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隐隐,小径如烟,望着那串淡去的足痕,又次不顾他人嗤笑的愣愣期待着,幽篁尽处的那人与声影。
立地的是宝玉,是人间的痴情种。
现身的是黛玉,是源自前世的一句许诺。
●秋天深了 秋天深了
雨下的很低
雨穿过花朵和叶子
雨穿过大地 与秋天安藏
一只鸟 扑愣愣
抖落了一地寂寞
●一枚银杏叶子,在枝上低下头
看见水中有另一片。金黄,饱满,荡漾而孤单
一只水鸟,愣愣地停在树上
被路过的秋风惊飞,没入芭蕉,藏进屋檐
一道涟漪在水面漾开,追赶另一道涟漪
一个我,被另一个我看见
另一个我在秋天的水边。忧伤有一点,寂寞有一点
阳光有一点,寒冷有一点
仿佛走了很长的路,仿佛有些厌倦
在纸上写下:此处有人烟
●于是夏微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大神同学,你确定你真的没有认错人?”
“我的话出来不重复第二遍。”季槿搂着夏微凉的手突然松开,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不是在生气,就在夏微凉以为自己得罪大神的时候,季槿突然开口说道:“但是,对你可以例外。”
“啊?”夏微凉像是没听懂一般,愣愣的歪着脑袋。
季槿无奈一笑,摇了摇头,“是的,夏微凉,我没有认错人,我就是喜欢你。”
他深情地注视着她,眼神极其温柔。夏微凉根本就分不清状况,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她来不及思考是真是假。
看着她愣愣地不说话,季槿只是笑道:“要不要我再告白一次?”
然而夏微凉的大脑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不由得开口问道:“为什么?”
“从心底里喜欢你,不需要理由。” ----泞水墨《愿,时光如槿季微凉》
●果然还是我忘不了你么?连写个作业也会把“概”写成“根”然后愣愣的看着那个字,再勾起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你以为你这是大度,是高风亮节,是安全、敦厚,其实不过是懦夫。而且那些被压抑的能量,迅速地凝变成了牢骚、怀才不遇、指手画脚、不在其位而谋其政,让人厌烦……这还算是好的,因为你把能量的矛头对准了外界。更糟糕的选择,是缄口不语,把一切真知灼见藏在肚皮里,愣愣地旁观这个世界,在无人的风口抚胸长叹。向内攻击的结果也是以自身为假想敌,罹患种种疾病……被压抑的能量化作钢刀,在胸廓之内到处乱戳,也可能跑到哪里聚成块垒,就成了凶险的癌瘤。至于那些原本就是负面的能量,得不到宣泄,会更为虎作伥,肆无忌惮地向外攻击,最极端的变成了杀人的冲动也说不定。所以,情绪是万万压抑不得的,就像高压蒸汽,一定要给它找一个出口。不然,等着吧,爆炸是免不了的。 ----毕淑敏
●痴痴愣愣宁静安然之处 真实地现我的影子与红草地
●年华老去,各奔东西,沧海一粟,芸芸众生,很难说清这些年的心境,既有当时的踌躇满志,也有夹杂窃喜激动的胆怯谨慎,最难能可贵的其实还是心底那从未变过的一腔柔软热情,当时的我们其实还不像如今这样复杂多虑,青涩的我们很简单,简单的有点冲动,冲动的可爱,有着一股子直愣愣的傻劲。那时的我们不懂得如何表达那份感觉,如何经营,后来,却更喜欢封闭自己的内心,任意更换身边人,不论情,只怕孤独。
如果可以,咱们一起,醉到天明。
●谢朗这才仔细看了看她,仍旧微笑道:“柔嘉用的什么花粉?肤色这么好。”
秦姝背在身后的手轻轻颤抖,柔声道:“真的好看吗?”
“好看。”
“是北梁国脂县的云英粉。”秦姝慢慢低下头,“明远哥哥,你若是喜欢,我以后,就一直用这个。”
“好啊。”谢朗笑道:“柔嘉若是还有这个,能不能给我一点,我正愁没给三娘买到合适的礼物。”
宫灯将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秦姝愣愣看着,半天才应了声,“好,回头我让抱琴送些过来。” ----《月满霜河》
●少年意气昂扬
烈酒仰脖而入
暴暴烈烈豪豪
二二愣愣狂狂
夜夜一柱擎天
苦恨光阴难熬
拉帮结伙瞎逛
夜半嚎叫狂歌
一遇红颜魂飞
千万百计去追
只重颜面身材
那管才德品行
光阴蹉跎而去
才知事事难成
不求女容倾城
只求能过日子
不求女身如柳
只求品行端正
回首年青事事
实在幼稚好笑
●回忆是孤单又漫长的旅行,
好比略微自闭的童年里,
托着下巴愣愣地观赏,
受潮的木制家具一点点冒出霉斑,
在一个个仓皇的雨季一点点地白、一点点地败……
●呼延癫没回答,只是依旧愣愣的看着风衍妄:“风大哥,你……喜欢乐姑娘么?”
呼延癫在血衣门的铁牢里见过乐正惜一次,那是个特别漂亮,善良的女孩子。那样的女孩子,侠骨柔肠,善良温柔,而且出身武林世家,想必是很多人爱慕的对象吧。
其实这些,呼延癫以前从不关心。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练武,杀人,只有血衣门。
她的人生是单调的,单调的只充满了残酷的血色。
而风衍妄,或许是她这一辈子里唯一的一个意外。
一个,不想忘记,恋恋不忘的存在。
“风大哥,你……喜欢乐姑娘么?”
呼延癫的问话,还响彻在风衍妄的耳旁,风衍妄笑着拍了拍呼延癫的肩膀:“乐姑娘是个非常善良的人,风大哥很喜欢她,她和阿蔓你一样,都是很重要的人。”
●安苒再度低下头,低声犹豫着开口:“如果我说,我不是褚安然……也没有关系么?”
一直平稳地开着车的男人忽然一愣,车子直接在路中央刹车停下,安苒愣愣地看着他,只见他忽然解开安全带倾身压了过来,不带半丝犹豫地低头吻住她,强硬中不失温柔,唇齿间满是他清早刷牙留下的薄荷清新,瞬间那味道就溢满了安苒的四周。
腰际被他的大掌探入,细细地在那方摩挲着,许久,才缓缓松开她,四目相对,眼里带着温暖的笑意:“没关系,我一向凭感觉认人。不用名字来认。” ----二月暖《安源路精神病院》
●有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员工说“老板,我要请假! ” 老板:“有什么事? ” 员工: “我要去参加前女友的婚礼! ” 老板:“开着我的兰博去! 顺便把我女秘书带上…” 后来,我开着老板的兰博在办公楼下等老板, 遇见前女友和她现男友开着宝马路过,女友摇下车窗说:“这么多年了,你还给别人开车啊?” 我正无言以对,突然传来老板的声音:“于总,您的包,你快去机场接外宾吧。” 我愣愣的接过包发动汽车,老板在车后九十度鞠躬说:“于总慢走!” 这一刻,那个员工突然眼角湿了。
●1.放弃一个喜欢很久的人,就像你刚出门买了个早饭
回来后却发现你住了很多年的房子着火了
你想做些什么,但却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
你知道那是家,但是却再也回不去了
里面有你所有的回忆,但他心里却再也装不下你
无论开心难过或伤悲,你只能自己一个人哽咽或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