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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狗崽子
果真是个完全不懂规矩的家伙。
他喵的。
一爪子就搭上来了。
一舌头就舔过来了。
厚颜无耻!胆大妄为!
这些犬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生活中能不能有一点
边界感和秩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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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要崩溃了。
那个狗崽子认不清自己吃饭用哪个碗。
现在我的小鱼干上有一股谜之犬类口水的味道。
这他喵的是要造反啊!
老子今晚就去把你的狗盆给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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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今天觍着个脸给我进贡猫薄荷来了。
又是按摩
又是梳毛的。
小心翼翼伺候了一番。
算他知趣。
单论眼力见儿这一项,人类就比犬类高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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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抽着猫薄荷
享受着按摩呢。
那狗崽子进来了。
哎呦,眼红得不得了。
登时就开始嗷嗷嗷地叫。
还拱到奴才怀里撒娇
想把我挤走。
他喵的你算老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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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打架,
老子从来没输过。
不是我吹。祖上给的基因好。
比我高一个头又怎么了?
照样挠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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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
人类太阴险。
这个以前从来不敢造次的奴才都学会玩手段了。
背着我把狗崽子的味道抹得全屋子都是。
连我的猫树现在都一股狗味儿!
你以为猫薄荷就能哄好我吗???
他喵的没有半斤妙鲜包决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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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感觉上一仗打得还是颇有成效。
狗味儿虽然膈应,闻个几天也勉强能习惯。
主要是那个狗崽子现在不怎么敢惹我了。
我在猫树上趴着他就乖乖在地上趴着。
我在窗台上趴着他也乖乖在地上趴着。
我在沙发上趴着他还乖乖在地上趴着。
哎,猫科啊,果然还是要给爪子一点面子。
以及,领空才是最圣洁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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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狗崽子真的太二了。
昨儿一件事给我逗得不行。
他两个前爪扒到餐桌上想偷吃油炸花生米。
叼叼叼叼了半天。
好不容易把盘子颤颤巍巍叼过来。
我估计他是想整盘挪到地上吃。
然后他这么一拽——
盘子就 cèi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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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把个二货狠狠地削了一顿。
哎呦,给他委屈得。
喉咙里咕咕唧唧的,
想叫又不敢叫。
太他喵的解气了。
我发现他还是把嘴闭上的样子勉强能看。
伸着个舌头实在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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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个重点。
这二货都能扒在餐桌上偷吃花生米了。
他喵的。
什么时候长这么高的。
当然,
老子目前还维持着平地跳一米五的纪录。
要打他脸还是小菜一碟。
他再长高点我都没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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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他那身腱子肉。
看着太皮实了。
要是哪天再打起来。
我恐怕得换个别的战术。
诶?
说起来,好像和平了好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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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嘲笑某个二货,并示范真正精湛优雅的捕猎技术。
我在某个上午跳上了厨房的料理台。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叼走了快要解冻好的鸡胸肉。
二货在厨房门边看得都呆了。
我叼着鸡胸肉都没来得及解说——
这要是放到奥运会,就是评委一水儿地打 9.0 分的完美动作。
结果,我刚跳下地,那个二货就他喵的「汪」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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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发火说要克扣我半个月的猫薄荷妙鲜包和小鱼干他喵了个咪的今天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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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可怕的思考:
我为什么会突然鬼使神差地去叼那块鸡胸肉呢?!
这太他喵的不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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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凉了。
所以我最近格外喜欢在飘窗上晒太阳思考猫生。
结果那个二货跑过来玩我的尾巴。
这他喵的
平时追着自己的尾巴玩还玩不够?
他抓了半天抓不着,
大概觉得没意思。
然后就一头搭我背上了。
等等!
这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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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会在猫树上
看二货睡觉的样子。
他那么一傻大个儿,
也没个窝。
就随便往地上一躺,
眼睛一眯,就睡过去了。
这得是多缺心眼
才能有这么高的睡眠质量啊我去。
有时候他睡着睡着
四个爪子就开始刨啊刨啊刨的。
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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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要出差。
委屈我到一个朋友家
住上个十天半月。
那家也有一只猫。
好像是上年纪了吧,
感觉挺有教养的。
特别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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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
跟猫相处真是大大减少沟通成本。
有的时候,一个眼色,咕噜两声,对面就懂了。
哪用得着像跟二货住的时候
那样吵啊打啊的?
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上哪儿住去了?
他会有室友吗?
啥类型的?
他们也会吵架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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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了。
新室友倒是很默契地
愿意跟我挨在一起晒太阳。
但是没有靠在二货身上晒太阳舒服。
二货身上特别特别特别暖和。
而且他肚子还会一起一伏。
简直就像靠在一张
带加热功能的按摩椅上啊!
一只注重生活质量的猫
怎么能没有一只活狗靠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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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我想回家。
被这个新室友传染得
我画风跟进了养老院似的。
天天就是
看书看报吃饭睡觉。
我他喵的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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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跟新室友说:
「我们来聊天吧!」
新室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了我一眼:
「没有猫用这种方式搭讪的。」
啊?
我愣了一下。
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新室友先赔了个不是,
转而开始请教我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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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承认
我有一些大部分家猫所不具备的爱好。
比如我尤其喜欢在户外散步。
(他们人类管这叫「需要遛」。)
比如我可以游泳。
(所以奴才说我「洗澡很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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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室友静静听着,
末了说,
「你到我们家的第一天,
我看到你在用后脚抓耳朵。」
什么?!
那只二货是什么时候
把犬类的这个坏习惯传染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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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很多很多很多个盹儿之后。
该死的奴才
终于想起来要接我回家了。
寄人篱下了这么久,
我身上已经一点家里的味道都没有了。
糟糕。
那个缺根筋的二货
该不会不认得我是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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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sky 现在的体型
已经是 Bengal 的三倍大了。
但是 Bengal 一个飞扑还是可以把 Husky 掀翻在地。
Husky 四脚朝天,与世无争地躺着,露出白白的肚子。
一边咧嘴傻笑,一边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认命地让 Bengal 在自己脖子上咬来咬去。
反正是咬着玩儿的,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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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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