀主罚
把吃吃够,把唱唱响,把青春欢乐朝天
●这世上会不会有“非你不可”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前脚分手后脚就搂着小女友花前月下得来给你报喜的贱人倒是不少。双眼皮贴还没有服帖,想买的口红还摆在店里,双下巴小肚腩还没有减掉,喜欢的工作还不能胜任,光是想着这些就已经很头疼了。不像你们这些好命的人能够一直被爱,我们光是爱自己就要拼命努力了。幺蛾子什么的都请绕着道走啊。
●萧姨跟老师同龄,长年穿着浅色丝绸旗袍,花白的头发梳得丝丝服帖,圆圆发髻永远插着一枝翡翠发簪,宽宽厚厚油绿得谁也舍不得雕琢,只沿着四围阳刻一道细致花边。……萧姨天天拜佛画画吟诗吃燕窝,细腻的粉红肤色衬着精巧端庄的五官,简直钱慧安的淡彩工笔仕女。 ----董桥《旧日红》
●男女老少各有别
搓麻一桌忙不喋
养鸟一族树荫歇
小孙子坐车奶奶推
爷爷伺候得很服帖
小区是个世界
人生百态都不缺 ----《人生百态》
●我不要你的服服帖帖,我要的是,你任性的模样。
●走也得走
不走也得走
走就走好些
不然就要挨上几鞭
犁地的人得赶紧跟上
跑断了腿也得跟上
日子在身后握着鞭子
日子抽人的时候
比人抽牛还狠
牛被身后的人
抽服帖了
人被身后的日子
抽服帖了
人身后的日子
肯定有谁在抽它 ----徐必常《朴素的吟唱》
●“卑鄙?”李牧羊抓了抓睡乱的头发,想让它们稍微服帖一些。但是那撮头发异军突起极具个性,无论李牧羊如何努力它们都高高地昂着脑袋不肯低头。
李牧羊只得用一只手压着,时间久了自然会把它压平,以一个可笑的姿势仰头说道:“我每天不是在睡觉就是在为睡觉做准备,除了被你们欺负的时候有一些观赏价值,其它时候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你怎么好意思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我?” ----柳下挥《逆鳞》
●一个不能让女人到高潮的男人,不是一个好男人;
一个不能让男人服服帖帖、彻底趴下的女人,不是一个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