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自己掌握不了任何事,其实是一种解脱。想要永远保持正确,或是随时扮演一个小女孩并不容易,偶尔犯错或感情用事倒也是一种慰藉。 ----琼·安德森《海边一年》
●我对逆流游泳已感到疲倦,奋力对抗着潮流,却只能到达一个莫名所以的目的地,完全不清楚该何处生产、何处播种、询问些什么或者如何发现,等等。其实我最希望能被浪头载着走,漂浮在咸咸的海水上。然而现实却让我搁浅许久,我必须蹲下身来像一只蜗居的蟹,或者丰美的蛤蜊。每当潮水冲刷过我时,就得清点一次自己的家当。 ----琼·安德森《海边一年》
●但她像发现歪斜不整的苹果味道甜美的人一样,在也不能使自己的心爱上那城市公寓中所吃的圆整完美的水果了。在她和他交谊开始之后的秋天,她嫁给了里菲医生,下一个春天她便死了。冬天里,他曾把记录在纸片上的,他思想的鳞爪读给她听。他读后哈哈大笑,把纸片塞在衣袋里,让它们去变成圆而硬的纸球。 ----舍伍德·安德森《小城畸人》
●换言之,nation指涉的是一种理想化的“人民全体”或“公民全体”的概念。在此意义上,它和“国家”是非常不同的东西:nation是(理想化的)人民群体,而“国家”是这个人民群体自我实现的目标或工具。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我所主张的是,我们应该将民族主义和一些大的文化体系,而不是被有意识信奉的各种政治意识形态,联系在一起来加以理解。这些先于民族主义出现的文化体系,在日后既孕育了民族主义,同时也变成民族主义形成的背景。只有将民族主义和这些文化体系联系在一起,才能真正理解民族主义。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她从门里走出去了,而房间里的一切生命也跟着她出去了。她把我的人物全带走了。 ----舍伍德·安德森《小城畸人》
●一个人一旦为自己掌握了一个真理,称之为他的真理,并且努力依此真理过他的生活时,他便变成了畸人,他拥抱的真理便变成了虚妄。 ----舍伍德·安德森《小城畸人》
●那么,人口调查、地图和博物馆就如此相互关联地共同阐明了晚期殖民地政府思考其政治领地的方式。这种思考的“经线”是一个包括一切,而且可以被无弹性地运用到任何在国家的真正控制下,或者国家想要控制的事物的分类框架:人民、地区、宗教、语言、物产、古迹。这个框架的效用是对任何事物都能够说:它是这样,而不是那样;它属于这里,而不是那里。它是有边界的,有确定数量的,也因此——原则上——是可以计算数量的。“纬线”则是可以被称为系列化(serialization)的做法——也就是认为这个世界是由可复制的复数事物所组成的假设。特殊事物总是被视为某一系列的一个临时性的代表,而且总是被从这个角度来处理。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死去的人在死亡里腐烂,活着的人在生活里腐烂。 ----舍伍德·安德森《暗笑》
●遵循着人类学的精神,我主张对民族作如下的界定:它是一种想象的政治共同体——并且,它是被想象为本质上有限的(limited),同时也享有主权的共同体。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富豪们的第一份工作】①大卫·默多克:在一家加油站为汽车更换零部件 ②约翰·安德森:在电影院四周卖爆米花 ③安德鲁·比尔:修理二手电视。④李书福:骑个破自行车满街给人照相 ⑤李嘉诚:当泡茶扫地的小学徒,一干就是四年。看完这些,你还抱怨你的当前处境差,影响了你未来的发展吗?
●虽然他仍旧渴望着少年的出现(那少年是他表达他热爱人类的媒介物),那渴望却又变成了他的孤独和他的期待的一部分了。 ----舍伍德·安德森《小城畸人》
●用前半生努力让自己变成一个成年人,后半生则学习如何做一个小孩。 ----琼·安德森《海边一年》
●在一个人逐渐成熟之际,为何只能变得更加谨慎呢?我想是由于害怕失败的缘故;我总是容易忘记我的收获,却只记得所有失去的。挫折堆叠得很高,它摧毁了我全部的信心,直到我长大成人后再也没勇气尝试冒险。 ----琼·安德森《海边一年》
●尽管坚强勇敢吧。那才是路。随便什么事都要敢作敢为。要有大勇,敢于被人所爱。要胜于寻常男女。 ----舍伍德·安德森《小城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