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洛可可表演者的乐趣在品位和荣耀,而那些偷窥者,却渴望嘲讽和喧笑。在表演和偷窥之间,色情正从这“危险的关系”中不断滋生。日后这两者将合而为一,等到偷窥者不再欢笑,转而体验并幻想成为剧中人,表演者也终将蜕变成“暴露癖”。表演者失落其“品位”(这品位不啻是在反讽和嘲弄偷窥者)、丢弃其骄傲(装作无视一众偷窥的目光);偷窥者也不再不忿与不平,这融汇合该被看作一种色情的“民主化”,大概也可算是一种“文本”的民主化。 ----《表演与偷窥》
2、是谁那么凉,剪破八月好时光。
3、毕加索始终不能忘记这个女人,四十年后,似乎要给自己的新女友弗朗索瓦丝上一堂人生课,他把她带到了蒙马特,在索勒街的一间破房子前,他不敲门就直接进入,弗朗索瓦丝看见一个老妇人躺在床上,牙齿已经掉光,又瘦又病,毕加索在床前放了一些钱,老妇人含泪谢他,毕加索也未说话。出门以后,弗朗索瓦丝打听那是谁,毕加索温柔的告诉她说:“那女人的名字叫热梅娜,我要你知道我的生活。”然后他把卡萨吉玛斯的故事全盘说给她听。 ----《好色的哈姆莱特》
4、单就形象而言,《指环王》电影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恐怕是那个粘湿的小怪物,“咕噜”(Gollum)。我们一度佩服导演的想象力,凭空构想出这样一个怪东西,几乎集合世上丑怪之大成。老朽的皱脸,爬行动物般暴突的眼睛,尖耸的耳朵,胎盘中婴儿般蜷缩的四肢,凸起的骨椎,滴着粘液的皮肤。不过等到我们看到中世纪农民画家老勃鲁盖尔(Pieter Bruegel)的那些狂欢“群鬼”图,看到弗瑞德里克·鲁谢(Frederik Ruysch)解剖学图集里的胎盘婴儿图像之后,也就不会再奇怪。对于此类诡异形象的视觉构想,出于一个渊源漫长的传统。 ----《表演与偷窥》(感人爱情故事 www.wenzhangba.com)
5、但人生在世,蠢事不得不做(如何做得经济,这个讨论我们以后再说)。对于讲述色情故事的“历史学家”来说,最重要的是他们就此发现,从蠢事到“顶点”(十八世纪的法国小说家喜欢用“le comble”、“suprême”来为那至高无上的快乐命名)需要时间。 ----《表演与偷窥》
6、说别人坏话,心灵会干枯。 ----《恶童》
7、当我们伤害了别人,说了谎…我向神说,对不起,我们不会再犯;对不起,我们会悔改… ----《恶童》
8、十八世纪的情欲乐趣在于引诱与推拒之间,因为按照拉罗什富科的说法:“爱就其结果来判断,更接近于厌憎而不是友谊。” ----《好色的哈姆莱特》
9、色情是廉耻观念的产物,廉耻是色情的边界,是色情的背景,也是色情的尺度,色情本身无法定义自己,是贞洁观与廉耻感定义了色情。不仅如此,廉耻总会成为色情的强化反应添加剂,色情的强度总和廉耻感的强度相关。色情是黏糊糊的,没有渗透性,廉耻感像注射器的针尖,刺破、引导、深入,色情因而能够深入肌理。 ----《好色的哈姆莱特》
10、很久之后,时光会将尖锐打磨成浑圆,你的名字也变成我生命中的甲乙丙,有关你的一切都成为我不再关心的琐碎,而曾经的我怎么也想不到 原来也会有这样一天,念及你,也无风雨也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