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有你
夜很美 海边很空旷 心灵很宽敞
剩下我自己疯狂的回响
●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谁留到最后 谁就负责刷碗
一边面对着满是空旷的狼藉
一边回忆着刚才的欢声笑语
●空旷的墓地上,一阵清风吹过,我用双臂环住了自己。风并不冷,冷的是心…… ----飞烟《夜凝夕》
●日蚀,朔日的罪孽,沙罗周期的轮回往生。
他站在那里,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的风扬起他浅褐色的发,乱七八糟地张扬。
脚步声,没有刻意地放轻或者掩饰,在苍凉的空旷里回响得格外清晰。
身影单膝跪落,低头,执起他手上的彭格列指环虔诚亲吻,动作不失深沈和优雅。
日蚀。光与影,阳与暗的交叠。谁吞噬了谁。
轻笑,声音混在呼啸的风里仿佛低沈的哭泣。
谁用鲜血救赎了谁。
朔日的罪,沙罗周期的轮回。
他永远都是,也只能是,一个人。
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天边常会有一些触目惊心的形象。我们常会嗅到黑暗中太空的气息。我们会感到恐惧并想朝自己的后面看。黑夜的空旷,凶恶的物形,悄立无声走近去看时却又化为乌有的侧影,错杂散乱的黑影,摇曳的树丛,色如死灰的污池,鬼域似的阴惨,坟墓般的寂静,可能有的幽灵,神秘的树枝的垂拂,古怪骇人的光秃树身,临风瑟缩的丛丛野草,对那一切人们是无法抗拒的,胆壮的人也会战栗,也会有祸在眉睫之感。人们会惴惴不安,仿佛觉得自己的灵魂已和那黑暗凝固在一起。对一个孩子来说,黑暗的那种侵袭会使他感到一种无可言喻的可怕。 ----《悲惨世界》
●少年是否,还在老旧的书页中回首。
是否在历史的渡口,偶遇前朝的兰舟,
载你到无人的巷弄,看重门锁深楼,
载你到空旷的西楼,看叶满小径幽。
多少番风疏雨骤,海棠花可还依旧?
又过了多少春秋,时光似江水悠悠,旧景可又添新愁?
回首,看多少英雄仗剑江湖游。
而今,残剑已绣,江湖在否?
少年还有没有,在故事里风流。
少年是否,还在别人的离合中消瘦。
谁为谁种下了红豆,用一生守候,那思念有没有,在春日的枝头,玲珑剔透。
谁为谁斟的酒,和着眼泪杯杯难入喉;
谁为谁填词几首,和着相思句句难开口。
消瘦,书成离愁文犹瘦。
无论是风雨满袖,还是飘雪满头,都在笔尖消瘦,写成了谁的担忧,书尽了谁的浓愁。
●我爱你,这是宇宙最空旷的声音
风嘹亮地穿过海岬
歌声在月光的海面飞扬
你巨大的阴影扫过明亮的沙洲,飞鸟梦散 ----易诗风《星座情诗》
●我们的青春如此空旷,壮烈得就像是一场流放,哀愁的布满了沧桑与痴狂 ----七落《厄尔尼诺流放》
●蓦然回首时,希望我们的等待不会换来身后的空旷。淘洗去心灵的尘埃,将尘世的繁华褪尽,只留下那最能牵动心弦的几朵浪花,在原地熠熠生辉。昭示着生命最初的坚持。
●辗转至今
无法得知生存与生活的区别
我们寂寞的姿态绽放嚣张的烟火
手心里布满爱恨情仇的灰烬
无法轻巧抽离一间空旷的屋子
那是年华也曾沧桑的妖艳
许年华与苍老
许世事与斑驳
多少光亮的时光
多少华丽的寂寞
我们都长着一样清澈而忧伤的眉目
我们都褪尽一样单纯而轻盈的童话
把清冷抹遍
随意而安
却于滚滚红尘
撕破一张笑颜如花的脸
深刻爬满的那些
朋友啊
不是皱纹
而是记忆和年华
我们只不过是上演了一场华丽的寂寞
始终
抵不过
一幕平淡的爱情 ----楼兰《格言》
●我也想就这样一杯白开水一本厚重的书甚至一大摞复习资料坐在窗前到空旷心慌
●当打开电脑才发现原来游戏那么枯燥电视里播放最热的电视剧我却打不起精神 拿起手机没有短信没有未接来电为什么感觉心里空旷旷的没有想象中的快乐
●可乐泼洒的枕边,即将结束的强酸的梦,在空旷的胃袋和饱和的心房中留下印记,如果不是可乐还能是什么呢?被浸透的衬衫根本就不会在乎你咽喉深处究竟有着怎样的酸涩,只是觉着被弄脏了,觉着沾染上可乐就会变黑就会冒出气泡。其实就算沾上可乐,衬衫也不会变成可乐,也无法分辨出酸涩的味道,它只会以洗衣液特有的香味包裹着你,在你的身体四周接触肌肤,颈后的标签不停地挠着你。是啊,即使被染上印记也不会知晓其中的味道,即使穿在身上也不会做强酸的梦!
●“博士,您的问题?”排险者问,对霍金,他似乎并没有表示出比对其他人更多的尊重。他面带着毫无特点的微笑,听着博士轮奇上的扩音器中发出的呆板的电子声音:
“宇宙的目的是什么?”
天空中没有答案出现,排险者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他的双眼中掠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恐慌。
“先生?”霍金问。
仍是沉默,天空仍是一片空旷,在地球的几缕薄云后面,宇宙的群星正在涌现。
“先生?”霍金又问。
“博士,出口在您后面。”排险者说。
“这是答案吗?”
排险者摇摇头:“我是说您可以回去了。”
“你不知道?”排险者点点头说:“我不知道。” ----刘慈欣《朝闻道》
●曾经的我们是一群快乐的小孩,手挽手一起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唱着欢乐的歌,一不小心走丢一个,一不小心又走丢一个;走丢了一个又一个....... 回过头张望时,才发现, 这空旷的大道上,只剩自己一人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